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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逗的眸光,游向凌商北:“大哥這是心疼了?好吧好吧,meimei知錯了,下次注意?!?/br> 凌商北瞬間清醒,只覺得自己像被人扼住喉嚨般難受,他想盡辦法想要掩飾心虛,甚至不惜轉(zhuǎn)移話題:“今天主角應(yīng)該是云總?!?/br> 他不能有任何軟肋和把柄在人手里,即使他在意柳思翊。 “玫瑰是個好名字,大俗大雅,與紅姐的氣質(zhì)十分契合?!绷柃湄沟难凵裨诿造F間顯得更加動人,剛剛她故意的任性恰恰讓一切看起來都如此自然,凌商北在此可為證,她確實是機緣巧合下認識了這個傳說中的“紅姐”。 一切點到為止即可,既然打了幾次照面,就不用刻意避之,欲蓋彌彰反而可疑,只是她沒有明白,剛剛的煩躁和不爽,究竟因何而起。 柳思翊不言不語,只是淡定地抽出一根煙放在嘴邊,凌阡毓走到她身邊,拿過打火機,呲呲呲的聲音,伴著火光而來。 “既然大哥覺得我為難你,不如禮尚往來~”凌阡毓唇角含笑,一抹微光映照出柳思翊眸間的誘惑,她看不懂凌阡毓這波cao作了,說好要避諱要假裝不熟,今天這是怎么了? 她避開與凌阡毓過分接觸,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慵懶地吸了一口煙,迷離的眼神和孤傲的身姿,讓她風(fēng)情入骨,又有種灑脫的颯氣,完美中和了女人的柔和與堅韌。 柳思翊內(nèi)心所有的波動都與凌阡毓有關(guān),可凌阡毓卻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見何人說何話,她都會三思而行。 她知道凌商北雖然縱橫商場,雙商不低,處事謹慎小心,但卻是個十足的直男。她與柳思翊這些小互動,在他看來不過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交流,或者是她這個meimei“皮”了一下而已。 柳思翊話少,夾在兄妹倆之間,時常保持沉默,能少說話她絕不多說。兩位風(fēng)情迥然不同的女人,此刻用香煙展現(xiàn)出不同的美。 凌商北很疑惑,他明明很反感女人吸煙,也很先入為主地覺得吸煙女人德行不美,可此刻,柳思翊的個性和腔調(diào),由內(nèi)而外的彌漫開來,讓他久久難忘。 “咳咳~”云舒端著空酒杯,置于一旁的茶幾上,瞄了柳思翊一眼,轉(zhuǎn)眸對著兄妹倆笑道:“紅姐的酒是好酒,讓我回味無窮,深陷其中還不自知,害的我啊,險些把這周圍都當成了空氣。”她頓了一會,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也說不定自己是空氣呢,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云舒話里有話,誰都聽得出來,卻不知如何應(yīng)答。 她拿起球桿,眉頭輕佻,擺起風(fēng)情萬種的打球姿勢,桌面已無幾個球,她利索地出手,白球與色球相撞,最后一桿將黑球果斷地入洞。 凌商北忍不住拍手稱贊:“真沒想到,云總還是桌球高手,叫我們都自愧不如,只是很遺憾,我們的水平?jīng)]法讓云總盡興?!?/br> “我們不可以,有人可以啊,大哥?!绷柃湄孤N著腿,托腮看向柳思翊,雙指夾著已經(jīng)燃燒了一半的煙。 柳思翊掐滅手中煙,自然起身:“云總是吧,今天真是失禮,既然是大少爺和二小姐的朋友,八球還是斯諾克,陪您玩一局。” “哦?”云舒饒有興致地說:“可以,斯諾克耗時間,就玩一局八球好了。” “OK~”柳思翊抬手揮了揮,一名服務(wù)生快速小跑過來,開始擺球。 同時張小武親自端著酒走了過來,白蘭地調(diào)至不濃不烈,奉給凌阡毓,“紅姐請客,您慢用~” “今天真是跟著大哥沾光?!?/br> 凌商北擺手:“我是沾二妹的光,能在這里見到云總?!?/br> “咱兄妹倆互相沾光行了吧?!绷柃湄箙拹哼@套寒暄之詞,尤其對于凌家人,每次都令人作嘔,可越惡心她越要做下去。 曾經(jīng)她為了韜光養(yǎng)晦,忍氣吞聲。這次,她看起來是為他人做嫁衣,但結(jié)局是一切都會落到她手里。 左側(cè)45°方向有兩個人,看起來在喝酒聊天,但目光不曾離開過娛樂區(qū),不是監(jiān)視又是什么? 凌阡毓猜想應(yīng)該是三房的人在密切關(guān)注她的這次公關(guān),只是凌商北突然的介入,倒讓這件事變得更加有趣了。 她正擔心自己很有可能會變成出頭鳥,引起三房的戒備,凌商北的出現(xiàn)幫她成功解決這個難題。既然他逮住這次偶遇云舒的機會,想吞并三房的管樁事業(yè)部,不如就讓三房覺得這一切都是他所為。 正想著,手機震動,來電顯示竟是凌閶嘯,看來這次他真的很重視這件事。凌阡毓望著屏幕,猶豫了三秒,先按下了錄音鍵才接。 “爺爺?” “怎么樣了?” “只字未提公司的事,她說今天只想放松一下,我正陪著。”凌阡毓流利地回答。 凌閶嘯用深厚的鼻音嗯了一聲,“都是你一個人全程陪同的?” 凌阡毓態(tài)度謙和,亦是平靜如水,“也有安排朋友一起?!?/br>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有沒有家里的?”凌閶嘯明顯試探的態(tài)度,讓凌阡毓心中一喜,看來監(jiān)視自己的狗子不只三房,老頭子也沒閑下,或許他是想看誰會趁機插手這件事? “呃...”她佯裝出為難,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爺爺不喜歡人撒謊,實話實說就好。” 凌阡毓唇角自然上翹,只是細看根本不像笑意,反而是為難,“今天在酒吧碰巧遇到了大哥,只是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