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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68

    北堂戎渡彎腰一把抱了北堂佳期起來,眼角滿是溫和的表情,響亮地在女兒的嫩臉蛋上親了一口,哈哈笑道:“乖寶,今天是不是又調(diào)皮搗蛋了?”沈韓煙看著他們父女兩個(gè),唇角不知不覺便浮起了一分極溫煦的笑意,牧傾萍見狀,手指略微捏了捏手中的白玉鏤空刻花扇柄,沒有作聲,北堂戎渡抱著女兒走到沈韓煙身旁,隨便一撩衣擺坐了,后背倚著一個(gè)粟玉芯蘇繡軟墊,取了一只蜜橘剝著,道:“今天怪熱的,才是上午日頭剛起來,就熱烘烘地燥得慌,原本我還想和你一起去西郊打獵去的?!鄙蝽n煙笑了笑,伸手輕捏著北堂佳期小小軟軟的手掌,道:“改日等天氣涼快一些,也就是了?!北碧萌侄纱叫囊稽c(diǎn)微紅的潤澤,眼角驕然揚(yáng)起,從發(fā)間拔下一根玉搔頭撓了撓鬢角,笑道:“我知道你素來怕熱的,那就改天罷。”

    殿外夏色如妝,北堂戎渡今日還有公事,因此在瓊?cè)A宮坐了一時(shí),便去官署辦公,宋、謝二妃也自告辭,唯有牧傾萍沒有走,撫一撫耳朵上寸把長的紅寶石耳墜,以目注視著沈韓煙,道:“眼下荷花已開了,不如出去走走,賞一賞花?!鄙蝽n煙看了看她,淡淡一笑,道:“好?!?/br>
    外面的日光依稀如同火燒火燎一般,亮晃晃地澄明欲醉,兩人踏著滿地燦光,徐徐緩步沿著湖岸而行,侍奉在側(cè)的宮人皆遠(yuǎn)遠(yuǎn)地陪侍在后面,只見環(huán)廊曲橋幽折反復(fù),靜湖無瀾,艷陽下綠肥紅盛,花開滿眼,牧傾萍織金飛鳥染花的曳地長裙被身形帶動,蓮步姍姍,手里的扇面上用工筆描繪著淡淡的幾筆嫵媚桃枝,旁邊題著一行簪花小楷,明晃晃的日影投在她雪白的嬌媚臉孔上,映得肌膚透亮細(xì)膩如同白瓷一般,忽用手扶了扶髻間一朵用蜜蠟珍珠做成的攢心梅花,轉(zhuǎn)臉看向沈韓煙,說道:“……我到底還是嫁進(jìn)來了,你可是覺得很厭煩么?”

    彼此四目相對的剎那,都有幾分難言的默然,沈韓煙靜靜看了她一眼,碎冰般沁涼的聲音縹緲如淡淡的云煙,道:“怎么會。只是……你又何必如此。”牧傾萍聞言輕笑了一下,不覺退開半步,幾綹烏黑的碎發(fā)柔柔自鬢角垂落下來,散在雪白的脖頸中,一只纖手扶在旁邊的玉欄上,眼望亭亭荷舉的清澈湖面,說道:“全都是我自己選的,不管是好是壞,都有我自己擔(dān)著,關(guān)其他人什么事呢,我這個(gè)人從小就任性得很,若是讓你不耐煩的話,也是自然的?!?/br>
    沈韓煙面色安穩(wěn)如清潭碧水,衣袂翩然,只道:“我其實(shí)并不值得你如此?!蹦羶A萍云褶般的裙裾逶迤燦爛如流霓,沉默著低下頭去,隨即卻又笑了笑,緊一緊發(fā)間一支振顫不已的蝶翅步搖,道:“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事情,倒是應(yīng)該我向你道歉才好,畢竟是因?yàn)槲业木壒?,叫你煩惱……”她說到這里,停一停,面上浮起一縷疏疏的微笑,月眉如鉤,沾染了某種感傷之氣,好似花瓣上猶自帶上了露珠,令人心生憐愛,卻又忽然轉(zhuǎn)顏而笑,凝視著青年清俊的面容,道:“我只要長長久久地和你在一處,就會高興得很了。”

