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學(xué)個乖[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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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無論佛道外出歷練都是應(yīng)該為之的事情, 不過修為到一定程度了,那就沒必要了, 從印顯然是早該沒必要的那一類。易信先是一愣,打量了一番他這徒弟, 立刻臉色大變,“罷, 罷, 你去吧。須知, 一切勿要強求?!?/br> “弟子知道,弟子并無意強求什么, 只愿能與他同處一地便好?!睆挠『芮宄囊庾R到,自己是對那位楚施主動心了, 可是人家除了那一笑之外, 根本沒用正眼看過他,顯然是并不旁的東西在的。 可他自己無法斬斷情絲, 那就只能等著時間一點點將這一份不該存在的情感消磨掉了。 楚遠(yuǎn)嵐并不知道一位佛子已經(jīng)因為他亂了靈臺,甚至還跟在他后頭踏入了道修的地界。他已經(jīng)帶著弟子們重新回到行云宗了。行云宗的眾人剛是高興的,可是一看楚遠(yuǎn)嵐徒弟的情況, 那點高興勁立刻就煙消云散了。 “徒兒啊,這事情與你無關(guān),無需自責(zé)?!贝犃顺h(yuǎn)嵐的講述,行云尊者便先安慰起他來了。 行云尊者也是最有資格安慰楚遠(yuǎn)嵐的一個,這個資格指的并非身份和修為,而是經(jīng)歷。 他的徒弟,他從筑基大圓滿開始收徒,到如今幾千年來,收下的弟子也有數(shù)百人了,可如今就剩下了楚遠(yuǎn)嵐、南宮甜,還有一個幾百年前因為重傷閉死關(guān)。有兩個出外歷練的,因為魂燈未滅,還知道活著,其余的都已經(jīng)死了。 “你與那位容謙僧人斗法,如果帶著他們,怎可能護她們周全?放他們在原地才剛妥當(dāng)。至于之后……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劫難了。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生死也在個人?!?/br> “弟子知道?!背h(yuǎn)嵐行禮。 “你先下去休息吧。其余的事情,有我和二蛋呢。” “是。” 楚遠(yuǎn)嵐剛走大殿,就看見左琊了,左琊身后還跟著他的道體。不過道體現(xiàn)在穿著的并非是迷彩服,而是一身法衣了,只不過頭發(fā)還是短短的平頭。 “要走的話,把這娃娃帶走。” _(:зゝ∠)_還以為回來個依依惜別呢。 “怎么能說是娃娃呢?” “不是娃娃還是什么?又不是你本人?!?/br> “他陪著你,跟我本人陪著你不是沒什么不同嗎?” 左琊挑眉:“你確定沒什么不同?那今天晚上我讓他進屋睡如何?” “……”理論上來說,道體其實比楚遠(yuǎn)嵐的身體更接近與他的本我,但是,左琊這么一問,一股別扭感立刻就上來了。楚遠(yuǎn)嵐仔細(xì)琢磨了一下,明白了。 ——道體再怎么是他的本我,可畢竟道體親到,摸到,“做”到時,真正的他自己是感覺不到的。雖然之后收回道體,可以共感,“如同”親至,但那根倒帶重播一樣,依舊不是現(xiàn)場版本的。 所以,再怎么本我,不是我,就不是我。 楚遠(yuǎn)嵐忍不住摟住了左琊的脖子:“想你?!?/br> 左琊拍拍他摟住自己的胳膊:“早去早回。” “還以為你會留我?!?/br> “我留了你也不會停啊?!弊箸饛某h(yuǎn)嵐的懷里掙出來,“我們倆都是一樣的人,先干正事,不忙私情。別撒嬌了,怪。” “讓我親一口。” 左琊笑了笑,抱住楚遠(yuǎn)嵐的腦袋,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舌頭探入了對方的口腔探尋廝磨了起來。 左琊表現(xiàn)得很放得開,不以為然,但這個吻,他比楚遠(yuǎn)嵐還要狂熱與兇悍。無論親吻得如何激烈,他的眼睛一直定定的緊盯著楚遠(yuǎn)嵐的雙眼。 