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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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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佑棠忽然蹙眉,逐漸感覺口干舌燥,氣血翻涌,下腹繃緊,異樣感亂竄。

    第111章 險灘

    我怎么了?

    容佑棠眉頭緊皺,疑惑摸了摸小腹,最初沒多想,還以為是空腹喝了烈酒身體不適。

    可漸漸的,下腹異樣感瘋狂亂竄半晌后,翻騰的氣血竟然逐漸朝要害部位涌去!

    被下藥了?

    容佑棠驚疑不定,倏然抬眼,難以置信地望向游冠英,眼神明明白白地質問:你干的?

    嘖,果然生得好俊俏模樣,眼睛黑白分明滴溜溜含水,哪怕是個男的,也勾人得緊。真想按住扒光了玩一玩……

    游冠英肘部擱在桌面,眼睛瞇成一條縫,傾身探頭,噴著酒氣問:“容大人沒事吧?怎么臉紅得那樣?你也沒喝幾杯啊。”

    容佑棠臉紅耳赤,眸光水亮,唇潤澤,他準確從罪魁禍首眼里揪出兩分得意輕佻,霎時怒得面無表情,淡漠道:“巡撫衙門的酒別有滋味,三五杯就讓外地人醉了?!?/br>
    游冠英呆了呆,繼而臉上十分掛不住,他混跡官場半生,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捅破——按常理,京官不是更喜歡打嘴皮官司嗎?哪怕恨得吐血,也會沉住氣端穩(wěn)架子。

    “醉了?”齊志陽不動神色問,他凌厲掃視游冠英、朱迪等人的表情,立即眉頭緊皺,不輕不重“啪”的一頓酒杯。

    席間氣氛登時變了,鴉雀無聲。

    “啊,呵呵呵。”游冠英笑著打圓場:“容大人酒量未免太淺了吧?兩三杯就醉倒了!男人得能喝,要不今后怎么做大事呢?”

    容佑棠渾身發(fā)燙,越來越熱,熱得衣領汗?jié)窬o貼皮膚,極不舒服,很想脫掉衣袍,但神智還清醒。他意味深長道:“游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在別處再多喝幾杯也沒事,醉倒睡一覺即可。但此處不同一般,以下官的酒量,真是很難扛得住。”

    “無妨,醉倒睡一覺就行了!酒量嘛,誰都是喝出來的,容大人還年輕,只要勤練練,將來必成海量啊?!庇喂谟⑿σ饕?,狀似慷慨大方地鼓勵,話中有話卻叫人挑不出錯。

    手段下三濫的老狐貍!

    容佑棠眼神肅殺,微笑道:“閑暇醉倒睡一覺可以,但公務繁忙時不可。此行乃陛下欽派重任,豈能因醉酒誤事?游大人一番好意為我等接風洗塵、洽談公務,豈能肆意喝醉?”

    齊志陽按捺怒火,克制冷靜地提醒:“容大人少年高中,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酒量一時半刻是練不出來的,還望游大人海涵諒解。”

    容佑棠感激地朝同伴笑笑,抬手撐桌,彎腰撫摸腹部,皺眉隱忍異樣的火燒火燎感。

    “哦,哈哈哈?!庇喂谟盗R對方不識抬舉,皮笑rou不笑,拍掌道:“沒關系的,不能喝就少喝幾杯嘛,都是同僚,斷無強迫灌酒的意思。唉,游某久居地方,一見京城來的貴客就歡喜得什么似的,正愁破案缺人手呢。來來來,吃菜吃菜,哎喲,也不知合不合諸位的口味?!闭f著他親自起身,拿匕首片了一小碟子香酥烤羊rou,遞給容佑棠,笑得兩顴骨rou高聳,說:“容大人,嘗嘗?此乃河間坡地爬山吃草長大的羊羔,鮮美得很。”

    巡撫。只要陛下不撤換,他就是河間省的土霸王。

    容佑棠極度厭惡對方渾身的油膩市儈氣息,可欽差凡事應以大局為重,不宜摻雜過多個人好惡。他定定神,起身,接過那碟子烤羊rou,擱在一邊,一塊也不想吃。

    下了那種藥,他居然坐得穩(wěn)穩(wěn)的?他就不難受?

    游冠英十分納悶,悄悄觀察容佑棠:臉紅耳赤、脖子和手也泛紅,明顯藥效發(fā)作了,他卻毫無yuhuo焚身的饑渴模樣……難道藥量不足?

