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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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溫和地笑了笑:“梁逢,我現(xiàn)在要交代你一點(diǎn)事兒,你記住,第一件,待會兒我家那口子來接你時,你千萬別問他走路為什么那么慢,只怪我把他折騰得太狠,到現(xiàn)在他稍微走快都會一瘸一拐的。你要是問他,他晚上保準(zhǔn)兒跟我急?!?/br> 這是暗示他:我有伴兒了,以后在家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也不是你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頓了頓,又道:“第二件,剛才我在別墅里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我是個喜歡折騰人的,這不,我不舍得再折騰愛人,欲望都壓了五六天了,見洪西洋長得生猛,符合我的喜好,才過來發(fā)泄發(fā)泄,也算是順便給你報仇,所以你待會兒千萬別在他面前漏了我的底兒,知道不?” 梁逢聽得一呆,被他引開思緒,點(diǎn)頭低聲道:“我不說話?!?/br> 陸宇搖搖頭:“不用擔(dān)心,當(dāng)初你也見過他,在火車上與我坐對面兒,穿著迷彩服的那個?!?/br> 梁逢皺眉想了想,實(shí)在疲倦得沒精神,也沒有什么印象,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我記不得了,就只記得你。” 陸宇微微一怔。 梁逢連忙解釋:“是記得你給我算命?!彼曇羯晕⒁淮缶湍苈牫鰜硭粏?,是那種喊破了嗓子的變腔,“火車人來人往的,人太多了,不好記。只有你那天給我算命的事情,我還記得?!?/br> 陸宇“哦”了一聲,不動聲色引開話題,同時手指悄悄按動他的xue道。 等到梁逢沉沉睡去,陸宇才沉下臉來,轉(zhuǎn)頭看了看別墅樓,心想待會兒得來點(diǎn)狠的,又想:洪西洋先前說,梁逢是被郭凱介紹過來的,郭凱……介紹…… 郭凱上次在悅來酒店就險些壞了陸宇和吳叔好事,后來被陸宇刻意一句話嚇走,沒想到現(xiàn)在這場惡意SM事件中也沒少他的影子。 沒過太久,小黑哥找到了這里。 陸宇過去開門,第一眼便看向他上午剛買的車,是一輛銀灰色奔馳,造型剛猛穩(wěn)健,線條內(nèi)斂不張揚(yáng),的確符合小黑哥的性情品味。 小黑哥則在看到他懷中抱著的一身警服的梁逢時微微一愣,又敏銳地看到梁逢衣領(lǐng)下面的咬痕和白色純棉t恤圓領(lǐng),眼眸便不由縮了一下,繼而平靜地問:“就是他么?” 陸宇已經(jīng)走到車邊,先打開車門把梁逢放進(jìn)去,然后點(diǎn)頭低聲道:“這是梁逢,上次在火車上我給他算命的那個小乘警,最近轉(zhuǎn)到X市做警察,不知怎么被洪西洋給糟踐了,人還恍惚著,你待會兒什么都別問他。” 小黑哥濃眉一皺,看了梁逢一眼,又在心里默算陸宇放學(xué)的時間,才點(diǎn)頭道:“知道了?!比缓罂粗懹罱o梁逢系上安全帶,猶豫了一下,沉聲問,“你要和洪西洋……玩?” 陸宇漫不經(jīng)心地翹了翹嘴角:“不是我和他玩,是我調(diào)教調(diào)教那個人渣,給這個社會做點(diǎn)力所能及的貢獻(xiàn)。” 小黑哥凝眸看著他,并不掩飾自己臉上的一絲沉沉不悅,但該說的昨天晚上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便不好再出聲,只能伸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陸宇看了他一眼,挑挑眉頭,也沒說話,俯身按揉梁逢的xue道,使他清醒。 梁逢迷迷糊糊地醒轉(zhuǎn),一時間神色迷茫,眼眸無神,呆了一下才記起之前都發(fā)生過什么,臉色不禁慘白,連忙轉(zhuǎn)頭看向陸宇。 