    沈韓煙微微一頓,眼看著面前牧傾萍素白無疵的笑顏,彼時(shí)四周飛花逐日,蓮香飄飄如海。

    兩人在外停留了一時(shí),待之后沈韓煙回到瓊?cè)A宮,北堂佳期已經(jīng)由乳母洗過了澡,正抱著一只嫩黃的布鴨子玩,見沈韓煙回來,便扔了鴨子,跑過去拽住父親的衣擺,委屈地癟一癟紅嫩的小嘴,嘟囔道:“阿爹不帶露兒出去……壞……”沈韓煙牽著她的小手,微笑道:“外面熱,等涼快了再帶你去玩,好不好?”北堂佳期這才轉(zhuǎn)了笑臉,開懷道:“阿爹吃櫻桃……”說著,從胸前的兜兜里掏出一顆通紅的櫻桃,就踮著腳要往青年嘴里放,沈韓煙彎下腰,任她把東西喂進(jìn)自己口中,一面抱了北堂佳期往里面走,道:“該寫字了?!北碧眉哑诠怨缘攸c(diǎn)了點(diǎn)頭,等進(jìn)到房中后,便主動下了地,去在自己特制的小桌子前坐了,沈韓煙替她磨了墨,鋪開紙筆,這才捧著一本劍譜,在軒窗旁的檀香榻上坐下,臨風(fēng)窗畔,慢慢翻看,北堂佳期則握了筆,照著字帖,稍嫌稚嫩地一筆一畫認(rèn)真書寫著一些簡單的字,綿綿日光烏沉沉地十分寂寥,有輕暖的微風(fēng)從容吹入,偶爾將雜色的各種花瓣軟綿綿吹落在窗臺上,落花無聲。

    窗外有炎煦的風(fēng),秾麗的日色似一抹淡淡的烙印,明晃晃地透在地上,未幾,一雙燕子自窗外振翅飛過,飛羽逐花,留下一聲輕柔的呢喃,庭院深深,沈韓煙抬起頭,清雋軒逸的面孔上有幾許倦意,將手里的劍譜翻了頁,轉(zhuǎn)眼去看北堂佳期,見她正很是認(rèn)真地寫著字,一撇一捺地好象很仔細(xì)的神氣,不由得微微一笑,重新又收回了目光,暫時(shí)倚在榻上休憩片刻。

    雖入了夢,卻不是好的,待突然醒轉(zhuǎn)之際,已是微微喘息,北堂佳期丟下筆跑過來,忙搖著父親的手,雖是不解其意,但天真的眼眸里仍滿是懵懂的擔(dān)心,道:“阿爹……”窗外微風(fēng)熱熱,寂然如塵煙,沈韓煙搖一搖頭,把攤在身上的書合起,恢復(fù)了清朗溫和的笑容,一面輕撫北堂佳期的額頭:“沒事,阿爹做噩夢了?!北碧眉哑诎尊男∧樕线@才露出甜甜的笑來,目光清澈,毫無雜質(zhì),想了想,忽道:“露兒想看祖父……”沈韓煙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改天讓爹爹帶你去,好不好?”北堂佳期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樣,道:“弟弟也去……”沈韓煙溫和道:“弟弟還小,等大了再跟你一起去?!闭f著,不覺微笑:“露兒很喜歡弟弟嗎?”北堂佳期歪著腦袋,輕輕咬了咬自己白嫩的手指,道:“弟弟好玩?!焙鋈挥挚┛┬Φ溃骸暗钕矚g露兒!”沈韓煙目光清淡,眼角恍惚浮出一絲笑意,靜靜道:“是,爹爹最喜歡露兒,以后再有更多的弟弟meimei,露兒也一樣是爹爹最喜歡的……阿爹保證?!?/br>
    ……

