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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們都沒死,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還好,幸好。 “還可以,沒什么難受的感覺,”一開口,姜離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啞,“這里是哪?還是死亡游戲里嗎?” 左姝轉(zhuǎn)身去倒了一杯水,看著姜離一口一口喝下,這才回答先前的問題:“對,還在死亡游戲里。怎么說呢,如果非要做一個定義,這里其實是死亡游戲的玩家們休息的地方?!?/br> “休息?” “是的,”左姝點頭,“死亡游戲分為一個一個副本,為了調(diào)節(jié)玩家的心情,副本與副本之間會設(shè)置有休息間隙。” 左姝到床沿坐下:“當然,房子、食物等都需要用積分換取,越好的休息環(huán)境,需要的積分越多。” 看見姜離打量屋中的擺設(shè),左姝臉色一紅,解釋道:“我一個人住,不需要那么寬敞豪華的地方,就隨便兌換了一個將就了?!?/br> 確實她的性格會做出來的事。 “蕭彩呢?她怎么樣?” 左姝有些吃味:“一醒來你就關(guān)心她……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蕭彩什么事情都沒有,她可是快死了呢。 她顯然忘了,她快死可都是先前自己作的。 姜離心想,本來準備之后再和她清算這一遭,這家伙直接撞了上來。 她的眼神倏然冷淡下來:“之前的事情,不準備同我解釋一下嗎?獻祭自己,嗯?” 看著姜離現(xiàn)在的神情,左姝沒來由的感覺發(fā)慌。在詰問出這一句之后,眼前的人就變得分外冰冷,像是褪去了色彩的石頭,之前兩人間閑適安然的氣氛仿佛沒有存在過。 左姝以己度人,原本看姜離的態(tài)度,自以為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翻篇,沒成想興師問罪是在后面呢。 她卡了殼,在姜離的目光下幾乎要落荒而逃。 蕭彩,對,還有蕭彩的事。 她輕咳了一聲,裝作沒有聽到剛才的話,理直氣壯的轉(zhuǎn)移話題道:“蕭彩沒事,她每晚就住在這,現(xiàn)在不在是因為我支使她去做了別的事。” 姜離要被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氣笑了。 “怎么,不敢正面回答?” 之前左姝辦的事,是真的讓姜離生氣了。 自和這個家伙認識以來,無論在哪個世界,姜離都是溫柔而包容的,哪怕在第一個世界,顧子桐將她囚禁……她也是沒有真正生氣過的。 可左姝不應(yīng)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左姝如芒在背,強烈的生存欲讓她吞下了實話,這位縱橫死亡游戲的大佬第一次認了慫,什么都不敢反駁,匆匆說了一句:“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熱飯?!?/br> 然后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姜離頭疼的按了按額角。 她其實真正責(zé)怪的并不是左姝犧牲自己的決定,因為左姝沒有從前的記憶,更擁有自己的抱負。 左姝不可能為了一個“關(guān)系普通”的人,放棄原本的計劃。 因而姜離更加責(zé)怪自己。 在這個世界,她們一共相處了近十天,在這十天里,她并沒能讓左姝敞開心扉,是她的錯。 她總覺得,她們還有很多時間。 是她大意。 獨處的時候,她的神情就多了幾分懨懨。 回想起過去,雖然是她在系統(tǒng)的協(xié)助下到了一個個世界,但真正追逐的、主動的都是……她的愛人。 靈魂上的羈絆不能永遠解決一切,在這個世界,左姝多疑,那些累世的好感反而成了兩人之間的阻礙——之前左姝恐怕一直覺得有蹊蹺,又不能抗拒靈魂上的親昵與渴望。 姜離想,她真是一個失職的愛人。 此時,她整個人像浸泡在冰水中一樣,冷的刺骨,更可怕的是,這股冷意沒有讓她更清醒,反而把她往更深出的冰潭中拖去。 她不想思考,也不想動。 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的頭頂仍然懸著鍘刀,她一步也不能停下。 她近乎是冷漠的告訴自己,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有情緒低迷的時候,而且多半等這個情緒過去再回頭看,就會覺得自己很傻。 所以她可以無視這些去工作……是的,這些都是可以實現(xiàn)的。 把自責(zé)的情緒暫且放到一邊,她試圖去聯(lián)絡(luò)系統(tǒng)。 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回應(yīng)。 原來昏迷之前聽到的那一聲并不是幻覺。 “終于想到我了,我的宿主。”比起責(zé)怪,這句話更像是打趣。 姜離捏了捏鼻梁,打趣了回去:“我一直記掛著你……看我一個人糾結(jié)很有趣嗎?” 系統(tǒng)輕咳了兩聲。 “不提這個,”姜離問系統(tǒng),“我和左姝這次能留的一條命在,是因為你嗎?” “對,”提起當時的狀況,系統(tǒng)也有些心有余悸,“不愧是高等世界,那個‘藍鳥’有點古怪,它的權(quán)限竟然高于這個世界……” 姜離明白了它的意思:“是這樣嗎……怪不得左姝會選擇它?!?/br> 要想篡改或者影響一個世界,甚至攻擊整個死亡游戲,那么這個“藍鳥”的權(quán)限確實需要非常高。 之前這樣的一個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你和平平無奇的小世界呢? “有蹊蹺……”姜離摸了摸下巴,有些隱憂,“最后左姝的計劃算是失敗了?世界意志會不會有了準備,阻撓左姝?” 說阻撓都是輕的了,“世界”想讓一個人死,那不是太容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