皇上,亡國靠你了!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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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醫(yī)接著轉(zhuǎn)身對封騏問道:“皇上,您的手可好全了?老臣斗膽,想再檢查檢查,皇上萬金之軀,萬萬不可有任何閃失?。 ?/br> 封騏眼皮一跳,糟了!他怎地就忘了提醒周太醫(yī)得保密! 而溫寧安則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封騏。封騏受傷了他為何不知? “皇上怎么了?” 溫寧安現(xiàn)下可招惹不得,天子為其龍顏大怒得罪徐家便也算了,封騏的脾性誰人不知?但為了溫寧安而與太后鬧僵,這可不是心血來潮,而是…… 流言蜚語四散而起,周太醫(yī)也不敢妄自揣測,只是抬直了腰板認(rèn)真回答道:“老臣記得可清楚了,皇上初六那日被韁繩給勒傷了手,那日皇上來找老臣之時,老臣都嚇壞了!整片手掌都磨破了皮,血跡斑斑的。” 溫寧安瞪大雙眼,失了言語。 周太醫(yī)說的那日,是他被太后罰跪的那日……難怪他便說,封騏怎能如此快趕回來,原來…… 怪不得封騏這幾日總是有意無意地握拳或者將手藏了起來……封騏做得很自然,溫寧安之前倒未察覺,但一挑破后便可找到蛛絲馬跡了。 總歸都暴露了,封騏只好無奈地伸出了手掌,任由周太醫(yī)檢查。 手掌上的傷口都已愈合,只留下淺淺的傷痕。周太醫(yī)松了一口氣。 周太醫(yī)離開后,封騏便覺得身前一暖,低頭只見溫寧安投向了他的懷抱,雙手換過他的腰間,頭則靠在他的胸膛上。 封騏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得生硬道:“你別介意。我皮厚,沒什么事的。你之前在邊疆見慣了傷口,也明白韁繩哪能造成什么嚴(yán)重的傷口?!?/br> 溫寧安察覺了封騏的尷尬與因東窗事發(fā),心意被這樣赤裸裸地展現(xiàn)了出來而不好意思,忍不住便笑了,原本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懷天,你真好?!?/br> 封騏只覺得心跳得極快,明明已不是生澀少年,此刻卻仿佛初戀般心底出現(xiàn)了難以言喻的悸動。 “既然覺得我好,便讓我行那事。”封騏手覆上了溫寧安的頭輕輕地摩挲。 懷里的人有一瞬間的僵硬,封騏還未來得及嘆氣,接著溫寧安便手撐著封騏的肩膀抬頭親了親封騏的臉頰,雖然只是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吻,但仿佛有什么透過臉頰傳遍全身。 封騏還沉浸在這感覺之中無法自拔,下一刻便覺得懷中一涼,溫寧安掙脫自己的懷抱溜走了。 看著那快速閃出房門的身影,封騏忍不住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笑出了聲。雖然接下來得批改那枯燥無味的奏折,但心情完全沒因此而受影響。 門外,福徹看著這兩人也忍不住笑了。 XXX 溫寧安一口氣離開了養(yǎng)居殿后,看著綠蔥蔥的院子便生起了四處逛逛的念頭。 算起來這還是溫寧安首次來避暑山莊,因此對這里完全不熟悉,只是隨心走到哪兒便算哪兒。 避暑山莊名符其實,目的便是讓天子與權(quán)貴避暑,因此構(gòu)建非常講究舒適,有奢華之處,也有典雅之地。 來這之前,封騏曾向溫寧安籠統(tǒng)地說了說。避暑山莊有山巒也有平原,有湖泊也有河流,溫寧安所在之地便與河流靠得很近,因此走到哪兒都能隱約聽見溪流的潺潺流水聲。 溫寧安蹙眉,這流水聲中似乎還摻雜著其余聲音? 嬉鬧聲…… 溫寧安聽見了男男女女的笑聲,但敏銳地察覺這笑并非善意,反而是嘲諷居多。 好奇心驅(qū)使之下,溫寧安循著聲音所去,繞過了幾道羊腸小徑后便見到一副讓他大吃一驚的畫面。 院子內(nèi),只見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被麻繩五花大綁著懸掛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枝椏上,微微搖晃。小男孩似乎是被嚇著了,一動也不動的,叫都不敢叫,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臉色也慘白如紙。 而樹底下是一伙嬉笑的太監(jiān)與婢女。 其中一個太監(jiān)手拉著麻繩的一端,上下晃動,甚至作勢要放手。 “嗚……”隨著繩索的摩擦聲與劇烈的搖晃,小男孩忍不住一哆嗦,大伙兒于是笑得更快活了。 溫寧安蹙眉,這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嗖—— 那些正咧著嘴大笑的太監(jiān)與侍女只見眼前一晃,一條身影如疾風(fēng)般躍上了高空,伸手以小刀割斷了繩索。 溫寧安一手持刀,一手接住了小男孩抱著他回到了地面上。 小男孩緊緊地抓著溫寧安的衣領(lǐng),哭得直抽氣。 待眾人看清了溫寧安的容貌后,笑容便僵在了嘴邊,嘩啦啦地跪了一地。微微抬頭眼見溫寧安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們,這下倒是輪到他們發(fā)顫了。 封騏的名字,皇上的尊稱讓人聞風(fēng)喪膽,因而皇上所重視的人亦如此。 宮內(nèi)明文禁止下人之間互相欺凌爭斗影響辦事效率,這下倒好,給溫將軍抓個現(xiàn)行了。 “欺凌一個小孩子讓你們覺得很滿足嗎?” “溫將軍饒命!溫將軍饒命??!” 溫寧安看著這些諂上欺下的丑惡之人只覺得煩悶,聽著他們的哭鬧聲更覺得刺耳,因此只是揮了揮手道:“自個兒去和福公公領(lǐng)罰吧,不要心存僥幸,你們的面孔我一一記得清楚?!?/br> 命總算能保下,大伙兒只覺得仿佛在鬼門關(guān)前走一遭,紛紛叩頭道:“謝、謝溫將軍!” 待那些太監(jiān)與侍女離開后,溫寧安看著還在抽氣的小男孩,摸了摸他的發(fā)頂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沒、沒有名字?!毙∧泻⒛四ㄑ蹨I后道:“娘親姓白,所以大家都叫我阿白。” “那你的娘親與爹爹呢?” 阿白低頭道:“我沒有爹爹,娘親兩年前病死了……是阿白沒用,沒能給娘親買藥……” 溫寧安嘆了口氣,這孩子無依無靠的,被欺負(fù)也是理所當(dāng)然。 “阿白,你可知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