    過得幾日,天氣愈熱,北堂戎渡原本還想等到不那么熱的時(shí)候,就和沈韓煙一起去打獵,誰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見日頭小上一些,一時(shí)不免惱了,索性就自己帶人出去,未曾想運(yùn)氣倒是不錯(cuò),讓他撞見一頭半大的熊來,因此等下午回來之后,北堂戎渡就帶了那被他射殺的熊進(jìn)宮,要送給北堂尊越,做個(gè)熊皮墊子用。

    乾英宮四周花藤錦蔓葳蕤,蔚華成蔭,滿目濃艷妖嬈,放眼望去,皆是翠生生彩馥馥地一片,枝葉花草葳莛盛放,席天席地,重重的珠簾外,日光安靜地烙在青竹簾子上,看起來花木扶疏,濃蔭翠華欲滴,倒讓人生出了些許涼意,廊下尚且還養(yǎng)著幾對相思鳥,啁啾啼囀,模樣十分活潑可愛。北堂戎渡一時(shí)進(jìn)到里面,殿中的空氣比外面要通透不少,當(dāng)中挖開一彎清澈見底的長池,涼郁沁人,里面是從外頭引進(jìn)來的清透泉水,望之生涼,水底用彩色斑斕的雨花石鋪著,看得人目眩神迷,水面上下沉浮著摘來的各色鮮花,花香盈然,鋪成漫天迷醉的顏色,泛著一股冷香,一些不過指頭大小的彩色小魚游曳其中,十分有趣,倒是增色不少,整個(gè)闊大的殿里都充滿了一股沁人心肺的花香。

    北堂戎渡身穿素青冷花袍子,不曾束冠,只用一根碧玉簪挽在發(fā)間,腦門上還蒙著一層未消的細(xì)汗,只舉起袖子隨意擦了幾下,一邊抱怨道:“熱死了……”話音未落,卻忽止了聲,原來卻是看見重重疊疊的水晶簾后,北堂尊越正從長榻上起來,赤著結(jié)實(shí)的上身,慢條斯理地穿著一件群青色質(zhì)地柔軟的寬大外袍,顯然是剛剛醒,鼻梁高挺,雙眼狹長如刀,北堂戎渡如今已與北堂尊越有過了肌膚之親,因此在旁人眼里很正常的穿衣動作,落在他眼中卻變得極有風(fēng)情起來,使得北堂戎渡不免輕輕咳嗽一下,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北堂尊越的腰線位置狠狠掃了兩眼,這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去,卻見北堂尊越的薄唇帶出一縷邪氣的弧度,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嘴角的線條更加明顯了些,不客氣地嘲笑道:“……想看就看,怎么倒忽然裝起正經(jīng)人來了。”

