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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子逆襲[重生]在線閱讀 - 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4

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4

    “小九和四弟如何?容佑棠呢?”趙澤雍大方坦蕩問起,隨口猜測:“是長公主使性子了?”

    “九殿下和瑞王殿下身體無礙,正在用膳。明日國子監(jiān)開課,故容公子回家準備去了。長公主——”管家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說起。

    趙澤雍意料之中地點頭,提起那人就心情大好,眼底浮現(xiàn)笑意。但一想到趙宜琳,他就有些頭疼,邊走邊說:“不必忌諱,據(jù)實上報即可。她今日又怎么了?”

    “殿下,茲事體大,您這邊請。”管家壓低聲音道。

    趙澤雍有些詫異,但依言朝自己的書房走,那里是整個慶王府守備最森嚴處,堪稱銅墻鐵壁。

    宜琳究竟何時才能懂事?

    趙澤雍雖頭疼,卻并未太過擔(dān)心,面色如常,以為多半是meimei驕縱任性、吵鬧撒脾氣。

    下一刻,管家呈上一小團看不出本來面目的點心,謹慎詳細稟明了事件經(jīng)過。

    趙澤雍整個人定住,難以置信地皺眉:

    “這點心里有……春藥?”

    管家鄭重點頭:“正是,悄悄請府里信得過的老大夫驗過的,錯不了!多虧收拾桌子的丫頭警覺,她本想將這些臟污糕點交由廚房處理,半途卻遇見二殿下的人套近乎,神態(tài)有異,她就留了個心眼,悄悄拿手帕摳些藏著交給老奴。”

    趙澤雍無言以對,失望至極,搖頭:“二哥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四弟的身體怎禁得起這種藥?若真有意撮合,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相看,何必出此下作詭計?”

    “老奴也想不通?!惫芗蚁肓讼?,又試探著稟告:“還有,容公子——”

    趙澤雍神色微變:“他怎么了?有話直說!”

    “是。”管家又更湊近些:“其實只是猜測。今日老奴帶人帶人修葺中庭曲廊拱頂時,容公子帶著幾本書,說是替九殿下送給瑞王殿下解悶用的,聊來聊去,提及景平軒內(nèi)的暖房……他離開后,老奴想起您吩咐過允許瑞王殿下出入花房,所以就去景平軒邀其觀賞新開的蘭花?!?/br>
    趙澤雍啞然失笑,大概猜得出容佑棠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殿下,今兒鬧得可厲害了。”管家唉聲嘆氣:“您是沒看見,因為這點心,長公主和周姑娘……爭執(zhí)得厲害。”

    “唔。”趙澤雍略思考片刻,吩咐道:“切莫聲張。今后要是周家再來人……若是求見四弟的,仍由他自行決定?!?/br>
    “是?!?/br>
    趙澤雍隨后照例先去探望胞弟,緊接著去了景平軒,與瑞王同進午膳,兄弟二人密談半個時辰方散。

    ——

    順手坑周筱彤和長公主一把,出了兩口惡氣,容佑棠相當(dāng)神清氣爽,騎馬噠噠噠輕快跑回家,走路都帶風(fēng)。

    午膳后,容父比誰都激動欣喜,帶領(lǐng)管家打點兒子的行裝,事無巨細地詢問核查,興師動眾忙了兩個多時辰。

    容佑棠困倦地打個呵欠,哭笑不得,看著整理好的幾大包行李,委婉道:“爹,我不是赴京趕考的舉子、是去讀書。國子監(jiān)有規(guī)定,像我這樣離得近的,要回家過夜,把稀缺寢室讓給外地學(xué)生,只給一張午憩床鋪而已?!?/br>
    “有床難道不用鋪蓋嗎?”容開濟自顧自高興地忙碌:“現(xiàn)還是二月,天冷,被褥是多些。放心,明天管家送你——”

    “您不一起?”容佑棠挑眉問。

    容開濟表情凝滯片刻,又很快恢復(fù),豁達道:“爹就不去了,免得你沒開始讀書就——”

    “爹啊!”容佑棠一頭栽倒床上,尊重表示:“您不想去,就不去;您想去,咱們就一起。明日只是入學(xué)造冊、熟悉環(huán)境而已,后日才安排夫子宣講。我已經(jīng)邀請了叔公和衛(wèi)大哥他們,明兒中午,咱們?nèi)胰巳プ碓聵浅燥?!?/br>
    坎坷半生,容開濟若是想不開,也活不到現(xiàn)在,他并不自卑畏懼,卻處處擔(dān)心給孩子帶去負面影響。比如最初想入岳山書院、拜衛(wèi)正軒為師時,以容佑棠的學(xué)識,本可以的,衛(wèi)正軒卻私心不喜其犯官之后的太監(jiān)養(yǎng)父,故多番推拒。

    管家李順深知容父心思,在旁打趣道:“少爺這是撒嬌呢,老爺就哄他一回吧,親自送他進學(xué),咱也去瞧瞧國子監(jiān)長什么樣的,回頭親朋好友問起才有話說啊?!?/br>
    容佑棠懇切凝望,眼神清澈明亮。

    容開濟最終笑著點頭:“那咱們一起去。”

    “好!”容佑棠眉開眼笑,從床頭滾到床尾,不自知又一個呵欠。

    已是傍晚,天快黑了。

    “昨晚怎的喝那么多酒?”容開濟關(guān)切皺眉:“頭疼?。俊?/br>
    沒有多喝,只喝了兩杯梅子酒,但是……

    容佑棠一想起來就耳朵發(fā)燙,若無其事地搖搖頭:“不疼,只是困。”

    “行吧,就這樣,收拾好了!”容開濟滿意宣布,囑咐道:“困就睡會兒,晚些起來吃飯?!?/br>
    容佑棠卷著被子面朝墻壁,含糊答應(yīng)一聲:“哦。”

    管家和容父把行李拿到外間桌上堆著,開門出去了。

    室內(nèi)只剩容佑棠自己。

    他蜷在溫暖棉被中,只要一閉上眼睛,就不由自主回憶起昨晚,心突突地跳。雖尷尬窘迫、還挺生氣,但不可否認,又有說不清楚的愉悅快感:親昵擁抱、唇齒糾纏,那悸動滋味像神秘禁藥,攝人魂魄。

    慶王強悍果斷,硬生生攪亂了容佑棠的心神。

    我到底在想什么?簡直胡思亂想……還、還那么不正經(jīng)!

    容佑棠自我訓(xùn)導(dǎo):趕緊睡吧,過幾天忙起來就忘光了。

    翻騰好一會,他才迷迷糊糊入睡。

    與此同時,從北郊實地勘察回城的趙澤雍一行騎馬經(jīng)過東大街。

    他家的布莊就在這條街上?

    趙澤雍心念一動,控馬緩行,左右掃視,片刻后——

    “容氏布莊”四字招牌映入眼簾。

    趙澤雍莞爾,下意識朝里看:鋪面挺大,五顏六色的布匹一捆捆碼得十分齊整,排列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兩三個客人正挑選面料顏色,年輕伙計眉眼帶笑地介紹講解,柜臺后隱約可見有個人——是他嗎?

    趙澤雍越來越慢,最后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