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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狼王_分節(jié)閱讀_17

    林葉秋對萊曼斯的態(tài)度也日新月異——

    最初——“我說,那啥變個身,好不好?當(dāng)然,你要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

    其次——“萊曼斯,再變個身給我看看成不?”

    再次——“喂!變個身來給我抱!”

    然后——“變身給我取暖吧!”

    最后——“快變身給我玩!”

    從客客氣氣一路上升到理所當(dāng)然,再到理直氣壯;從贊嘆到好奇到活體暖爐,最后居然成了巨型玩具?而且林某人還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物盡其用。

    堂堂雪狼,瀕臨絕種的稀有雪狼,竟被當(dāng)成一個高智能大型活體毛絨玩具?

    要是狼族之王和長老們知道了鐵定會捶胸頓足、破口大罵、吐血三升,外加打破不殺雌性的條令把不知好歹的林某人給剮了當(dāng)食物吃。

    可對于萊曼斯而言,林葉秋對他態(tài)度的改變,他反而覺得開心,因為他覺得這是一種信任與親密的表現(xiàn)。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林葉秋雖然有時看上去有點二,有點神經(jīng)大條,可實際上在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是有道防線的,這道防線區(qū)分了外人與自己人,對外人雖然也是真情交往,但畢竟客氣居多,也不會想去深入接觸,真實中總有所保留,對自己人卻是掏心掏肺,所以也不拘泥小節(jié),率性而為了。而萊曼斯已經(jīng)在他的防線之內(nèi)了。

    林葉秋看著熟睡的雪狼看了良久,在即將控制不住自己去觸摸那片誘人的皮毛時,才終于不甘不愿地起身遠(yuǎn)離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經(jīng)開始暗下去,洞外大雨擊打樹葉的聲響依然有些震耳欲聾,絲毫沒有減小的趨勢。

    雪狼枕在下巴處的爪子微微動了動,眼睫撲閃了幾下,睜開了眼皮,利爪從rou墊里舒張開,然后抬起一只前腳,像人一樣用爪子摸了摸眼部,當(dāng)然他并不是真的摸,只是用rou墊部分按在狼臉上做出揉眼的動作而已。

    大概清醒了些,他便站起兩只前腳,再站起兩只后腳,又抖了抖毛,原本被雨水弄濕的皮毛已經(jīng)干了,這一抖又變得蓬松美麗。他舒服地舒展了后腿和前肢,頭高高揚起,嘴巴大張,伸了個懶腰。

    然后狼鼻子嗅了嗅,洞里充斥滿了烤rou的香味,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林葉秋剛將火種弄滅,旁邊架子上串著頭烤得金黃流油的食rou兔,他直立起上身,眨眼就變成了人形,向林葉秋走過去。

    “聞到香味了?我弄得越來越像樣了吧?”林葉秋得意地笑。

    “嗯,光用看和聞的,就知道很美味了?!比R曼斯也不由微笑,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秋兒,這種事還是以后我來就好了——”身為獸人根深蒂固的想法,他第N次想要承擔(dān)起照顧雌性的責(zé)任。

    “打住啊!我又不殘廢,干嘛什么都要你來?我又不是不會!”林葉秋頭也沒抬,直接將rou撕了下來些作為自己的晚飯,“還有?。∫院蟛辉S叫我秋兒!”又不是女孩子……

    “那叫什么?上次叫林兒也不可以,葉兒也不可以……”萊曼斯頗為委屈,他看部落里大家都喚自己喜歡的雌性為什么什么兒的,他也想……

    林葉秋有些黑線:“都說不許在后面加兒字了,你直接叫我全名林葉秋,或者林,都可以?!?/br>
    “可是——”

    林葉秋直接將rou往他嘴里一塞,瞬時堵住了對方未盡的言語,自己也開始啃了起來。

    兩人各自默不作聲吃了會,林葉秋望著洞外問:“這雨真的一時半會停不了么?”

    “嗯,沒有兩三天是不會停的,不過今天帶回來的食物,只要做好處理就足夠我們吃上三天了,也不會壞,所以不用擔(dān)心。”

    “嗯。你現(xiàn)在還難受嗎?淋了雨后?!?/br>
    “皮毛已經(jīng)干了,就不會覺得不舒服了?!?/br>
    “嗯,那就好。”

    “看來雨季馬上就要到了,這場雨一下,今天夜里的溫度會比前幾天還要低?!?/br>
    “哦……反正有你,不怕?!绷秩~秋大氣地一揮手,全然不放在心上,反而憶起那種溫暖毛絨的觸感,不禁開始詭笑起來,將最后一口rou嚼了咽下,眼睛熱切而專注地盯著對方的脖子和獨自,幻想著他狼形時的模樣。

    萊曼斯被盯得臉孔有些發(fā)熱,忙移開了視線,全當(dāng)不知道雌性的目光在瞟哪里,微微咳了一聲,試探著說:“這場大雨之后,再過七八天就是雨季,到時會一直延綿細(xì)雨下個不停,會很麻煩,而且雨季一到,這里溫度就會驟降,要四個月后雨季才會過去。所以,等雨停了,我們馬上就起身回部落吧?”

