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哎呦喂,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鐘梅用纖細的手指點了點言少清,“昨天夜里我還看到你在那個小帥哥的屋里投懷送抱,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換對象了?” 趙柯聽了這話,原本有些黝黑的臉頰都變得幽光發(fā)綠。 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這么多雙目光注視,牛麗麗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又惱火言少清昨夜不解風情,甚至還心系她現男友,便準備倒打一耙。 “阿柯,你聽我說,這件事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迸{慃愐荒樜鼱睿蹨I似乎都要流下來,“是言少清,他說有事想找我談談,把我騙進了屋,還強行對我摟摟抱抱,我是好不容易才脫身的。我之所以之前沒有告訴你,是不想因為我影響你們之間的關系?!?/br>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言少清已經因為牛麗麗的厚顏無恥而震驚了。 不過,對于牛麗麗的栽贓陷害,他倒是不屑一顧,說他圖謀不軌?顏值就是鐵證! 這話趙柯自然是不信,雖然言少清在學校里很受女生歡迎,但他們寢室的人都知道,言少清從來都對女人不感冒。 這女人勾三搭四不說,還挑撥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趙柯心中甚是惱火,反手對著牛麗麗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你!” 牛麗麗被打蒙了,她臉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惱之下,也忘了之前看到死人的恐懼,捂著臉頰就哭著轉身跑掉了。 “這種女人,該!” 鐘梅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也不愿意在擱著死人的屋里多呆,她覺得晦氣。 “等等,美女,一個人太危險,我親自送你回房間?!?/br> 鐘梅一走,蔣干便樂呵呵地追了上去,他早就對這個大美人心儀已久,現在可是個好時機,受驚中的美人最好辦。 蔣干走到樓道拐角的時候,一個滿臉圍著藍色紗巾的男人正好也從里面走了出來。那人低垂著頭,腳步輕浮,歪來扭去,撞著蔣干的肩膀就徑直走了過去。 一個大男人,走路娘們兮兮地,還在臉上裹個紗巾,蔣干平日里最恨的就是娘炮,更何況這個娘炮撞了他還想就這么拍拍屁股直接走掉,這讓他在鐘梅的面前顯得尤為丟臉。 蔣干怒上心頭,轉過身一把抓住了那人的后領,拉到自己身前就是一記重拳砸去。那人受到重擊,悶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蔣干卻覺得還是不解恨,騎在那人身上就猛扯對方的紗巾,一邊扯,還一邊惡狠狠地說道,“我叫你浪,看我不扒了你的妖皮。” 在扯下紗巾的那一刻,蔣干卻是嚇傻了,那張臉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綠色紋路,看起來極為恐怖。 “媽呀!” 蔣干一聲慘叫,已經嚇軟的腿還沒來得及立起來,對方卻突然抬起頭張開嘴,吐了他一臉的血。隨即便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就連臉上的紋路,也漸漸隱去。 “這!”才回過神的蔣干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撩起衣服擦掉了臉上的污血,慌亂地大喊道,“這該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時蔣干也認出來了,倒在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李雷,剛剛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簡直就和昨天在公交車上的景象如出一轍。 蔣干驚怒交加,他向著周平和高峰的方向走了幾步,雙手一插就豎目橫眉地瞪了過去,沖著那幾個他早就看不爽的奇怪家伙大吼了起來,“你們這群家伙昨天不是說司機得的不是傳染病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你說得對,周醫(yī)生可能是誤斷了?!备叻迕鏌o表情地說道,右手緩緩插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作為這里唯一的執(zhí)法人員,為了所有人的安全,我有義務清除感染源。” 說罷,高峰就抽出了右手,在他的手里竟然出現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槍,他用槍口指向蔣干的頭顱,毫不遲疑地按下了扳機。 一個閃光的東西飛射而出,在接觸到蔣干額頭的一瞬間,他的頭顱就像是氣球一般立刻炸開了花。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站在蔣干旁邊的鐘梅更是慘白著臉失魂落魄地癱倒在了地上。 高峰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再一次把槍口對準了鐘梅,“剛才那人吐血的時候,你也站在旁邊,褲腿上濺上血了,為了以防萬一,我看干脆就把你也一并解決算了。” 鐘梅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她知道高峰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旁邊那個丟掉了頭的蔣干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她不能就這么死掉,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等等!”鐘梅眼中神色一亮,她突然想到了,“你不能這么亂殺無辜,就算沾了血,也不一定會感染啊!” 鐘梅說著,突然抬起手指向了言少清,“你看他,他昨天在巴士上,不是也被濺到血了嗎?” 第八章奪命古堡(7) 高峰看了一眼言少清,認真回憶了一下昨天的情景,誠實地說道,“我看你是被嚇傻了吧,在這里胡言亂語,我昨天在大巴上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上很干凈,一滴血也沒有?!?/br> “我沒有胡說,我昨晚在他門口的時候,明明就看見房間的地板上扔著一件沾血的外衣……”鐘梅說著,突然神情一滯,“等等!” 她剛才因為驚嚇過度,記憶有點斷片,此刻聽高峰一說,才想到了自己昨天第一次見到言少清的景象,他的衣服確實是非常干凈的,根本就沒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