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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撿到病嬌太子之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太子妃怎么了?”周正現(xiàn)在只要聽見太子妃喊自己,就一陣心驚膽跳,每次只要太子妃喊他,太子必然出事。

    “殿下又燒了起來,趕緊派人去永安侯府將我兄長請來!”

    周正:“……”

    果然沒好事。

    就說太子殿下的身子虛,不能一直泡冷水,殿下昨日就是不聽勸。

    周正應(yīng)了聲后,急忙退出殿外,吩咐人上永安侯府請人。

    盛歡立刻吩咐如意準(zhǔn)備冷水及干凈的帕子,在趙杰過來之前不停地替他換著冷帕。

    她原和周正猜想的一樣,以為凌容與是因?yàn)闆_了太多次冷水,才會感染風(fēng)寒。

    可凌容與的情況卻與大婚那夜大同小異。

    冷白的皮膚透著妖異的紅,似要從內(nèi)燒出一道又一道的火一般,摸上去還覺燙人。

    不停的出著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完全不是感染風(fēng)寒的模樣。

    凌容與明明說過只要和她待在一塊,他的身子就會慢慢變好,可為何自她進(jìn)了東宮之后,他就三翻四次發(fā)起高熱,痛苦不堪?

    難道每一次的好轉(zhuǎn),他都得忍耐這樣的折磨?

    盛歡見少年雙眼緊閉,躺在榻上眉眼盡是痛苦,心里慢慢的疼了起來。

    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她還沒問。

    前世她死了之后,他究竟還發(fā)生了何事。

    否則為何她一進(jìn)京見到他,就想起一切,為何她靠近他,他的身子就能好轉(zhuǎn)。

    雖然這個想法極為荒唐,可自己與凌容與皆重活一世,這種荒唐事都發(fā)生了,那么她的猜想也不無可能。

    盛歡甚至覺得,自己的重生跟他有關(guān)系,她還記得想起前世記憶,當(dāng)她被那些殺手一刀捅穿心臟,意志渙散之際,聽見了有人在喊她。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將死之際,聽見的那聲‘歡歡’就是凌容與的聲音。

    聽見了他的聲音之后,原本就要消散的意識,又逐漸地凝聚起來,當(dāng)她再睜眼,人就已在京城街上,完全憶起了前世與今生。

    盛歡不舍的摸了摸少年緊蹙的眉頭,眼眶微紅。

    凌容與身上衣裳盡濕,她卻沒將周正喚進(jìn)來,反而親自拿過一旁干凈中衣,替他寬衣解帶。

    就在盛歡褪下他濕透的衣衫,準(zhǔn)備換上干凈衣物時,原本拿在手上的中衣卻突然飄落于地。

    她呼吸微窒,目光落在凌容與胸.前。

    少年干凈如玉的胸膛,偏左的心口處,有一道極淺的疤。

    盛歡不確定這道疤是本來就有,還是突然出現(xiàn)的,畢竟之前兩人每次親昵時,她都看得倉促。

    那道疤又極淺,若不細(xì)瞧壓根兒就看不出來。

    “太子妃,趙世子來了,現(xiàn)在可方便讓他入內(nèi)?”

    就在盛歡恍然的同時,周正的聲音再度從門外響起。

    她猛地回過神,手忙腳亂地?fù)炱鸬厣系囊律?,“等等,我在替殿下更衣,待會兒就好?!?/br>
    盛歡很快就替凌容與換好一身干凈衣物。

    趙杰提著藥箱進(jìn)來,冷峻的眉眼微皺。

    “殿下如何又燒起來?”他問。

    盛歡見著了兄長,想起昨日周正的話,惱怒道:“兄長給殿下寫的新食譜,為何都是補(bǔ)陽補(bǔ)腎之物,殿下吃了后……”

    說到尷尬處,她頓了下,咬了咬嘴唇方才紅著臉繼續(xù)嗔道:“殿下昨日沖了好幾回兒冷水,怕是又是受了涼?!?/br>
    趙杰聞言一愣,一面置放藥箱,一面問:“殿下為何要沖冷水?”