    “好??!我也想去看看部落什么樣的。”是不是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有一個個山洞或者一個個蒙古包之類的,還有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萊曼斯一樣全身上下就只在腰間圍個獸皮,還有其他那些會變來變?nèi)サ墨F人是不是也都像萊曼斯這般美麗可愛,部落的族長是威嚴(yán)的強者還是慈祥的老者,還有其他很多很多好奇的事物。

    萊曼斯說話間也將rou吃了個精光,早就一瞬不瞬盯著他的林葉秋立馬挪過去,諂媚地笑:“天色暗了,我們睡覺吧?!?/br>
    這句可以理解為純潔也可以理解為曖昧的話語,說的人沒覺得什么,聽的人卻再度微微紅了耳朵根子,幸好被長發(fā)遮住了,對方看不出來。

    “快點變身給我取暖!快點快點!”早就等著這一刻的林某人開始一個勁催促,渾然不察某狼的靦腆。

    而林葉秋其實也沒夸張,入夜后的確很寒冷,只穿一件襯衫根本御不了寒,他已經(jīng)開始冷得有些瑟瑟發(fā)抖。

    萊曼斯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拋開滿腦子的旖旎思想,也不作扭捏,立馬變成了雪狼。

    林葉秋立刻八掌魚一樣纏了上來,以著近乎膜拜的姿態(tài)溫柔而又狂熱地?fù)崦├敲匀说钠っ?/br>
    萊曼斯看雌性對自己的皮毛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不由驕傲地挺直了脊背,昂起了頭顱。他一直知道自己身形優(yōu)美又矯健,在族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狼。

    林葉秋一路摸著摸著,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就見萊曼斯猛然后腿肌rou一動,差點跳半天高,回過頭看著身后的雌性,壓抑著:“不能碰那里,癢……”

    癢?莫非是腰?狼也有腰?

    “抱歉,下次會注意。”林葉秋撤回了放在雪狼后臀處的手,改而在他的頸部微微用力按了按,示意他趴下。

    雪狼對他的舉動已經(jīng)有了默契,接收到暗示,二話不說主動側(cè)躺著趴了下去。

    林葉秋也自然而然鉆了過去,依偎著取暖,還不時對身側(cè)的某匹狼又摟又蹭又按又抓的,如此曖昧而隱含挑逗的舉動,某人卻渾然不覺,兀自玩得高興。

    親密的擁抱讓萊曼斯的狼臉?biāo)坪跤忠欢任⑽⒓t了,但反正有毛遮著,也看不出,他盡力忽略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小手,舒展著龐大的身軀,想讓這個怕冷的雌性在自己的皮毛下變得暖和。

    因為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真的有點冰。

    林葉秋全身被一團(tuán)溫暖包圍著,舒服地直嘆息,一只手搭在雪狼頸項一圈的長毛上,另一只手抓著光滑雪白的狼毛,從背部摸到腋下,再到毛茸茸的肚皮,又揉又搓又摸,上下其手得不亦樂乎,一邊還指手畫腳著:“前腳抬高些,頭往上抬一抬……嗯嗯,對,就這樣!真舒服!”他為自己覓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又蹭了幾蹭,終于在這片毛茸茸的溫暖中,沉沉睡去。

    雪狼卻又一次有些失眠了。

    他長這么大,從沒和誰這么親近過,更何況是跟一個雌性,還是自己喜歡的雌性。

    這幾天下來,每夜都摟著親密入眠,可每夜他都要好久才能平復(fù)激動而燥熱的情緒,然后慢慢入睡。

    怎么也沒法習(xí)慣,怎么也沒法忽視。

    萊曼斯?fàn)幹垌堑难劬σ挂暷芰σ矘O強,將林葉秋的睡相看得一清二楚——緊閉的眼睛,小巧可愛的鼻子,微微嘟著的嘴唇,處處惹人憐愛,他不由將狼嘴慢慢往下移去,輕輕觸碰了下林葉秋的嘴角。

    時間流逝中,在雨點擊打樹葉的規(guī)律聲響下,萊曼斯終于慢慢沉淀了心緒,平靜了下來,漸漸開始入眠。

    正當(dāng)他意識迷離時,身下懷中之人突然動了動,一條腿好死不死頂?shù)搅搜├堑拿舾胁课弧?/br>
    睡意漸生的雪狼一個機靈,立馬又清醒了。

    林葉秋不知做了什么夢,咕噥著又動了動腿,無意識地摩擦著雪狼的那個部位。

    這下可憐的某狼睡意真的是徹底沒了,偏偏林某人還在不安分地動著腿,雪狼只覺熱流瞬間涌上來,又慢慢會聚到下面那里,那分身竟然開始發(fā)生了變化!

    意識到這點,他忙深呼吸,拼命想冷靜下去。

    過了會,好不容易終于有了點效果,那股子突如其來的興奮感漸漸開始冷卻下去,不料睡夢中的林葉秋又動了下,那光滑的腿部不偏不倚正好蹭上了雪狼的那處。

    這不輕不重的一蹭,不啻火上澆油,雪狼剛有所消退的部位立馬又恢復(fù)了原狀。

    他腦子里告訴自己要冷靜,可一想到身下躺著的是自己喜歡的雌性,不管如何深呼吸,不管理智如何告誡自己,可那東西反而更激動了,一派雄赳赳氣昂昂的態(tài)勢,竟然還開始從腹下包裹的皮囊里微微探出了頭……

    雪狼,無奈了。

    他并攏了兩條后腿,微微移開些許,身子一翻,將下半身趴在了冰冷的地上。

    林葉秋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對雪狼造成了什么影響,依舊睡得心滿意足,一臉幸福。

    又過了許久許久,雪狼那股沖動才不甘不愿地退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