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_分節(jié)閱讀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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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發(fā)現(xiàn),也已經(jīng)沒了太大的意義。 五個人全都死了,被人割斷了喉嚨,一擊斃命。 ——該死! 看到五個人的死狀,歐陽立刻握住拳頭,對放走趙河一事生出了懊悔之心。 歐陽本以為這五個人沒有死掉的必要,只要擊昏丟棄就足夠了,沒曾想,趙河卻選擇了殺人滅口,不留后患,亦不留后路。 ——這筆帳,他會記下來的! ——若是真有機會再見,他定會為這些人報仇雪恨,討還公道! 歐陽瞇起雙眼,在心底暗暗發(fā)誓。 第148章 歡聲笑語 歐陽把車夫和禁衛(wèi)的尸體搬進馬車, 準(zhǔn)備將他們帶回京城,使其能夠與家人團聚,入土為安。 但收拾妥當(dāng)之后, 歐陽并沒有讓馬車駛向京城, 而是再一次調(diào)轉(zhuǎn)馬頭, 朝柳縣那邊折返。 這個時間回京的話,只有強行叫開城門方可進入, 那樣一來,驚擾的人可就太多了。 當(dāng)然, 若是只有歐陽自己, 關(guān)閉的城門和高聳的城墻自然無法對歐陽形成阻礙,但再加上馬車以及馬車里的尸體,即便是歐陽也無法使用乾坤大挪移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法術(shù),將馬車悄無聲息地送入城中。 話說回來了, 倘若歐陽真的悄無聲息地進了城,事情反而會更加地不好解釋,歐陽將要面臨的麻煩也會比現(xiàn)在更多,更大。 歐陽雖然擔(dān)心戚云恒的安危, 卻不覺得趙河會在今晚就對戚云恒下手。 歐陽今日出門是昨天下午的時候才通知下去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出行的時間也很隨意。而趙河若是事先就已知曉, 就不會等到他從山莊離開的時候才動手,直接在他去山莊的路上就可以把他攔截下來。 由此可見,趙河只是算定他遲早會到柳縣來探望歐菁, 在此地埋伏已久,而皇宮那邊針對戚云恒的謀劃則是另外一樁事情,二者之間并不存在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 再說,趙河未必就是要刺殺或者暗殺戚云恒。 即便趙河真有這種打算,戚云恒也不是任人揉搓的無能之輩,身邊更有的是人保護,哪是那么容易就會死掉? 權(quán)衡之后,歐陽便決定先回柳縣的山莊一趟,把歐菁那邊的事情搞清楚,弄明白。 馬車的速度有限,歐陽回到山莊的時候,彎月已經(jīng)掛在了夜空。 歐陽沒有驚動山莊里的仆役,直接把馬車??吭陔[密處,然后便悄悄摸進了山莊。 進入山莊之后,歐陽先去馬廄里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里確實沒有外來的馬車,倒是多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 ——難道車寶兒是騎馬過來的? 歐陽并未見過車寶兒本人,只聽蘇素描述過,據(jù)說是一個白蓮花一般的柔弱女子。 ——這樣的女子,會在外出的時候,選擇騎馬出行嗎? 歐陽覺得難以想象。 轉(zhuǎn)過頭,歐陽直奔歐菁所在的主院。 歐菁“出家”之后,歐陽就把柳縣的產(chǎn)業(yè)全部移交到了歐菁手中,只將莊子里的仆役召回了京城,余下的佃戶、農(nóng)田等不動產(chǎn),以及山莊里的農(nóng)學(xué)書籍,全都留給了歐菁,并把山莊外面布置的法陣徹底拆除,對此處的人事和收益統(tǒng)統(tǒng)撒手不管,只讓蘇素抽時間幫歐菁監(jiān)管一二。 據(jù)蘇素匯報,歐菁做的還算不錯。山莊里的管理人員雖然經(jīng)歷了一次大換血,但田莊里的收益卻沒有出現(xiàn)明顯的衰減,歐菁這個新主人顯然功不可沒。 隨著財產(chǎn)的交接,歐菁也將自己的東西從偏院搬入了主院,將原先的一處客院留給歐陽。 尚未靠近主院,歐陽便發(fā)現(xiàn)那里燈火通明,顯是有人在做著什么事情。 等歐陽走到墻邊,一陣陣歡聲笑語便傳入耳膜,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粗獷的聲線。 ——靠! 歐陽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當(dāng)即躍上墻頭,朝院子里面看了過去。 院子里只有一男一女,并無婢女下人存在。 其中的女子正是歐陽名義上的侄女歐菁,而她身旁的男人卻是一個歐陽并不認識的陌生人。 從外表來看,這個男人的年紀已經(jīng)算不得小了,至少和戚云恒年歲相當(dāng)。 雖然這人坐在席子上,卻也能從身形上看出此人個頭不矮,身體也很健壯。 至于容貌,倒不是多么出眾,只能算是差強人意,稱不上俊美,卻也不會讓人覺得丑陋。 歐菁沒有穿著道袍,而是換了一身鵝黃色的靚麗衣裙,梳了一個墜馬鬢,臉上也涂抹著自蘇素那里學(xué)來的妝容,把自己打扮得嫵媚動人,很是嬌艷。 他們兩個全都坐在院中間的席子上,周圍豎立著好幾座燭臺,使他們能夠一邊品嘗著手邊的美酒佳肴,一邊欣賞著并不存在欣賞價值的單薄月色。 兩人距離雖近,卻也沒有什么逾矩的舉動,只是望向彼此的目光均是柔情似水,情意綿綿,很明顯的郎情妾意,把酒言歡。 若是換個時間,歐陽對這樣一幕只會一笑了之,嘆一聲姑娘長大了,動了春心。 但在遭遇了趙河,又損失了五條人命之后,歐陽便怎么都笑不出來了,甚至還生出了遷怒之心—— 若是歐菁不曾把他誑走,他未必就會遇到趙河。 即便遇到,也不至于因為擔(dān)心歐菁而失了警覺,讓趙河的手下有機可乘。 如此一來,車夫和四名禁衛(wèi)也就未必會死。 但歐陽也很清楚,這種設(shè)想只能說是如果,并不一定就會發(fā)生。 即便歐菁做錯了事,那也只是她的無心之失,今日之事的根源還是在于他自己的粗心大意,與歐菁并無直接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