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刺[軍文]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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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地圖上標(biāo)示的一樣,A村位于山上,海拔并不高只有一千多米,山勢卻異常險峻,尤其是北邊的山峰近乎是直上直下的,這地形不錯易守難攻,但卻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一旦被敵人攻破,突圍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他們要在前往A村的路上找到李達(dá)和錢棣雍兩個人,這兩家伙都鬼機(jī)靈的,行動向來喜歡黏在一起,基本上找到一個就能找到另一個,至于另外一個背負(fù)著賀維澤所下達(dá)任務(wù)的周凱峰,他已經(jīng)完全被孫靜排除在隊(duì)友之外了,孫靜的觀點(diǎn)中,趙博文那貨都已經(jīng)背叛了自己的隊(duì)友,更別說周凱峰這種純粹的外來戶了。 這種想法也就孫靜會有,他眼里無非三種人——隊(duì)友、普通人和敵人,所以他的狙擊槍從來不猶豫,彈無虛發(fā),才能夠成為一個戰(zhàn)場上的“冷血?dú)⑸瘛薄?/br> 也算是老天爺終于開了眼,這一伙病殘居然還真就撞上了李達(dá)和錢棣雍,這兩小子也掛了彩,不過傷勢比蘇明遠(yuǎn)強(qiáng)多了,雖然都是刀傷,可也都是在不致命的地方,明子給他們涂好藥包扎好也就沒事兒了。 說起來也是好笑,這兩家伙倒也真是蹲在A村五公里外,不過他們沒敢輕舉妄動,因?yàn)檫@兩人發(fā)現(xiàn)那村子有問題,分明是人口算密集的村子,可里面根本沒有多少人,偶爾有幾個獵戶看上去還相當(dāng)不自然,蹲了很久之后,他們才逮到了一個舌頭,問來的東西卻讓人完全不滿意,因?yàn)槟巧囝^服毒自盡了。 而且,根據(jù)他們后來的觀察,由山前進(jìn)A村的那條要道上暗中有不少人守著,這讓李達(dá)和錢棣雍更不敢妄動了,他們的無線電通訊設(shè)備又被毀了,這兩個人干脆就貓?jiān)谠?,如果等不到自己的?duì)友的話,能解決掉這個地方也算是賺了。 不過,他們倆也確實(shí)沒想到這地方貓著的居然很可能是尼基塔,蕭白這么說的時候,這兩家伙的嘴巴都張得合不攏了,李達(dá)嚷嚷著最后的熱血終于來了啊,錢棣雍則說我了個去,這是逼老子出大招滅了他們啊,也好,省的找他們老窩那么麻煩了。 如果說臭味相投才能成為好基友,這兩個二貨必然是好基友的典范。 隊(duì)員們也都算是習(xí)慣這兩人的插科打諢了,就跟習(xí)慣管仲大賤人成天膩膩歪歪的瞎嚷嚷一樣,他們早就習(xí)慣了彼此的存在,就好像是魚和水的關(guān)系。 等到明子把每個人的傷口又都徹底的收拾了一遍以后,蕭白把人召集起來,八個人窩在雪洞子里湊著頭開始商量事情,把所有人提供的線索綜合起來,他們對于現(xiàn)在這個A村的情況有了以下的總結(jié)。 A村所在的山峰北陡南緩,南邊是進(jìn)村子的大道,不過守衛(wèi)的人非常多,至少有一百以上,且有隱藏的重火力,硬攻的話基本不可能,而剩下的三條小道,一條在南邊,已經(jīng)被K的人炸毀,另外兩條分別是東邊和北邊,東邊的也被敵人給炸了,只剩下北邊的一條,因?yàn)樯絼萏噶?,那條路基本就是個死路。 如果是在平時,這些路在這幫兵痞的眼里并不是太重要,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xí)M全力從北坡爬上去,一千米的山峰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太難。 