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盲獄主修真記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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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可是少了?” “不是。五秋,你就保持這動作,不要動了。”盧玳擺擺手,飄到了五秋身邊,抬手按在了她的爪子上。 盧玳想把參雜經(jīng)內(nèi)的所有功法都收集一份也是可以的,不過,那有什么用呢?他有最適合自己的《悟真篇》就夠了,盧玳對這些東西并不貪。 “此乃《明性靈心訣》。”已經(jīng)做好了像上次得到《悟真篇》時,難受上半天的準備,但不知道是盧玳自身的修為提升了,還是參雜經(jīng)現(xiàn)在就是他了。這次速度很快,而且什么感覺也沒有,抬指,盧玳將功法打入五秋腦海中,“先不要參悟,只是記下。” “是?!蔽迩锕怨詰?yīng)下,閉著龍眼,但是能看見眼球在眼皮下面不管滾動,大概半盞茶的時間,五秋唱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師父大恩,五秋無以為報?!?/br> “你是我徒弟,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北R玳點點頭,很專注的看著五秋。 五秋眨眨眼,也很專注的看著盧玳,同時有點不明所以。 “五秋,是不是把你的兒子,我的三徒弟抱出來啊?” “師父贖罪,徒弟險些忘了?!蔽迩锬樢患t,潛進了水去。 看著五秋的身影,盧玳現(xiàn)在真的很擔(dān)心今生師父的腦仁是否安好。 *** 師父是被五秋放在個水泡中帶出來的,他小小的身體團成一團,小眉毛緊緊的皺著,鼻子偶爾抽動兩下,看起來可愛又可憐。盧玳抬手把師父從水泡里抱了出來,當(dāng)然,他不是一個會因為外表的美丑而動搖的人,他現(xiàn)在變軟的老魔心,更多的因為這是師父。 ——今生的師父長著馬面、狗鼻、牛嘴、蝦須、牛角,基本上就是一張龍的面孔,從人的眼光看,他是沒有眉毛的,只在他兩只大眼睛的上方有層層疊疊的皺褶。他的臉像足了母親,可是身體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的軀干很短,但是健壯,后腿是兩條鹿蹄子,前爪倒是龍爪,圓滾滾的小屁股后邊垂著一條獅子尾巴。 “這就是小兒,一冬?!?/br> “益東?哪兩個字?” “就是一個冬天,我因為是被母親產(chǎn)下后的第五個秋天出殼的,所以名五秋。一冬是一個冬天就出殼了,可是比我當(dāng)初好了太多。”這也是為什么五秋在和五個修士對陣的時候,從開頭就落于下風(fēng),要從產(chǎn)后虛弱中恢復(fù)過來,至少需要十年,“師父若是愿意,可以為我二人改名?!?/br> “不,沒有不喜。”盧玳抱著師父,“我剛才在想這名字挺好,簡單易懂。我要將他帶走游歷,你可舍得?” “師父將他帶走,是他的福氣。”五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整個翻轉(zhuǎn)了。 “不知他的父親是誰,說不定我們會在外邊遇上?!?/br> “他的父親是一頭有些水麒麟血脈的避水獸,獅頭牛身鹿腳蝎尾。他和人斗法受傷,順著水脈而來,養(yǎng)好了傷要走。我獨自一個太孤單,想讓他留下,他卻不愿。我就問他可愿意留個孩子下來陪我?這個他倒是愿意了。待確定我懷了一冬,他也就走了。不過走之前,他說股會回來的?!?/br> “他的名字,原本的洞府在那里,都沒有說?” “他說自己就是個野妖,沒名字,也沒洞府。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被騙了。不過,我已經(jīng)得到我要的了,其余的他愿意騙就騙吧?!蔽迩镆膊皇钦嫔?,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她活得干凈而純粹。 “既然知道被騙,你依舊不愿意和我離開?” “我還要等他,他騙我是他的事情,我等他是我的事情。” 盧玳點點頭:“既然如此,五秋,我們就此別過。