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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笑_分節(jié)閱讀_57

    魏琮的眼神讓王三笑一陣陣地揪心,酒氣上頭,他頭痛欲裂地盯著魏琮的眼睛,從他點(diǎn)漆般的眸子中看到自己咄咄逼人的眼神,突然心頭涌上一股無力,他恍惚地移開視線,頹然地想:我怎么像一個失心瘋的潑婦?

    酗酒不但讓他頭痛欲裂,還有了輕微的耳鳴,王三笑怔怔地看著魏琮,只見他嘴唇動了動,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有一個聲音越來越大:我這么愛他,他卻和女人糾纏不清……

    不,他可以為我去死。

    可以為我去死的人那么多,熊大、熊二……任何一個保鏢都可以為我去死。

    可是我希望能一輩子相知相愛的,卻只有一個魏琮。

    然而這個魏琮,卻鬼話連篇,如此可恨。

    不如用點(diǎn)手段,把他永遠(yuǎn)留在身邊?

    王三笑心頭一動,抬眼瞥了一下,只見魏琮眼角眉梢都是寵溺的輕笑,眸子中卻隱藏著深沉,不由得暗罵一句這個狼心狗肺的老混蛋,一瞥即垂下眼眸,掩飾住眼中的兇光。

    ——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廢了吧。

    “不早了,”他站起來,在魏琮肩頭拍拍,十分體貼地說,“去洗個澡睡覺吧,你工作一天也該累了,我們好好休息?!?/br>
    魏琮被他的體貼嚇懵了,疑惑地看著他:“我剛剛說的你都沒有聽嗎?我和楊小姐是合作關(guān)系,她不想當(dāng)商業(yè)聯(lián)姻的炮灰……”

    “哦,是嗎,”王三笑和氣地說,“你還是先洗澡吧?!?/br>
    魏琮:“……”

    不由分說將魏琮推進(jìn)浴室,王三笑轉(zhuǎn)身走出房間,找到熊氏兄弟,倚在門口,拿一根雪茄在鼻下聞了聞,慢條斯理地旋轉(zhuǎn)著點(diǎn)燃,聲音陰郁地說:“給我搞點(diǎn)冰來,要最純的?!?/br>
    熊二帶著眼罩正要睡覺,聞言嚇了一跳,一把將粉紅小豬眼罩?jǐn)]到頭頂,錯愕地看著他:“臥槽,你吸上這玩意兒了?”

    “沒有,”王三笑抬眼,眼中密布著觸目驚心的紅血絲,他淡淡道,“是魏琮那老混蛋實(shí)在不老實(shí),我想給他……”

    “不行,”熊大粗聲道,“三少,魏琮不是一般人,你把他廢了,魏家不會放過你的?!?/br>
    王三笑吸一口煙,含在口腔里享受片刻,慢慢地噴出來,面前頓時輕煙彌漫,他篤定地夾著雪茄,醉醺醺地笑笑:“魏家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我?guī)退麄兂粢粋€競爭對手,其他人只會感激我,老爺子雖然地位崇高,但他不握實(shí)權(quán),至于魏琮的老娘,一個被拋棄的女人,諒她也掀不出什么風(fēng)浪,再說,魏琮滿腦子爭權(quán)奪勢,染上毒癮這種事情只會打碎了牙齒咽進(jìn)肚里,他沒臉跟別人說?!?/br>
    熊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么cao蛋的決定居然還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得出來的,看樣子王三笑這是要瘋啊。

    “不行,”熊大平靜地拒絕他,“八千歲如果知道了,他也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br>
    “咱家老頭……他如果知道這事兒,只會直接一槍崩了魏琮,”王三笑手指夾著雪茄舉了起來,仿佛夾著一把手槍,無名指作勢一扣扳機(jī),嘴中發(fā)出輕微的一聲:“叭……”

    說完,他抬起雪茄,輕輕吹了吹煙頭的青煙。

    熊二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僵了老半天終于找到聲音,輕咳了一聲:“那個……要是人家魏總的爹知道了,也會一槍崩了你的?!?/br>
    王三笑不爽地看向他:“你他媽站哪邊兒?”

    熊二特別大義凌然地說:“我他媽站正義這邊兒?。?!”

    “正義你大爺,你被開除了!”

    “你說了不算,”熊二蹲在床上,嬉皮笑臉地歪歪頭,“我是和八千歲簽的合同,他老人家說了才算?!?/br>
    王三笑氣堵:“嘚瑟什么,我給老頭一個電話,照樣開了你?!?/br>
    “那你就去打,我轉(zhuǎn)臉就告訴八千歲你找男朋友了,嘿嘿嘿,”熊二一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還分外八卦地問,“哎,三少,你對魏總愛得也忒深了吧?”

    “那當(dāng)然,我這么深情的絕世好男人!”王三笑將雪茄塞進(jìn)嘴里,倚在門口吞云吐霧,對自己的深情仿佛還頗為得意。

    “三少,”熊大抬頭,對他認(rèn)真地說,“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不該想廢了他,你這樣到底是愛他還是恨他?”

    王三笑愣了一下,轉(zhuǎn)臉笑了起來,慢悠悠道:“愛他愛到恨上他?!?/br>
    “別扯淡了,”熊大也笑了,他的笑容很淺,仿佛只是嘴角的一個抽搐,轉(zhuǎn)瞬即逝,沉聲道,“愛他,就好好在一起,恨他,就把他攆走,別玩兒旁門左道?!?/br>
    王三笑沒想到熊大這頭悶熊竟會和自己討論愛情問題,一時間感覺十分詭異,琢磨半天,終是嘆了口氣,恨聲道:“算了,我他媽就不該找你們倆,可恨……這么多年,我就沒遇到個比他更得趣兒的,cao!”