    “游大人,”齊志陽晃晃尚方劍,再度發(fā)問:“請問究竟一共抓獲多少涉事商販?他們的死算在四十三人里頭了嗎?”

    容佑棠強迫自己忽略不適,化情欲為憤怒,假借醉意,立即逼問:“難道死了成千上百人?”

    “怎么可能?!”

    游冠英斷然否認。席間數他喝得最多,醺醺然,腫泡眼一瞪,駭笑搖頭:“若是死了成千上百人,本官應奏請陛下派大軍前來救援,而不是只來了兩個欽差?!?/br>
    “傷亡究竟如何?”齊志陽沉聲問,緊握尚方劍,徹底冷落左右的美貌侍女。武將最不耐煩拐彎抹角了,他接連追問數次無果,難免將實情想得越來越糟糕,隱現怒意。

    “關州堪稱河間的富庶之地,游大人不是親自下去視察了嗎?莫非傷亡至今沒能算清楚?”容佑棠驚奇問。他的下腹繃得越來越緊,某處漲得難受,焦躁煩亂,心悸感難以言喻,忍不住想起之前被慶王壓在桌面時……胡思亂想!容佑棠心里大力捶了自己兩拳。

    “唉,河間不比別處,天災人禍尤其的多!”游冠英放下酒杯,顧左右而言他,大倒苦水:“關州那事兒是上月發(fā)生的,本官一接到通知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探查,足足忙了三日三夜,還沒完呢,就接到瓜州發(fā)現水寇藏匿窩點的消息!本官只得安排知府等人妥善處理,匆匆押走十九個膽敢對抗官府的暴民,準備親自審問??烧l知道呢?等搗毀瓜州水寇窩點返回后,他們畏罪自殺的自殺、病逝的病逝,當然,絕大多數是傷重不治。這些你們去關州街頭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當天的暴亂,逆賊瘋狂殺人,血染紅半條街,三名英勇犧牲的官差被亂棍亂刀傷得沒了人樣,下葬時遺體都拼不齊呀!”說到最后,游冠英哽咽,抬袖捂住眼睛,肩膀抖動。

    “大人請節(jié)哀。”主簿朱迪忙上前寬慰:“您已經盡力了,誰也沒料到逆賊那般無法無天。”

    “逆賊該死,居然敢跟朝廷新政對著干?全天下黎民百姓都規(guī)規(guī)矩矩遵守,就他們跳出來聚眾鬧事!游某失職呀,辜負了陛下的隆恩厚望,未能及早察覺意外?!庇喂谟柩?,淚流滿面,萬分自責。

    ——你還是在遮掩,話里話外為自己辯解,推諉叫屈。

    真正的傷亡不敢想象。

    容佑棠心里堵得慌:游冠英透露死亡四十三人,十九個“傷重不治”的涉事商販多半沒算進去。

    那么,至少死亡六十二人。

    街頭混戰(zhàn),六十二條人命,其中必有無辜路過的百姓!陛下知情后,不定如何震怒……

    “所以,游大人所知的死亡是六十二人?”齊志陽震驚,倒吸一口涼氣。趕路途中,他們不停設法打聽關州之亂,卻基本沒探到什么內情,想必當地官府下了封口令。

    游冠英充耳不聞,悲憤拍桌,“砰砰砰”之余,似乎喝得發(fā)酒瘋,痛心疾首道:“陛下!陛下!微臣失職呀,微臣、微臣怎么就沒能及早察覺刁民的險惡意圖呢?”

    “大人,大人請保重身體?!?/br>
    “您身為一省巡撫,從早忙到晚,哪能天天只盯著關州?河間那么多州縣呢。”

    秋管家和朱主簿輪流勸慰,一唱一和,極為默契。

    容齊二人和八名禁衛(wèi)冷眼旁觀。

    “老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官信任他才舉薦其做關州知府,為何出了這么大的岔子?”游冠英無可奈何地皺眉。

    朱主簿嘆道:“季大人的高堂相繼患病,上省城求請了好幾回名醫(yī),忙得一塌糊涂?!?/br>
    哼,拼命撇清干系還不算,你們還想將責任悉數推給底下州府?容佑棠心里止不住地冷笑。但憤慨之余,他漸漸坐不穩(wěn)了,呼吸心跳失常,某處尷尬得無法啟齒,幸虧穿了件寬松偏長的對襟背心,勉強遮住了。

    此時此刻,兩側的清麗侍女依然柔聲勸酒勸菜:

    “大人,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