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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皇上累得一個字都不想說,一邊喝湯一邊還在想事情,喝著喝著突然喊起蘇培盛來。

    “蘇培盛!你去朕桌上!大理寺的折子,給朕拿來!”

    我佯裝無知的樣子擔(dān)心地問道:“皇上這是怎么了?要不先喝完再理政吧?”

    皇上蹙眉嚴(yán)肅、目光灼灼,剛剛還累得像是隨時能昏睡過去,現(xiàn)在又好像有十萬分精神了。

    皇上起身下榻,腿腳比蘇培盛還快,健步如飛往西偏殿書房而去,精準(zhǔn)地拿起大理寺審敦親王案的奏章,一邊看一邊氣憤。

    “吉林將軍進貢千年人參兩支,賬目口供呈述均送到敦親王府!又是怎么到了太醫(yī)院!蘇培盛!你這個督太監(jiān)的人頭還要不要了!”

    蘇培盛嚇得跪在地上,皇上的奏折一扔,恰好擲在他的拂塵邊上。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br>
    蘇培盛連連磕頭,大氣都不敢喘,趕緊問道:“奴才愚昧,請皇上明言,讓奴才死個明白?!?/br>
    “你的眼睛不夠亮堂!這宮里有人和外頭互相勾結(jié),你竟然懵然不知!允?的爪牙都伸到朕的太醫(yī)院來了!”

    瞧著皇上雖然語氣冷酷,但面色如常并無追究之意,我也進殿為蘇培盛求情說話,“皇上,臣妾不知這千年人參有何不妥。只記得毓妃入宮那日,臣妾和穆常在在太后宮中請安,是隆科多大人差人送給太后的。許是太后心疼皇上,才將人參送到太醫(yī)院去了也未可知啊。蘇公公在宮中事務(wù)繁雜,這過了明路的事兒,一時疏漏也是有的?!?/br>
    蘇培盛一聽我給他解釋說話,伏在地上,趕緊求饒道:“求皇上饒奴才一條命,奴才日后定當(dāng)嚴(yán)加防范?!?/br>
    皇上一聽反而同情起蘇培盛來,嘆了一口氣,語氣放軟對他說道:“要不是留著你的腦袋將功折罪,朕還斥責(zé)你做什么。你先下去吧。”

    蘇培盛松了一口氣,對我投來一個感恩的眼神,“奴才去給皇上泡杯茶,皇上消消火?!?/br>
    皇上勞累地坐下,手撐在桌上,嚴(yán)肅地看向我,質(zhì)問道:“你久在太后身邊,見過幾次隆科多送東西進來?”

    他把我當(dāng)成自己插在太后身邊的探子和細(xì)作了?

    這樣也好,至少這說明,此刻,他比起信任太后,更加信任我。

    “臣妾只碰上過兩次,一次便是這人參,毓妃和穆常在也在場的;還有一次便是揚州的醬菜,太后親命竹息姑姑給皇上送去呢?!?/br>
    我裝得兩邊都不得罪,反而激怒了皇上,他氣惱地將手往桌子上一拍。

    “給太后的便是人參,給朕的便是醬菜。舅舅可真是朕的好舅舅!”

    真是和我一樣。連旁人送自己的東西都要比高低貴賤,最恨旁人將自己輕賤。

    我忍著心頭的笑意佯裝擔(dān)心地趕緊走到皇上身旁,心疼地拉起他的手,為他搓了搓手心。

    “皇上再生氣也得顧忌自己的身子啊,手打疼了可怎么辦。”

    我急得直落淚,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十分感動的將另一只手搭在我的手上。

    蘇培盛低著頭端著茶進來,剛擱下就準(zhǔn)備走,卻被皇上叫住,他身子一抖弓腰轉(zhuǎn)過身來聽吩咐。

    “你去給朕查查,自朕登基以來,隆科多舅舅給皇額娘送了多少東西?!?/br>
    “奴才遵旨?!?/br>
    見蘇培盛乖乖地退了出去,皇上忽然攔腰將我抱坐在他腿上。

    我身子一抖,想要掙脫,忙推辭道:“臣妾重,會累著皇上的。”

    “哪里重?容兒冰肌玉骨,身輕如燕?!?/br>
    我看見了他眼中的欲望,轉(zhuǎn)身勾住他的脖子。書房重地,原是后妃不可擅入之所,他亦謹(jǐn)慎小心,理政和休息分得明明白白。

    “皇上......”

    我嬌媚一嘆,他立刻上頭,將我抱起離開書房,往東邊榻上而去。

    我勾著他的脖頸,余光看向那鋪滿奏折的書桌,心頭升起一絲失落。那張桌子就是他的天下,女人,永遠(yuǎn)不能靠近。

    我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起一個詭秘的幻想:我看到他掀開所有的奏章,將我抱坐在那桌上。他將我穿刺欺凌,我亦折磨他精疲力盡。我看到他閉上眼睛頹然潰敗,我的胯下卻是他的江山。

    “想什么呢?”

    “想要皇上?!钡娜?。

    他得意一笑欺身上前,將我壓在榻上,扣住我的雙手。

    *

    前朝處置敦親王的事兒沒完,每天都有新證據(jù),每天也都有新的彈劾奏章。

    皇上每天都在勤政殿焦頭爛額,除了我這種搏命套消息的,只有毓妃這種本來就不想要命的在跟前伺候了。

    連華貴妃都對皇上的狠辣決絕心有余悸,不敢在皇上跟前瞎轉(zhuǎn)悠,恨不能天天寫家書發(fā)回西北,囑咐年羹堯不可張揚。

    綰春軒。

    七阿哥睡著了,我坐在榻上看著外面的月亮。

    今兒是中元節(jié),宮人們都得允準(zhǔn)去湖中放荷花燈祈福,我知道她們的心思大約與我一樣:活下去。

    最近我時常覺得自己在萬丈高的鋼絲上行走,頭上懸浮著兩座大山。

    從前我雖然在地上,腳踏實地,但是頭頂那三座大山,隨便掉下些石子,即便無意砸到我,我也會隨時殞命。我離那高處太遠(yuǎn)了,遠(yuǎn)到我都不知道石頭什么時候掉,又該如何躲。

    我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于是乘風(fēng)擊碎了一座山,踏著那些墜落的石塊登云直上,抓著一條鋼絲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