可如今是在寒冷的雪原中,天色也越來越差了,風(fēng)雪交加,如果沒有路的話,要毫發(fā)無傷且神不知鬼不覺地進(jìn)入A村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眾人看著地形圖,表情都很是凝重,這時候縮在旁邊不說話的李聿終于湊過頭來,懶洋洋地看了眼地形圖,很是不屑地說道:“要進(jìn)去哪有那么不方便,直接把我送給尼基塔就行了?!?/br> “你倒是說出了我的心聲,”孫靜轉(zhuǎn)過來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睛幾乎都瞇成了一條縫,看著笑得燦爛,不過卻完全是表面上的,因?yàn)闈摬卦谄浔砬橹碌氖邱斎说臍⒁狻?/br> “你們這里果然很不安全,”李聿往后靠了靠,他的臉色很白,不過即便身體受了重傷,他的嘴還是賤的讓人想抽他:“不過我知道,蕭大隊(duì)長會保護(hù)我的,你說是么,蕭隊(duì)長?” 蕭白完全無視李聿挑釁的眼神,直接說道:“別說廢話了,你有什么辦法就講吧?!?/br> 李聿聳聳肩攤開手,表情真誠,似乎真的很無奈,不過他說的話卻和表情完全不符:“這座山不是只有這幾條路的,北坡上還有一個?!?/br> “你怎么知道的?”孫靜對他頗為不屑,毫不隱藏自己的敵意。 “不要以為只有尼基塔喜歡這個村子,我以前就看上這過這,所以才找到那條路,不過現(xiàn)在他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并不能保證,就看你們自己有沒有膽子冒這個險了,各位天之驕子?!崩铐菜坪跤悬c(diǎn)兒興奮了,蒼白的臉色都紅了些。 “你他娘……”孫靜還沒來得及說啥,李達(dá)的暴脾氣就被這家伙給點(diǎn)燃了,作勢就要往前撲,蕭白一把將人按了回去,眼前的情況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口角上的小事兒都得給忍住了。 蕭白揮手示意李聿繼續(xù)說,李聿冷笑了一聲,指著地形圖說道:“就在這點(diǎn)附近,有個山洞,當(dāng)年政府曾經(jīng)在這里做過地質(zhì)科考,不過后來沒進(jìn)行下去荒廢很久了,洞口完全塌方,里面估計(jì)也很嚴(yán)重,不知道能不能通行。” 李達(dá)一聽這話立馬又火了,輕聲嚷道:“他娘的,不能走你還說什么,更何況誰知道你是要跟我們合作,還是要把我們賣給K的人,這都到他們的地界上了,拿到我們跟他們交換的話,少不了你的好處吧?!?/br> 李聿愣了愣,似乎想反駁,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沒什么好解釋的,相不相信我你自己選擇。” 說這話的時候他正低著頭,所以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葉絕正好在他又抬起頭來的時候瞥過去一眼,只覺得這人目光有一瞬間的閃爍,再看時這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似乎誰都不想搭理了。 葉絕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在尋思些什么,他從靴筒里抽出那把蕭白送他的MOD,用的時間長了,刀柄的顏色都褪了些,這都是被汗水浸的。 手指在刀鋒上來回輕劃,這種冷兵器的鋒利觸感能夠讓人最大限度的保持頭腦清醒,因?yàn)檫@會兒那該死的的藥勁兒似乎又上來了,葉絕想著自己一定得要挺過去,這決戰(zhàn)的時刻就要到了,自己絕對不能撂挑子成為隊(duì)友們的負(fù)擔(dān)。 李聿的話還真是給了蕭白另外一個解決問題的思路,他想了想之后說道:“這樣,孫靜、李達(dá)、錢棣雍,你們?nèi)齻€先去北坡偵查一下,看看那洞口怎么樣,可以的話深入進(jìn)去看看情況,那邊敵人部署的兵力,火力情況等你們回來了都匯報,葉絕,你和我去抓兩個舌頭回來,明子,你在這里照顧他們,無論如何保命要緊,都別打草驚蛇?!?