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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239

    轉(zhuǎn)眼之間已到了二月份,這一日天氣寒冷,外面淅淅瀝瀝地掉著小雪粒,頗有些陰寒潮濕,偶爾被風(fēng)吹打在窗欞上,就有‘沙沙’的細(xì)小聲音,但閣內(nèi)卻十分溫暖,是難得的寧靜時光。

    周圍寂寂無聲,北堂戎渡與沈韓煙在暖閣里圍著火爐坐著,拿小錘子敲核桃吃,一面說著話,未幾,外面廊下有輕巧的細(xì)碎腳步聲傳來,伴隨著環(huán)佩珠翠偶爾相擊的悅耳輕響,漸漸臨近,沒一時,外面門口的宮人打起麒麟呈祥的厚簾,三個窈窕的身影便分了前后陸續(xù)走進(jìn)來,個個都是花朵一般的嬌艷面孔,北堂戎渡抬起頭,對三人笑道:“外面冷,都過來烤烤火?!?/br>
    這三人自然便是三位側(cè)妃,為首的牧傾萍裹著厚厚的裘衣,只露出一張粉面,搓著有些涼的雙手,輕輕蹙起柳眉道:“……外面確實(shí)好冷,地上的雪也厚,下轎才走了幾步路,鞋襪就都快濕了?!闭f著,三女一同上前,給北堂戎渡與沈韓煙一一行了禮,這才各自坐下,北堂戎渡一身家常的湖藍(lán)色直身錦袍,看向謝妃,問道: “……前幾日新兒染了寒氣,昨天孤過去探望的時候,見他似乎好了許多,也精神了,現(xiàn)在倒是怎么樣了?”謝妃欠一欠身,含笑道:“爺不必掛心,不礙的,今兒上午太醫(yī)才診過一次,新兒大致已經(jīng)無事了,再吃上兩副藥就可以?!?/br>
    北堂戎渡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就好,孤也放心了,以后叫人仔細(xì)照顧新兒,多經(jīng)心?!币粫r間幾人坐在一起,用些點(diǎn)心甜品,閑閑聊著家常,末了,北堂戎渡吹了吹手里微微冒著熱氣的杏仁茶,忽然比較隨意地對沈韓煙道:“……對了,韓煙,上次孤跟你說起過,等開了春,父親就要去真南山那一片的圍場巡獵,孤和你都是會隨駕的,大概要有幾日的工夫,到時候東宮里面的事情,總需有人打理起來。”沈韓煙聽北堂戎渡說起此事,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但馬上就回過神來,面色如常,微微頷首道:“不錯,若是沒有人打理宮務(wù),總是不妥的?!?/br>
    杏仁茶氤氳的熱氣散發(fā)出甜甜的香味,北堂戎渡的臉上略微有了一點(diǎn)認(rèn)真的表情,道:“這是自然,那么依你看,誰合適?”沈韓煙低下了頭,掩住眸底一縷復(fù)雜的神色,緩緩喝了一口香甜的杏仁茶,說道:“……既是這么著,北堂,不如就讓謝妃暫時掌管一下宮務(wù),你看如何?她向來性子倒仔細(xì),做起事來也極有條理,傾萍她們兩個再從旁搭把手,想必不會錯的?!北碧萌侄上肓讼?,輕輕點(diǎn)頭說道:“……也好。”既而轉(zhuǎn)臉向謝妃說道:“那么,韓煙與孤隨駕期間,宮務(wù)就由你來主持罷。”謝妃聞言,手中下意識地一擰帕子,忙道:“妾身知道了?!睆?fù)又湊趣笑道:“爺與少君要隨駕,這倒讓妾身想起從前還未出閣的時候,在家中也是曾經(jīng)跟父親去打過獵的,雖說有趣,只可惜妾身在這方面實(shí)在是粗笨了些,連一只兔子都是打不中的?!?/br>
    “豈不是呢,說起這個,我也一樣是不大中用的?!币慌运五淹嬷≈干咸字膶毷o(hù)甲,亦是巧笑倩兮,說道:“看來這打獵總還是爺們兒的事情,我們女人家終究不怎么擅長?!闭f著,滿面含笑向北堂戎渡道:“說起來,爺此行必是十分有趣的,妾身都想跟著去瞧一瞧,只可惜隊伍里卻是不能帶著女子的?!迸赃吥羶A萍聽到這里,幾不可覺地將目光在沈韓煙身上略略一拂,亦道:“……連幾個宮娥也不可帶去,身邊雖然說也有伺候的人手,但畢竟都是些男子,哪怕還有內(nèi)監(jiān)貼身跟著,畢竟也還是比不上女子細(xì)心,有些事情,只怕還是顧不周到呢。”

