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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澡洗得時間有些長,田湉打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安修戎就站在兩步遠(yuǎn)的地方。 端正而孤立地站著,望向她的眼神里是明顯得松出一口氣。 “洗完了?”惜字如金的安修戎問了句廢話。 “嗯。”田湉點(diǎn)點(diǎn)頭,“水有些熱?!?/br> 所以燙得我眼睛有點(diǎn)紅。 “下次我?guī)湍阏{(diào)。”安修戎朝她走過來,隨手拿過干凈的毛巾裹住了她的頭發(fā),“風(fēng)筒還在,要吹一下嗎?” “浴室里有烘干設(shè)備?!碧餃徯ζ饋恚拔抑赖?。” “替自己的愛人吹頭發(fā),是件很愉悅的事情。”安修戎低頭認(rèn)真看著她,“老婆,給我個機(jī)會吧?!?/br> 田湉心臟嘭地加速。在新世界里,就像被淘汰的風(fēng)筒,老婆是個極遙遠(yuǎn)的稱謂。這稱謂對她來說卻很熟悉,相對其他稱呼,帶著熟稔和親近,仿佛兩人已經(jīng)走過長長的時光。 田湉?fù)蝗挥钟邢肟薜臎_動,低頭將鼻尖的酸意憋回去,聲音啞啞地說:“好?!?/br> 安修戎拿來了電吹風(fēng),突然又問田湉:“你累嗎?” “累啊。”田湉點(diǎn)點(diǎn)頭。 “那別坐這兒了,”安修戎指了指臥室的大床,“去床上吧?!?/br> “在床上吹頭發(fā)?不好吧,水和頭發(fā)都會落到……” “走吧?!卑残奕执驍嗔怂脑挘瑥阶酝沧呷?。 田湉只好跟上,看了看漂亮的星空被罩和床單,做了最后的掙扎:“其實(shí)坐在哪里都一樣,反正都要坐著……” 然后她看見安修戎上了床,揭開綿軟的被子,先把自己坐了進(jìn)去。 “干嘛?”田湉睜大眼睛看著她。 安修戎叉開修長的雙腿,拍了拍雙腿之間的床單:“過來。” 田湉站在原地沒動,臉先紅起來:“過去干嘛?” “就你想的那樣,”安修戎看著她,“坐我懷里?!?/br> 田湉?fù)蝗痪团つ笃饋?,以往安修戎冷冰冰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去調(diào)戲她,今天能占的便宜肯定放不到第二天。但當(dāng)安修戎開始主動與她親近,她也不知道自己從哪里生出了一股子不好意思的情緒。 她是不好意思的人嗎?她田湉要不是身體特殊情況,恨不得現(xiàn)在就吃了安修戎好嗎!反正誰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cao蛋的事情,及!時!行!樂!ok?! 田湉?fù)闲凰Γ拖袼ψ吡松倥畈貎?nèi)心的羞澀,迅速地爬上了安修戎的床。 安修戎的身子柔軟溫暖,田湉蹭過去,低頭就看到安修戎分開的大腿。 “你,那個,你……”田湉抬手摸了把大腿,“再分開點(diǎn)……我坐不進(jìn)去?!?/br> 安修戎已經(jīng)換了寬松的睡衣,于是干脆半支起兩條腿,為田湉騰出極大的空間。 田湉手腳并用地爬了進(jìn)去,姿勢調(diào)整的時候一個踉蹌,將自己直楞楞砸進(jìn)了安修戎懷里。 回頭便看到安修戎來不及掩飾的微微蹙眉。 “砸疼你了?”田湉趕緊用力想起來,“砸哪了?” “沒事,”安修戎伸手一把將她按下來:“你好好坐著。” 這么近的距離,安修戎的身體包裹著她,田湉順從地坐回去,感受到后背的空隙,于是往后蹭了蹭。 她還沒蹭到,被安修戎?jǐn)堁焕?,徹底挨在了一起?/br> 后背蹭著安修戎的柔軟,這感覺就像是塞了蜜桃到她嘴邊。田湉身體竄過酥軟的電流,整個人都熱乎起來。 安修戎插好了風(fēng)筒,手指穿過她的發(fā),嘈雜的聲音和溫?zé)岬娘L(fēng)便齊齊涌來。 全世界都是安修戎的味道,全世界都是安修戎的觸感。 田湉的靈敏五官里,此刻只剩下了這一種。安修戎的指尖,安修戎的氣息,安修戎的身體包裹著她的身體,安修戎的溫度仿佛要將她灼傷。 舒適得想要全身都沉浸下去,田湉卻在不斷警告自己要撐住。她怕一不留神就變了形,讓這一場溫馨的親密接觸以尷尬的結(jié)局收尾。 安修戎的聲音穿透嘈雜的風(fēng)聲響在她的耳際:“放松,不要怕?!?/br> 田湉被這話刺激得反倒全身一僵,就像你所有的心思都逃不過這人的眼睛。 安修戎雙手還在忙著,于是腦袋輕輕蹭了蹭她的肩:“田湉,不要怕。對我來說,你什么樣子都是你?!?/br> 田湉猛然轉(zhuǎn)頭看著她:“安修戎,我真的沒有想起那段記憶,你相信我。” 安修戎眼里有些許吃驚:“我知道,我一直相信你。” “我怕你覺得我不愿意告訴你。” “你會在最合適的時間告訴我?!卑残奕种讣恻c(diǎn)在田湉的額頭:“我說的不是你的主觀意識,你藏在大腦里的機(jī)械芯片,會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告訴我們一切事實(shí)。” “前提是,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真相的準(zhǔn)備?!卑残奕謱⑻餃從X袋用手指蹭回去,繼續(xù)她陌生而又興致勃勃的吹頭發(fā)大業(yè)。 田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有一瞬間荒唐地懷疑,安修戎是不是和她做了精神共導(dǎo)。 否則,怎么她想什么,她擔(dān)心什么,安修戎都會如此恰合時宜地給出態(tài)度。 而且是讓她安心的態(tài)度?;袒滩话惨活w心就這樣被兩句話輕飄飄地安撫下來。 田湉覺得自己實(shí)在該說些什么,于是聲音堅(jiān)定地道:“安修戎,我的夢想是世界和平。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為此努力,必要時刻,我會不惜傷害他人,也不惜傷害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