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陳安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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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虎爺?shù)臑槿??!?/br> 陳安的這番話讓阿威頓時就咧嘴笑開來,阿威對陳安說道:“不愧是老子的人,以后有機(jī)會多合作?!?/br> “會的?!?/br> 離開了貨船以后,陳安和剛剛來到越南時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游客模樣,一邊四處拍照,一邊就在碼頭等待乘船回到上海。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萬惡的酒精上 ??吭谠侥舷慢垶车妮喆瑢谕砩鲜稽c(diǎn)離開港口,在此之前的游客們可以在岸上游玩,也可以回到郵輪上休息。 郵輪雖然沒有歐美航線的輪船那么豪華,但是屬于輪船的娛樂設(shè)施一樣都不少。 傍晚的太陽在清澈的水面上灑落一層暈開的暖橘色光霧,陳安站在甲板上望著漸漸落下的夕陽微微瞇起了眼睛。 即使是夕陽的光輝也會刺痛人的眼睛,太陽的溫柔不過是短暫的假象。 面朝大海,閉上眼睛,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思緒沉淀下來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等他回到國內(nèi)以后,又將是槍林彈雨一般激烈的生活。 陸鋒,我會讓你的背叛付出代價的。 安靜的男人驟然之間睜開了雙眼,陳安警覺地轉(zhuǎn)過身望向身后某個小心翼翼慢慢靠近他的不明人士,在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之后地閃過一絲訝異。 “看起來你還記得我,啊,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你說是不是,”一個金發(fā)的東歐男人cao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那雙猶如海水般湛藍(lán)的雙眸滲出一絲絲笑意來,伊萬諾夫格外親昵地喊出了一個字,“安?!?/br> 難道伊萬諾夫一直都在跟蹤自己?一瞬間陳安的心里閃過這個危險的念頭。 不,不會的,如果伊萬諾夫派人跟蹤他,他不會沒有覺察到。 難不成真的是……巧遇? 又一次巧遇? 即使是重生了,也逃脫不開的命運(yùn)嗎? 呵呵,真是有趣。 沒有像在飛機(jī)上那么冷漠,陳安愜意地背靠在游輪扶欄上淡然地注視著面前西裝筆挺的伊萬諾夫,在伊萬諾夫身后的不遠(yuǎn)處還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你知道我的名字?”陳安開了口,但他用的是俄語。 “哇噢,你的俄語說得非常好聽,在船上看到你的背影,我還在想該不會有這么巧居然又遇到了你,沒想到真的是你?!?/br> 伊萬諾夫一點(diǎn)也不介意用俄語和陳安交流,這男人過分白皙的皮膚在夕陽余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冰涼,似乎即使是烈陽也沒辦法讓這個冰冷的東歐男人變得溫暖起來。 “你是不是在跟蹤我,嗯?”這話從伊萬諾夫嘴里說出來實在是可笑至極。 “我不認(rèn)識你?!标惏财沉艘寥f諾夫一眼,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以伊萬諾夫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人跟蹤會不知道? 但陳安可以確定一點(diǎn),這人知道他的名字,這人肯定調(diào)查過他。 真是無法理喻,他們明明只是在飛機(jī)上遇到過一次而已,就算他的一些習(xí)慣仍然和沒重生前一樣,伊萬諾夫也不該因為他和“陳長安”某些小習(xí)慣相似就調(diào)查他。 陳長安死了,對伊萬諾夫來講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畢竟少了一個強(qiáng)勁的競爭對手。 “我以為中國人都很友好,很熱情,嘿,別走,中俄友誼萬歲!”伊萬諾夫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跟在了那個冷漠的男人身后。 這個白癡。 陳安忍不住皺眉,為什么像伊萬諾夫這樣的瘋子會是他的競爭對手。 “用中文怎么講來著,我們這是緣分,嘿,安,一起喝杯酒怎么樣?”伊萬諾夫似乎并不想就此和陳安分開。 以伊萬諾夫這樣的外貌和財富,實在沒必要跟在一個長相不算特別出眾的男人背后。 陳安突然有些搞不懂,伊萬諾夫這么跟著他究竟想做什么,就因為他和“陳長安”有一些相似? 不過他更想不通,為什么他會和伊萬諾夫坐在船艙里的酒吧中喝酒。 “還沒有做自我介紹,伊萬諾夫?!?/br> 長相出眾的男人不管在哪里都格外引人注目,伊萬諾夫一進(jìn)酒吧就把酒吧包了下來,幾個高大個保鏢站在酒吧入口像是門神一樣一動不動,威嚇著一個個試圖進(jìn)入酒吧的游客。 陳安沒吭氣,拿過酒杯小呷了一口。 淡漠的樣子讓伊萬諾夫有一種一腳踢在了鐵板上的錯覺,東歐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冷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擦著酒杯的邊緣:“禮儀之邦的朋友,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陳安懶懶回答,他沒有那么傻跳進(jìn)伊萬諾夫給他挖好的坑里。 濃烈的酒精讓他有些不太適應(yīng),好像自從重生以后對于酒精的敏感度就高了不少,從前他可是千杯不醉,靠著海一樣的酒量在酒桌上搞定了伊萬諾夫的父親。 俄羅斯人從上到下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喜愛酒精,伏特加更是他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手里的這杯馬提尼就像是一杯毒藥,讓陳安蠢蠢欲動,想要一口喝光。 難道換了一個身體以后,連酒量也變差了? “別像個女人一樣,安,喝光它。”伊萬諾夫笑著舉起了他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說出口的話成功刺激到了陳安。 別看他現(xiàn)在外表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作為靈魂已經(jīng)四十多歲的男人,陳安一點(diǎn)也不喜歡被后輩看不起。 尤其是,他當(dāng)年明明是千杯不醉。 陳安做了一個事后讓他后悔不已的舉動,拿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馬提尼一口悶光。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萬惡的酒精下 從千杯不醉到一杯就倒,這之間的差別只有已經(jīng)醉倒了的陳安能明白。 只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倒在床上完全沒有了意識。 “這一點(diǎn)和老狐貍不一樣,老狐貍喝酒可是從來不會醉的?!?/br> 居然只是一杯酒,一杯酒就徹底倒了,這個男人的酒量實在是有夠差。 走到酒柜旁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伏特加,伊萬諾夫踱步到了床邊坐下,他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強(qiáng)烈的酒精夾雜著谷物的醇香,讓人享受得想要瞇起眼睛。 “安?”伊萬諾夫好笑地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他原本可以把這個男人讓服務(wù)員丟到陳安自己的房間里。 只是,突然覺得這個人有些好玩而已。 根據(jù)資料上的顯示,陳安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稍有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在數(shù)月之前曾經(jīng)割腕自殺,似乎是因為破產(chǎn)吧? 一個破產(chǎn)的人,深陷絕望的男人? 看起來完全不像,明明自傲得要長到頭頂上去了,更何況陳安哪里來的錢旅游。 盛著烈酒的水晶杯輕輕擱置在了床頭,伊萬諾夫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男人的肩膀,順著肩膀向下指尖劃過手臂上的棉麻布料,他最終握住了陳安的左手手腕。 男人的左手手腕上佩帶著一塊表,伊萬諾夫拔了拔腕表,在看到腕表下仍然清晰可見的傷痕時微微挑了挑眉,看起來的確和資料上說的一樣,這個男人自殺過。 伊萬諾夫的注意力有些難以集中在“自殺”這件事上,他的手指尖觸碰著男人的手腕,除了那一處被掩藏起來的傷痕外,陳安的手腕握起來無力而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