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魅帝_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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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面你不能去。你只要喝我的血就行!”臻黎知道,之前宗政墨宇盯著他脖間血液流動最快的地方,很久。 臻黎將袖子卷上來,在宗政墨宇還沒反映過來時,他用匕首劃開了一道血口。 “快喝了,你不會等我的血流干了再……唔——”臻黎的手臂一痛,宗政墨宇猶豫了一陣,便開始吸吮,這一次,宗政墨宇是有意識的,他不會像上次一樣,永無止境地要。 “撕——”宗政墨宇撕下自己衣料的一角,迅速為臻黎的手腕綁止,止了血。 綠靈水的作用,慢慢讓血色的瞳變成黑色,有了臻黎的血,宗政墨宇度過了難關(guān)。當(dāng)他再一次看向臻黎時,他眼眸中的黑色還帶著癡癡的神色。 宗政墨宇的眼神,臻黎誤以為是妖色的發(fā)作還沒有過去,他動手拆開布條,想再讓宗政墨宇吸食。宗政墨宇阻止臻黎拆布條的動作,還按住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接著,他很靈巧地解開了臻黎的腰帶,臻黎的外衣立即敞開。 “墨宇,別鬧了。唔——”宗政墨宇俯下身,剛好埋進(jìn)臻黎的肩窩,他舔咬著鎖骨和動脈的地方。 濕滑的碰觸讓臻黎身體顫動,他以為宗政墨宇想吸動脈的血,所以沒敢掙扎,這時臻黎心里只告訴自己:不管墨宇要哪里的血,給他就是。 好像有點不對勁……光是舔著也沒咬,但也有咬……這種等待著疼痛到來的時間越長,越讓臻黎覺得不妥,就像醫(yī)生跟你說,要打針了,但藥水噴射了、皮膚上消毒水也擦了,醫(yī)生卻遲遲不給個痛快。 “你到底要不要!”臻黎按著宗政墨宇的額頭,不讓他繼續(xù)動作,責(zé)問。 宗政墨宇頓了頓,他因為這句話,雙眼冒起了綠光,他還怕臻黎拒絕呢。 刷—— 臻黎只覺下身一涼,褲子被脫了,他懵了,吸血跟脫褲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嗯——”宗政墨宇又“咬”了下來,那動作讓臻黎發(fā)出悶哼,也讓臻黎的思想被打亂了,磨蹭在脖子的濕滑軟物移到了其他地方,他的腰也被抬高。 “墨……墨宇……,你干……嘛……啊——”痛,不是脖子的痛,而是下面突然被撞進(jìn)的疼。 臻黎沒有受傷的手按在宗政墨宇的肩上,手指緊拽住衣料,如果沒有被圈緊著腰,他肯定會被“撞飛”。 “停下!不對……” 現(xiàn)在才掙扎可顯得有些多余,況且力量也懸殊,結(jié)果,臻黎被要了,而‘要’還是他命令的。 等某人做完,可想而知臻黎有多生氣。 “啪——” “我有讓你做嗎?”臻黎下手沒有留情,這次的五指印可比上次還要深。 某人也委屈,“不是你讓要的……”在臻黎的兇狠目光下,宗政墨宇的聲音越來越小,只得退下來,然后站起身,再轉(zhuǎn)身。 “等等!”臻黎咬牙,他估計是史上最窩囊的被強(qiáng)暴者,墨宇現(xiàn)在還打算離開這里嗎?外面暴風(fēng)雪沒停不說,天也沒亮。 “沒有天亮不許離開!”