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陳安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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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熏得男人的臉頰微微泛紅,解開了兩顆紐扣的襯衣和男人一樣慵懶迷亂。 陳安手里的紅酒瓶突然掉落在了床上,從瓶口流淌出來的鮮紅在潔白的床上留下一片誘人的嫣紅,紅得刺眼。 第二卷 第三章亂下 伊萬諾夫情不自禁地用力吞了口唾沫,自從那該死的游戲開始以后他都沒有再碰過其他人,這之后在美國又是養(yǎng)傷又是被那班該死的國際警察緊盯,他更不可能做那種事情。 身體里的某股力量已經(jīng)積蓄到了頂點,迫不及待地就要噴發(fā)出來。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誘人! “你知道我會做什么,安,”伊萬諾夫反手把房門關了起來,他輕聲笑著,一邊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用力扔在地上。 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醉了,用模糊而又疑惑的眼神看著一步步朝他走過來的金發(fā)男人,似乎在努力思考這個男人是誰。 “我喜歡你喝醉的樣子?!鄙焓钟昧ξ兆×四腥说南骂€,迫使陳安抬起頭來看著他,那雙充滿迷蒙的黑色眼瞳讓伊萬諾夫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懷里輕輕顫抖著的身體讓伊萬諾夫感到有些不真實,從來沒有如此的亢奮和激動過,雄壯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剛剛冬眠醒來的毛熊,貪婪而又無止盡地渴求著。 被這種親昵的不適感所包圍的陳安皺緊了眉頭,口中驀地喊出一個人的名字:“陸鋒……滾開……” 一遍一遍地在口中喊著陸鋒的名字。 “睜開眼睛看看,我不是陸鋒!”伊萬諾夫被嫉妒沖昏了頭腦,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和陸鋒有這種關系! “不是……陸鋒?” 被伊萬諾夫一聲吼的陳安腦袋里混沌一片,卻好像看到了這個朝他怒吼男人的眼里有一絲壓抑著的嫉妒和悲痛,像極了……像極了長樂…… “長樂,是你嗎?”陳安試著伸手去擁抱面前的男人,可是他的雙手被束縛在床頭動彈不了。 長樂,別生氣了……別傷心了……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沒有覺察到你的感情,如果早一點知道你心里的壓力和掙扎,或許你就不會死。 他輕聲笑著,勾上了男人的腰,下顎微抬:“長樂,你不是喜歡哥哥嗎?哥哥什么都可以給你……” “你想要,我就給你……” “別離開我……別扔下哥哥一個人……” 第二卷 第四章叫我的名字(39000PK加更) 不是沒有懷疑過陳安的真實身份,也不覺得陳安能在醉酒的情況下故意說謊,只是在這種節(jié)骨眼兒上聽到陳安下意識的呢喃讓伊萬諾夫感到有些驚訝。 不對,不只是“有些”那么多,應該說是“非常非常的震驚”。 從喀秋莎那邊得來的消息可以確認老狐貍陳長安的確已經(jīng)死了,他為此還傷心了好幾個晚上,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伊萬諾夫停下了動作,伸手捏住了男人的下顎試圖把陳安看得更清楚。 他甚至想用力揉一揉這個男人的臉頰,看看這家伙是不是帶了什么人皮面具。 “你是誰?” 他低頭親吻著男人上下滑動的喉結,動作比之前明顯溫柔了很多。 對于這個陸鋒曾經(jīng)問過,現(xiàn)在伊萬諾夫又問過的問題,明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陳安并沒有回答。 陳安只是一直在嘴邊呢喃著他弟弟的名字,這讓伊萬諾夫感到了nongnong的嫉妒。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管他的,這個問題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去慢慢探索,但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伊萬諾夫非常贊同。 一想到這個男人有可能會是那只老狐貍,原本就十分亢奮的毛熊頓時就像是燒開了的鍋爐一樣快要興奮得爆炸了。 只有一點,陳安總會無意識地喊著其他人的名字,一開始是長樂,到后面竟然喊起了陸鋒的名字。 就像是在以前,陸鋒也處在伊萬諾夫的位置上占有過這個男人,帶給過這個男人難以言喻的瘋狂和享受。 這讓伊萬諾夫嫉妒得發(fā)瘋,現(xiàn)在占有著這個男人的人是他,是他伊萬諾夫! “叫我的名字!陳安,叫我的名字!” “陸鋒……” 伊萬諾夫簡直就像一頭發(fā)瘋的毛熊,即使是叢林里的萬獸之王也無法阻擋他的怒火。 “不!不是這個名字!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看著我,安,叫我的名字!” 陳安覺得自己像是被海水包圍著,聽不清這個男人的聲音,也看不清對方的樣子。 “親愛的,叫我的名字,伊萬諾夫,伊萬諾夫……” 第二卷 第五章(40000PK加更) 像是聽到了伊萬諾夫一遍遍重復的聲音,陳安顫抖著嘴唇緩慢而帶有疑問的重復了男人的話。 “伊萬……諾夫……” 終于聽到這個男人提到了他的名字,受到了極大鼓舞的金發(fā)男人獎賞一樣地用力親了口陳安的臉頰。 “對,就是這樣,叫我的名字,安,伊萬諾夫!” 毛熊高興地解開了陳安被領帶捆綁在床頭的雙手,用力把已經(jīng)癱軟的男人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伊萬……” 整個人都貼在了伊萬諾夫的懷里,柔軟而帶著顫抖的聲音那么近的在伊萬諾夫耳邊響起。 直至陳安的嗓子都變得沙啞,再也喊不出伊萬諾夫名字的時候,某頭毛熊才終于停了下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也透過窗戶灑落在了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如果可以,伊萬諾夫想就這么抱著身邊的男人一直一直睡下去。 只是過了中午以后,被他牢牢抱在懷里的陳安突然咳嗽了幾聲,身體因為咳嗽帶來的顫抖讓伊萬諾夫一下子就警醒了過來。 “寶貝……” 以為是陳安醒過來了,昨天晚上得到了巨大滿足的伊萬諾夫似乎忘記了之前陳安是怎么整他的,一邊親昵地喊著寶貝,一邊蹭了蹭男人的臉頰。 不過陳安的臉頰怎么有些燙? “咳咳!“陳安又咳嗽了兩聲。 覺察到不對勁的伊萬諾夫立刻大喊了一聲:“喀秋莎!” 都沒有來得及穿衣服,伊萬諾夫隨便套了件睡袍就站在床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正在給陳安看病的漂亮女人。 “他怎么樣?” 金發(fā)女人回過頭瞪了伊萬諾夫一眼:“老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幫他清理過?” “要怎么清理?”伊萬諾夫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樣。 在床上他絕對不是一個青澀的新手,可是在對待同伴的細節(jié)上絕對什么都不懂,要知道他可是伊萬諾夫,在他床上待過的每一個人都沒有那個能耐和膽量,敢讓伊萬諾夫把他們做事后清理。 結果伊萬諾夫昨天晚上都只顧著享受那升入天堂般的快感,壓根兒不知道在那種事情以后還得幫人處理,抱著陳安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