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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jié)閱讀_17

    于一片寂靜的黑暗里,我聽見沈姿小聲地撥了一個電話,用溫柔無比的聲音說了句:“晚安?!?/br>
    我頓時屏住呼吸,下一秒,聽見她低聲笑起來,悄悄地對那頭說:“今天我也很開心?!?/br>
    不用說,我的預(yù)感應(yīng)驗了。

    呵呵,多恩愛的小情侶,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胸腔里毫無阻礙地開始泛酸,我覺得很悶,演講稿也背不下去了,就這么盯著漆黑的天花板。

    下一刻,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

    短信竟然是陳寒發(fā)來的。

    “祝嘉,睡了嗎?”

    我無端惱怒起來,怎么,剛和小情人打完電話,又立馬來找我炫耀了嗎?

    我把屏幕一關(guān),不再理會。

    幾分鐘后,手機又震動了一次。

    “如果睡了,早上看到短信回我一個電話吧,我想和你談?wù)?。?/br>
    我還是沒忍住,手賤,回了一句:“抱歉,祝小姐很忙,沒空和你談?!?/br>
    這次他立馬就回了我:“有什么氣,見面再發(fā)吧,我們把話說清楚?!?/br>
    說你個鬼!

    我氣呼呼地關(guān)機睡覺,閉眼不知多久,最后又惱怒地睜了開來,重新開機,噼里啪啦回了幾個字過去:“見面也行,絕交的話還是得當(dāng)面說比較好!”

    然后我終于踏實地又關(guān)機睡覺了。

    活了二十一年,我所了解的那個祝嘉總是這樣,善于為自己的種種行為找借口。

    我猜我大概永遠改不掉這個毛病了。

    ***

    我和陳寒的見面地點還是老地方——校外步行街的甜品店。

    我一勺一勺挖著碗里的碎冰,食之無味,而我面前的陳寒定定地看著我,多少讓我有些不自在。

    反正我是不會先開口的,我這么賭氣地吃著甜品,最終等來了陳寒的妥協(xié)。

    他說:“不生氣了行不行?”

    我呵呵兩聲:“陳大帥哥說笑了,我啥時候生你氣了?”

    他頓了頓,“祝嘉,我們好好說話行嗎?”

    我繼續(xù)呵呵,“我一向說話就這樣啊,啥叫好好說話?”

    陳寒的臉色有點陰沉了,眉頭微皺,責(zé)備似的叫我的名字:“祝嘉!”

    那表情,和上一次為了沈姿質(zhì)問我有沒有心時的表情一模一樣,就好像他面對的是一個無理取鬧的智障。

    我勺子一扔,起身就走,“沒什么事那就這樣吧!”

    哪知道他倏地抓住我的手腕,迫使我回過身去怒喝一句:“你干什么?”

    他的力道很大,擰得我吃痛地瞪著他,而他似乎從我的表情里看出了這一點,慌忙松了開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你就這么想為沈姿報仇?”我抬高了嗓音,打斷他的話。

    陳寒的表情霎時僵住。

    他收回了手,慢慢地說了一句:“祝嘉,你好像誤會了什么?!?/br>
    “哦?說來聽聽?!?/br>
    “我和沈姿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标惡粗业难劬Γ拔覀儧]有在一起,也不是男女朋友?!?/br>
    這次我才真的是呵呵他一臉屎了。

    我好笑地看著他,“沒在一起?沒在一起買什么早餐啊?沒在一起說什么晚安啊?沒在一起還穿著情侶裝去聽什么音樂會?沒在一起會默許滿校園的人都看出你們是一對?沒在一起會答應(yīng)她放假了來一次雙人雪山蜜月之旅?陳寒,你這么對沈姿可就有點叫人看不起了啊,敢做不敢當(dāng)是不是?”

    陳寒的眼神頓時沉了下來,“除了去聽音樂會這一點,其他的我一個字也聽不懂?!?/br>
    我嗤笑兩聲,轉(zhuǎn)身就走。

    門外涌進來幾個我們專業(yè)的人,見我之后打了個招呼,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他們又對陳寒招呼了一句:“喲,沈姿家那位也在啊?咦,怎么不見沈姿呢?”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以更快的步伐朝門外走去。

    我一路走,而陳寒就一路跟在我身后。

    太陽毒辣,一如上次我從甜品店里跑出來的那樣,只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陳寒沒有留在里面,而是追了出來。

    他就在離我兩步之遙的身后,低聲和我說著話。

    “祝嘉,我為自己在不了解實情的情況下就批評了你道歉,我并不是幫著沈姿,而是因為她和朱琳都信誓旦旦地告訴我那個謠言,思媛也沒幫你說話,所以我才會誤會?!?/br>
    我只拿后背給他,一言不發(fā)地走著。

    “我在電話里指責(zé)你,只是不希望她們再來指責(zé)你,如果你做錯了事情,我希望對你嚴(yán)厲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別人?!?/br>
    “從小到大,當(dāng)我做錯了事情,我媽都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批評我,甚至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因為只有你最親近的人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對待你,旁人才會覺得心里好受些,才會閉嘴?!?/br>
    我還是沒有吱聲,卻在為那句“最親近的人”而失神。

    誠然在這個偌大的校園里,他是我最親近的人,因為自從高中以來,他和我相處的時間甚至比我和我媽相處的時間還要多,而我在他家吃飯的次數(shù)比在自己所謂的家里吃飯的次數(shù)多得多。

    我曾經(jīng)一路跟著他的屁股后面,不論他做什么,我都湊上去,而他也不曾拒絕過。

    他學(xué)畫畫,我跟著去。

    他參加補習(xí)班,我跟著去。

    高考之后,他去手機城打工,說要自食其力,于是我放棄了我媽早就替我計劃好的畢業(yè)旅行,也跟著他在太陽下暴曬一個月,發(fā)傳單,搞宣傳。

    我甚至一路努力學(xué)習(xí),跟著他進了C大,跌破一眾曾經(jīng)不看好我的老師的眼鏡。

    我以為我可以成為他最親近的人。

    然而我沒有。

    陳寒還把我當(dāng)成以前那個任性的姑娘,每次生氣以后,只要他在我身后放低姿態(tài),無可奈何地道個歉,我就會氣消。

    他說:“就算你因為這件事情生我的氣,也沒必要撕了沈姿的照片吧?她也說了比賽的事情是個誤會,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反正最后參賽的人是你,她也已經(jīng)受挫了。”

    提到沈姿,我才倏地止步,回頭望著他,“她是這么跟你說的?是我在跟她計較,是我揪著不放手?”

    他一時沒有說話。

    我冷笑兩聲,“她就只說了我撕了她的照片吧?其他的只字未提,還真是個受了委屈、惹人憐愛的小白花呀!”

    “什么意思?”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什么意思你去問她自己?。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