扔下一句話后,臻黎轉(zhuǎn)身收拾房間里的床鋪,忍著那處的疼痛,自個睡覺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他的改變 隔日一早,一前一后回來的兩人,特別是帶著明顯巴掌印的宗政墨宇,讓弘虛子和羽玲瓏驚到快掉下巴,這與多年前的情景是那么相似,那時燕夜樺臉上帶著指印回來時,他們一開始奇怪了半天,不過之后就知道那是燕夜樺調(diào)戲宗政酈才討來的。 現(xiàn)在,好像不是簡單的調(diào)戲,看臻黎走路的那姿勢…… 好小子,霸王硬上弓了!弘虛子挑眉,笑得很賊,他問臻黎:“師弟,今天還下山嗎?” “不去!”這不提醒,臻黎差點忘了今天本來答應(yīng)宗政墨宇下山去購物,還買衣服?老子現(xiàn)在屁股疼得很,不樂意去,就讓他穿破衣服! “宇兒啊,做人家兒子的,凡事要讓著點?!?/br> 臻黎一聽,更加不滿了,好像說得是他無理取鬧似的,但是自己的悶氣又無處可出,索性由著弘虛子說去。 “師弟啊,我們都等著你的早餐呢?!?/br> “……”臻黎無力,弘虛子這個老頑童,能不能老來提醒有的沒的。 “我們再吃這一餐,下一次再吃上師弟做的,可得等一個月之后?!?/br> 臻黎收了表情,疑惑,心想這兩人不會是要下山吧。 “我要閉關(guān),老女人剛好也是?!?/br> 臻黎看向羽玲瓏,只見羽玲瓏點頭,然后補充道:“宇兒的情況,師弟得多注意點,而且山下并不太平,我們使用的藥谷跟修齊殿不一樣,帶人進(jìn)不去,所以,修齊殿這邊的一切,就得靠師弟了?!?/br> 大事面前,臻黎鄭重點頭應(yīng)下,兩位醫(yī)者不希望修齊殿乃至靈峰被外人破壞寧靜的這一份心,他也同樣。靈峰的寶物及修齊殿的練功口訣,會令天下人爭奪。 “我去做飯。” 等臻黎走了,宗政墨宇卻沒有跟上去。 “宇兒有話要問我們?”弘虛子說話的時候,盯著那明顯的巴掌印,他就是那種不知死活的性格。 宗政墨宇嘴角微抽,他跟臻黎的關(guān)系,這里的師伯不是不知道,就是弘虛子會幫著誰他說不準(zhǔn),羽玲瓏倒是中立,另外,兩人要閉關(guān)也讓他意外,要是妖色突然犯了,他擔(dān)心會傷了臻黎。經(jīng)過昨晚,他知道妖色出了嗜血外,還會讓陰暗的負(fù)面情緒,一并暴發(fā),那時,他只想抱臻黎去緩解身體的空虛,抱就抱吧,可好像還有暴力的傾向。 像昨晚那么莽撞,確實會讓臻黎難受,臻黎也不知道那里受傷了沒有。 “兩位師伯能否在閉關(guān)前,告訴我如何控制妖色?” 師伯……弘虛子聽了這個稱呼,目瞪口呆,之后卻很受用,沒想到驕傲、不可一世的宗政墨宇開始用敬稱了,連宗政傾華那臭小子都總是老頭前老頭后地叫的。心下高興,弘虛子立即全盤托出,最后還特別腔調(diào),“房中性事得注意節(jié)制,妖色會讓人更加暴力。” 宗政墨宇從來是萬年冰冷的俊臉,聽著聽著也浮起了可疑的紅暈。 這下,弘虛子心里又癢了,好像華兒跟師弟,師弟在下,那跟宇兒呢?現(xiàn)在宇兒的外貌和身材條件,都有在下的可能。他小聲地,不讓羽玲瓏聽到,然后跟宗政墨宇說:“如果不讓師弟受傷或者生氣,就讓他在上面,肯定不會發(fā)生不愉快的事。” 讓黎在上?宗政墨宇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而接受到宗政墨宇臉色變化的信息,弘虛子已經(jīng)可以非??隙ú⒋_定,他的師弟,在下,萬年總受啊。 “你們聊什么?可以吃了?!闭槔鑼⒅蠛玫臇|西端來,他習(xí)慣伺候這群人了。 “他們還能聊什么,還不就是你的性福問題?!庇鹆岘囈簿鸵桓购?,時刻能算計弘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