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dāng)萬人迷[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言少清的嘴被罩在頭上的“毛衣”捂住了,拒絕的話語也卡在了半截。 在他說出“謝謝”二字的時候,哞哞怪就歡愉地叫了一聲,迫不及待地提起“毛衣”幫著他穿了起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件純毛的“毛衣”已經(jīng)套在了他的身上。 剛剛穿好“毛衣”,哞哞怪又繼續(xù)在自己的身上薅了起來,很快再次編織出一個黑色的半圓形空殼,提到了言少清的面前。 “這個是……”言少清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鳥巢?” 老實(shí)說,更像是吃完的半塊西瓜皮或者一口沒有把的黑鍋。 哞哞怪猛然甩了甩身子,將那個黑色的圓殼戴在言少清的頭上,用雙手扶正,嘴角勾起了安心的笑容。 言少清:“……” 戴著黑鍋?zhàn)叱霰憷?,他寧愿選擇原地死亡。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貍鈺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噠(づ ̄3 ̄)づ 第一百零一章霧中危城(8) 哞哞怪對此似乎毫無自知,乖巧地彎下腰,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言少清,顯然是一副快表揚(yáng)我的模樣。 雖然那份希冀的小眼神讓人有些不忍傷害,可為了維護(hù)自己一貫良好的形象,言少清也只能選擇丑拒。 他用手指捏住了黑鍋帽子的邊緣,剛欲摘下那個奇特的存在,哞哞怪的身體卻猛然抖了一下,快速地向著下方墜落,沒入了鋪在地面上的那堆黑色頭發(fā)之中。 頭發(fā)的顏色以極快的速度變得透明,眨眼間就和地板融為了一體,只能隱約看到像湖面水波一樣在空氣中微微涌動的模糊輪廓。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言少清頭上戴著的“帽子”和身上穿著的“毛衣”,也失去了顏色,兩根手指之間那種毛茸茸的觸感消失了,仿佛就是直接捏上了空氣,但涌動在周身的透明波紋,卻是清晰可見。 “少爺!” 身后傳來了一陣激動的叫喊聲,熟悉的聲音讓言少清頓時僵在了原地。 他收回原本捏著帽沿、此刻卻尷尬懸在頭頂?shù)膬筛种?,掛上淺淺自然的笑容,轉(zhuǎn)身向著后方看去。 宴程雨正站在這家便利店的門口,雙拳緊攥,眼中目光爍爍,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那狂喜的神色就像是與親密之人久別重逢。 言少清心中唏噓不已,若是穿成這副奇葩的樣子被人看到,簡直形象盡毀。 “少爺,你果然還在這家便利店里,幸虧我剛才沒有走遠(yuǎn),才聞到了您的氣息?!?/br> 宴程雨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言少清的面前,似乎完全沒有因?yàn)閷Ψ缴砩掀婀值难b束而產(chǎn)生絲毫詫異,對于言少清身后趴著的那一大堆頭發(fā)怪也直接選擇了無視。 “剛才您到底去哪里了,為什么氣息又出現(xiàn)了短暫的消失?” 宴程雨雙目緊鎖著言少清,語氣驚慌又欣喜,生怕對方再一次從自己的視線中失去蹤影。 “我剛才被那些黑色的毛發(fā)卷到了天花板上,好不容易才從里面出來,卻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不在店里了?!毖陨偾迤届o地答道,他忍不住用手指撓了下頭,指尖穿過那頂透明的帽子,直接插進(jìn)了濃密的頭發(fā)里,“很可能又是因?yàn)楹诎l(fā)怪物制造出來的某種屏障,阻隔了我身上的氣息?!?/br> “還好您沒受到什么傷害?!毖绯逃甏笫媪艘豢跉?,握緊右拳,皺著眉頭氣惱地說道,“那個丑陋又難纏的怪物,居然敢數(shù)次對您動手。它大概只是個低等怪物,智商發(fā)育還不夠完全,所以每次都是困住了人就跑。這次算它溜得快,下次再讓我遇到,一定要點(diǎn)一把大火將它燒成灰燼?!?/br> 其實(shí)它沒跑,就在你的眼前…… 言少清心情復(fù)雜地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宴程雨,又掃了一眼藏在他身后的哞哞怪。 從空中懸浮的那些波紋可以看出哞哞怪的身體在劇烈地抖動,也不知道是被宴程雨那一番話嚇得,還是氣的,但為了愛與和平,他決定先暫時隱瞞一下這個尷尬的事實(shí)。 “用不著這樣吧,它也沒對我做什么,或許只是想開個淘氣的玩笑而已。”言少清訕訕一笑,用手揉了揉身上半透明的“毛衣”,試探性地問道,“要不你再好好地幫我檢查檢查,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多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頭上或者身上……” 宴程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言少清的身上細(xì)細(xì)端詳,視線落在前胸之時,驀然瞪大雙眼,伸手指向了他的肩頭,“啊,您……” “怎么了?”言少清緊張地問道。 “您的肩膀上,落下了一根頭發(fā)?!毖绯逃旯鉂嵉氖种篙p柔地落在了言少清的肩上,小心地將那根頭發(fā)捏了起來,“可以暫時交給我保管嗎?” 言少清:“……” 那根頭發(fā)極有可能是哞哞怪在給他戴帽子時掉下來的,看來這些毛發(fā)脫離衣帽或者哞哞怪的本體,就會失去隱身的效果。 他和哞哞怪都是黑色柔順的發(fā)質(zhì),乍一看真有幾分相像,不過他從小視力就好,還是能看出其中細(xì)微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