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都有病![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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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嫌圍觀群眾太沒公德心一個兩個只顧著看熱鬧占便宜卻沒人上前幫忙,要知道八卦生來就是人的天性,看熱鬧的哪會嫌太熱鬧?當(dāng)然要鬧越歡喜了。再者說了,無論在哪個時代,正常人對偷情出軌之人都不會有什么好感的,誰那么無聊的會爛好心的去幫jian夫yin·婦?而且還是一對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連面對丈夫都依舊理直氣壯的要求原諒的狗男女! 或許是這一次圍觀群眾的嘩然聲太震驚也太大聲了,終于將沉浸在怒火中燒之中的南宮傲天和心思復(fù)雜的慕容浩給驚醒,兩個男人反應(yīng)不一,但卻都對圍觀之人深惡痛絕怒不可遏。 “給我滾——” 南宮傲天一個人的聲音就能夠?qū)⒄铱蜅5目腿苏鹦眩F(xiàn)在兩個男人共同的咆哮就更別說了,震的眾人一個哆嗦忍不住心生膽怯想要離開現(xiàn)場省的到時徒惹事端。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有人驚叫了一句話,仿若一道驚雷劈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撤退的步伐扭頭看了過去,滿頭滿腦的震驚無法遮掩。 “我想起來了,他們是南宮傲天夫婦還有慕容浩——” ………… …… 什么???! ☆、第53章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紛紛托住自己的下巴以防砸地上去。之前他們雖然都聽見那女的叫了兩個男人,但都是親密的稱呼并沒叫出全名,至于南宮傲天怒罵聲中提到過一次慕容浩→_→圍觀群眾表示他們哪有空去逐字逐句的記住啊,看熱鬧都來不及了。 所以他們一時之間沒人將眼前鬧的不成樣子的二男一女往南宮傲天他們身上推測。要知道客棧之中住的有商人但也有不少武林人士,南宮傲天和慕容浩的名字可謂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臎]多少人不知道的,新一代的青年俊杰嘛。 現(xiàn)在驟然聽見有人喊出事實,圍觀群眾之中的武林人士在剎那的寂靜之后就是異樣的沸騰,鬧哄哄的不成樣子。在他們聽說的內(nèi)容之中,南宮傲天和蘭郡白家唯一的女兒強強聯(lián)姻珠聯(lián)璧合,二人恩恩愛愛羨煞旁人,南宮傲天更是為了他的新婚妻子在成親當(dāng)日發(fā)誓要和白靜姝一生一世一雙人,永不納妾。這一點還曾被各家小姐拿來當(dāng)做美談,說這南宮傲天風(fēng)流卻不下流,現(xiàn)在更是浪子回頭,白靜姝真是好福氣。 而白靜姝更是被傳得傾國傾城文雅善良,雖本身不懂武功但卻頗有武林中人的寬廣胸襟,非但原諒了原暗門門主的毒殺之仇,還為其解釋懇請眾人給對方一個改過的機會,處處都顯出過人的容人之量,令人佩服。 現(xiàn)在才過多久???兩人成婚還不過一個月吧?白靜姝就背著南宮傲天偷漢子了,還好死不死的被南宮傲天當(dāng)場抓住,這簡直就是在之前那些對南宮傲天和白靜姝這一對有過羨慕贊美的人臉上啪啪啪的打,賊響亮。 而且他們在白靜姝的身上,什么傾國傾城文雅善良沒看出來,倒是看出了十成十的不要臉。偷了漢子被抓jian當(dāng)場后竟還理直氣壯的反質(zhì)問南宮傲天狼心狗肺忘了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海誓山盟被白靜姝用在這地方會哭的,真的會哭的! 不過南宮傲天的表現(xiàn)也值得令人玩味啊,傳言不是說南宮傲天冷靜沉穩(wěn)不動如山頗有老盟主之風(fēng)嗎?可這位冷靜沉穩(wěn)的少盟主撞見妻子偷漢子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偷偷掩下丑事留待暗地里解決,反而當(dāng)場揚聲咆哮鬧得沸沸揚揚全客棧的人都跑來,好似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己被好兄弟撬了墻角的事鬧得人盡皆知,更不介意白靜姝這位新婚妻子被無數(shù)陌生人圍觀身子,還真是大方的很啊。 還有那位慕容浩,以他的身份背景樣貌武功,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偷好兄弟的妻子?