    說完,郁悶地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熊二楞乎乎地看向大哥:“他今天這酒瘋發(fā)得也忒別致了,腦子一抽就想把人給廢了,他拿魏琮當(dāng)什么了?哎,最后說那句話我沒聽明白,什么得趣兒???他想得啥趣兒啊?”

    “床上!”熊大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熊二蹲在床上琢磨半天,突然嘿地一聲笑了,自言自語:“床上……嘿,床上……一切能在床上解決的事兒就都不是事兒。”

    王三笑走回房間的時候魏琮已經(jīng)洗完澡躺在床上了,見他回來,將手機(jī)放下,單手枕在腦后,看著他笑道:“這么晚了不睡覺,又跑出去干嘛?”

    去找點(diǎn)東西回來廢了你,王三笑陰郁地瞥他一眼,走到床邊,脫了浴袍躺在床上,魏琮伸手將他攬進(jìn)懷里,親了親額角,聞到濃郁的酒氣和煙味,皺眉:“你這個煙啊,還是少抽為妙?!?/br>
    王三笑疲倦地閉上眼睛:“我沒有煙癮,就是偶爾心情不好才會抽兩根?!?/br>
    魏琮怔了一下,倏地想到當(dāng)年的王三笑確實(shí)是沒有煙癮的,而如今每次見面,他都煙氣彌漫,不由得心頭發(fā)酸:“對不起。”

    “……嗯?”王三笑愣了一下,抬起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看向他,“你道什么歉?”

    “我知道我讓你不開心,”魏琮親親他的眼睛,輕聲道,“你再等我?guī)啄?,甚至,用不了幾年,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誰都阻攔不了。”

    王三笑覺得他醉心權(quán)謀的樣子特別傻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睡意困頓地哼哼:“誰他媽等你?!?/br>
    魏琮自嘲地笑了起來:能讓你愛上我,是我的魅力,能不能留住你,那就看我的本事了。

    酗酒一時爽,醉后悔斷腸,王三笑一覺醒來,頭痛欲裂,揉著太陽xue坐起身,聞到了糖醋排骨的味道,動了兩下鼻子,肚子適時地咕嚕嚕叫了起來。

    他慘白著臉爬起床,披著睡衣,晃悠到餐廳門口,看到魏琮正在吃飯,一個人竟然獨(dú)享四菜一湯,就著海參小米粥,吃得津津有味。

    “大清早的吃排骨?”王三笑啞著聲音,“怎么沒膩死你?”

    魏琮看到他走過來,給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在桌上:“勞駕三少起床后看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diǎn),哪來的大清早,我看你喝酒喝傻了?!?/br>
    王三笑郁悶地橫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去洗漱,完后坐在桌邊,蔫頭耷腦地拿起筷子:“你怎么又沒去上班?”

    “我已經(jīng)下班了,”魏琮難得見他這樣神志不清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玩,笑著道,“今天老爺子還打電話給我,問你怎么沒有過去,我說你不舒服,給推脫了?!?/br>
    “哦,多謝了,”王三笑吃了兩口菜,覺得宿醉的胃里仿佛翻江倒海,悻悻地放下了筷子,有一口沒一口地拿小勺喝著小米粥,絮絮叨叨地說,“關(guān)于令尊的那個收藏展,我知道老爺子有幾件堪稱舉世無雙的神品,比如那個汝窯花口盤,還有那個風(fēng)魔銅三足沖天耳宣德爐,都是當(dāng)初我家老頭幫忙搞到的,但是令尊這人吧……”

    魏琮笑著看他:“想說什么就說,不用顧忌我?!?/br>
    “你爹也忒小家子氣了,”王三笑道,“又想辦收藏展又不舍得讓別人看到他的收藏,盡拿些大路貨糊弄我,那幾件真正的好東西,都藏著掖著唯恐讓別人飽了一絲一毫的眼福?!?/br>
    魏琮也很了解父親的性格,聞言一笑:“我會去盡量說服他。”

    “還有,”王三笑懶洋洋道,“我給你家鞠躬盡瘁,傭金可一分錢不能少,你們爺兒倆一路貨色,都是守財奴?!?/br>
    魏琮哈哈大笑:“咱倆什么關(guān)系,談錢就疏遠(yuǎn)了?!?/br>
    “是啊,咱倆什么關(guān)系,”王三笑沒好氣地把一碗小米粥喝完,站起來晃悠回臥室,邊走邊罵道,“你他媽連我都坑?!?/br>
    魏琮倚在座椅靠背上,饒有興趣地回頭看向他,提高聲音:“哎,那你來說說,咱倆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王三笑的聲音從臥室飄來:“炮友。”

    “呵,炮友啊,”魏琮笑起來,“我看是炮一輩子的那種?!?/br>
    王三笑懶洋洋地躺回床上,哼哼:還一輩子,你他媽再盡干缺德事兒,我讓你連“一被子”都沒的炮。

    cao他大爺?shù)?,他憤恨地想,真的不能用點(diǎn)兒手段把這貨廢了嗎?

    第二天,王三笑宿醉好得差不多了,想起了魏老爺子的收藏展,遂晃悠過去,結(jié)果一進(jìn)門,只見老爺子大馬金刀坐在上首,魏琮和一個中年男人分坐兩側(cè),魏光耀坐在男人旁邊,正一臉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地聊著天,就差在頭頂掛一橫幅——家和萬事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