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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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兩個字實在是沒說出口,因為他看見了施耐德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簽上了名字。 “嗯?”他頭也不抬的擰上了筆:“你剛才說什么?” 律師有些結(jié)巴的問道;“您不問問您的夫人?” “哦,當(dāng)然?!笔┠偷码S意的扭頭:“那條人魚,你有什么想要的么?我們再改?” 曼紐爾剛剛進(jìn)門,走上前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這一場始于施耐德父親,終于施耐德自己的悲慘婚姻,就這么輕松的畫上了休止符。 施耐德終于松了一口氣,沒人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并不是他的單身,這是他反抗他父親做的第一件事情。 你所謂的費(fèi)盡心思替我安排,只會讓我更加的厭惡,就如同這個位置一樣,他所有的功勞,幾乎都是在他父親的推波助瀾下得到的。 哪怕是他死了,施耐德依舊覺得自己還受到他的控制,他急于想要脫離這個桎梏,創(chuàng)造獨(dú)屬于他的榮耀,這一場婚姻,就是他的第一步。 施耐德的興奮沒人聽得到。 因為曼紐爾緩緩的走上前,如同一個思考很久終于下定決心的男人,他看著諾蘭的眼神是無比的認(rèn)真:“諾蘭,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第47章 將軍的蚊子血與白月光 這是曼紐爾今天第三次問類似的話,亦是最鄭重的一次,鄭重的讓諾蘭無法將他的話當(dāng)做是好奇、又或者是諷刺類似的語氣, 仿佛是將后半生的所有幸福全部都傾注在這句話上, 這讓諾蘭自己不由也端正了態(tài)度。 “我很抱歉?!敝Z蘭說道。 “哦?!甭~爾輕輕的“哦”了一聲, 似乎是覺得諾蘭說出話了,自己不接話不合適, 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說一樣,發(fā)了一個類似于語氣詞一樣的詞匯。 施耐德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他忽然間明白了面前的人一直的目標(biāo)竟然是自己的愛人。 施耐德對諾蘭的回答是滿意的, 但是他還是微微向前側(cè)身擋住了諾蘭一半的視線, 充斥著蠻橫肌rou的胸膛就那么直挺挺的挺立著,在曼紐爾和諾蘭之間筑起一道墻。 這讓曼紐爾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對上了施耐德的, 那雙因為自己寶物被人窺探而謹(jǐn)慎的,又因為窺探之人實在是弱小而諷刺的目光。 曼紐爾十分小幅度的扭頭,去看像是靠在施耐德身邊的諾蘭, 諾蘭不敢跟他對視, 僅僅看了他一眼, 就將頭低了下去,儼然做出一種將所有的決策都交給身邊的人做決定的意味。 多么像是一對令人稱羨伴侶。 “我知道了。”曼紐爾緩緩的說道,他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儀:“祝你們幸福?!?/br> 施耐德的語氣更是就像是取得了什么勝利一樣:“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會給你請柬的?!?/br> 曼紐爾朝著屋外走的步伐微微一頓,他扭過頭,極其認(rèn)真的說道:“請務(wù)必給我?!?/br> 那是十分認(rèn)真的語氣,一時之間竟然讓施耐德捉摸不透他是諷刺還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最后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通他的腦回路。 倒也不害怕自己的吐槽被沒有走出去的曼紐爾聽到:“你說他們?nèi)唆~是不是天天在海里面游泳,腦子進(jìn)水了?” 他這話說完,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施耐德不由自主的去看諾蘭,諾蘭的視線依舊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他的腳尖上,并沒有抬起來看那個腦袋進(jìn)水人的背影哪怕是一秒,這讓有些生氣的施耐德滿意的接著對他說道:“你也覺得他是個傻子吧,不知道討好主人,竟然還妄想勾引你。呵,也不看看他到底哪里配得上你。”