    他見meimei眉眼擔(dān)憂的模樣,一點(diǎn)也不似與凌容與生分或完全不在乎他,既然夫妻倆感情好好的,那為何遲遲不肯圓房。

    盛歡見自己兄長一臉不解,驀地一噎,“自然是因?yàn)閙eimei不方便,兄長還是趕緊替殿下瞧瞧,此事待會兒再提?!?/br>
    她總不能直接跟自己親阿兄說,她來了例假,所以太子他生生憋了大半晚罷。

    盛歡見趙杰專心的替凌容與把脈,心里好氣又好笑,想著難怪兄長容貌不俗,都近弱冠之年卻還未談親。

    簡直氣死人,難怪能和凌容與成為執(zhí)友,這兩人都能一本正經(jīng)地將人活活氣死。

    趙杰再次診脈無果。

    盛歡見兄長面色凝重且嚴(yán)肅,反反復(fù)覆的替他搭脈,眉頭越鎖越深,一顆心跟著提了起來。

    她擔(dān)心凌容與昨日只是怕自己難過,所以哄她只要兩人在一塊,他的身子就能轉(zhuǎn)好。

    或是只是想為之前自己的不擇手段,強(qiáng)取豪奪找理由、找借口,好讓她心疼不舍原諒他。

    若為真,那么自己的重生肯定與他有關(guān)系,若為假,那么她絕不會輕饒他又騙自己。

    盛歡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決定試探一下趙杰,看看凌容與昨日告訴她的那番話究竟是真是假。

    “兄長,太子昨夜跟meimei說,他就剩不到兩年的可活,此事可為真?”

    趙杰搭脈的手一頓,回頭看她,沉默許久。

    “此事是太子親口告訴meimei的,兄長難道還要繼續(xù)瞞著meimei么?”

    盛歡知道兄長不會輕易松口,為了讓他卸下心防,咬著牙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好讓自己看起來更楚楚可憐一些。

    再轉(zhuǎn)眼,只見她眼眶已經(jīng)紅了起來,眼底浮上一抹水霧。

    凌容與剩不到幾年可活的事,知曉的人并不多,就連帝后都不知,只以為太子是因?yàn)橹胺硕静艜绱颂撊?,太醫(yī)院們的太醫(yī)也診治不出他哪兒有毛病,也都這么認(rèn)為。

    趙杰其實(shí)也診治不出來,只是凌容與十分倚重他,有許多事都交待給他做。

    而凌容與所做的一些安排,尤其賜婚圣旨下來后,有關(guān)于他這個親meimei的那些安排,幾乎都在暗示著他所剩的時日不多。

    否則趙杰想不透為何凌容與要那樣做。

    “殿下親口與你坦言?”趙杰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安靜的看著她,似是在確定什么。

    “是,”盛歡道,“meimei十分擔(dān)心殿下的身子,請兄長如實(shí)告知,meimei只想知道殿下的身子可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br>
    盛歡聲音本就細(xì)軟好聽,如今帶上了一點(diǎn)哭腔,再加上她緊緊的抿著唇,泫然欲泣的模樣就更加惹人心疼。

    就算冷心冷情的趙杰,見她這般模樣,聽她這般嗓音,亦是不由得心生憐惜。

    趙杰見盛歡淚水已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也知此事若非凌容與主動開口,她是絕不可能自己察覺的。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道:“自你嫁入東宮,與殿下結(jié)為夫妻之后,殿下的身子已漸有改善,雖然不知緣由為何,但的確比以前情況要好的多,meimei不必過于擔(dān)心?!?/br>
    盛歡知道凌容與沒有騙自己,非旦沒有覺得開心,反而心慌得更加厲害。

    所以她能重活一世,真的與凌容與有關(guān),而他今生之所以會變成這般模樣,也是因?yàn)樗?/br>
    盛歡忽然一陣暈眩,瞬間就透不過氣來。

    她閉眼沉默許久,才終于勉強(qiáng)冷靜下來。

    “還請兄長再給殿下寫新的食譜,莫再這樣折騰殿下了?!笔g道。

    既然凌容與的身子有在轉(zhuǎn)好,那其他都是小事,當(dāng)務(wù)之及是先將她的夫君養(yǎng)回去以前的模樣,待他身子養(yǎng)好,再來問清一切也不遲。

