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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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康體中心,那天在座的爺們兒們除了席硯這個面條兒身材的,其他全都扎過來。先練器械一小時,然后打壁球一小時,然后游泳一小時,然后蒸桑拿,然后吃飯,然后…… 然后的然后,也是潘向榮第一個放棄了他親手定制的計劃,每次只趕過來參加最后一個“然后”——吃飯,其余的時間人家“很忙”。 李津京痛痛快快的游了兩個來回爬上岸,熟悉的小馮已經(jīng)辭職,但依然有其他服務(wù)員持續(xù)發(fā)揚(yáng)優(yōu)良傳統(tǒng),而且比以前還狗腿。為什么?有秦立東啊。 裹著大浴巾躺在躺椅上,伸直了雙腿抻懶腰,懶洋洋的拿牙簽兒從果盤里扎起來一塊西瓜,汁兒足味兒甜,一口下去不閉上嘴能滋出去半米遠(yuǎn)。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月初,一場寒流橫掃過去,滿街的樹葉子掉了大半。雖然外邊兒冷風(fēng)呼嘯,但在游泳館里宛如春天。唯一讓李津京后悔的就是他為了鍛煉身體把車讓給老武他們跑業(yè)務(wù)用了,他自己又恢復(fù)了每天騎自行車的日子。 來的時候就吹了一臉土,跟這兒又游又洗的好不容易干凈了回家還得變成出土文物。 捏捏小肚子,嗯,結(jié)實了不少,看來這鍛煉是很有必要的。 秦立東和張文打完了壁球一進(jìn)游泳館就看見李津京跟個大熊貓一樣團(tuán)在椅子上,小爪子在腰腹上捏來捏去。 張文笑著說:“京京這孩子還真在意身條兒,凈偷著臭美。前兩天小武跟我說,他一條牛仔褲都好幾百,隨便一件兒外套就上千。我是看不出什么好來,但瞧著確實挺順眼?!?/br> 秦立東看著他:“跟你弟弟和解了?” “怎么說也是親兄弟。那會兒我就是因為他不愿意走后門兒提干跟這小子置氣,托老潘一次不容易……但現(xiàn)在回頭想想,這也是小武有志氣。以前總覺得他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兒,跟他說話就橫了點兒?!?/br> 張文突然抬起頭眼睛放著光兒:“東子,最近我們家小武可出息多了。昨兒回家看他擺弄那些醫(yī)療器械的說明書,聽他講的頭頭是道兒的?!?/br> 秦立東笑著點頭:“嗯,孩子知道上進(jìn)就行,以后他們這幾個小的錯不了。” “看他小時候真想不出長大能變成這樣兒,”張文說的是遠(yuǎn)處椅子里的李津京,“有時候特像一老頭兒,有時候比孩子還孩子,有點兒邪的?!?/br> 秦立東也順著看過去,正好看見李津京撲在躺椅上挺尸,翹著腿捧著一大盤西瓜咔哧咔哧的猛造呢。 雙手疊著放在肚皮上,仰躺著閉目養(yǎng)神,一個大黑影兒晃過來,李津京睜眼:“和文哥打完球兒啦?哎?你要游兩圈兒?” 秦立東穿著泳褲單手插著腰,:“聽說你游的不錯,賽一輪兒?” “行啊!多少米的?什么姿勢?” “二百米自由泳。” 呼啦一下躥起來甩開浴巾:“來著!這回你可撞槍口上了,自由泳我強(qiáng)項?!?/br> 張文洗過澡穿戴整齊站在旁邊兒:“我給你們當(dāng)裁判,輸了的請客吃飯?!?/br> 李津京仰頭一笑:“那我可等著搓頓好的了?!迸呐男馗瑑海骸白屇闶?!” 秦立東大笑著轉(zhuǎn)身就走:“誰讓誰啊!” 身高相差無幾,臂長略有點兒吃虧,李津京站在岸邊兒擺好姿勢,心里定好戰(zhàn)術(shù),今天非痛宰秦立東一頓不可!竟然挑釁? 我草!輕敵了輕敵了!李津京懊悔的猛追。這哥們兒超人???體能無限啊?我不想吃他甩出來的水花兒啊! 結(jié)局,差了人家一個身位還累了個半死。 沮喪的扒在池邊兒,李津京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晚、晚上吃什么,我、我請?!?/br> 秦立東和張文一起大笑,張文蹲下指著他說:“東子也最擅長自由泳,今兒也不知道是誰撞誰槍口上了。還狂不狂?” 李津京“嘁”了一聲,“以大欺小!”雙手一撐想上岸結(jié)果剛才體力透支再加上岸邊有水,手一滑又栽回泳池,咕嘟咕嘟冒了一串兒泡泡。 