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衛(wèi)生兵_分節(jié)閱讀_43
吃過西瓜李建華擦擦手,站起身抻了下腰,看向窗外,夕陽余暉的照射下,院內(nèi)花壇邊一群人在侃大山,李建華露出一絲笑意轉(zhuǎn)頭看向徐濤,“走,小徐子,跟哥出去溜達溜達?!?/br> 徐濤趕緊搖頭,“我不去,那些女兵都在外面坐著哪?!?/br> 李建華鄙視的看了一眼徐濤,“看你那出,一幫小姑娘給你嚇那樣,走,也讓人看看咱病房也是有人的,別總當(dāng)咱病房的人是死的,有活動都不叫咱。” 說完不管徐濤的拒絕,拉著徐濤就往外走,走到大門徐濤抽出被李建華抓住的手臂,“班長,別拽了,我自己走?!?/br> 李建華松開手雙手插兜晃悠出病房,直接來到男兵坐的左側(cè)花壇邊,“我說你們幾個侃什么哪,屋里都聽見你們的哈哈哈聲?!?/br> 張新軍抬頭看到李建華和徐濤,招呼著徐濤坐下,“說下面連隊出的事,你們倆難得啊,終于離開病房了,天氣這么好,也不知道你們倆干什么哪,整天在屋里待著,也不嫌熱?!?/br> 李建華翹著二郎腿接過李響遞給自己的煙點著使勁抽了一口,“這你就不懂了吧,病房晚上有美女跟我們哥倆約會,要不你晚上來看看。”李建華的笑讓李響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斜眼看向張新軍,“你去吧,沒準(zhǔn)真有?!?/br> 張新軍白了倆人一眼,“你們就嚇唬我吧,小心給我嚇壞了沒人開車。”張新軍的話讓李響、李建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徐濤不知道倆人笑什么,看看張新軍又看了看李建華,李建華勾了勾手指,“來、來,我告訴你,你張班長曾經(jīng)干過的蠢事?!?/br> 徐濤看了一眼張新軍笑了一下,張新軍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去聽吧,衛(wèi)生隊也就你不知道?!?/br> 徐濤湊到李建華身邊,李建華笑著看了一眼張新軍,“你張班長前年你還沒來的時候,被臨時存放在咱們這的女尸給嚇暈過去了。”徐濤微微驚訝的看了一眼張新軍,沒看出張新軍膽子這么小啊。 李建華、李響你一句他一句的把事情給徐濤說了一遍,徐濤好笑的看了一眼張新軍,真夠倒霉的,原來,當(dāng)初臨時存放在衛(wèi)生隊的女尸來的時候張新軍不知道,與抬尸體的人走了個對頭,沒想到也不知道是天冷路滑還是天黑沒看清被絆倒了,抬尸體的人摔倒了,而尸體掉在了地上,張新軍不知道,以為前面的人摔躺地上了,也是好心,趕緊上前給抱了起來,這一抱蓋在臉上的白布掉了,死的人是吊死的,白布掉下,長長的舌頭伸出,給面對面抱著人的張新軍當(dāng)時就嚇的嗷的一聲,慘叫著暈過去了。 徐濤呵呵的輕笑起來,張新軍白了李響、李建華一眼,“你們倆得了啊,我一個司機,也不像你們見過死尸,我第一次見還見個對頭伸舌頭的,能不害怕嗎?!?/br> 四個人笑了一會,徐濤轉(zhuǎn)頭之際看到女兵班班長整往這邊走,徐濤臉上的笑淡了下來,往李建華身邊湊了湊,女兵班長衛(wèi)紅霞走到幾個人面前,笑著跟李建華、李響打聲招呼,李建華挑著眉梢,看了一眼衛(wèi)紅霞,“啥事?” 衛(wèi)紅霞笑了,“李班長,把你小徒弟借我用用,我有點活。”李建華斜眼看向衛(wèi)紅霞,“什么活?” 衛(wèi)紅霞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惱怒,但還是笑著說出,“我們心電室和旁邊的化驗室玻璃沒擦,我想讓徐濤給擦擦,閑著也是閑著,幾分鐘的事,李班長把人借用用?!崩罱ㄈA嗤笑一下,站起身拍拍屁股,拽起徐濤,“徐濤,走吧,回病房有活?!闭f完雙手插兜晃悠著往前走,徐濤沖著李響張新軍點點頭,轉(zhuǎn)身跟著離開了。 留下衛(wèi)紅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李響噗嗤一下笑了,“衛(wèi)紅霞,差不得得了,你沒看見人家小孩都不跟你們說話,你們背地里還少說人家閑話了,誰也別拿誰當(dāng)傻子,都是一個隊的,你們那十幾個女兵也別想著欺負新人,誰不是從新兵走過來的,再說了,衛(wèi)紅霞,你今年就要退伍了,你出這頭干什么?” 衛(wèi)紅霞看向李響,“李班長,我什么時候欺負新人了?玻璃不好擦讓徐濤幫著擦擦怎么了?” 李響笑著站起身搖搖頭,“得了,不跟你扯,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別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闭f完李響招呼著張新軍離開了花壇,留下氣的滿臉漲紅的衛(wèi)紅霞,好一會,衛(wèi)紅霞壓下心底的火氣狠狠的瞪了一眼病房轉(zhuǎn)身離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2009年7月29日,下午三點,W縣汽車站。 坐了一天汽車的蒙戰(zhàn)徐濤總算回到了家鄉(xiāng),走下車的徐濤看了一眼蒙戰(zhàn)有些發(fā)白的臉色,“怎么樣?” 蒙戰(zhàn)露出一絲笑搖搖頭,“沒事?!毙鞚兆∶蓱?zhàn)的手,“等會就到家了,到家好好歇歇,姐、姐夫肯定給咱燒炕了,你也睡睡熱炕頭,肯定舒服?!?/br> 蒙戰(zhàn)點點頭,回握了下徐濤的手掌,“別擔(dān)心?!泵蓱?zhàn)知道徐濤惦記自己的身體,去年年底的參與的大型任務(wù)蒙戰(zhàn)重傷,足足在醫(yī)院住了四個月才出院,趁著這次大隊沒事,而徐濤也好幾年沒回家了,倆人商量一下,回家看看,而蒙戰(zhàn)也想回家,回那個雖然只有簡陋的平房的老家看看,當(dāng)初住院的時候,徐燕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像雖然讓蒙戰(zhàn)有些手足無措,但對于徐燕從接受后對自己的那份不比徐濤少一分的關(guān)心蒙戰(zhàn)也想回來看看。 王貴柱抻著脖子使勁看向車站內(nèi),小濤說回家,怎么還沒到,想到徐濤自然想到差點犧牲的蒙戰(zhàn),王貴柱不知道是不是蒙戰(zhàn)身體有啥意外不能回來了,可想想沒有接到電話,王貴柱甩開心底的擔(dān)憂繼續(xù)抻著脖子看。 突然王貴柱的眼睛一亮,兩個穿著軍裝的男子慢慢的往外走,王貴柱使勁揮著手,“小濤,蒙戰(zhàn),這里,姐夫在這哪?!?/br> 徐濤抬頭看向車站外,王貴柱揮舞著手臂大叫著倆人,徐濤笑了,“姐夫來接咱倆了?!泵蓱?zhàn)已經(jīng)看到,眼神暖暖的看向歪著身子揮舞手臂的憨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