/br> 部署好了之后,孫靜他們?nèi)讼瘸鋈チ?,蕭白和葉絕跟在后面朝A村方向也摸了過去。 蕭白走出雪洞前,李聿將他叫住了,只說了一句話“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情”,蕭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了出去,葉絕有些疑惑,蕭白握緊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因?yàn)楦糁痔祝荒苁疽庑缘挠H了一下:“我答應(yīng)李聿,幫他拿到解藥,還有李玨押在尼基塔那里的東西。” 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子到A村距離五公里,并不太遠(yuǎn),方便他們在又起來的風(fēng)雪中潛伏過去,其實(shí)相比于晴天,蕭白更喜歡在這樣的天氣里出任務(wù),雖然天氣惡劣,可這樣的天氣恰好可以麻痹敵人的神經(jīng),也最利于他們出奇制勝。 天降奇兵并不是神話,只是這些神兵要經(jīng)受住更大的考驗(yàn),這些考驗(yàn)在常人眼中看來往往是可怕的,也唯有這樣才能夠一擊制敵。 風(fēng)雪愈烈,狂風(fēng)卷著鵝毛般的雪片瘋了一樣的往人身上掃,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白茫茫的,雪地里的行走變得異常艱難,蕭白像豹子似的喚醒了自己所有的警惕,腳下萬分小心。 葉絕跟在蕭白身后,瞇起眼看著自己的隊(duì)長,那身影和自己腦海中描摹千百遍的樣子紋絲不差,他甚至清楚的知道那人身上每塊肌rou的形狀,還有皮膚的觸感。 不過那肆意的撫摸和近乎纏綿的擁抱,似乎都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jì)的事情了,這片無邊的雪原似乎將時間都拉長了,他們來了并沒有多久,卻好像老了很多。 蕭白在前方忽然握住了拳頭,葉絕立馬警惕的停了下來,認(rèn)真分辨起來,嘶吼的風(fēng)聲中似乎還參雜著別的什么聲音。 兩個人找地方躲起來之后,那聲音的源頭漸漸近了,竟然是兩個獵戶,這大雪天的居然還會有人出來狩獵。 不過很快的蕭白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太正了,這步子如果不是多年當(dāng)兵的人,根本就邁不出來。 蕭白朝葉絕揮了下手,兩人一前一后突了出去,兩把匕首在同一時間都架上了獵戶的脖子,毫無意外的,這兩個獵戶腰間都露出了槍管,一看就不是打獵的用具。 快速的掰開了俘虜?shù)淖彀停挵装涯侨说念^用力按到了雪里,雙手背后漂亮的將人綁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居高臨下的蕭白用俄語問道。 第129章 “獵戶”被蕭白死死地按在雪中,剛想動彈一下又被蕭白給按了回去,這人的兩條腿在雪里拼命的刨,看那樣子似乎真要窒息了。 蕭白把人腦袋提著,拉出來的一瞬間右手反手一抽就往那人的嘴巴里滿滿地塞了東西,膝蓋頂在他的心口,只要這家伙敢動一下,蕭白立馬就斃掉他。 葉絕也不比蕭白厚道到哪里去,壓在他身下的俘虜被以一種扭曲的方式全身捆綁著,只要一動彈捆在他身上的鏈子就會拉的更緊,這猥瑣的捆人方式當(dāng)然又是葉小爺自個兒琢磨出來的,用處就是無傷的“虐待”俘虜。 “你們村子里藏著誰?”已經(jīng)把俘虜嘴巴里藏著的毒藥都挖了出來,蕭白再審問起來的時候,完全沒有顧忌,這地界上他根本不用考慮什么人道對待俘虜之類的事兒。 “不要用沉默來挑戰(zhàn)我的耐心,”說話的時候,蕭白的軍刀已經(jīng)扎進(jìn)了俘虜?shù)母觳?,來回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那俘虜疼的滿頭都是冷汗,渾身止不住抽搐,想叫喚卻發(fā)不出聲來。 也就是這時候,葉絕已經(jīng)把這人給扒了個干凈,全身上下的裝備都扒出來研究著,可憐這家伙沒穿多少衣服地被扔在冰天雪地里,胳膊上還有一個血洞,那樣子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蕭白在他膝蓋窩里又來了一下子,那家伙疼的白眼都翻了起來,被葉絕綁著的人看到他的樣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的葉絕朝蕭白使了個眼色,走到自己綁著的人身旁,緩緩地蹲下,沖他笑得異常猥瑣。 “嘿,哥們你疼么?”這個老毛子顯然聽不懂中國話,看著葉絕的表情相當(dāng)糾結(jié),還帶著點(diǎn)兒驚悚,葉絕表情淡定,沖蕭白笑道:“隊(duì)長,給翻譯下唄?!?/br> 那笑容痞的要命,卻依舊有屬于葉絕的陽光,蕭白幾乎是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是當(dāng)初的葉絕笑的肆意張揚(yáng),手里晃著張白紙,沒心沒肺地說:“隊(duì)長,我就把遺書留給你吧?!?/br> 那之后,蕭白確實(shí)受到了不少葉絕留給他的遺書,別的情侶都寫情書,他們倆卻是留遺書,想想也真是夠好笑的。 蕭白把葉絕的話都給那老毛子翻譯了一遍,聽的那老毛子渾身都直哆嗦,這兩個人真是他娘的心狠手辣,收拾人的手段多的要命,比那幫搶了村子的人還要命。 蕭白和葉絕審問了一番之后才知道這兩個人中,被蕭白逮住的那個是k的人,而葉絕逮的那個則真是村子里的獵戶,k的那個人嘴巴很硬,不過那個獵戶則不一樣了,他很怕死,而一個怕死的人嘴巴是很松的。 k的人是一周前來這個村子的,他們封鎖了村子的對外聯(lián)絡(luò),抓了老弱婦孺來逼迫村里的男人就范,進(jìn)山的那條道上守著的人有一半都是村里的獵戶,剩下的舀著重武器的才是k的人,山后的道路已經(jīng)被k的人徹底毀了,蕭白又問起了村子里面的情況,不過這個獵戶卻說k的人把村子里面看的很緊,他們根本就不能靠近。 不過之前他確實(shí)看到那伙人拖了幾個口袋回來,挺大的不知道裝了些什么,有個獵戶好奇瞅了一眼,結(jié)果那幫人直接就把這個獵戶給一槍斃了,他們敢怒不敢言,為了老婆孩子只能那么忍著…… 這個獵戶還在喋喋不休地訴苦,蕭白卻陷入了沉思,根據(jù)這獵戶說的時間推算,那幾個口袋里很可能裝的就是胡一杰,不過胡一杰就一個人,他們弄那么多口袋要干什么,搞不清楚這是不是敵人的反jian記。 至于抓來的這兩個舌頭,從他們身上帶的東西來看,還真就是出來巡邏的,想到此蕭白把那個獵戶拖到自己面前,問出了他們巡邏時交換的暗號——冬天的伏特加。 k的那個人身上再摸不出什么更有價值的東西了,蕭白走過去把那家伙的衣服扒光了,然后把著那人的脖子,軍刀一抹,鮮紅的血流淌下來,他把那些血跡都收拾好,尸體深埋在了雪洞子里面,獵戶一直看著這過程,冷汗溜了一背,他怕自己也會成了刀下鬼,沒想到蕭白完全沒動他。 收拾好了之后,蕭白把葉絕叫到一邊,頭抵著頭地說道:“我去那邊探探路,你在外面給我望風(fēng),有問題的話掩護(hù)我突圍?!?/br> 葉絕扭頭看著那一地的衣服,心情很復(fù)雜,輕聲說道:“隊(duì)長,這樣太危險了?!?/br> 蕭白笑著拍了拍他的頭盔,用力的抱著葉絕,伏在他肩膀上,聲音有些疲憊,卻是異常的堅(jiān)定:“沒事的,我會活著出來的?!?/br> “隊(duì)長……”葉絕還想要阻止,蕭白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笑容清淡:“別傻了,你會幾句俄語啊,去了會露餡的,乖啊,別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