一吻終于結(jié)束,左琊才閉上眼睛,楚遠(yuǎn)嵐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側(cè)著頭一邊舔著左琊的脖子一邊說話:“我剛才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流星了?!?/br> 左琊……左琊他打了個哆嗦,把楚遠(yuǎn)嵐推開了。 “rou麻?!?/br> “QAQ不應(yīng)該說是浪漫嗎?” “行了,快去快回?!弊箸鹋牧伺某h(yuǎn)嵐的腦袋。 “我會將不斬留下,你萬事小心?!?/br> 楚遠(yuǎn)嵐輕咬了左琊的耳垂以下,道體收回,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他一走,行云尊者便從大殿中出來了:“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br> “師父,遠(yuǎn)嵐將小九與定彌師太身上取下的幽精都帶走了,您可以放心的上報了。”楚遠(yuǎn)嵐在外頭的經(jīng)歷,是通過道體告訴給左琊的,可他到底為什么離開,兩人卻根本沒有商量過。 “他果然是最信任你啊?!毙性谱鹫咻p輕一嘆,“不過這件事……苦了他了。” 若是將他在佛門的所見所知,以及從行云宗地界挖出來的魔修之事上報,那劍宗一定會派人上來,劍宗的人雖然說比之兩儀門的人已經(jīng)好多了,但他們八成會要顧小九,而顧小九到了他們手里,魂魄是否會完整那就是兩說。 這就跟楚遠(yuǎn)嵐毫不猶豫的把定彌女尼的幽精挖出來一樣,不是自己人,就不會有那么多顧忌。 ——其實這些話對了一半,如果顧小九不是主角,即便他是自己徒弟,楚遠(yuǎn)嵐對他也不會有那么多顧忌的。 行云宗硬著頭皮將事情上報了,同時讓斬仙劍自己,前往劍谷留下了一道劍氣。行云尊者如此做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斬仙劍被留下的準(zhǔn)備??烧l想到斬仙劍好好去,然后就好好回來了。甚至來詳查魔修之事的劍宗之人,也對他們很是客氣,行云尊者忍不住給不知道在哪的楚遠(yuǎn)嵐送出了一道傳訊。 無奈傳訊送出,就杳無音訊了…… 實際上,這封傳訊,楚遠(yuǎn)嵐收到了,不過他覺得,劍宗這樣的態(tài)度,正是因為他本人不在,斬仙劍在。劍宗欲求斬仙劍,因此對行云宗多少會有些善意。但若楚遠(yuǎn)嵐這個斬仙劍的主人在,怕這些善意就要變成斗志了。 不過,劍宗還是比張嘴就要的兩儀門好多了。 收下傳訊,楚遠(yuǎn)嵐開始在玄元神州上修士掌控的地界內(nèi)“狩獵”——一開始,是按照原著朝前推導(dǎo)出來的,有在荒山野里窩著的魔修,還有隱匿在小宗門里的。這些魔修,修魔必然也會有各種物資的交流,或者內(nèi)部人士的聚會,總之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以這些人為線索,向更大的范圍外輻射。 三年間,楚遠(yuǎn)嵐闖出來了一個滅魔尊者的名號。殺滅這些魔修,楚遠(yuǎn)嵐自己也入手了不少好東西。大概是因為顧小九的狀態(tài),這些好東西多是對于穩(wěn)定魂魄有意的。 “師父,大師兄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一尺大小的顧小九坐在一盞提燈上,他的兩只腳是虛幻的,直接融入了燈里。 這看似并無特別之處的提燈,乃是一件流傳久遠(yuǎn)的先天靈寶引魂燈,可在萬年多的一場大戰(zhàn)之后就不見蹤影了。楚遠(yuǎn)嵐一年前干掉一頭厲鬼后,得到了引魂燈,不過卻是殘破版本的。這等的器靈已經(jīng)破滅了,燈本身的品質(zhì)也跌落到了元嬰法寶那個等級。 楚遠(yuǎn)嵐將它好好的祭煉修補后,讓顧小九存身。 就在剛剛,楚遠(yuǎn)嵐又殺掉了一個專修嗜血道的血魔,血魔已經(jīng)建起自己的血池,即使池中血水尚淺,但禁錮怨靈也不止十萬。冤魂山正在那里超度血池中的亡魂,顧小九看著那些魂魄,恍惚間,總覺得大師兄也成了那其中的一員,甚至,可能遭受比血池中的魂魄更凄慘的對待。 他也知道問這問題有些傻,畢竟他師父要是知道大師兄在哪,不是早就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