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溫九爺也會犯糾結(jié)
“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我記不清楚了,所以也沒有必要跟你說,”司夏不緊不慢地說道。 司夏這無謂的態(tài)度屬實(shí)是火上澆油,溫琛心里又燃?xì)庑苄芑鹧妗?/br> “沒必要說?你連我都沒必要說的話,你跟誰有必要說?溫玉嗎?”溫琛的醋壇子已經(jīng)被徹底打翻,根本顧忌不到自己所說的是什么話。 司夏這就不愛聽了,溫琛這是懷疑她跟溫玉有情況嗎? “那你跟顧若云呢?”司夏反駁道,“顧若云和溫婷聯(lián)合起來羞辱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為我說一句呢?你跟顧若云眉目傳情,當(dāng)真以為我看不見嗎?” 司夏越說越激動,順勢把手里的書扔在了地上。 自己還沒向他問個清楚,他倒是先質(zhì)問起自己來了! “如果不是你和溫玉有說有笑在先,我怎么會跟顧若云說下次見呢?”溫琛也不甘示弱。 司夏輕嗤,“所以,你是在故意報復(fù)我是嗎?可笑至極!” 在司夏看來,無論溫琛在怎么樣吃醋,在她受到欺侮之時,溫琛都應(yīng)當(dāng)跟她一起抵御外敵。 而溫琛卻為了發(fā)泄不滿,在餐桌上對自己不聞不問,簡直是極度幼稚的行為! 溫琛被司夏的一言一語氣得快要炸開,緊盯著司夏,眸子里盡是怒火。 旋即,溫琛不想再因?yàn)樗鞠亩鴦谏駛麣?,徑直打開房門去了書房,不想再看到司夏一眼。 司夏看著溫琛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冷嗤一聲,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 幼稚鬼行為! 夜班時分,溫琛躺在書房的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方才和司夏的一頓爭吵,讓他實(shí)在難以緩解心頭的悶火。 但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分了一些。 司夏自打嫁進(jìn)他們溫家以來,沒少受到來自溫婷和顧若云的陷害,在她受到辱罵之際,自己作為丈夫,是應(yīng)當(dāng)站出來為司夏出頭的。 而他卻耍了小孩子脾氣,任由司夏被兩人欺侮,當(dāng)真是做的有些不妥了。 溫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糾結(jié)著現(xiàn)在要不要去跟司夏道歉。 但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了,司夏已經(jīng)熟睡了,現(xiàn)在就不必再去打擾她了。 等明早醒來,他定是要去跟司夏道歉的。 溫琛閉上眼睛,回想著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往日是很冷靜清醒的,現(xiàn)在怎么有了司夏,他竟耍些小孩子脾氣了? 惹得司夏不愉快,兩人鬧了別扭,有百害而無一利啊。 溫琛暗暗下定決心,要為了司夏改變一二,先要改改的就是自己在司夏面前的脾氣。 多設(shè)身處地為司夏著想,多設(shè)身處地為司夏著想,多設(shè)身處地為司夏著想。 重要的事說三遍,溫琛在心里默默念著,不知不覺墜入了夢鄉(xiāng)。 次日清晨,溫琛被射進(jìn)書房內(nèi)的陽光刺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忽的意識到要去找司夏,溫琛猛地坐起身來。 可是,待坐起身來之后,他又猶豫了。 外邊的人誰敢惹他半分,而現(xiàn)在他居然要跟司夏道歉,這屬實(shí)有些拉不下面子來啊。 溫琛在窗前踱步,糾結(jié)著自己要不要去主動找司夏道歉。 算了,溫琛狠心一下,為了司夏,道歉又算得了什么?何況他是堂堂的溫九爺,有何值得畏懼的呢? 溫琛換上衣服,匆匆來到了臥室前。 他輕輕推開門,嘴上念著司夏的名字,環(huán)顧一圈之后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心中不覺有些失落。 倏地聽到樓下傳來嬉戲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像是……司夏的聲音。 溫琛跨著步子便往樓下趕去,正好看見司夏跟溫玉有說有笑的一幕。 那餐桌旁邊沒有別人,只有司夏跟溫玉相對而坐吃著早餐,想必是溫婷拉著姑母早早地逛街去了。 司夏跟溫玉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時不時對視一眼,真是一副好風(fēng)景啊。 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溫玉是這家里的主人,他跟司夏才是真正的夫婦呢。 看見溫琛愣愣地站在樓梯上,司夏輕輕地瞥了一眼,接著跟溫玉說笑起來,仿佛是當(dāng)溫琛不存在…… 溫琛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心情,告訴自己要冷靜對待。 可看到司夏忽視自己的目光,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昨晚所思所想也都拋之腦后。 媳婦兒都快被人搶走了,他哪里顧得上什么冷靜! 溫琛不由分說地下樓,坐在了司夏旁邊。 司夏看溫琛下來了,心里還賭著氣,便往旁邊挪了挪。 溫琛氣不過,也開始耍起來小孩子脾氣,往司夏另一側(cè)挪了挪。 兩人完全沒了往日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傲嬌模樣,眸子里沒了算計(jì),倒像是一對普普通通的戀人。 “司夏,阿琛,你們鬧別扭了?”溫玉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輕輕問道。 “表哥你想多了,我跟夏夏恩愛似漆,從來沒鬧過別扭,”溫琛笑著答道,還趁勢拉住了司夏的手。 就算是鬧了別扭,也絕對不能告訴你的…… 司夏心中生著氣,想要掙脫出來,卻發(fā)現(xiàn)被溫琛死死地鉗制著,根本抽不出來,只好任由溫琛拉著自己的手。 “那就好,你可千萬要對夏夏好一些,不然的話……”溫玉話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下去。 點(diǎn)到為止即可。 夏夏?溫玉膽敢這般親切地稱呼著他的太太!溫琛的臉色逐漸冰冷。 縱然是之前相識過,也沒有這個資格! 司夏沒想到溫玉竟然這樣說,他們兩個沒有感情吧,溫玉何出此言呢? 可生著溫琛的氣,司夏還是瞪了溫琛一眼,似乎在說,看,你不好好珍惜我,有的是男人搶著追我。 “不然怎樣?”溫琛劍眉一挑,冷聲反問道。 溫玉怕是只記得溫琛是自己的表弟,卻忘了溫琛堂堂溫九爺?shù)拿枴?/br> 溫琛最忌諱的,便是別人威脅他。最不怕的,也是別人威脅他。 多年了,還從未有人敢這樣語氣跟他說話,溫玉是第一個。 “不然的話,我定會把夏夏從你身邊帶走,好好護(hù)著她,”溫玉也冷聲說道。 司夏在一邊看傻了眼,溫玉方才可沒跟她說這些話。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