    窗外雪屑稀稀拉拉地灑落,北堂戎渡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也柔和了一些,說道:“……你們女人哪,就是愛瞎cao著心,孤和韓煙兩個大男人,哪有那么多的講究,有吃有穿有人伺候著,還有什么不足?”謝妃聽得北堂戎渡這樣說,不覺就掩口笑了起來,隨后轉(zhuǎn)首,抿嘴向其他二妃笑道:“姐妹們,咱們都是關(guān)心爺與少君的起居吃穿,哪知道爺卻是這樣不領(lǐng)情呢。”北堂戎渡見狀,不知不覺間便泛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展眉道:“……好了,倒是孤的不是了,既然這樣,等孤回來之后,打到的皮子都分給你們挑去?!彼五厥忠粨嶙约壕Y著貍毛的長裙裙面,盈盈含笑道:“那么爺可要多得些獵物,我們才好多分一些?!北碧萌侄傻溃骸斑@是自然?!碑?dāng)下不再多言,只叮囑道:“既是這樣,傾萍,到時候佳期就送到你那里去,你照顧她幾日罷?!?/br>
    牧傾萍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北碧萌侄捎謱θ溃骸肮屡c韓煙只是隨駕去散散心,日子不長,左右不過幾日就能回轉(zhuǎn),你們在家中其他的也還罷了,最要緊的就是把孩子們照看好了,幾個孩子都還小著,你們?nèi)齻€都要多多注意?!比犃?,齊聲答應(yīng)著,一旁沈韓煙眉心之間卻隱約現(xiàn)出淺淺的異樣神色,他素來面容平和如同春水,但眼下卻好象敷起了一層薄薄的不寧定之意,北堂戎渡不經(jīng)意間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于是就有些關(guān)心地打量了青年兩眼,問道:“……韓煙,怎么了?孤見你倒是好象有些心事的樣子?!鄙蝽n煙被北堂戎渡探詢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突,當(dāng)即面色不變,并無一絲異常的表情,只微笑道:“沒事,我只是在盤算著,你我既然隨駕,那么,應(yīng)該都要帶上什么人才好。”北堂戎渡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說道:“……也不用多少人,就把平時貼身伺候的幾個帶去就是了?!鄙蝽n煙平靜道: “也好,那就這樣罷。”

    待到下午北堂戎渡與三妃都離開了,沈韓煙這才起身,走到長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出神,此時北堂戎渡剛剛上轎,沈韓煙見他熟悉的身影隱到轎中,只覺得心下一片復(fù)雜,滋味難言。

    “真南山……真南山……到那時,北堂……”

    三百一. 即將到來的一切

    轉(zhuǎn)眼之間冬去春來,即將到了三月,此時北堂尊越前往真南山一帶巡獵之事,也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跟隨圣駕之人無非是北堂戎渡、沈韓煙以及少數(shù)幾個北堂氏年輕族人,加上負(fù)責(zé)的官員,此次外出主要是游玩散心,因此一概的儀仗車馬人手等等,倒也并不曾弄的太繁瑣。

