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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眸的瞬間,她鼻間一酸,險(xiǎn)些落淚。想到凌阡毓,她放不下,也舍不得。 “你別難過了行嗎?”凌商天忍不住想伸手輕撫,柳思翊眉眼一抬,霎時(shí)迸射出殺意,她猝然起身,反手抓住凌商天胳膊往身后一擰,他整個(gè)人被按壓在桌上。 “啊啊疼疼,離jiejie,我疼?!彼麥喩眍潉?dòng),突然打起寒噤。 柳思翊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jǐn)Q著胳膊,像警察抓犯人似的把他束得不能動(dòng)彈。 “希望你言而有信,如果你做出傷害阡毓或者對(duì)她不利的事情,我下次擰的就是脖子,我能救你,也能要你命?!?/br> 留下這句不寒而栗的話,柳思翊甩下一記厭棄的冷眼,決然地離開了。 凌商天撫著被擰痛的手,紅了眼眶,他忿忿地拿著酒瓶,猛灌自己。 “咳咳咳...”他經(jīng)不住酒精的濃烈,被嗆得咳出了聲。 “好啊,既然你這么在乎二姐,我就等著看她能為你做到什么程度,呵呵呵呵呵...”他幽冷的笑意在這寒夜里,格外瘆人。 走出酒館,漫天的飛雪縈繞四周,柳思翊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只要想到,要離開凌阡毓,她就覺得肝腸寸斷,這個(gè)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因?yàn)橛辛柃湄共琶篮茫@漫天飛雪,如果沒她一起白頭,不過徒增寒冷而已。 淡淡的路燈斜斜地照在街道上,晶亮的雪花在光影里閃閃爍爍,柳思翊形單影只地往前走,腳步習(xí)慣地往凌阡毓的家而去。 路過一座小橋,一個(gè)賣花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她手里只剩下最后一枝玫瑰,“jiejie,最后一朵花,送給你吧?!?/br> 柳思翊愁容上多了一絲笑意:“多少錢一朵?” “不用啦,你往前繼續(xù)走,去買別人的吧。”說完小女孩蹦蹦跳跳離開了。 柳思翊捧著那支香艷的紅玫瑰,放在鼻間嗅了嗅,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不出100米,又遇到了一名五六歲的小男孩,他手持一朵香檳玫瑰,與小女孩說了同樣的話。 奇怪的是,她這一路仿佛遇到了宣安所有賣花的小孩,也收集了所有玫瑰花的顏色,白色、香檳色、淺粉色、深粉色、玫紅、酒紅,最后聚集了一束顏色各異的玫瑰。 走到一座拱橋上,她又遇到了一位老人,她的花籃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見到柳思翊露出慈祥的笑意,“姑娘,這個(gè)給你?!?/br> 老人將一張精致的卡片塞進(jìn)她手里,就走開了。 開折的卡片有些土土的可愛,打開內(nèi)頁,是一段話:不是說了嗎?不要怕,有我在。走吧,跟我回家。 柳思翊眼角不禁濕潤了,再多纏綿悱惻的表白,也不及這句,跟我回家。 她抬眸,凌阡毓站在風(fēng)雪中,打著一把紅色的傘,像從深秋油畫里走出來的美人,望著柳思翊滿眼愛意。 她一句話沒說,只是伸出手來。 心里有一股暖流在心房穿梭,柳思翊忍著要奪眶而出的眼淚,笑著上前扣住她的掌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柳思翊捧著嬌艷欲滴的玫瑰,半依偎在凌阡毓肩頭問。 “你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在你心里裝了定位系統(tǒng),到哪我都能感應(yīng)到?!?/br> “胡說~” “不信你試試,下次再亂跑,看我能不能找出你,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逮出來?!?/br> 柳思翊停下腳步,望著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阡毓,我想...” “有什么話明天再說,有什么事明天再做,現(xiàn)在跟我回家,好好睡一覺,什么都不要想?!绷柃湄勾驍嗔怂盟菩挠懈袘?yīng)一般,讓今晚顯得格外特別。 她知道柳思翊去了哪里,在隨著定位到達(dá)那個(gè)地方時(shí),凌阡毓就知道誰在里面。她先一步離開,安排了些驚喜,可所有的用心都不及凌商天的負(fù)面影響。 凌商天不僅把她逼到了絕境,也讓柳思翊痛苦萬分。 那段過往,別說她,藍(lán)楹和海芋可能都不會(huì)想提及,那段不光彩的經(jīng)歷,噩夢(mèng)般的痛苦,只有當(dāng)事人心里清楚。 她們已不再是人販子船上那幾個(gè)瑟瑟發(fā)抖的物品,她們已經(jīng)成為各自領(lǐng)域的成功人士,所有的光環(huán)和美好都不容被破壞。 凌阡毓決不能讓凌商天得逞。 可怎么才能不露痕跡地解決這件事?她還沒想好,總不能對(duì)他下殺//手。 第81章 難舍溫暖 今晚的夜格外寂靜, 一路上柳思翊多少次欲言又止, 舍不得破壞兩人雪中散步的美好。這些年, 很少能這么手挽手, 悠閑地走著。 多希望前方那條路沒有盡頭,她們可以一直走下去。 沒有過多的言語, 就能讀懂沉默背后的用心。在一起之后, 凌阡毓只輸出感情, 從不訴說煩惱和困境,她只愿在僅有的相處時(shí)間中, 只屬于彼此。 可柳思翊,卻一直心事重重,愁容滿面,她陷進(jìn)了情緒的旋渦,走不出來。 因?yàn)樾那榍芳眩?nbsp;到家她就去洗漱了。凌阡毓站在院子里, 望著簌簌白雪, 不禁嘆了一口氣。 院里的冷與室內(nèi)溫度形成巨大反差, 凌阡毓打了個(gè)哆嗦, 剛回到房?jī)?nèi)就聽見柳思翊叫她。 “阡毓~” “來了來了?!彼叩介T邊問道:“怎么了?” “例假來了...” 凌阡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墻上日歷,明明應(yīng)該還有幾天才是, 怎么還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