好兄弟三個字都被他喂狗了嗎?還是說這白靜姝有什么特殊的本領(lǐng)能夠讓男人抱一抱就魂不守舍欲罷不能?……不知不覺間,圍觀群眾的思想再一次朝著猥瑣的方向發(fā)展,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觀眾的積極性越來越高,被圍觀的南宮傲天和慕容浩卻是臉都黑了,他們一向自持身份很看重面子,把自尊和驕傲看的比天都高,今天卻是連里子都丟光了。 而白靜姝此時才恍然回神,手忙腳亂的扯過了被子將自己毫無遮掩的身子遮掩了大半,泫然欲泣的看看南宮傲天又看了看慕容浩,發(fā)現(xiàn)兩人此時忙著對周圍之人怒目而視沒人看她,頓時白靜姝的心底涌現(xiàn)出一股說不出的委屈。 她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明明一開始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不是嗎?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周圍眾人都對她指指點點好似她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壞事一樣,這究竟是為什么啊? 白靜姝自己想不明白,于是她照著以前的解決之道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了口:“傲天,你為什么會那么生氣?我承認(rèn)我和浩做出了這種親密之事有點對不起你,但別人不理解你應(yīng)該理解的啊。當(dāng)初你身邊已經(jīng)有我時卻還是和伍靈藕斷絲連,你告訴過我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感情這種事情總是會情不自禁。你說你愛我,但你不忍心拒絕伍靈的苦苦哀求,無論是誰的愛情都應(yīng)該被珍稀,現(xiàn)在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啊。傲天,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心都痛了。但是看見浩因為愛我日日承受著求而不得的痛苦依舊勉強微笑時,我同樣心痛了也心軟了。傲天,你和浩自小一起長大,知道他是個多么驕傲的人,這樣驕傲的一個人抱著我哭泣著哀求我不要拒絕他時,我如何還忍心拒絕?當(dāng)初你和伍靈做了那些事情我依舊選擇原諒,現(xiàn)在我和浩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能將心比心一下呢?” 白靜姝的一番話說完,圍觀群眾的表情一致都變成了這種:(⊙o⊙)… 咦咦咦?剛剛是不是剛好有一陣大風(fēng)吹過所以他們集體耳鳴聽岔了?剛剛白大小姐南宮少夫人并沒有說出什么讓人忍不住虎軀一震的驚人之語吧是吧?剛剛他們也沒聽見什么不可對外人說的秘密吧?對,一定是風(fēng)太大沒聽清楚,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幻覺! 圍觀群眾被雷的寧肯一起掩耳盜鈴都不愿意面對事實,南宮傲天可不愿意,他將白靜姝的話一個字一個字聽的清清楚楚,只覺得字字誅心。當(dāng)初的山盟海誓當(dāng)初的白首之盟有多慎重在今天看來就有多么可笑。他那一整顆愛著白靜姝的心此刻已是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看向白靜姝的目光更是帶著幾乎快要實質(zhì)化的不敢置信,仿若這是第一次認(rèn)識這個人一樣,陌生而震驚。 他一直都以為他愛的女子是溫柔而善良的,有著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的柔美,而又不缺少武林女俠的堅強和豁達,卻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假面。聽聽白靜姝說了什么?將心比心?還將她和慕容浩的茍且之事和他和伍靈的事情混作一談,這男人的風(fēng)流韻事和婦人偷漢之事豈是可相提并論的?簡直是無理取鬧! 當(dāng)初白靜姝那般寬容輕而易舉的就將伍靈一事揭過不談,還寬慰他說理解他相信他,說什么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現(xiàn)在和未來。他還當(dāng)是白靜姝真的那般大度體貼、善解人意,誰曾想竟是打算秋后算賬等著機會報復(fù),如此小心眼之態(tài),妒婦二字已不足以形容。 