    二月將盡,天氣也慢慢開始轉(zhuǎn)暖,一些早春的花漸次開放,含芳吐蕊,三月初,圣駕啟行。

    東宮南門處,沈韓煙已坐進(jìn)一乘青呢大轎當(dāng)中,北堂戎渡尚且一手撩起轎簾,轉(zhuǎn)身對面前的三妃道:“……好了,時辰也快差不多了,孤和韓煙這就要前往大內(nèi),準(zhǔn)備啟程,你們在家里好好照看幾個孩子,打理宮務(wù),多精心一些,等孤和韓煙回來,給你們多帶些上好的皮子。”三位側(cè)妃含笑應(yīng)下,既而一同款款欠身,輕聲道: “……妾身謹(jǐn)祝殿下與少君一路順風(fēng)?!北碧萌侄牲c(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步進(jìn)轎中,但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牧傾寒一身袍甲,正騎馬帶人路過,卻凝目看向這里,北堂戎渡見狀,朝他微微一笑,隨后便低頭鉆進(jìn)轎內(nèi),讓人即刻前往皇宮。

    開赴真南山的一行隊伍浩浩蕩蕩離開上京,雖說這一次出宮乃是輕裝簡行,沒有帶上太多人手,就連各式儀仗也并沒有帶出,但那‘簡單’也只不過是相對而言罷了,既然是圣駕出巡,陣勢自然要非同一般,前后綿延了將近一里長的的隊伍,看上去聲勢驚人,尤其醒目的是先頭一座巨大的行殿,如同一輛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豪華馬車,或者可以說,干脆就是一間可以在地面上行走的房屋,既高且大,一眼望去,方知究竟什么才是天家氣派,豪奢無度,這自然便是北堂尊越的起居所在,而在這行殿后面的不遠(yuǎn)處,綴著一間要小上許多,但外觀同樣華美的小型行殿,再往后,也是一間相差不大的,分別是北堂戎渡與沈韓煙的臨時住處。

    此次路程并不如何遙遠(yuǎn),正值初春時分,沿途可見草色染綠,花苞方綻,陽光亦且燦爛,風(fēng)中雖還有些料峭之意,但已明顯可以感覺到真的是春天來了,一路而去,百姓早已經(jīng)被當(dāng)先開道的禁衛(wèi)驅(qū)散,遠(yuǎn)遠(yuǎn)跪在道路兩側(cè),因?yàn)榛蜀{的到來,因?yàn)樾械钪械哪莻€男人而變得無比敬畏,滿臉恭敬地叩下頭去,密密麻麻的侍衛(wèi)簇?fù)碇械钜琅f前行,將道旁的桃花丟下。

    行殿中供皇帝休息的地方很大,布置得繁奢湟貴,不啻宮中半分,北堂尊越閉目打坐約有一個時辰之后,一時緩緩睜開眼來,隔著水晶簾櫳,見窗外一片日色燦爛,灑得室中碎金遍地,便朝外道:“……眼下是什么時辰了?”兩名內(nèi)侍一直立在門外,聞言忙道:“回皇上的話,已經(jīng)是未時正了?!北碧米鹪礁叽蟮纳碥|裹在輕軟的海棠紅熟羅袍子里,懶懶地斜倚著,那袍子是接近淡紫紅的樣子,比桃紅色要更深一些,原本應(yīng)該是一種非常嫵媚嬌艷的顏色,但此時穿在北堂尊越身上,卻偏偏硬是讓他穿出了風(fēng)流不失威嚴(yán)的味道,一時北堂尊越半瞇著眼睛,靜了片刻才說道:“……太子呢?”一個內(nèi)侍回道:“太子爺尚在后面的行殿當(dāng)中,并不見出來。”北堂尊越想了想,拍一拍自己身下坐著的沉香九枝梅花榻,道:“讓他來見朕?!?/br>
    內(nèi)侍領(lǐng)命而去,此時北堂戎渡正在自己的小行殿里午睡,榻前的描金小漆案上擱著一張琴,一只博山爐,爐內(nèi)有香料偶爾被燒得輕輕一響,也是極小聲的,仿佛生怕打破了這一方內(nèi)室中的寧靜,層層碧色的繡幃近乎于透明,一道又一道地安然垂著,似乎連時光都已經(jīng)靜止了。