    小香爐中乳白的煙氣如同一抹游絲,暈出淡淡的白影,北堂戎渡一時(shí)被抓包,不免覺得有點(diǎn)兒窘迫,遂反駁道:“誰看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北堂尊越輕嗤一下,隨手取了榻上的一柄素花折扇,朝臉上漫不經(jīng)心地扇著風(fēng),瞟一眼北堂戎渡熱烘烘的臉蛋,道:“怎么汗津津的?”北堂戎渡從袖里抽出帕子擦拭著額上的薄汗,抱怨道:“一上午都在外頭打獵,這么個(gè)大太陽,能不出汗么……對了,我弄了一頭熊來,送給你做個(gè)熊皮墊子?!北碧米鹪胶苁菒芤獾臉幼?,聞言抬手示意他過來:“……以你如今的修為,不也已經(jīng)是寒暑不侵了?”北堂戎渡翻了個(gè)白眼:“話是這么說,可誰會閑著沒事一直運(yùn)轉(zhuǎn)真氣啊,我寧愿出汗?!闭f著,已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一頭扎進(jìn)男人懷里,不無得意地笑道:“現(xiàn)在我一身都是臭汗,來熏一熏你才好?!北碧米鹪揭皇职丛谒缟?,另一只手則拿扇子給少年扇著風(fēng),并不嫌棄對方身上熱乎乎的高溫,只道:“你也不怕中暑了?趕緊洗澡去?!?/br>
    北堂戎渡愜意地瞇眼享受著父親帶來的習(xí)習(xí)涼風(fēng),感念于男人這樣親密的體貼之舉,一顆心不覺軟軟展開,于是仰頭去親對方的脖子,含糊道:“哪有那么容易就中暑了……”說著朝不遠(yuǎn)處的水池位置看過去,笑道:“至于說到洗澡……唔,這里不是就有現(xiàn)成的地方么?!币幻嬲f,一面已蹬了鞋襪,光著腳走到水邊,坐下伸了雙足在水里撩了幾下,踢了一腳的水花,覺得果然清涼,便三下兩下脫了衣裳,直接入水,北堂尊越見了,不免罵了一聲,道:“這是給你洗澡的地方?”北堂戎渡破水而出,胸膛露出水面,整個(gè)人愜意地泡在清水里,身上沾著粉紅色的花瓣,將周圍的魚全都驚得逃了,順手將黑發(fā)上附著的鮮花捋了下來,笑道:“那有什么,其實(shí)都差不多的……你要不要也下來?涼快得很?!北碧米鹪秸驹谒吙此?,不屑一顧地扯了扯嘴角:“要胡鬧就自己鬧去?!北碧萌侄闪盟疂娝?,哈哈直笑,隨即重新矮身沉到水中,痛痛快快地洗了個(gè)澡。

    未幾,北堂戎渡上了岸,坐在池邊,用手拍打著皮膚表面,一一取下粘在身上的花瓣,北堂尊越立在一旁,看著他的肩胛骨在背后微微支起一道精美的弧線,頭發(fā)半濕著,順著柔韌的腰身曲線貼住肌膚滑膩的身體,直延續(xù)到圓挺隆翹的臀部,兩條雪白的長腿被微微壓在臀下,擺出跪坐的姿勢,一段霜雪似的小腿漫不經(jīng)心地半撇著,骨rou勻稱,膚色類雪,引人遐想,粉嫩的花瓣襯著他玉也似的肌膚,撩人以極,更何況眼下這個(gè)姿勢看起來雖然很平常,可由北堂戎渡這樣的美少年做出來,就令人覺得似乎是在暗示與邀請了,一旁北堂尊越雙手抱胸,微微半側(cè)著頭,神情閑適,目光掃過那小腿,然后多少有些不由自主地開始往上移,北堂戎渡對男人這樣微熱的視線似有所感,于是下意識地側(cè)過臉去看,密黑的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使得眼神簡直就像是在欲拒還迎了。

    北堂尊越薄唇微抿,突然間就笑了起來,隨即走近一步,居高臨下地審視了對方一瞬,然后微垂了眼瞼,俯身捉住了北堂戎渡的手,按緊那白玉一樣的肩膀,發(fā)出嗤嗤的笑聲,一面低頭奪去了少年的唇,與其廝磨,北堂戎渡沒有忽略男人眼里渴欲的顏色,因此微微抗拒,道:“這么熱的天,你也有心思干這個(gè)……”