秦立東一猛子扎下去給他撈起來,從后頭抱住他的腰往上托:“老文給他拉上去?!?/br> 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李津京亂扭,“不用不用,我自己能上去。”稀里嘩啦的像只水鴨子一樣兒爬上岸,“我去沖個澡啊,正好過一會兒潘哥老武他們也該來了。” 張文看他一溜小跑兒,笑著跟秦立東說:“又一個栽在你手里的。怎么不上來啊你?” 秦立東回過神兒,“我再游一圈兒?!鞭D(zhuǎn)身帶起一片浪花兒。 愿賭服輸。再說,偶爾這么掛個小賭注競爭一下也挺有意思。 李津京他們仨坐在康體中心的大廳里,抽著煙嘻嘻哈哈的侃大山。文哥其實還是很關(guān)心老武的,可能是倆人的溝通方法不對,再加上老武自小就脾氣直。聽他說過一次很反感他哥哥找路子幫他提干的事兒。 聽著張文事無巨細(xì)的詢問老武在公司的表現(xiàn)和做業(yè)務(wù)時的過程,李津京偷偷感慨著,有個親哥哥真好,像他這樣的獨(dú)生子真是挺孤獨(dú)的。 等了十多分鐘吧,老潘來電話說他和龍慶晚上去一臨時加的飯局談生意,沒法兒過來了。李津京說:“那就咱們仨吃吧,老武和小竟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跟外頭跑著呢,古劍也盯在公司里?!?/br> 正說著,席硯給秦立東打來電話,看秦大少的表情,估計沒什么好事兒。 “不就一次校內(nèi)比賽嗎?你才學(xué)了一年……這種事兒不能怪別人,你也別想著一朝成名,東西都是慢慢積累起來的……” 張文一聽這話碴兒挑了挑眉毛,沖李津京微微搖了搖頭。同是二十上下的小孩兒,這個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崽兒了。 最后聽秦立東說:“我和京京還有老文在康體中心呢,你過來一起吃個飯吧?別總在家憋著。藝術(shù)家也不是憋家里憋出來的。” 張文等他掛了電話馬上說:“你們仨吃吧,我回家看看老爺子老太太去,最近總念叨讓我找對象,妞子帶不回去,我人得經(jīng)常回去看看。” 李津京也想溜,“秦哥,你和小硯哥二人世界吧,我就不當(dāng)燈泡兒了……” “甭想!你跑了誰買單啊?再說,席硯也挺想你的,要不是聽說你在這兒他也不出來?!?/br> 這就是上了賊船了!一想到將要被小硯哥各種荼毒……李津京流淚了。 出乎意外,席硯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怨天怨地,雖然小臉兒繃得挺緊,話里帶著各種酸葡萄味兒的不屑和鄙視,但勝在知道自我反省了。 吃飯的地方是席硯選的,離康體中心很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西餐廳。 李津京特別想問問服務(wù)員,能不能給來雙筷子,再叫盤兒外賣的炒餅?他是真不喜歡這口.兒?。?/br> 席硯解恨似的用刀叉連戳帶割的對付著面前的牛排,“這次設(shè)計組比賽第一名的創(chuàng)意確實不錯,但那第二名和第三名一看就是仗著資格混上去的。我的設(shè)計雖然一般吧,但好多學(xué)長都說特有靈氣。” “你不會又把那伊麗莎白的領(lǐng)子糊上去了吧?” “什么叫糊??!”席硯的聲音一下拔高了一個調(diào)兒,瞪了李津京幾秒又突然萎下來:“上次你不跟我說得實用點兒嗎?我琢磨了一陣之后覺得確實是這么回事兒,現(xiàn)在改變風(fēng)格了?!?/br> “喲?不錯啊!”席硯聽人勸?真新鮮~“這次你設(shè)計的是什么樣兒的???說說?!?/br> 李津京這個悔??!之前看見席硯背著的畫板他還想呢,這小子真勤快,出來吃趟飯還惦記著寫生。沒想到,里面兒夾的全是人家各種設(shè)計圖,早就預(yù)備好了要給他們過目的。 過目就過目,還得給意見。 李津京翻了翻,行,真比打扮古劍那些強(qiáng)多了,至少他能看明白裝飾物和褲衩的區(qū)別。 “哎!李津京,陳家和這陣子去哪兒了?我覺得他肯定能給我不少好意見?!?/br> 李津京猛抬頭,直接看著秦立東:你丫沒告訴他? 秦立東點了根兒煙,看回來:你的個人隱私要說也得你自己說,我不管! “干嘛呢你們倆?”席硯左看右看,“怎么了?” “我和陳家和……分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