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女主不太對勁[穿書]、皇后與貴妃、權(quán)臣難為[系統(tǒng)]、穿越之駙馬有點(diǎn)無賴、穿成惡毒后妹、死對頭其實(shí)是我老婆、偏執(zhí)狂攻略手冊[快穿]、女配攻略手冊、被迫和反派隱婚后有了娃[穿書]、信息素天生契合
凌商音說起來滔滔不絕,凌阡毓聽著亦是享受,總不自覺揚(yáng)起唇角,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院子里的時光清淺,傭人見兩位小姐回來,沏了一壺好茶,端來精致的點(diǎn)心。凌商音見有人來立馬閉嘴,走了以后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夸張小武多帥,多MAN,身手多好,跟以前一樣泛著花癡。 凌阡毓悠然地喝著茶,吃著點(diǎn)心,看起來耐心地聽著,其實(shí)左耳進(jìn)右耳出,鋪墊那么多最后目的只有一個。 “所以二姐,今晚你陪我去一下唄?”凌商音終于切入正題。 “今晚不行,我要留家里陪爺爺看下棋。”凌阡毓直接拒絕,每周六只有她會在家里留宿,陪著凌閶嘯下棋、看新聞、討論時事、或是做他京劇的聽眾,三年如一日,從沒缺席過。 作為被“閑置”的孫女,她一直都是以閑人的身份盡孝心,被三房四房人諷刺拍馬屁,但卻找不到她任何把柄,所有的野心和手段都藏到最深處,沒人能夠窺視,就連凌閶嘯都看不透。 “那你明天陪爺爺好了啊,缺一晚上又沒事?!?/br> “明天周日,周一要上班,我得回自己家?!?/br> 凌商音撓撓頭,郁悶地說:“那我去求爺爺!”說罷她叫來管家林桓,“林叔,爺爺在哪?帶我去找他。” “老爺在高爾夫球場,我這就帶你去?!绷趾惝吂М吘?,作為凌家老管家,他盡心盡責(zé),帶領(lǐng)凌商音去之前,他深深看了凌阡毓一眼。 凌阡毓掛著淡淡笑意,坐到一旁躺椅上,避開院里監(jiān)控的位置,看似悠哉地刷手機(jī),實(shí)則正在調(diào)酒吧那天的監(jiān)控。 她的手機(jī)端連著Rose的攝像頭,每天她都能看到酒吧里發(fā)生的事,所以能夠第一時間解決麻煩。多數(shù)時候她也避而不見,只有柳思翊去的時候,她才會一直開著監(jiān)控畫面。 三天前的畫面,很容易調(diào)出來,根據(jù)凌商音所說的時間,凌阡毓看到了畫面里的一切,確實(shí)如她所說。這丫頭,確實(shí)不會輕易撒謊,只是頭熱而已,但凌阡毓對這個家里所有人都設(shè)防,哪怕這個看起來沒有半點(diǎn)威脅的meimei,她也不會完全放松,畢竟四房還有個五弟。 她打開聊天窗口,點(diǎn)開張小武的對話框:她今晚去嗎? 張小武回復(fù):去,大少爺要來 凌阡毓眸間閃過一絲驚訝,她緩緩坐直身體,面不改色,不會被任何察覺出來她的表情變化。 她若有所思,這不像大哥作風(fēng),昨天剛認(rèn)識的紅心,今天又要去?這么快起心思不應(yīng)該啊… “約了卡座還是約了紅姐?” “約了卡座,已通知紅姐?!?/br> 凌阡毓看完后把短信內(nèi)容全部刪除,并且知道張小武也會清除對話框,并且是永遠(yuǎn)無法恢復(fù)的設(shè)置。她從沒有以客人的身份去過Rose,既然六妹正好想讓她幫忙追帥哥,大哥也恰好在,還真是難得。 她可以順理成章的過去,成為顧客,也便于以后行事。 凌阡毓想著,唇角隱隱含笑。 看來,她高估大哥了。 等了半天不見凌商音回來,凌阡毓回自己房間換了一身運(yùn)動服,向高爾夫球場走去。 凌閶嘯白天喜歡打打球,今天難得有閑情逸致玩一玩高爾夫。 綠茵藍(lán)天,一望無垠,遠(yuǎn)遠(yuǎn)望去,凌商音追著老爺子身后在說些什么。 “呵,老家伙怎么會輕易如你愿,不管求什么?”凌阡毓拿著球桿向二人走去,她摸清了凌閶嘯的性格,大小事情只要相求于他,必須有所交換,哪怕是對家人。 這個人親情淡薄,對待兒孫苛刻,每個人都活在他定的目標(biāo)和希望里,老來才稍微柔和些,可惜,四兒一女中,他最喜歡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那便是凌阡毓的爸爸凌國韜。 凌阡毓對這個家的冷漠和厭惡,從記事就開始了。每次家庭聚會,其他幾房都會諷刺挖苦她的父母,尤其母親受盡了冷眼和欺負(fù)。 母親去世后,凌阡毓的野心和報復(fù)心被徹底激發(fā),現(xiàn)在所有的忍氣吞聲,假裝和善孝順,都為了將來能夠掌控一切。 “爺爺,我來陪你打兩局?!彼嘀驐U,笑臉盈盈走去,這種虛偽的笑容有多丑,她知道。 凌閶嘯雖已八十,卻是身強(qiáng)體壯,白花花的胡須盡顯年齡,皺褶間擠出的笑容,分不清真假。跟他打交道,凌阡毓要打十二萬分精神,不知何時,他哪句話可能就是陷井。 他望著凌阡毓,問道:“你六妹想讓你陪她去酒吧,你,要不要去?” “周六是家庭日,去什么酒吧,何況我對應(yīng)酬以外的喝酒并無太大興趣。” 凌閶嘯笑著轉(zhuǎn)頭,“你看,是你二姐自己不愿意去,不是爺爺不同意。” 老狐貍…。凌阡毓表面笑著,卻很厭惡他對自家孫女還這樣惺惺作態(tài),他不就是想讓自己一直乖乖的,不能出閣嘛,最好在他眼皮底下,安分守己。 他喜歡掌控一切,自以為掌控家里所有人,尤其他最愛兒子的女兒,這個一直被他冷落的孫女。 “我啊,聽爺爺?shù)摹!绷柃湄拐f完上前揮起一桿,卻偏離了球洞。 “水平下降了啊。”凌閶嘯瞇眼,捋了捋胡子。 “哎,姜還是老的辣,自然不能跟爺爺比?!彼裏o奈地?fù)u頭,趁著凌閶嘯舉桿看向凌商音,雙指對著鼻翼兩邊滑了滑,暗示她用哭招。 凌商音頓時領(lǐng)會她的意思,擠不出眼淚,她只能偷偷掐了腰一下,疼得直掉淚,從小怕疼的她,落淚不是難事,只要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