    北堂尊越嘆了口氣,微啄著北堂戎渡清涼的肌膚,就如同捉住了一尾光溜溜的魚,唇邊綻開一分肆意的笑容,輕聲道:“戎渡,今天讓本王抱一抱你,嗯?”北堂戎渡蹙了蹙眉,不肯展開身體,拒絕道:“不行,呃……我覺得不行?!北碧米鹪教裘?,環(huán)住少年濕淋淋的誘人身體:“為什么?”北堂戎渡吶吶道:“那個(gè)……”他支吾了半天,才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來:“……我怕疼。”北堂尊越愕然,隨即就有些啼笑皆非:“這算什么狗屁理由!”北堂戎渡心有余悸,推了推父親厚實(shí)的胸膛:“得了罷,上回明明是我在上面,結(jié)果都快被你弄死了,如果換成我在下面,那還讓不讓我活了?”北堂尊越額角青筋直跳,簡直咬牙切齒,卻還得耐著性子哄道:“本王保證小心……”北堂戎渡堅(jiān)決不肯上當(dāng),哪里會信這所謂的保證:“少騙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我和你一起跟人歡好的時(shí)候,哪次你不把那些人弄得死去活來的?我要是信你才怪了。”

    二百一十二. 蓬島還需結(jié)伴游,一身難上碧巖頭

    “少騙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我和你一起跟人歡好的時(shí)候,哪次你不把那些人弄得死去活來的?我要是信你才怪了?!北碧萌侄蔀槿撕蔚然涣锸?,他自己也是男人,怎能不明白身為雄性,在某些時(shí)候是很難約束自己的,因此哪里會信對方的保證,說著,就要推開北堂尊越,去穿衣裳。

    但北堂尊越卻是一手按在了北堂戎渡雪白的胸前,不讓他離開,嘴角已挑起一個(gè)低邪的笑容,漫不經(jīng)心地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本王上回吃了你的暗虧,莫非倒不來找回場子,嗯?”北堂戎渡倒也不怕他怎么樣,索性空出一只手摸上北堂尊越的脖子,慢條斯理地把玩著質(zhì)地柔滑的衣領(lǐng),輕佻地一笑,道:“那明明是你玩了我好不好?我被你弄得簡直都快陽腎虧虛了,你那才是真正的強(qiáng)jian……難道你不承認(rèn)?”北堂尊越一時(shí)啞口無言,對少年的狡辯之語倒是沒有什么很強(qiáng)力的反駁,因此看著懷里還覆著一層水光的修長身體,伸手按在北堂戎渡平坦結(jié)實(shí)的小腹上,劍眉微微斜挑,道:“又不是要你的命,抱你一回就這么難?”北堂戎渡低低抱怨道:“那也差不多了,等你弄完,我估計(jì)自己也就剩半條命了……自從上次和你好過那么一回,我就怕了你了,所以雖然后來也經(jīng)常想再跟你做那檔子事,但是一想到當(dāng)時(shí)的樣子,我心里這點(diǎn)兒念頭就很快打消了……”他一面說一面抬起手,隔著衣物熟稔地揉著北堂尊越寬實(shí)的胸膛:“所以說,我以后大概就不會再動你了,當(dāng)然,你也別碰我?!?/br>
    這番話一出,北堂尊越可就深刻地體會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只見那緊抿的嘴角極隱蔽地抽動了一下,既而微覺惱火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這算是什么毛???!”北堂戎渡湊過來輕吻他的臉龐,嘆氣道:“這可不賴我,誰讓你那么……反正,你讓我怕了你了?!闭f著,卻是仰頭舔上了北堂尊越的下巴,半含在嘴里用牙齒輕咬,另一只手慢慢輕捏著男人的肩膀,道:“算了算了,反正男人么,不外乎就那么點(diǎn)兒事,只要把里面存著的東西泄出來就行了,其實(shí)區(qū)別不大,所以我動動手,照樣讓你痛快起來,這總行了罷?”北堂尊越額上青筋微跳,一雙銳利的鳳目已漸漸瞇起,良久方反問道:“……要是本王一定要呢?”