而現(xiàn)在為了報復(fù)他和伍靈一事,白靜姝在新婚期就偷偷勾搭上了慕容浩做出此等丑事不說還義正言辭的要他原諒,好似他不原諒就天理難容一樣,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將這件事提出侃侃而談,整個身子都被暴露在那么多男人眼前也不在乎,不知羞恥!他當(dāng)初怎么會為了這么一個□□善妒的女人而癡迷沉醉執(zhí)意成親呢?還為此不惜傷害了那么多無辜女子的心,莫不是鬼迷心竅? 想到這里,南宮傲天神色一凜,看向白靜姝的目光染上了幾分審視和深思: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第一次見到白靜姝就覺得白靜姝美麗動人惹人憐惜,她的身上有一種特殊而讓人驚艷的氣質(zhì),身體上更是燃起了巨大的沖動。但事實上,他見過的美麗女子不計其數(shù),比白靜姝更加漂亮更加妖嬈的也不是沒有,本不該像沒見過美人似得對白靜姝輕易動心的,這整件事都透露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難道……是陰謀? 南宮傲天本就是多疑的性子,陰謀論一旦開啟那就會沒玩沒了的腦補下去,就像是疑人偷斧的主人公一樣,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中落下,那就看什么像什么了。此刻南宮傲天懷疑白靜姝接近他別有用心,所以此刻白靜姝在南宮傲天眼里就是個帶著陰謀對他下了什么陰毒古怪讓他失常的東西的惡毒女,而并非是讓他一見鐘情和他同生共死患難與共過的真愛,以前的溫柔甜美也成了現(xiàn)在的面目可憎。 白靜姝可不知道南宮傲天在心中對她的定義已經(jīng)從不守婦道的女人一下子上升到了心懷不軌的毒婦,她此刻淚眼婆娑的望著南宮傲天,期待從自己最愛的男人口中聽見他的諒解他的包容,期待著那個自己最愛也是最愛自己的男人重新歸來。 而被白靜姝當(dāng)初不忍拒絕的錯誤的慕容浩則像個沉默的騎士一樣守護著他的公主,不言不棄的姿態(tài)讓白靜姝愈發(fā)的感動起來,也越來越愧疚。慕容浩那么優(yōu)秀那么驕傲,卻對她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為了她甘心默默守候著,如此深情她卻辜負(fù)了,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還有阿峰和阿天,也總是默默的守護著她,從來不說一句抱怨,心甘情愿的當(dāng)她的護衛(wèi)。 這么好的三個男人,她為了傲天都?xì)埲痰木芙^了,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好嗎?傲天還想她怎么做呢?難道要逼的他們遠(yuǎn)走漂泊天涯流落他鄉(xiāng)才行嗎?什么時候起,傲天就不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傲天了?變得那么殘酷無情到讓她陌生而害怕。 三個人,一對二站成了一條直線都默默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之中,圍觀群眾則見三人沉默著不說話漸漸地覺得沒勁起來,一個兩個也開始散開。只能說在某方面,人的潛能著實是巨大的,不到一分鐘,周圍數(shù)十觀眾就秉持著疾如風(fēng)三字真言跑了個一干二凈。 只是無論是當(dāng)事者三人還是圍觀群眾,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距離當(dāng)事人房間對面向左七八個房間之外,有兩個人從始至終都懶洋洋的依靠在門框上神態(tài)悠閑的關(guān)注著這邊,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就仿佛在觀看一出劣質(zhì)惡俗的戲曲,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第54章 不用說,這兩個人自然是這整件事的罪魁禍?zhǔn)兹~慕希和瞿不歸了,從他們的位置看去是看不清男女主房內(nèi)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的。但沒關(guān)系,看不見他們還能聽啊,聽觀眾們那一驚一乍的議論,很容易就能拼湊出事情的詳細(xì)發(fā)展。 關(guān)上了門,葉慕希在圓凳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喝下后,搖了搖頭發(fā)出一聲感嘆:“嘖嘖,想不到白靜姝看著文文弱弱內(nèi)向羞澀的走小清新風(fēng)格,實則卻如此豪放,竟完全不在意當(dāng)眾□□,還大言不慚的說出如此驚世之言,我都快要佩服她了,腦子究竟怎么長的?” 