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皆知你愛我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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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靠在墻角對著光腦屏幕快速敲打的溫潤男子聞言抬頭,溫和笑道:“直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在老大身上看到半絲緊張情緒,你們先別自己嚇自己,吃飯?!?/br> 眾人愣,195號率先反應(yīng)過來,“對對對,先吃飽,這樣一會打起來才有力氣?!?/br> “對,吃!” “吃!” 眼見眾人開始埋頭開吃,氣氛悲涼,溫潤男子自身側(cè)綠植縫隙中遙遙看向兩人,眉梢輕挑,半晌推了推眼鏡,繼續(xù)垂頭對著光腦忙碌起來。 直到上午過半,餐廳中人越來越少,凱麗才自儲物手環(huán)中取出一枚藍(lán)花吊墜:“你要的訂金,那個交易,我答應(yīng)了?!?/br> 蘇永安將吊墜拿至眼前,靈氣覆于眼上,果在其中看到了一絲即將消失殆盡、正虛弱沉眠的殘魂。 他將吊墜收起:“你很在乎她?!?/br> 沒有理會錯誤,凱麗知道他所指何人:“是?!?/br> “在乎到什么程度?” 凱麗看向蘇永安,半晌悠悠嘆息,自儲物手環(huán)中抽出一根復(fù)古煙圈,燃起:“大概就是愛她所愛、恨她所恨??梢詾榱怂隣奚眢w、嫁給一個毫無好感的男人、生育子嗣,只是因?yàn)橐痪渌矚g。” 陽光下的凱麗,雖似是在說著一個不愉快的、不想再去回憶的話題,但面頰上的寵溺和溫柔,卻讓蘇永安心中一動。 恍惚中,他仿佛感悟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未感悟到,許久,他眨了眨眼,將方才那絲模糊的思緒放下,笑道:“將她的靈魂給我,三十年后,你將會看到她?!?/br> “……為什么是三十年?人類的壽命只有150歲到200歲?!?/br> 她已與靜巧的靈魂相處了三十年,如果再等上三十年,到時她已近九十,壽數(shù)已經(jīng)過半…… “曾經(jīng),你們差點(diǎn)置我于死地,不會當(dāng)真以為我會無條件的你們幫助吧。其中用的材料物品皆很珍惜,我可還未向你討要成本費(fèi)。因?yàn)槲抑?,你們付不起?!睂⒆钪匾臇|西奪走,讓人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好的報復(fù)。 “……你昨天說過,這樣下去,她最多只能堅(jiān)持三年?!?/br> “沒錯?;蛘撸銈兿嗵幾詈蟮娜?,但最后兩年她昏睡時間會越來越長,直到最后再也醒不過來;或者,你就和她分離三十年,之后便可不分離。你選哪一個?” 凱麗嘆息一聲,溫婉一笑,沒有猶豫道:“當(dāng)然是三十年。”她垂下眼簾,在抬眼卻是堅(jiān)定依舊:“我已經(jīng)等了她三十年,又何懼再等三十年,我還等的起?!?/br> 蘇永安眼神一動,“那萬一你未等到她,在這三十年間便死于意外呢?你要知道,海盜是一份高危的職業(yè)?!?/br> 凱麗悠悠吐出一口煙圈,笑:“只要她活著就好?!?/br> 之后,蘇永安提出了正式的交易內(nèi)容,三個條件,凱麗全部毫不猶豫的應(yīng)下。 見蘇永安再無要求,凱麗將煙丟入桌下的廢物回收筒內(nèi),嚴(yán)肅的坐直身子,氣場凝重而又讓人不敢小覷:“但是,如果最后我發(fā)現(xiàn)你騙了我,哪怕我殺不了你,我也有上千種方法讓你遺臭萬年。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一個對名聲特別注重的人,不是嗎?” 蘇永安挑了挑眉:“可以。現(xiàn)在把它摘下來。” 凱麗垂下眼簾,纖長的手指輕撫過耳垂上的粉色碎花耳釘,半晌,將之解下。 耳上那陪伴了她三十多年的重量,一朝卸下,連心也似跟著空了一半。 她最后碰了碰它,語氣平和道:“她現(xiàn)在還好嗎?從昨晚后半夜開始,便一直昏睡著。” 蘇永安將耳釘接過收起,淡道:“很糟糕,但還不到最糟糕。” 兩人最后談?wù)摿藘删?,互相道別,凱麗坐在座位上,捧著杯子慢慢啜飲,深深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隱藏起來的星際海盜們還猶自不可思議,但還不待眾人大肆討論,就覺眼前光線一黯。待再抬頭,卻見方才還被眾人圍觀的蘇永安,不知何時已出現(xiàn)在眾人桌前。 “啊,好巧?!钡ù蛑泻舻奶K永安。 “……”被嚇得身體僵住完全不敢動的眾人。 “據(jù)說,有仇應(yīng)該報仇、有怨應(yīng)該抱怨,現(xiàn)在咱們就去切磋一下,將仇怨一筆勾銷,如何?” 眾人吞了吞口水,不敢應(yīng)聲。 “或者,我應(yīng)該醞釀其他方式的報復(fù),你們說呢?” 眾人立即站起,義憤填膺: “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上!” “走!” “現(xiàn)在就走!” “咱們?nèi)禾羧?!?/br> 倚在墻角的溫潤男子推了推眼鏡,咽下口中的咒罵:“……”拓麻的讓我一個搞文職的去群挑,都去死吧。 三天后,蘇永安自競技場走出,整個人神清氣爽。 而競技場中,早已被干趴下的眾人,硬是在蘇永安的強(qiáng)硬看守下,維持了三天的重傷狀態(tài),才被允許送往醫(yī)院治療。 眾人表示,特么的全身早已疼的麻木,連呼吸都是疼的。 小土鳥站在蘇永安肩膀上,疑惑道:“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生命危險,和皮rou之苦,這兩者怎么能一概而論? 蘇永安揚(yáng)起嘴角,心情甚是明朗:“只是單純的死去,對我來說,報復(fù)意義不大。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生不如死,這樣才有意義?!?/br> 小土鳥疑惑不解,然后蘇永安卻已閉口不再解釋。 讓喜好吃rou的、不能再吃rou,讓愛笑的、不能再笑,讓出口成臟的、再也說不出臟字,就是他給予他們的最嚴(yán)重的懲罰。 一旦違反了他在他們身上下的咒術(shù),將會受到萬蟻蝕心之苦,也不枉費(fèi)他在餐廳中觀察了他們那許久確定各自的喜好。 回到酒店中的蘇永安,將粉色碎花耳釘放入魂玉,任憑她自行休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