    北堂戎渡聽了這話,不免蹙著眉抬起頭來,略略打量了一下男人俊美之極的面孔,忽然間‘嗤’地一聲笑了笑,揶揄道:“怎么,要逼jian?。俊瓉砹T來罷,誰怕誰,不過我覺得你大概對著一個(gè)死魚一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興趣的。”北堂戎渡說著,卻是推開了北堂尊越的懷抱,自己大模大樣地往后一躺,四肢隨意攤開,果然就好象一條死魚一般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一副任君處置的姿態(tài),北堂尊越見了,卻只覺得頭疼肝疼胃也疼,一腔yuhuo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因此氣惱地低罵一聲,森然道:“本王還不屑去做這種不入流的下作事……還不滾起來!”北堂戎渡這才懶懶爬起了身,卻慢騰騰地過來,準(zhǔn)確地扒住了北堂尊越的肩頭,在他的脖子上一頓啃吸:“你別惱么……”北堂尊越此時(shí)根本就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隱隱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強(qiáng)橫,讓北堂戎渡對兩人第一次歡好的印象極其惡劣,留下了根子,但事到如今,卻也沒有地方找后悔藥吃,因此只得憋下這口悶氣認(rèn)了,好歹等日后施展手段,慢慢轉(zhuǎn)圜回來就是。

    不過北堂戎渡倒是還沒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動動手,讓你痛快起來’的話,他直起身,兩只手在北堂尊越身上徐徐游走,手指輕如蝶翼一般,靈活之極地解開每一處可以解開的衣帶或者扣子,同時(shí)張開雙唇去叼著男人的嘴唇吸吮啃噬,眸中光華璀璨,含含糊糊地道:“……唔,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我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北堂尊越雖說有些余怒未消,但眼下懷里偎依過來一個(gè)光溜溜的身子,卷著他的舌頭幾乎一個(gè)勁兒地討好,近乎諂媚一般地自動上門獻(xiàn)殷勤,總不可能真的去拒之門外,況且造成如今這個(gè)局面,自己也并非全然沒有責(zé)任,因此只是哼了一聲,便摟住北堂戎渡的身軀,將對方賣力的主動討好之舉毫不客氣地笑納了。

    其實(shí)北堂戎渡此刻與北堂尊越溫存狎昵,也算是樂在其中,不必說他原本就對這個(gè)人感情極深,哪怕只單看北堂尊越的形貌,就是挑不出絲毫瑕疵的絕頂美男子,與其近身親密,自是別有一番滋味……未幾,北堂戎渡長腿一勾,已跨到了北堂尊越的身上,坐在父親健壯的腰腹間,一面伏下了身,湊在已經(jīng)衣衫半解的北堂尊越耳邊,含笑不斷地吸著鼻子,去嗅父親身上的氣息,一面輕聲笑道:“……噯,別動?!闭f著,吻上對方的胸膛,熟練地去舔那上面的乳首,且時(shí)不時(shí)地輕吮兩下,這回他倒是不再犯那個(gè)愛叼著這地方不放的老毛病了,而純粹就是在取悅北堂尊越,耳鬢廝磨,直到發(fā)現(xiàn)他父親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yīng),強(qiáng)壯的肌理并不明顯地略微繃緊了些許,這才支起身來,看著對方,一雙明亮的藍(lán)色眼睛就像是最醇香的美酒,越發(fā)生動起來,似有若無地汪著一層濃郁的波光,笑吟吟地道:“……怎么樣?”北堂尊越嗤聲一笑,隨即慢條斯理地支起右腿,充滿暗示意味地將北堂戎渡的視線引向自己的胯部,把那處已經(jīng)抬頭的東西完全坦露在少年的面前,道:“還湊合。”北堂戎渡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低下頭,柔軟的雙唇在男人的胸膛上蜿蜒輕啃著,一直不停,細(xì)密的吻逐步往下移動著,甚至漸漸已經(jīng)延續(xù)到了父親結(jié)實(shí)的下腹,同時(shí)一只手極盡挑逗地?fù)崦腥素S健的大腿,此時(shí)北堂尊越似乎有些意識到了什么,遂支起上身看向北堂戎渡,而北堂戎渡也正望向他,舌頭在父親的臍部輕輕打轉(zhuǎn),目光中仿佛有一絲猶豫,不過很快,少年就微垂了眼,一手握住那處已經(jīng)火熱起來的東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便低一低頭,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