    正在此時,外面有人小心地道:“……殿下可醒了么?”簾后的榻上似乎有什么動了一下,須臾,北堂戎渡的聲音忪忪懶懶地傳了出來:“……孤正睡著,誰在外頭胡亂聒噪?擾孤好夢?!蓖饷娴膬?nèi)侍聽出他聲音有些不悅,連忙賠笑道:“回殿下的話,奴才怎敢擾動殿下,只是皇上那里剛才來了人,說是皇上要傳殿下過去,所以奴才……”北堂戎渡聽了,便翻了個身,昏沉的神智略微清醒了幾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很快簾內(nèi)就響起了極輕微的窸窸窣窣穿衣聲,既而北堂戎渡一手撩起淺碧色的散花繡幃,從里面步了出來,走出內(nèi)室,外面幾個太監(jiān)忙迎上前相扶,北堂戎渡一只手揉著眼睛,微微打著呵欠,他所在的小行殿開始略略加快了行駛的速度,逐漸趕上了前面北堂尊越的行殿,當(dāng)雙方相隔差不多近一丈距離之際,只聽‘啪嗒’一聲響,一條長長的朱紅擱板被搭上了另一頭,將一大一小兩座行殿對接,北堂戎渡一提袍擺,踏上厚實(shí)的擱板,悠然走到了對面,那廂一個內(nèi)侍等候已久,忙引了北堂戎渡入內(nèi)。

    北堂尊越這所行殿要大上許多,一時轉(zhuǎn)過走廊,月白的輕紗遮戶,一串串水晶垂著,壓下遮紗,風(fēng)一吹,就是叮咚叮咚輕響不已,門口兩旁的太監(jiān)跪下替北堂戎渡脫了鞋,只剩下雪白的襪子,這才掀簾請他入內(nèi),里面地板油光锃亮,不染絲毫塵埃,北堂戎渡困意未消,穿著襪子進(jìn)去,一時繞過巨大的落地烏木雕花刺繡屏風(fēng),無聲地走進(jìn)里面,就見北堂尊越閉目斜臥在榻上,眉發(fā)烏黑,肌膚白皙得耀眼,北堂尊越聽見有人來了,這才半撐了上身,一副揚(yáng)眉帶笑的樣子,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之色,招手道:“你來?!北碧萌侄梢姥宰哌^去,北堂尊越見他眉眼散淡,雙腮微暈,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便搭住他的手,道:“……怎么,剛剛是在睡覺?”

    “可不是么,才睡的挺熟的,就讓人吵醒了……”北堂戎渡打扮得一絲不茍,頭戴金冠,身穿杏黃團(tuán)花蜀錦袍子,小小地打著呵欠,有些抱怨地道,一面抬起手,長袖里露出玉琢一般的手指,在嘴角遮掩一二,擋住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呵欠:“你叫我做什么?正困著呢……”北堂尊越笑道:“朕沒事就不能叫你來了?”說著,抱他到榻上:“真這么困?……那就在朕這里繼續(xù)躺一會兒?!北碧萌侄刹徽Z只笑,順勢靠在男人身上,枕著對方肌rou結(jié)實(shí)的大腿,一頭瑰麗無匹的黑色長發(fā)簌簌堆在榻間,北堂尊越摸著他的鬢角,道:“……路上可覺得悶了沒有?”