瞿不歸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奇葩的女子,天魔教中男女比例差并不算很大,除了幾位長老都是男子外,像是護法堂主之類的就有幾乎一半是女子。往日里瞿不歸也經(jīng)常接觸,或許是因為他們當(dāng)屬魔教吧,教中女子性格恣意灑脫做事不拖泥帶水,更是沒有一步三喘嬌花類的,她們不一步三踹就已經(jīng)夠溫柔了。 大部分女子都是高興就笑生氣就揍愛憎分明的性格,縱使有精致柔美型的,也都只是空有一張溫柔賢惠的臉,性子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各種反差暴力。用教中之人的話來講就是魔教女子的心中都住著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但那些女子性格豪爽歸豪爽卻也沒哪一個做得出白靜姝這種事來——偷漢子偷的如此理直氣壯的,白靜姝當(dāng)屬天下第一人。 所以瞿不歸對葉慕希的感嘆點頭表示贊同,“的確挺罕見的,就是我教中女子并不將貞潔看重也不會有如此理論。阿慕,以前這個白靜姝就是這種性子嗎?還是說和南宮傲天成親后才變的?會不會是報復(fù)南宮傲天之前的風(fēng)流?” “能夠理直氣壯的讓我放棄滅門之仇的人腦子能有多正常?”嗤笑一聲,葉慕希微勾唇角,眉梢眼角都被染上了譏諷的冷意,“無論是南宮傲天還是白靜姝,他們性子中都有著唯我獨尊的自私薄涼。不過前者是顯性,也就是直接顯露在外的,而后者卻是隱藏在內(nèi)的。從某一方面說他們其實挺愛憎分明的:認(rèn)同他們的都是好人,反對他們的都是壞人。用更簡練一點的話來概括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對夫妻從性格上來講簡直絕配,只是同性相斥,現(xiàn)在白靜姝隱藏在內(nèi)的性子被戳破顯露了出來,唯我獨尊對唯我獨尊,肯定是互相埋怨互相猜忌了,就看誰比誰更高一籌?!?/br> 他猜應(yīng)該是白靜姝會暫時領(lǐng)先吧,畢竟這個世界和第一個世界不同,第一個世界隱隱以冷傲天為主,所以沒有冷傲天相幫的葉溪雪再也沒有翻起多大的風(fēng)浪;而這個世界卻更偏向于女主視角文,所以比起周圍還有三個優(yōu)秀男配環(huán)繞著等待臨幸的女主白靜姝,男主南宮傲天頭頂上的光環(huán)顯然要弱上幾分。 有那么一瞬間瞿不歸很想上前將葉慕希擁抱入懷,只為了打散這人眼中泛起的冰涼。但他知道他的阿慕堅強到不需要旁人安慰,所以他的手緊了緊用力握住讓自己憋著沒有行動。 此刻的瞿不歸對南宮傲天等人簡直厭惡到了極點,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對葉慕希做了那些事情,還因為那些人占據(jù)了葉慕希的視線和心思。在瞿不歸的心里其實一直對葉慕希有著一種偏執(zhí)的癡迷,那種無法言說的癡迷漸漸演變成了瘋狂的占有欲,觸目驚心——如果阿慕的眼中心上滿滿的都是他,而沒有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該有多好? 瞿不歸并沒有覺得自己的這種已經(jīng)扭曲了的心態(tài)有什么不好,但他卻也知道這種心態(tài)不能暴露在陽光底下,如果暴露的話會將他的阿慕嚇跑的。所以縱使內(nèi)心的叫囂分分秒秒越發(fā)壯大,如同將要破籠而出的野獸已然露出猙獰的獠牙,瞿不歸仍舊端著一張正常的笑容陪著葉慕希或喜或怒。 “那我們就等著他們狗咬狗。阿慕,需要我讓人再推一把把水?dāng)嚨母訙啙嵋稽c嗎?”給自己憎惡的人找麻煩這種事情瞿不歸最喜歡了,簡直稱得上是興致勃勃,只是那帶著三分笑意的聲音總是無端端的滋生出幾許陰森森的寒氣,冰冷刺骨?!斑€有那個歷峰,我記得他就是那個叛徒吧?明明是阿慕的師父將他從野獸嘴里救下來的,到最后卻為了一個白靜姝就忘了自己姓誰名誰,背叛了對他有救命和養(yǎng)育之恩的老門主、辜負(fù)了老門主臨終前對他的期待和囑托,這樣的人我們可要好好的盯緊了,要是一不小心出了意外可就難辦了,畢竟古往今來所有忘恩負(fù)義之輩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要他說,一整個暗門都是叛徒,都該殺!在他的阿慕被人顛倒是非按上了惡徒的名頭時暗門之中無人相幫,反倒是跟在歷峰屁股后面當(dāng)個叛徒當(dāng)?shù)臍g;在阿慕落崖后,更是有人光明正大的支持歷峰上位,大言不慚的說他們承認(rèn)的門主繼承人從來都是歷峰,而不是老門主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