    北堂尊越腰部一緊,口中低哼了一聲,實(shí)實(shí)在在地驚異于北堂戎渡這樣的行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這個(gè)兒子有多么傲慢,而眼下居然肯放下身段,近似于卑微地做出這等舉動……很不容易。北堂尊越微微瞇起眼,手肘半撐起上身,目光盯著兒子的一舉一動,就見北堂戎渡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父親腿間明顯比他自己要蠻壯一些的勃動猙獰東西,微微皺了一下眉,卻到底還是嘗試著湊近了,然后循序漸進(jìn)地慢慢去親吻起來,北堂尊越看著少年這種近乎于無措、很是生疏的模樣,頓時(shí)低低笑了起來,眼底甚至還隱隱有著一絲滿足與得意——很顯然,北堂戎渡是沒有在其他人身上這么嘗試過的。

    既然如此,那么對方的手段高超與否也就不必太挑剔了,哪怕是表現(xiàn)得稍微笨拙一些,也完全可以原諒,因此即便是北堂尊越向來見慣了風(fēng)流,但少年此刻這稍嫌生澀的舉止也完全沒有讓他不耐煩,反而覺得有著前所未有的刺激性,于是北堂尊越一手半撐著上身,腹部繃得微緊,另一只手則撫摩著北堂戎渡黑亮的鬢發(fā),微抽一口氣,沉聲道:“戎渡……”北堂戎渡從鼻腔里模糊地發(fā)出了一點(diǎn)聲音,算是回應(yīng),此刻他柔嫩的咽喉處已經(jīng)被牢牢堵住,撐得人難受得要命,直想咳嗽欲嘔,同時(shí)男性的淡淡麝香味道也充斥了滿嘴,他長到這么大,從未這樣服侍過誰,自然覺得很是吃力,而且極不適應(yīng),但想到這個(gè)人是北堂尊越,于是到底還是皺著眉頭,閉上眼一發(fā)狠,去盡量取悅對方。

    好在北堂戎渡雖然是頭一回這么伺候人,但好歹他也是花叢里的老手,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上道很快,漸漸地就摸索出了門路,熟練起來,而那廂北堂尊越卻是渾身微微燥熱,性器在北堂戎渡口中崛然怒起,猙獰得怕人,有心按住北堂戎渡的腦袋,在他溫?zé)岬淖彀屠锎笏脸褍匆环?,但一想到上回兩人歡好時(shí)給北堂戎渡留下的惡劣印象,因此只得按捺住,手掌在北堂戎渡光滑的身上撫摸不已……北堂戎渡微閉著眼睛,只覺得嘴都酸了,喉嚨也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父親似乎并沒有肆無忌憚地?cái)[弄他的打算,不然他懷疑自己在對方那樣蠻橫的沖撞之下,嘴角和喉嚨會不會被撐裂開……就在這時(shí),一只大手突然牢牢按定了他的后腦,北堂戎渡一怔,正欲掙動,卻忽地悶哼一聲,被突如其來的頂撞弄得嗓子大痛,卻是北堂尊越摁住了他的頭,腰部用勁,難耐地在那濕潤的口腔里用力挺送起來。