    北堂戎渡摟住北堂尊越緊實(shí)的腰,整個身子都粘上去,臉埋在對方小腹處,道:“……還行,一路瞧瞧外頭的風(fēng)景,也還湊合了,就是一直老待在行殿里,閑得人連骨頭都酸了。”北堂尊越聞言,右手順著他的耳朵摸到脖子上,又放到肩頭位置揉捏了幾下,問道:“……那么這樣舒不舒服?”北堂戎渡‘嗯’了一聲,把頭埋進(jìn)男人腰間,側(cè)躺著呢喃道:“你再給我捏捏……你的手勁兒一向最合適不過的?!北碧米鹪缴裆粍?,卻笑著道:“也就你敢這么隨便支使朕?!?/br>
    北堂尊越手上揉捏了幾下,讓北堂戎渡不覺漸漸放松了,自動趴好,閑閑地閉著眼,舒服得簡直快要睡著了,北堂尊越也不收手,從上到下給他揉捏著,到后來脫了他腳上雪白的襪子,握住光裸的赤足輕揉,問道:“……舒不舒服?”北堂戎渡哼哼著,道:“嗯,舒服……”他這么趴著,北堂尊越卻漸漸不規(guī)矩了,摸著他的腳把玩,后來兩只大手又上下摸起來,雖說隔著衣物,手感卻一樣好,只是那衣裳一層一層裹得挺嚴(yán)實(shí),一直摸到大腿位置,也還是隔靴搔癢,北堂戎渡原本伏在長榻上這么安靜了一會兒,似乎是睡著了,但此時卻動了動身子,笑道:“你這人也太現(xiàn)實(shí)了些,半點(diǎn)虧也是不肯吃的,才費(fèi)了幾分勞力,就要趕緊收利息?!?/br>
    北堂尊越把他的身子轉(zhuǎn)過來,放在自己腿上,低頭親一親北堂戎渡的嘴唇,北堂戎渡枕著男人的大腿,卻翻來扭去的,低笑不止,不肯讓人輕易親到,北堂尊越也不惱,動手按住他,一只大手鎖住情人的雙腕,然后用空著的那只手去摸北堂戎渡的身體,解開一層一層的衣衫,露出胸膛,北堂戎渡這時便不胡鬧了,任北堂尊越揉捏著自己的乳首,在胸口上吮了好幾處暈痕,把雪白的肌膚弄出點(diǎn)點(diǎn)醒目的紅,北堂尊越摸著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不免有些意動,北堂戎渡是真真正正的美貌絕倫,北堂尊越與他歡好過,因此最知道那滋味是何等銷魂,一時間手指撫在北堂戎渡額邊,在那光潔的胸口烙著一個個嫣紅吻痕,逐漸往上,北堂戎渡順著男人微仰了頭,卻笑道:“你輕點(diǎn)兒……別,別再往上了,不許弄到脖子上,我還要見人的。”

    北堂尊越聽了,便在北堂戎渡脖子上輕輕一咬,改為去吻他的唇,北堂戎渡的唇瓣很潤澤,兩人互相噙住舌尖吸吮著,心都快要酥了,北堂尊越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要過他,眼下就不免用力抱住對方修長柔韌的身子,一寸寸摸著,恨不得全都吃進(jìn)肚去,即便是以他對美人再挑剔不過的眼光來看,北堂戎渡也實(shí)在是尤物,這身子,這反應(yīng),都完美得無可指摘,自己一生當(dāng)中最大的勝利,就是把這么一個狡猾的狐貍逮進(jìn)了手心里……須臾,男人一只手探入褲中,先揉捏了幾下,然后緩緩自股縫朝后探索,北堂戎渡不自覺地夾起了腿,但隨即下面一涼,褲子就被褪到了大腿以下,北堂戎渡有些不想要,本能地扭著去躲,北堂尊越笑著輕嘆了一口氣,把他按住了,打開他腰間的金鎖,取下護(hù)具,北堂戎渡抬一抬眼,瞧著男人,北堂尊越被他看得發(fā)笑,道:“……好了,你怕什么,朕雖然一冬天都沒碰你了,現(xiàn)在也想要得緊,可惜路上不方便干那事,即使想做也總要看看場合,不然總不能讓你一直躺在行殿里養(yǎng)傷,哪里也去不了?!北碧萌侄伞汀匾恍?,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謝你,這么體貼?”

    他話音方落,便倒抽了一口涼氣,下面已經(jīng)被含住了,北堂尊越低頭埋進(jìn)他兩腿之間,不急不躁地吸吮著,北堂戎渡忍不住合起了雙腿,仿佛無力抗拒一般,兩條腿很自覺地夾緊北堂尊越的頭,臉上的表情又是隱忍又是愉悅,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噌’一下就燒上來了,燒得他低低呻吟出聲,只覺得下面漲得發(fā)疼,他每次被北堂尊越這么精心服侍,就感到格外快活許多,是旁人再怎么曲意逢迎也比不上的,而且北堂尊越也極為與眾不同,哪怕是做這種算得上卑躬屈膝的事情,卻仍具有滿滿地侵略之意,似乎通過這種行為也能在精神與rou體上讓北堂戎渡臣服,因此顯得心甘情愿,北堂戎渡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北堂尊越這輩子,也就只會給他一個人做這種事了……一時北堂戎渡唔唔嗯嗯地哼喘著,緊皺的眉心間泛起暈紅,一直蔓延開去,忽然間小腿一繃,忙扯了扯北堂尊越的頭發(fā),喘息著道:“……快了…… 你躲著點(diǎn)兒……”他的意思是讓北堂尊越起來,但北堂尊越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仍然只管賣力吞吐,北堂戎渡一個忍不住,小腹突然緊緊繃起,xiele出來,盡數(shù)噴在了北堂尊越的嘴里。

