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反被套路誤[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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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斯嘆了口氣,說道:“就知道沒這么容易。明天說話千萬當(dāng)心,別激怒教主?!?/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大無畏的樣子,說道:“早晚要面對的,扛得住?!?/br> 第二天,影衛(wèi)五人組一齊到議事廳面見教主。 影翼、影爾、影杉都上報了武林盟與分舵的大小沖突。 賀燕飛從他人口中聽到自己英明神武的親哥,賀彥君賀大公子,又摧毀了武尊教好幾處小分舵,給大分舵也找了不少麻煩,不動聲色地給親哥點(diǎn)贊。 影斯則匯報了祝玉笙近來的動向,表明祝玉笙一直安分待在教中,沒做什么特別的舉動。 輪到賀燕飛了。這次,他真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道:“啟稟教主,屬下受長老監(jiān)視,行動處處受限,那藥也一直沒機(jī)會用得上?!?/br> 祝梓豪沉默地聽著,臉上看不出表情。議事廳安靜得詭異,仿佛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很快,祝梓豪鬼魅般的身影于眾人眼前劃過,瞬間飄到賀燕飛跟前。 賀燕飛只敢垂頭跪著,死死盯著眼前的黑色長靴。 祝梓豪如閃電般出手,一把掐住賀燕飛的下頜,從懷里掏出一枚藥丸塞到他嘴里,接著在人喉結(jié)處輕輕一捏,“咕?!币宦暎桶堰@來歷不明的東西吃了進(jìn)去。 祝梓豪冷哼一聲,用手帕使勁地擦手,陰測測地咒罵道:“不中用的東西!本座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若這次還弄砸,你這脖子上的東西,便剁碎了喂狗!” 他眼下也沒有辦法,只能先俯身磕頭,抖著嗓子回道:“屬下絕不敢再負(fù)主上所托!”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庇质且魂嚊鰶龅男β?,陰冷至極,“都給我滾!” 影衛(wèi)們迅速走人。直到完全走出議事廳,他都感覺有股灼熱而危險的目光停留在身后。只怕祝梓豪又在覬覦他哥,這個死變態(tài),也不知道剛剛被喂了什么鬼東西,啊呸! 回去的路上,影斯慌里慌張地走著,不住地追問藥有沒有反應(yīng)。 賀燕飛一顆心懸著,面上卻裝出一副恬淡處之的樣子,還一個勁地安慰緊張萬分的影斯。 “你放十萬個心,我啥感覺都沒有?!彼o自己把脈數(shù)次,內(nèi)力在體內(nèi)也游走好幾圈,的確什么毛病都沒有。 影斯還是不放心,再次叮囑道:“這可是鬼醫(yī)的獨(dú)門藥,絕不能掉以輕心!回去一定要把那些個解毒丸解讀湯全都吃一遍,聽見沒有!”看著老弟活蹦亂跳,無所畏懼的死樣子,影斯一個頭兩個大。 “是是是!”他自然滿口應(yīng)承下來。 當(dāng)晚就出事了。 賀燕飛無端發(fā)起高燒,人像放在火爐里烤,渾身的虛汗止都止不住。 院里的丫鬟小廝看到自家主子虛弱的樣子,大驚失色,端茶送水忙個不停。 “主子,小八已經(jīng)去請余大人了,您可千萬熬住了!”小月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也顧不得擦,只忙著給賀燕飛換額上的毛巾。 “沒事…我知道是什么情況,可別驚動我哥了…”他一面叮囑著,一面在心里腹誹祝梓豪那個死變態(tài)。眼下這病,絕對和那藥脫不了干系。他哥又不懂醫(yī)術(shù),這里有小月守著,便是來了,怕也只能干著急,還是別讓人瞎擔(dān)心了。 其實(shí)這病也不是全無征兆。一開始是渾身燥熱,接著便氣血翻涌。 他一早就吃了些緩解虛火的藥,只是不清楚藥的成分,一時間沒法找到完全對癥的解藥。先前吃了那么多毒,怎么就不能以毒攻毒,互相抵消呢?真是無語淚流。 “主子,咱要不要…去請主上?”小月聽到影斯的名頭,愣了會,又像是想起什么,猶猶豫豫地問道。 請祝玉笙?哦,原來還有這么個人。上回細(xì)心照顧他那么多天,傷情一好轉(zhuǎn),便借口處理公務(wù),叫他別去打擾了。 呵呵,處理公務(wù)和我有關(guān)系?不見就不見,我還不樂意見你。一氣之下,他連紙鶴也不送了,祝玉笙竟也沒了動靜,這么多天不聞不問! 果然,你我之間,本無緣分,全靠撩撥死撐。 失敗,太失敗了! 以前哪個有交情的女孩子,知道他病了,莫不是哭哭啼啼地在床頭喚他“賀郎”,各種噓寒問暖,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還要擔(dān)心被人嫌棄。 賀燕飛本來都沒想起支會祝玉笙的事來,小月提了,他就不得不想,不得不考慮這幾天的境況,又不自覺把現(xiàn)在的境況同以前對比,真是不提還好,一提再一比,心里無端還生出一絲凄涼來。 他心里煩躁的很,皺著眉頭說道:“主上忙得很,別叫…”,頭熱得越發(fā)厲害了。 “主子,小八回了!”八八在門外焦急地通報。 “快進(jìn)?!?/br> 小八遞給賀燕飛一張紙條,急急忙忙地說道:“小人求見余大人,他連面都沒露,只差人送來一張便條。小人覺得肯定是解藥的方子,就趕回來了,您快看看吧!” 賀燕飛勉強(qiáng)直起上半身,打開紙條看起來,上面只寫有一個字。 “等”。 他閉上眼,想了一會,勉強(qiáng)笑道:“里面說熬過今晚就沒事了,你們別擔(dān)心?!?/br> 小月、八八一聽這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瞬間松懈下來,面露些許喜色。 “我現(xiàn)在好多了,準(zhǔn)備睡會,你們也不用看著,都去歇著吧!” “是,主子!” 兩人退下,賀燕飛閉著眼睛,在床上挺尸。師父說等,那便只能等。 他躺了會,渾身熱得不行。這被子蓋不得,踢了。 還是好熱。這上衣太厚,脫了。 反正沒人,這褲子也不要了。為什么,這頭發(fā)要長這么長,恨不得剪了! 熱死了,不行,得找點(diǎn)涼涼的東西。地上涼,去地上躺躺。 還不夠…柱子…柱子在哪… 視線模模糊糊,他只能在地上一陣亂爬,終于抱住了涼涼的東西,愉悅地嘆息道:“好冰啊——” “怎么病得這么厲害,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