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恰巧是曼紐爾自己關(guān)上門發(fā)出了輕微“砰”的一聲,算是給他方才的自言自語給了一個臺階。 因為諾蘭早就在他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就肩膀往下一壓,從他攬著自己的動作中掙扎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 不過這樣的一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接下來的婚禮舉辦,一船一船的鮮花將別墅裝點的如夢如幻,成隊的婚禮策劃人聽從的,也都是施耐德的指揮,對于那個傳說中的能將人魚擠走的伴侶卻是連面都沒有見上一面,似乎在這場婚禮中,他不過是一個參加的遠(yuǎn)房賓客。 這讓他們的工作做起來極為簡單,連著半個月別墅里面亮如白晝,加班加點的粉刷著,裝飾著。等到了施耐德和諾蘭從別處回來驗收成果的時候,整個別墅已經(jīng)煥然一新,如果不是前面的海灘,幾乎都無法確認(rèn)這是他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 施耐德也楞了一下,有了同感,不過他卻是十分滿意的,這樣的話,這座傳承下來的別墅就沒有一丁點父親的痕跡了。 “你還滿意么?”施耐德難得的好心情,他細(xì)聲的問道。 “挺好的。”諾蘭看了一眼說道。 這樣的大改造就僅僅是挺好的?施耐德上前兩步,擋住了正在要邁入門庭里面的諾蘭:“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到到底看到什么才能滿意?我的天,你以前并不是這樣的?!笔┠偷聠柕溃骸澳闶堑昧耸裁椿榍敖箲]癥了么?我的新娘?” 諾蘭將眼皮一抬,看到了正在諷刺著自己的施耐德,好在門庭很大,他想要繞著他走進(jìn)去,剛剛邁上了一步,就又被施耐德?lián)趿嘶厝?,頗有一種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就不能進(jìn)去的架勢。 諾蘭頓了頓,在陽光照耀著的門庭中說道:“我并不在意這些儀式,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在相遇初始的地方結(jié)婚也是好的?!?/br> “你是想去星艦上?”施耐德回憶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不是?!敝Z蘭搖了搖頭:“是《機(jī)甲戰(zhàn)》里面?!?/br> 他后面的訴求還沒有開始說,就被施耐德嚴(yán)厲的拒絕:“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他說完這話,似乎是生氣了,直接自己走了進(jìn)去。 諾蘭立在門庭許久,忽然他扭頭看向了后面似乎只有輕微波瀾的海面,浪潮被一艘又一艘的前來觀禮的船遮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自然不會再有一個人魚會在浪花中跳躍,不會再有那個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展現(xiàn)出來,只為了讓自己喜歡的人魚。 他思考的時間有些長,長到照射在門庭上的璀璨陽光將他照的暖洋洋的,長到他自己都意識到自己發(fā)了多久的呆,這才有些狼狽的走進(jìn)了那個他幾乎已經(jīng)不熟悉的,要靠著侍從引領(lǐng)才能找到的客房里面。 他的行李并不多,他從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個頭盔,烏黑的顏色像是發(fā)著光一樣,都能看到表面上光暈的流淌。 這個頭盔在曼紐爾走的二十分鐘之后,他就收到了,與當(dāng)初那個一個樣的型號,外觀。鬼使神差的,他并沒有退回去。 這半個月里藏著掖著生怕施耐德發(fā)現(xiàn),他神色復(fù)雜的,像是最后一次的帶上了頭盔,他的機(jī)甲依依舊停在上次他下線的地方。 這里正好是游戲里面的晚上,那種獨(dú)屬于清涼夜色的微冷通過頭盔傳到了他的感官上,讓他的孤寂也有了景物的陪襯。 果然…… 諾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似乎就真的能等到誰來一樣,就在他準(zhǔn)備要下線的時候,一條信息叮的響了起來。 “你上來了?!卑l(fā)信人的名稱明晃晃的昭示著他就是施耐德。 “將軍?”諾蘭有些難以置信:“你不是說,再也不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