日后我會帶一冬再來見你?!北е欢?,盧玳轉(zhuǎn)身,“臨走,正好把外邊的事情,幫你處理干凈了。” 幻陣之外,早先逃走的那個修士,帶著人回來了。如今他正趴在師兄弟的殘骸邊上,撫尸痛哭。隨他而來的三位修士,修為都與盧玳相仿佛。一個同樣穿著五羊宗道袍的人站在那位三師兄的身后,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臉憤恨哀痛的看著地上的尸首,另外兩人也唏噓哀嘆不已。 第67章 六十七天妒之人 盧玳抱著一冬走出幻陣,完成小火慢燒任務(wù)的小印飄到了他手中。 “你這妖人!還我?guī)煹軅兠鼇?!”三師兄一看盧玳,作勢就要撲來,被他身后的修士一把拉住。 “在下五羊宗上官嚴,不知這位道友為何要對我派弟子,下此重手。” “在下敬華宗任付東/川云仙宗風(fēng)琢瑜,還請道友說個究竟?!?/br> “川云仙宗的?家還沒搬完,你跑這來做什么?” 盧玳這口氣擺明的教訓(xùn)小輩,三人都被他說得一愣,都看向了川云仙宗的風(fēng)琢瑜。 “道友你是……” “川云仙宗長老,盧玳。”盧玳將身份玉符拿了出來,真元激發(fā),玉符亮起了淡淡柔光,又有一股清雅的香氣冒出。 五羊宗的兩位,表情頓時都和被雷劈的一樣。風(fēng)琢瑜和任付東的眼珠子更是瞪得差點掉出來。 風(fēng)琢瑜在三人中修為最高,身份也是最高。但盧玳長老的身份一壓,風(fēng)琢瑜就算修為還高過盧玳,那也只能當(dāng)盧玳的打手,不可能是他們的。尤其,盧玳現(xiàn)在的名聲何等的響亮。一人之力擊垮萬魔陣,救出數(shù)萬陷落的修士,尤其,他掌控著的哲勒山大福地的先天靈寶,可是參雜經(jīng)。 高品仙門最能吸引天資高絕的人才,一方面是高品仙各種修真資源豐厚,更要緊的,是高品仙宗數(shù)萬年,甚至數(shù)十萬年積累下的各種功法。一個修士想要在修真道路上走得更遠,第一重要的是自身的資質(zhì),第二重要的就是一部和自身相符合的功法了。而任那些宗門積累的功法再多,能多得多參雜經(jīng)嗎?任那些師父如何的慧眼識真,他們給出的功法,能夠比參雜經(jīng)這先天靈寶給出的更適合每個人嗎?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大多數(shù)人想的都是和盧玳搞好關(guān)系,少數(shù)人想的是怎么使用強硬手段逼迫——不過,這少數(shù)人不是身份高絕,后臺夠硬,修為夠高,就是腦袋水夠多的。 “見過長老。”風(fēng)琢瑜趕緊施禮,不過看來這人也是為人耿直,施禮之后還是硬著頭皮梗著脖子抬頭,“盧長老不知為何對幾個小輩下此毒手?而且……我聽聞長老還曾吞血……” “你是因為徒弟死了,過來找公道,難道就不準我也給自己的徒弟找公道?” “徒弟?” “嗯,這是我三徒弟,里邊的是二徒弟?!北R玳拍了拍一冬的小背脊,鱗片的手感滑溜溜的,“至于吞血,我又不是練什么邪功,只是嘗嘗而已。” “只是嘗嘗?!”上官嚴白發(fā)白眉,還長著一縷山羊胡,發(fā)怒的時候白臉皮憋成了紅臉皮,白眉倒豎,山羊胡被吹得翹了起來,“這哪里是正派修士能說的話?況且你一如殘忍手段害我愛徒……” “上官兄,請慎言。”風(fēng)琢瑜對盧玳行禮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和三個人站在一塊了,現(xiàn)在這一轉(zhuǎn)身,原本明擺著四對一的局面,變成了三對二。五羊宗那個帶路的三師兄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其實是二對二,“若是貴派門徒,傷我弟子在先,那盧長老的做法不能說是有錯?!?/br> “對呀,他們要把我的徒弟抽筋扒皮,喝血吃rou,我只是喝了他們其中一人的血。有錯嗎?” “大家都不要太激動,不要太激動?!比胃稏|知道自己不出聲不行了,硬著頭皮勸解,被上官嚴一把抓住了胳膊:“還請任兄主持公道!” 那位三師兄在后邊喊:“他說謊,那湖里的囚牛根本沒說過是他徒弟!” “他也沒說過根本不是我徒弟吧?或者我該問,你們給了五秋說話的機會沒有?” “你……你一個三品仙宗的長老,竟然收妖怪為徒!好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