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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襲[重生]_分節(jié)閱讀_402

    第148章 共枕

    醒醒酒?

    要進去嗎?

    容佑棠皺眉, 有些猶豫。他走了小半個時辰, 醉得發(fā)熱,累得冒汗, 白皙的臉頰脖頸一片潮紅,月光照耀下顯得細嫩玉潤,十分俊美。

    趙澤雍駐足等待片刻, 略一沉吟,率先邁上臺階,催促道:“走, 進去喝茶。”

    眼看慶王身形移動,容佑棠不假思索,兩條腿自發(fā)信賴跟著走, 也踏上臺階——

    嗯?

    他無意識走了兩步,理智回籠, 停下,抬頭仰望已經(jīng)邁過門檻的慶王。

    趙澤雍負手緩慢踱步,全程密切留意后方腳步聲,他敏銳察覺異況,及時轉(zhuǎn)身,溫和問:“醉得腿軟走不動了?”

    容佑棠凝視對方的眼睛,直覺潛在某種不可言喻的隱秘危險,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再搖搖頭。

    “瞧瞧你,三兩的酒量有沒有?”趙澤雍耿直地質(zhì)疑,說著順勢返回,一把抓住對方胳膊,干脆利落一提,把相對單薄的人提到身邊,并攙著走。

    “我、我沒喝醉!”

    容佑棠狼狽強調(diào),他被肩寬腿長的慶王帶得一個踉蹌,扶著門框邁過檻,心突突地跳,嘟囔道:“今夜的酒,我再喝一壺也不會醉。”

    “哦?那剛才差點兒栽進溝渠的人是誰?”趙澤雍語帶笑意,腳步未停。

    容佑棠覺得頭頂百會xue仿佛聚了一股輕如飄絮的氣息,令人心醉神迷。他的左胳膊被慶王寬大厚實的手掌握住,幾乎被半拎著走,尷尬地解釋:“并非醉得摔倒。當時那一塊青石板沒鋪好,松動了,我不小心一腳踩在邊緣,石板翹起,所以才歪了一下?!痹捯魟偮?,他忽然聽見身后傳來悠長而富有節(jié)奏的:“吱嘎~”一聲。

    通往巷子的王府東二側(cè)門被眾小廝合力關(guān)閉,又傳來“咔嗒”、“嘩啦”幾聲,銅鎖落鎖,厚重鐵板閂門。

    門關(guān)了?

    容佑棠猛地清醒,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突覺莫名驚慌,本能地開始跟慶王較勁,胳膊腿一齊發(fā)力,試圖拖慢前進速度。

    然而,趙澤雍武藝高強,挺拔昂揚,站直了能比對方高一頭、大一圈,他輕而易舉化解對方的抵抗,沉默凝視,眼神專注。

    “殿下,殿下,等等!不是喝茶嗎?”容佑棠輕聲提醒。

    “進去喝茶,隨你喝盡興,拿茶湯泡澡都可以?!?/br>
    “可、可是,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趙澤雍態(tài)度強硬,但語氣溫和,安慰道:“本王早已經(jīng)打發(fā)人給你家送口信,令尊不會擔憂的?!?/br>
    不!

    您有所不知,我只要在慶王府待久一點兒,家父就特別擔憂!

    但為了維持關(guān)系平和、避免養(yǎng)父和慶王對上,容佑棠一直兩頭瞞。他絞盡腦汁,眼睛一亮,忙提醒:“殿下,您明早要上朝吧?要去北營吧?一定很忙,應該早點兒歇息才對。”

    趙澤雍欣然頷首,極為贊同:“好,這就去歇息!”

    你去歇息,自己去,為何拽著我?

    容佑棠欲言又止,沒好意思直說,隨著逐漸靠近慶王寢院,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陌生未知的總是神秘而可怕。

    之前,兩人已經(jīng)有過一些親密接觸,容佑棠并非一無所知——可他又知道得不多,似懂非懂,單獨一人時還有些好奇,但兩人相處時,立刻變成只剩忐忑。

    糟糕,今晚怎么辦?

    慶王一言不發(fā),渾身肌rou繃得堅硬,把人帶進院門,再帶進房門,反手一把關(guān)門,緊接著把人橫抱起,大踏步進入里間,直接把人放在床上!

    “殿下,等等!我有話說。”容佑棠奮力掙扎,卻無論如何起不來。

    “還等?”

    “等到何時?嗯?”趙澤雍鼻息粗重,極力克制沖動,手掌撫摸對方玉白紅潤的臉頰。

    “你的手冷?!比萦犹孽久?,其實是他自己渾身滾熱,被結(jié)實沉重的軀體壓得無法動彈。

    “是嗎?”趙澤雍嗓音喑啞,眸色幽深晦暗,左手撐在對方耳側(cè),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右手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封。

    借著床榻對角戳燈的昏黃亮光,容佑棠雙目圓睜,忘記了呼吸,看看慶王、又往下看看對方的手。

    趙澤雍解開腰封,一抽,再一扔,丟到地上,腰封鑲嵌的青玉扣清脆“叮當”落地。

    “殿下,你、你——”容佑棠嚇得結(jié)巴,一動不敢動。

    “怕什么?人都有七情六欲,這很正常,不懂也無妨,本王會教你。”趙澤雍低聲安撫,同時脫掉比甲,深深吻下去。

    容佑棠指尖控制不住地哆嗦,艱難別開臉,顫聲問:“既然不懂也無妨,那我可以不學嗎?這樣子太奇怪了!”

    “不可以!”

    趙澤雍堅拒,俊臉微紅,鬢角熱汗流淌,滴進身下人的衣領(lǐng)內(nèi),他竭力隱忍,以免失控把人嚇跑,沉聲發(fā)問:“凡事謙虛好學,知識方能有所精進,圣人之言你忘了不成?”

    這種時候,您怎么能提圣人之言?

    “我沒忘?!比萦犹目扌Σ坏?,放松了一些。

    “如此甚好?!壁w澤雍滿意頷首,在霸道與溫柔之間,慎之又慎地拿捏分寸,循循善誘,幾乎貼著耳朵問:“今晚是想學新的?還是溫習?小容大人,你自個兒選。”

    頸側(cè)皮膚被粗硬胡茬戳刺,容佑棠偏頭閃避,無法思考,訥訥問:“溫習?”

    “上次教的你忘了?年紀小小,忘性卻大?!壁w澤雍佯怒訓責,不輕不重啃咬對方耳垂,繼而遵循本能往下,手指布滿粗糙硬繭,加之添了幾塊燒傷疤痕,撫摸時令人酥麻刺痛。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比萦犹木o張得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