陸宇沖他溫和地笑笑,挑挑眉毛示意他往前看:“開車的那個,就是當(dāng)初身穿迷彩的家伙。他送回去,你路上別睡,我讓他回去給你叫點(diǎn)清粥外賣,你吃了再睡,睡足了才能有精神?!?/br> 梁逢答應(yīng)著,轉(zhuǎn)頭看向前面。 陸宇直起身,給他關(guān)好車門,走到前面駕駛窗旁,敲敲窗玻璃。 小黑哥放下車窗,以為他要說下午怎么上學(xué),或者晚上怎么安排梁逢的住宿——小別墅只有一間主臥和一間客房,勢必要有一人睡沙發(fā)了。 陸宇卻俯下身,認(rèn)真地輕笑道:“吻一下?!?/br> 小黑哥對這句話沒有防備,動作不由自主地一滯,緩緩轉(zhuǎn)過頭坦然地面對他。 陸宇每次見他這副沉靜嚴(yán)肅的表情都有些想笑,伸手從車窗內(nèi)摟過他的脖子,把他健實(shí)的身體往窗邊帶過來,探頭湊過去,卻不急著吻,只似笑非笑地逼視他,想看看這個沉靜穩(wěn)重的青年是怎么樣一點(diǎn)點(diǎn)紅臉的,那樣肯定有趣。 但小黑哥心理素質(zhì)極好,或是有那天在小電影院里沒有被吻的僥幸,所以竟是毫無躲閃地坦蕩蕩地與他對視。 陸宇看著他沉聲低笑,突然再往前探頭,在他輕抿成一條直線的緊繃柔韌的嘴唇上吸吮輕咬,直把一動不動任他施為的小黑哥給吻得面皮漲紅、身體僵硬如鐵,他才松開手來,在小黑哥耳旁低聲細(xì)語道:“放心,我的吻還是干凈的。” 說完,眼角余光瞥到瞪大眼睛、神色恍惚的梁逢,直起身來道:“路上開車小心?!?/br> 小黑哥轉(zhuǎn)回頭,神情平和安靜從容,卻控制不住面紅耳赤,他直視前方淡淡地回道:“唔,我走了?!卑l(fā)動車子,慢悠悠地開走。 陸宇無聲輕笑,目送車子穩(wěn)穩(wěn)行駛到遠(yuǎn)處,才回身走進(jìn)別墅的高墻院落里,鎖上了大門。 ——今天下午勢必不能去學(xué)校了,我可真不是個好學(xué)生吶,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要逃課。。 陸宇神色淡了下來,走進(jìn)別墅樓,把別墅門也關(guān)緊鎖上,踱步走進(jìn)臥室。 臥室里,洪西洋還是之前被他脫光衣物后的姿態(tài),渾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干了,看不出什么痕跡,脖子上被套著項圈兒,雄壯的古銅色體魄被一條鐵鏈拴在床腳。 陸宇走過去,蹲下來,對著他軟趴趴的命根子隨意地?fù)芘藘上拢缓竽罅四笏麎汛T的胸肌和小小的深褐色rutou。洪西洋身體的私密地方被人把弄,他自己卻昏死不知,這讓陸宇突然有種另樣的刺激感。 ——這算不算是偷窺癖? 陸宇嘴角翹起一絲帶著冷意和肆虐欲望的輕笑,大大方方地把洪西洋的胸肌腹肌膀子大腿玩摸了個遍,期間還順手在他敏感地方和xue位輕輕揉按,所以收手時,洪西洋胯下那粗大東西已經(jīng)硬漲著高高翹起,傾斜向腹肌堅硬的小腹,前端的透明粘滑液滴輕輕地滴落到小腹上。 洪西洋仍是癱軟著身體昏迷不動,只本能地呼吸粗重了兩分。 陸宇慢騰騰地玩摸了個夠,站起身時,神色閑適,眼底卻儼然泛著兇光,他抬腳在洪西洋腿間硬物上便踩,運(yùn)動鞋的粗糙鞋底,摩擦碾壓著洪西洋最脆弱和敏感的堅硬起來的地方,使他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皺起眉頭,卻又爽得輕微哼哼。 陸宇也不出聲,雙手甚至習(xí)慣地插在褲兜,低頭俯視著赤裸倒地的洪西洋,好整以暇地把腳底力量加大,前后揉搓的幅度也變大。 洪西洋疼得受不了,由本能驅(qū)使著迷迷糊糊地扭動健碩身體,妄圖躲避。 “想躲?” 陸宇淡淡地出聲,伸腳往他肩頭一踩,止住他翻身的動作,洪西洋不知反抗,重又平躺回來。 陸宇瞇著眼睛,輕輕舔了舔嘴角,轉(zhuǎn)身從墻上取下一只質(zhì)地柔軟的四尺長細(xì)鞭,順手一甩,“啪嗒”一聲熟練地耍出一個花響,對著洪西洋胸肌便打。 他力道和手法甩得精準(zhǔn)而適宜,打出去后讓洪西洋再疼痛之余,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酥麻意蘊(yùn),疼痛只是一下,酥麻癢癢的感覺卻在身體上殘留氤氳。 