    北堂戎渡見其如此,心知大概是因?yàn)楸碧米鹪娇煲R近頂點(diǎn),這才忘形情熱,再難忍耐,因此好歹堅(jiān)持住了,十分順從,沒有去掙扎,只盼他父親快些完事,但兩道修直的長眉卻還是因難受而深深擰起,長長的晶瑩的口涎亦順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一直蜿蜒到下巴……直到北堂尊越撐起結(jié)實(shí)的上身,按著他的后腦勺狠狠地狂肆抽提了不知道多少次,連喉嚨都被戳得有些麻木了,北堂戎渡這才猛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連忙掙扎著就要離開,卻到底還是晚了,大量guntang的液體隨著幾下加緊的顛送,猛地灌滿了他一嘴,北堂戎渡心下大罵,口中‘嗚嗚嚕嚕’地發(fā)出掙扎之聲,但根本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等到好容易掙脫開來時(shí),已有些許精水進(jìn)到了肚子里,北堂戎渡被嗆得連連咳嗽,忙不迭地吐出嘴里那些微微發(fā)澀的男性腌臜東西,只覺得滿口曖昧以極的怪味兒,一時(shí)間不由得大為惱火,抬頭卻見北堂尊越懶洋洋半閉著一雙鳳目,顯然是在享受著恣意之后的余韻,或者說是在回味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北堂戎渡見狀,用力一抹嘴角,干咳著‘呸呸’幾下,卻除不盡那股味道,不免忍無可忍地怒騰騰火道:“……你怎么把這臟東西弄到我嘴里來!”

    北堂尊越此時(shí)顯然心滿意足,驚心動魄的完美面孔上浮現(xiàn)出幾分饜足之色,輕笑著一手?jǐn)堊阑鸬谋碧萌侄?,揶揄道:“……那又怎么了?”北堂戎渡被男人漫不?jīng)心的促狹表情弄得火冒三丈,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想到剛才猝不及防之下,甚至還有一些精水被咽進(jìn)了自己的腹中,因此更是覺得面前這張俊臉上的笑容十分可惡,沮喪道:“你說怎么了!你居然……呸,你以后再別想我這么干了……”說著,仍覺不解氣,干脆湊上前把人抱了個(gè)結(jié)實(shí),緊接著就在北堂尊越的肩頭位置用力咬了一口,北堂尊越笑不可聞,毫不在意肩上傳來的小小痛楚,只從旁順手撈來一件衣衫,披在北堂戎渡光溜溜的身上,懶洋洋地笑罵道:“又不是什么毒藥,還能毒死了你不成!”北堂戎渡只覺得膩歪,因此悶悶道:“你肯定是故意的……”雖是這么說,到底不好太計(jì)較,發(fā)了幾句牢sao,也就罷了,過了一會兒,忽用手肘捅了捅北堂尊越的左肋,道:“噯,怎么樣?”北堂尊越鳳目稍斂,嘴角漾出一分似笑非笑的意思,慵然道:“……還算湊合了?!北碧萌侄奢p輕‘嘁’一聲,一個(gè)熊抱把北堂尊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抱了個(gè)滿懷,靜一靜,忽然說道:“你這樣嫌?xùn)|嫌西的人,真難伺候……那我問你,你老實(shí)交代,你頭一回做這事的時(shí)候,是什么時(shí)候?在哪里,和誰?”

    北堂尊越聞聲抬眼看他,仿佛是愣了一剎那,隨即眉一挑,薄唇抿成一個(gè)奇怪的笑意,似乎隱隱有些樂不可支的模樣,半側(cè)著上身擁他入懷,一手拈起北堂戎渡的一縷發(fā)絲,放在唇下輕佻地吹了一下,饒有興致地笑問道:“你這是在吃醋不成?”北堂戎渡被這人霸道地約束在懷里,倒沒掙扎,也根本懶得開口去反駁,只在嗓子眼里輕輕哼了一聲,道:“……愛說不說?!北碧米鹪叫揲L的手指插在少年烏黑如墨的頭發(fā)里揉了揉,然后才伸手在對方額頭上不輕不重地一彈,道:“那么久以前的事了,誰還記得清楚?”既而含糊地‘唔’了一下,難得有些苦惱地回憶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好歹終于想起了一些,這才近乎沒轍地嘆息一聲,用銳利的一雙眸子上下打量著北堂戎渡,皺眉道:“本王記得應(yīng)該是十二歲那年,跟房里的一個(gè)侍婢……經(jīng)了云雨之事?!北碧萌侄陕牭竭@里,低低笑起來,摸了一下父親薄薄的眼瞼,揶揄道:“十二歲?嘿嘿,爹你可真是人小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