    ……

    盛歡原本是這樣想的,可凌容與這一次并沒有像上次一樣,服了藥之后就退了高熱。

    太子高燒,昏迷不醒整整一日,趙杰也因此一直候在東宮,沒回永安侯府。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裴皇后耳中。

    凌容與的身子一直由趙杰與裴皇后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裴皇后得知此事之后,自然立刻趕到了東宮。

    她細(xì)細(xì)詢問趙杰及盛歡之后,得知太子是因?yàn)闆_了一整夜的冷水,才會如此,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高興兒子一切恢復(fù)正常,卻也心疼他因此受苦。

    可盛歡突然來了月事,也非她所能控制,只是太子怎么就總是這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

    裴皇后頭疼極了。

    她看著凌容與不醒人事的模樣,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探望完兒子后,見他仍臥榻不起,不醒人事,心疼不已,命趙杰繼續(xù)照看太子之后,便將盛歡喚到正殿大廳。

    裴皇后就坐在正殿主位上,她讓盛歡坐在一旁,卻沒有急著開口。

    只是靜默不語地看著她,眸光流轉(zhuǎn),心中不知在琢磨著什么。

    這還是盛歡頭一次獨(dú)自接見裴皇后,之前與裴皇后見面時,身旁都有人,大婚之后的幾次會面,凌容與也都陪在她身旁,從未讓她獨(dú)自與裴皇后接觸過。

    隨著裴皇后沉默的時間越長,盛歡的背脊亦越發(fā)的挺直。

    裴皇后不似平時那樣滿臉笑容,如今不茍言笑的坐在主位上,沉著一張臉不發(fā)一語,便是威儀萬千,讓人不自主地生出幾分膽怯與緊張。

    凌容與之所以沖冷水也是因她而起,裴皇后若覺得生氣那也是情理之中。

    思及此,本就緊張的盛歡心中越發(fā)忐忑不安,額上不禁冒出幾許汗意,鬢角處的幾縷散發(fā)亦被汗微微浸濕。

    她到底不是侯府正經(jīng)養(yǎng)大的嫡女,她原就只是個不受拘束的小商女。

    就算大婚之前曾隨著教養(yǎng)姑姑學(xué)習(xí)規(guī)矩禮儀,可當(dāng)她真正獨(dú)自面對裴皇后時,卻也是無比緊張,絞著帕子的掌心已經(jīng)濕.濡一片,沁出了不少汗。

    現(xiàn)在她才知道,為何之前上次回門前,裴皇后將她帶去鳳儀宮要為她裝扮一番,凌容與卻莫名其妙要跟著她一塊去。

    她原以為他只是纏人了些,如今想來,并不是如此,他是怕她會像現(xiàn)在這般,不知所措。

    裴皇后見盛歡面上雖無什么表情,端得一本正經(jīng),可手指卻不停地翻絞著手中帕絹,不由得失笑道:“本宮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說,別這么緊張,本宮難道會吃人么?”

    盛歡窘迫的咬了咬嘴唇,連忙起身,福身行禮,“是臣妾失儀,請皇后娘娘恕罪?!?/br>
    裴皇后搖頭,無奈地擺了擺手,明艷端莊的臉龐再次浮現(xiàn)往日的溫煦笑容,“沒事,坐,本宮又不是不清楚你的情況,不必如此多禮?!?/br>
    “本宮知道昨日之事不是你的錯,趙世子也坦言,是他一不小心寫錯了食補(bǔ)方子,太子才會……”裴皇后頓了下,長嘆了一口氣。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盛歡片刻,方又徐徐道:“只是若每次太子妃來了例假,太子就要這樣沖冷水,長久下來到底也對身子不好?!?/br>
    盛歡眉心微動,裴皇后雖然什么也沒說,她卻總覺得裴皇后這些話別有涵義。

    “臣妾惶恐,前日臣妾應(yīng)該攔住太子,不讓他如此魯莽行事才對?!笔g再次起身,跪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