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愛你_分節(jié)閱讀_22
見到凌澈命福伯買票,身旁的鄭小于有疑慮,輕聲提醒他, “大哥,明天下午5點之后有重要的飯局。” “推到后天。” “炎翊那邊……” “明天我陪你大嫂回娘家。這么久了他也該想家了?!钡戎璩郝l斯理的道出理由來,下屬們都了然了。難怪大哥風雨無阻,原來是因為大嫂的事。今天跟著大哥橫掃炎家,本以為大哥會顧慮炎翊的情面和兩家的生意往來,畢竟兩人的風流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算沒有情分也有緣分在,沒想到大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掃了炎家二十八個堂口還將炎家的鹽生意一并吞了。炎翊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只是事發(fā)突然他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成定局,估計是做夢也沒想過會被凌澈徹底的背叛。臨走時還記得炎翊悲情的淚如雨下,凄涼的對著凌澈大問為什么。凌澈只留下風華絕代嫣然一笑, 【我們之間好像一開始就不是情意?!?/br> ☆、第四十七章 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 【“凌澈,我看不透你。”炎翊絕望的眼眸浸著濕氣??粗矍笆煜び帜吧哪樋?,曾經(jīng)的天使轉眼之間變成了死神,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螻蟻一般的自己,嘴角扯出的笑容妖惑眾生。 “誰說不是呢?” “我以為你一直是恨葉優(yōu)揚的?!?/br> 凌澈湊身上前,單手勾住炎翊的下巴,柔情似水的眼睛里倒映著一張驚恐變形的臉,來自地獄般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搖搖晃晃的砸在墻壁上,碎了一地, “啊,我恨他。所以他只能被我弄哭?!?/br> ……】 窗外繁星閃爍,正是約會的大好時候。 “備車?!狈愿劳陮傧铝璩浩鹕沓瘶巧蠒孔呷ァG妩c了一下裝飾品和古董青花瓷,一個不少。嘆了口氣,今天的別墅真是格外無趣。 ‘咚咚咚。’…… “進來。”糯軟的聲音從房里傳來,得到允許凌澈才紳士的推門而入。印入眼簾的景色實在令他好奇加驚訝,絕對是百年難見的奇觀。平時連字都不寫一個的人竟然認真伏在寫字臺上不知道奮筆疾書什么,眉頭皺的像兩條可愛的毛毛蟲,劉海下露出粉嫩的唇瓣時不時的嘟囔著,全神貫注的連自己靠近他都不知道,只顧著埋頭,萬一進來的是壞人怎么辦。 “寫什么呢?” “呀!”優(yōu)揚被頭頂上再次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抬眸正對上凌澈那雙笑盈盈的眼睛,臉頰唰的鑲上一層粉霞。愣了一下,趕緊用身體把桌子擋住,“你你,你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br> “我有先敲門,而且你也同意了?!?/br> “哦,那你怎么回來這么早。” 看著滑稽又可愛的優(yōu)揚,凌澈心中的疑慮退去許多,一整天的壞心情也有了好轉的跡象。笑容里沉著寵溺,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頭一歪,眼睛眨了眨,“因為我說要帶你去吃你最愛的泰國菜。” ‘噗通噗通?!乜诤懿粻帤獾囊魂嚳裉瑑?yōu)揚怎么受得了凌澈這般蠱惑人心的華麗引誘。粉霞變成了紅蘋果。咽了咽口水, “哦,好?!?/br> “去換身衣服,車子在外面?zhèn)渲??!绷璩航z毫不提優(yōu)揚奮力遮擋的東西。見他傻傻呆呆的點頭,起身,走了幾步又奔回桌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叮囑他, “等我寫好了你再看?!?/br> “呵呵,好?!逼鋵嵥麎焊褪裁炊紱]提,不過好奇心倒是成功的被優(yōu)揚提了起來。若他真要看,就憑優(yōu)揚那幾下子花拳繡腿根本阻擋不了他,只是凌澈只想順著他,應著他,反正這是寫給他的,遲早都得看。 “等我。” “不急?!?/br> 優(yōu)揚說著就往外跑,跑了幾步又折了回來,蹦跶著直接撲向凌澈懷里,雙手掛在對方脖頸上,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芬芳一吻。 “老公,對不起?!?/br> 沒等凌澈開口,優(yōu)揚一溜煙的鉆出書房,蹦蹦跳跳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響起,噼里啪啦的又恢復了熱鬧。凌澈望著空蕩蕩的門口,許久才展露笑顏。 “沒關系?!?/br> —— 因為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不是你。 ☆、第四十八章 回娘家 第二天,凌澈果真是推了所有應酬陪優(yōu)揚回葉家探親。 …… “最近,優(yōu)揚為了你惹了很多麻煩啊……” 仿古的房屋里,葉允憲手執(zhí)酒壺,將凌澈面前的酒杯斟滿。 “沒有,他很乖。”凌澈微微一笑,沒有碰那杯酒。 葉允憲并不在意,自顧的將自己的酒一飲而盡,而后感嘆:“你不能太寵著他。” “男人應該寵老婆?!绷璩赫{(diào)整坐姿,換了換腿,臉上依然是無懈可擊的微笑。 天氣真是陰冷,房子是古式的,明明裝了中央空調(diào)卻不打開,深冬的氣候冷的凜冽。凌澈習慣了恒溫房,只覺得全身發(fā)涼,轉身想關窗,卻被葉允憲阻止。 “你最近為了優(yōu)揚,得罪了很多世家……” “世家?”凌澈偏頭笑起來:“不過是一幫流氓頭子,和我一樣的流氓頭子?!?/br> 葉允憲略微皺眉:“凌澈,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 “有野心是好事,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吧?” “老爺子,您多慮了。”凌澈還是關了窗,冷風被阻擋在窗外,多少比先前好轉了許多。 凌澈的膚色如麥,黑發(fā)如絲,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自是罕見的美男子。但無可挑剔的五官卻多少有些冷凝,表情不是不多,但怎么都覺得像是戴了面具,總那么恰到好處,連發(fā)火失控也失得恰到好處。 即使謙虛的聽人教誨,眼里也總流轉著漫不經(jīng)心;做事很嚴謹,手段卻完全不保守甚至是激進的。 可偏偏三年來,每次都很驚險,他又每次都化險為夷。 恁是在官場和商場沉浮三十幾載的葉允憲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葉允憲看的出神,凌澈轉過身,單手托腮,雙眸微瞇,嘴唇嘟起來,露出個類似撒嬌的表情。 “哼……老爺子在看什么?” 葉允憲居然紅了老臉……性感的極致便是純真,這話用在凌澈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 四年前二十三歲的凌澈登門拜訪時,就是這樣看似乖巧,可實際上異常囂張的態(tài)度。 “葉先生,我覺得您不支持我而支持凌夜,是非常不明智的!”那日凌澈只穿收口的皮外套,長長的T恤和一條破爛牛仔褲便登堂入室,像是剛從大學里跑出來的學生,還是個三流垃圾大學的學生。 葉允憲端坐上位沒有答話,他的下屬喝道:“凌夜是凌家長子,是正室所出,從小便參與幫務。你是個情婦的兒子,名不見經(jīng)傳,我們?nèi)~家為什么要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