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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jiejie,你來了。”凌商天盤腿坐著,穿了一件減齡衛(wèi)衣,看起來就像個不諳社會的學(xué)生。 包廂旁邊是一扇用木棍撐起來的觀景窗戶,可見小河邊的燈影飄雪。柳思翊一言不發(fā)地坐下,明亮的燈光映照著她那張有些冷的臉。 “我來了,有什么話直說吧?!?/br> 凌商天笑著抿了一口清酒,喝完五官擰到了一起,像從沒喝過酒的人初次嘗酒,他咂了咂嘴,感慨道:“當(dāng)初我被打,你說喝酒可以止疼,我就喝了人生第一口酒,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绷捡词冀K冷冷清清。 凌商天不氣不惱,早已習(xí)慣了她生人勿進(jìn)的模樣,他拿了幾張照片出來,一張一張地擺放整齊,鋪在桌面,“我呢,沒有跟蹤你,只是找人拍了些你微笑的照片,不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些照片足夠我好好回味的?!?/br> 看到照片的一霎間,柳思翊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那都是她和凌阡毓有說有笑的照片,原來這些天她們的行動一直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 “離jiejie,你不用緊張,我今晚只是看到這些照片靈光乍現(xiàn),我在想,你這么喜歡二姐,二姐是不是也這么喜歡你呢?” 柳思翊從他語氣中聽不出是疑問還是肯定,甚至在他表情里中也尋不到喜怒哀樂的蛛絲馬跡。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合適,只能默然不語,把主動權(quán)讓給他。 “當(dāng)初家族聚餐,我沒正眼看過你,否則早就認(rèn)出你了,現(xiàn)在想想,你明明應(yīng)該是大哥的女人,為什么總是跟二姐在一起?”他說著又倒了一杯酒,望著柳思翊吟吟一笑:“我離jiejie的魅力可真是不凡呢?!?/br> “你到底想說什么?”柳思翊的耐心快被他磨光了。 凌商天抬眸,推了推垂下的眼鏡,笑意漸消,“在我心里,你就像天鵝般美麗高貴,你不應(yīng)該捆縛在二姐身邊,應(yīng)該翱翔在自己的天地,我們家族的內(nèi)斗你不該參與,也不能參與,我不想波及你,但我又不得不斗,二姐是個難得的對手,她的實(shí)力讓我亢奮,我的上市被她搞垮了,這么有挑戰(zhàn)性的對手,我怎么能錯失良機(jī)?” “五少爺你言重了,你們奪位內(nèi)斗都跟我無關(guān)?!?/br> “不不不?!绷枭烫爝B連搖頭,“你是二姐的逆鱗,也是大哥的軟肋,更是我的心頭血,你在就會產(chǎn)生影響?!?/br> 柳思翊眉頭緊蹙,“所以呢?” “所以啊...”凌商天望著桌面,挑出一張兩人正臉照片,指著凌阡毓的臉,陰陰地笑道:“所以,我要你離開二姐,跟她分開?!?/br> 第80章 心痛難耐 滿屋充滿惶惶不安的氣氛, 窗外的河面上悠悠駛來一艘小船, 薄雪覆在船夫的肩頭, 他利索地用撈網(wǎng)將水面漂浮的垃圾撿起了。 他的手電筒四處照耀, 在柳思翊慘白的臉上劃過一道光,她瞪著凌商天, 驀地笑了。她意識到凌商天其實(shí)不是變態(tài), 而是個瘋子。 “你笑什么?” 柳思翊沒有回答, 而是喚來酒館老板為她上了一瓶自家釀造的白酒,順便帶了一包煙。 她自斟自飲, 連續(xù)喝了三杯,她強(qiáng)忍著灼燒和嗆鼻的氣息,拿出一根煙含在嘴里,“我笑你可憐。” 這句冷漠絕情的話, 隨著第一口煙霧緩緩?fù)鲁觥?/br> “你說什么?”凌商天輕咳了一聲, 煙味嗆得他有些不適。 “我說你可憐,可憐沒人愛,可憐要通過威脅我離開你二姐獲得滿足?!绷捡凑f罷又深吸了一口煙, 她燦若星河的眼眸,充滿蔑視。 這句話無疑是傷人的,可凌商天知道她在故意激自己,輕嗤一聲:“隨便你怎么想, 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 由不得你選擇, 我想你不僅在乎二姐, 應(yīng)該也在乎阿樂和阿沁,你知道嗎,這就是你的弱點(diǎn),看似冷淡,卻很溫暖,你心善就容易暴露弱點(diǎn)?!?/br> “你別自以為很了解我。” “我說的不對?”凌商天撫了撫額頭,從兜里拿出一副撲克牌來,“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推理?” 柳思翊手中把玩著打火機(jī),開合發(fā)出“噼啪”聲,她看出來了,凌商天很喜歡炫耀自己的智商和成就,與其被他威脅牽制,不如將計就計。 否則她越表現(xiàn)出焦慮,他就會越得意。 “你說?!?/br> 他將一副牌攤在桌上,抽出四張A和兩張王。 “我猜想二姐的布局從很早就開始了?!彼捌鸺t心A,娓娓說道:“在你們身上,她不僅花了大價錢,還花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三個人改頭換面去三處地方,分別是娛樂圈、酒吧,剩下一個我猜以二姐的縝密,是一定不會放過的職場?!?/br> 凌商天自信滿滿,撥過一張方塊A,“藍(lán)楹出道6年,與你酒吧開業(yè)的時間一樣,培養(yǎng)明星向來是她的專長,阿樂jiejie嘛,性格簡單個性鮮明可以自成風(fēng)格,適合娛樂圈。你嘛,經(jīng)營酒吧等于就是老本行,只是二姐用心良苦,把你忍痛割愛,只為了有天遇見大哥吧。” 柳思翊望著他,停下了抽煙的動作,她又滿了一杯,三兩口就見了杯底。 “阿沁jiejie那么穩(wěn)重,最適合職場,如果按照6年時間來算,入職凌睿6年的員工多不勝數(shù)??墒嵌憔呐囵B(yǎng)的,會是一般人嗎?她沒進(jìn)入公司之前,最需要眼睛,這雙眼睛要隨時看到董事會,那么人只可能安排在總經(jīng)辦。”凌商天說著抽出黑桃A,舉著牌笑道:“隱藏最深的一張王牌,我還沒有找到,但線索已經(jīng)很明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