    北堂戎渡舒暢地閉上眼,品味著高潮之后的余韻,這時北堂尊越已經(jīng)抬起頭來,取茶水漱了口,這才側(cè)身倚在北堂戎渡身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北堂戎渡睜開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擦去北堂尊越嘴角沾著的一絲乳白,吶吶道:“……是你自己不起來的,不能怪我?!北碧米鹪叫憋w的長眉微微一挑,整個五官都分外鮮明起來,微帶骨節(jié)的手指摸著北堂戎渡的頭發(fā),道:“反正朕也不嫌你臟,怕什么?!庇肿屑?xì)審視著兒子:“……戎渡,你與朕越來越像了,不知何時,你竟然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明年就二十了?”北堂戎渡低眉一笑,慢慢道:“我自然長大了,你不是也已經(jīng)三十多了嗎。”北堂尊越的身軀挺拔有力,忽然將北堂戎渡抱起來,笑道:“難得出來一趟,以后朕有時間了,咱們游遍天下?!北碧萌侄蓽厝灰恍?,道:“……好?!?/br>
    下午北堂戎渡出了北堂尊越的行殿,回到自己那邊,此時已經(jīng)是初春,路旁有桃花點(diǎn)點(diǎn),開得正艷,最后面的一座行殿中,沈韓煙午睡醒來,兩邊有內(nèi)侍為他整衣凈面,重新梳了頭,另有小太監(jiān)送上香茶,沈韓煙端過來呷了一口,忽說道:“……去看看殿下是不是還在睡,若是已經(jīng)醒了,便報與我知道?!眱?nèi)侍應(yīng)聲而去,過了一會兒,回來復(fù)命道:“主子,太子爺早已起身了。”沈韓煙聞言,離開內(nèi)室,一時到了北堂戎渡的行殿,掀簾而入,道:“……北堂?!?/br>
    北堂戎渡正自運(yùn)功打坐,見沈韓煙進(jìn)來,便道:“……你怎么來了。”沈韓煙一身藍(lán)衣,形容絕好,當(dāng)年他遇見北堂戎渡時只有十二歲,如今早已年過二十,但其貌之美,也只不過是從俊秀逐漸變成了雍雅清俊,更添風(fēng)致,此時微微一笑之間,燦若春光,道:“我自己獨(dú)自待著,只覺得有些悶,所以便來尋你說話?!北碧萌侄墒疽馑?,道:“……一路上這么待著,確實(shí)有些無聊,好在路途不遠(yuǎn),明日也就到了,當(dāng)年孤行軍之時,可比這悶得多了?!鄙蝽n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眉淡淡,聲音極輕地道:“北堂,我倒希望這路,一直走不到頭才好……”

    北堂戎渡有些奇怪,道:“什么?”沈韓煙神色不變,只微笑道:“沒什么,我的意思是,其實(shí)一路上的景色也是不錯的,哪怕多走一段時間也沒有什么。”沈韓煙一笑之下,那樣溫雅清靈的氣質(zhì),如同玉樹瓊苞堆雪,北堂戎渡不疑有他,亦笑道:“說的沒錯,真是到了春天了,你看那路邊的不少花都已經(jīng)開了,今天早上孤還叫人去折了幾枝回來,拿來插瓶?!鄙蝽n煙的笑容仿佛被春風(fēng)洇透了一般,令人望而生悅,道:“……是啊,冬日既過,你的身子也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