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黎明II_分節(jié)閱讀_7
不出意外,車子停在勛世奉的城堡。這里看起來稍微有些陌生,自從我在離婚文件上簽字之后,似乎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再說,我現(xiàn)在非常非常非常困?!?/br> 說完這句話,我?guī)缀蹙拖胍活^扎到面前的沙發(fā)上。Max大叔幫我倒了一杯熱茶,他領(lǐng)我到我可以睡覺的地方,……,不意外,又是原來那件臥室,我的‘丈夫’勛世奉先生的臥房。 這里面一點都沒有改變。 一進來,我甚至還聞見了常用的一種精油薰燈的味道,根本沒有空了好久的屋子里面的久曠的塵土和空氣中寂寞的味道。 “Max大叔,你什么時候從紐約回來的。” “昨天。” “哦?!?/br> “少夫人,您徹夜未眠?!?/br> “我和廖安喝酒慶祝,我的新戲殺青了?!?/br> “恭喜您,這是一件好事?!?/br> “謝謝?!?/br> “但是,您這樣的生活方式不利于健康。” “Max大叔,您可以在這個城市打聽,打聽,任何一個像我這個年紀的人,都喜歡這樣的生活。當然,我不會夜夜笙歌,不過適當和朋友喝酒聊天,也是一種放松?!?/br> “少夫人,請允許我提醒您,這樣的生活方式也不適合婚姻生活?!?/br> “哈!”我喝完了熱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Could you tell me, wherehusband??” “紐約?!?/br> 我看著他,“很完美的冷笑話?!?/br> “少夫人,其實,少爺想要您搬回這里居住?!?/br> “為什么?” “如您所見,您不太會照顧自己。搬回這里,至少可以保證您三餐有著落,不至于,……” 我看著他。 Max大叔似乎在冥思苦想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我現(xiàn)在的生存狀況,最后,他認定了一個詞,并且說了出來,“不至于流離失所?!?/br> 我翻了白眼。 我,“Max大叔,請允許我提醒您,我現(xiàn)在生活很好,非常好,并且,我已經(jīng)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了。” 這次Max大叔不再說話,他微微鞠了一個躬,轉(zhuǎn)身離開。 其實,我都知道他想要說什么,——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并沒有生效。 下午1點,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從被子里面伸手,把聽筒拿起來,“喂,哪位?” “是我。” 一個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獎资婪?。 一年了,似乎,我們沒有通電話已經(jīng)有一年的時間了。 當然,作為成年人,我們不會像吵架的小孩子一樣,關(guān)系一旦出現(xiàn)矛盾就堅決完全不聯(lián)系。我們發(fā)過短信,也寫過email,但是,通過電話用真實的聲音交流似乎還是一年來的第一次。 我不說話,等著他說話,可是,電話那邊似乎也開始沉默。 一秒,十秒……一分鐘……似乎在一分鐘過后,他問我,“在做什么?” “睡覺,剛醒?!?/br> “我聽Max說你經(jīng)常晝夜顛倒。” “哈!”我抱著被子坐起來,把頭發(fā)向后攏了攏,“勛先生,現(xiàn)在連您也來教育我,說我的生活方式是多么的不健康嗎?” “你的生活方式的確不健康,這是事實。” “……” 又是沉默。 我拿著放在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清水,潤潤嗓子。 “Arthur,你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要教育我的生活方式嗎?” “不是。” “那就是你終于想要簽署那份離婚協(xié)議了?” “對不起,我沒有想要簽字的意愿,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br> “……” 我從來不知道,他會把‘對不起’這三個字如此流利的說出來,讓我?guī)缀鯖]有反應(yīng)過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臥室,這里曾經(jīng)布置的極具他的個人風(fēng)格,就好像他本人的性格具體物化一般,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即使我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可是,這個房間明顯出現(xiàn)了一些女性化的元素,比如,墻面墻面的梳妝臺,上面的各種名貴保養(yǎng)品,化妝品,旁邊的黑色絲絨的首飾盒,還有,在穿衣鏡前面一個紅色天鵝絨的高背單人沙發(fā),——換裝禮服之后,剛好可以坐在這里穿高跟鞋。 這個臥室已經(jīng)改變了,……,一切都已經(jīng)不是當初。 我,“當初,是你提出分手的?!?/br> 他,“對不起?!?/br> 我,“……”還是那三個字,卻讓我心中如同被錘子敲打了一下。 他,“我承認自己下個決定過于輕率,并且思考不周,但是我們的婚姻的確存在問題。” 我,“……” 他,“我找到一個可以信任的婚姻問題的專家,我希望,我們可以坐下來,開誠布公的聊一下……,我認為這對你,當然,對我們都有正面的影響。” 我,“勛先生,我與你結(jié)婚是因為我想要一個丈夫,我并不需要一位父親。我不需要你告訴我……” 嘟嘟…… 他掛斷了電話。 我把電話放好,——其實他說對了,我們的婚姻的確有問題,不過,他所說的‘值得信任的婚姻問題專家’,是不存在的,從來都不存在。 Chapter還在北京 第6章 顧博知是一個導(dǎo)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