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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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又明川無助望天。 即使他從小到大的罪行摟起來可能比身高還高,可被人誤會還不能反駁的還只有這么一次。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畢竟把你挖過來前我已經(jīng)有這樣的覺悟了?!?/br> 更何況他還擅自讓媒體公開了鹿野又的資料——倘若一定要在卑鄙這方面論個高下,岸谷大和覺得自己也不算個好人。 “這個標(biāo)志,眼熟嗎?” 之前那份被扔到桌子上的檔案打開,岸谷大和抬手,食指按在一張照片上。 爆/炸物處理班的人經(jīng)對現(xiàn)場初步整理過后,在一塊炸/彈的碎片上找到了一個類似l的圖案。 “三年前,我們在東京繳獲的一批非法軍火里也有這樣的標(biāo)志?!?/br> 鹿野又明川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岸谷大和緊皺著眉頭,在燈光下一頁一頁地往前翻。 “最開始是十年前的毛絨玩偶,有人把那還完成了放煙花的裝置,再到八年前的自制炸/彈?!?/br> “米倉廉的弟弟是三年前才從東大化學(xué)系畢業(yè),年齡明顯對不上,我們合理懷疑,米倉的背后還存在另一位指導(dǎo)犯罪者?!?/br> 鹿野又明川不可思議,他指著那張毛絨玩偶問:“放煙花也犯法?” “這叫犯罪的進化?!?/br> 岸谷大和點了點頭。 “他十年前在造煙花,三年前就到賣軍火了,現(xiàn)在還弄出這么一場挾持人質(zhì)的恐怖襲擊事件,搜查一課剛剛正式向我們請求了支援。” 不是,他就是那天路過,抓米倉的時候順手給他演示了一下真正的炸/彈是怎么造的而已—— 可惡,米倉那蠢貨用來抱著睡覺都炸不死人的炸/彈也要安在他頭上嗎? 鹿野又明川痛苦面具,比起白白多了一條協(xié)同犯罪的罪名外,現(xiàn)在顯然更在意自己的面子問題。 “那告訴我是為什么?”鹿野又明川問。 “東大一年前曾發(fā)生過一起實驗室的爆/炸事件。當(dāng)初是以cao作不當(dāng)為由上報的,但聯(lián)系到現(xiàn)在,我們推測那起案件也是米倉弟弟所為?!?/br> “也就是說,在今天以前,米倉的身上就背了至少兩條的人命。” “其中涉及專業(yè)的知識,在來找你以前,我已經(jīng)給爆/炸物處理班那邊的人看過了報告?!?/br> 岸谷大和說到這里敏銳地瞇起眼睛。 “羽毛還是小雞仔來著——” “鹿野又,聽說你之前的地下室里也有個類似的裝置?” 鹿野又明川摁了摁手指。 “當(dāng)然,不管是我還是松田他們都沒有要主動懷疑你的意思?!?/br> “只是把這份報告上交以前,我需要向你確認(rèn)一點……” “鹿野又警官,這個問題我只問一次?!?/br> 岸谷大和的嗓音發(fā)冷。 “東大的那兩條人命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好歹也是和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周旋了十幾年的人,岸谷大和的眉宇微微地凝著,清醒又冷靜地剖析著面前的同時的一舉一動。 可鹿野又的唇瓣張開,直視著他的眼睛時,語氣不變地說了聲“沒有”。 “你叫了我警官誒?!?/br> 鹿野又甚至還歪了歪腦袋,抓住了一個完全不是重點的地方。 岸谷大和輕笑。 “誰讓你平時那么不正經(jīng),跟個小孩子似的。”他說著就收起資料起身,“看看你的同期,你班長下個月就訂婚了,萩原那小子人緣向來不錯,松田雖說毒舌了點,但出任務(wù)時就是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警察樣——你呢?” 鹿野又點頭:“我負(fù)責(zé)活躍現(xiàn)場氣氛?!?/br> “走吧你?!?/br> 岸谷大和踹了他的凳子一腳。 “你的監(jiān)護人好不容易才來東京一趟,你不請他吃頓飯?” 鹿野又明川起身,跟著悶悶不樂地“哦”了一句。 逛街多危險啊。 都怪當(dāng)初沒人采納他[把森先生關(guān)在辦公室里24小時工作]的提議,要是有人采納了直屬部隊還會被森先生甩掉嗎!根本不會! 想到這里的鹿野又明川點頭,頓時有了底氣。 “說完了啊,明川君。我還以為又得給你交保釋金?!?/br> 見到他走出來,同樣作為受害人做完筆錄的森鷗外坐在那里,甚至還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泡了杯茶。 鹿野又的危險雷達動了。 他當(dāng)著萩原研二的面啪地一下把那杯茶奪了過來,先是倒了一口,然后原地停頓幾秒,最后面無表情地遞了回去—— “沒事了。”鹿野又明川說。 一驚一乍的,似乎生怕誰在警視廳里給人下毒。 萩原研二支著下巴,觀察到森鷗外處變不驚的樣子后,不禁好奇地問了句:“小鹿野小時候也是這樣?” “這是出于警官的身份還是朋友的身份問的?” “是我個人的問題?!?/br> “嘛,大概是六歲左右開始的吧?!?/br> 出乎預(yù)料地,森鷗外回答了萩原研二的話。 他用那cao作手術(shù)刀的靈活而漂亮的手指捏住下巴,似乎是真的在努力回想。 隨即,長長的睫毛下斂,得到答案的森鷗外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不只是我,對在意的人都會這樣,偶爾還會抱著危險的東西睡覺,然后再半夜三更地抱著玩偶哭哭啼啼的跑過來。” 那年森鷗外二十三歲,還是隸屬軍警的軍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