陸宇一言不發(fā),力道也用得不重,在洪西洋兩塊壯碩平滑的厚實(shí)胸肌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通紅的細(xì)長痕跡在古銅色的肌膚上規(guī)則有序地交叉排列,竟打出一個規(guī)整的棋盤痕跡來。 洪西洋又痛又癢,時而本能地躲避,時而又停著胸肌迎合,粗壯的臂膀和雙腿支撐著軀體在地上扭動個不停,同時無意識地粗重地哼哼,喉嚨里發(fā)出微弱而沉沉的呻吟。 陸宇忽然力道加大六七分,“噼啪”一通亂抽,打得洪西洋痛呼出聲,迷迷糊糊地翻身躲避,但剛一翻身,鞭子就落到了同樣光裸的寬闊脊背上,同時陸宇對他脊背的抽打更為兇狠,他疼得越發(fā)難過,只得低聲悶吼著再次翻身,又把前方露出來…… 來回折騰兩三回,陸宇已經(jīng)用力抽打了他十五留下,他終于慢慢清醒過來,晃著大腦袋驚惶而憤怒地低吼:“你,你干什么……” 陸宇停下手來,把鞭子扔掉,蹲下身,捏住他胡渣青黑的剛硬下巴:“你說我在干什么?”緊接著突然再次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殺機(jī)毫無掩飾,“今天,要么我殺了你,要么我jian了你,你自己選擇。” 洪西洋被他緊緊掐住脖子,身體的力道又一次消失,再對上他森冷兇辣的眼神,之前瀕臨死亡的絕望無助的惶懼登時從心底浮上來,嚇得一動不敢動,艱難地張大嘴巴喘息:“你,我給你錢……我,我……” 陸宇手底加大力量,淡微微地笑:“你要怎么選?” 洪西洋被他掐得喘不過氣兒來,又被他的微笑嚇得渾身一抖,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咳咳……我讓你jian……放手……咳咳咳……”他說完,張大口喘息著咳嗽,臉上也不知道掩飾住頹然的灰敗和畏縮的怨恨。 陸宇將他神情盡收眼底,所以仍不松手,一下子又加重力量:“我沒聽清?!?/br> 洪西洋半點(diǎn)兒呼吸都喘不過來,剛才的休克雖然已經(jīng)被陸宇計算在心中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也讓他虛弱之余惶恐到了極致,急忙憋著粗沉地嗓門,像之前梁逢嘶啞的喉嚨一樣艱難地掙扎著低吼:“我……讓你jian……我讓你jian……” 陸宇笑意沒到眼底,松開手來,起身俯視他:“你最好想辦法討好我,否則,我今天敢收拾你,就敢要了你的命!你如不信,不妨試試?!?/br> 話音平淡,殺機(jī)森冷。 洪西洋如何敢試?他本就是個殘暴的莽漢,也不懂得掩飾臉色,一絲僥幸的敷衍,兩分羞惱和恨意,以及七分惶懼的絕望,都清晰地展現(xiàn)在陸宇眼前。 陸宇解開他的項圈兒,返身坐到臥室內(nèi)那張唯一的沙發(fā)上,翹著腿,淡淡地道:“爬過來,給爺脫鞋?!?/br> 洪西洋聽得身體一抖,偷偷地怨恨地看了陸宇一眼,慢騰騰地翻身跪趴著,粗壯的臂膀和健碩大腿四肢拄地,頭也低著,顫著雄健地體魄,光著屁股向陸宇爬過去。 爬到跟前兒,剛要伸手解開陸宇鞋帶。 陸宇抬腳毫不留情地一踢,由內(nèi)而外的氣魄如山岳般壓人,沉聲道:“爬這么慢,還要爺?shù)饶??爬回去,重來?!?/br> 洪西洋被踢得下巴鈍疼,歪倒在地,卻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加快了點(diǎn)手腳,低著頭爬回去后,再迅速地爬過來,爬動之時結(jié)實(shí)的肌rou鼓脹賁張,兩腿之間的東西也晃晃悠悠地?fù)u擺,好不害臊。 這回他爬過來,陸宇沒再踢他,他剛剛松了口氣,要伸手為陸宇脫鞋,陸宇卻低低地哼笑一聲,又是一抬腳,比剛才地力道更大,直接踹到他的頸側(cè),把他踹得悶吼一聲,“啪”的一下摔到?jīng)]鋪地毯的光潔地面。 陸宇站起身,走過去漠然盯著他,用腳踩住他的手指頭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