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價經(jīng)紀(jì)人_分節(jié)閱讀_109
“年少輕狂?”黎錦奇了,“當(dāng)年你多大?” “二十五?!崩钷群饪攘艘宦暋?/br> “十幾年了啊,老李?!崩桢\大力拍他肩膀。 “對啊,小黎?!崩钷群廨p輕拍他頭。 兩人一路說一路笑,十幾分鐘便走到酒店。那房間定期有人打掃,床頭還放著今天新出的報紙,像隨時候著人來似的。黎錦是早見過李奕衡出入陣仗的,房間里動輒都是古董的李宅見過了,這房間再大再豪華,落在他眼里也不當(dāng)回事。 陽臺映著柔和月光,床頭懸著昏黃小夜燈,叫這屋子朦朦朧朧,氣氛剛剛好。黎錦走到陽臺,腳下是水波瀲滟的海水,對面便是亞洲第一的維多利亞港,高樓燈光與躍動人群都倒影在波濤蕩漾中,果然好風(fēng)景。 他伏在陽臺的雕花欄桿上,低頭看了眼時間,還有不到一分鐘,絢爛的焰火演出就要開始。等待令人緊張而期盼,他側(cè)過臉對李奕衡笑了一笑,李奕衡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似的,也回以微笑。 第一朵煙花綻放時,大半個維港都被映得透亮。一朵紫紅色煙花在城市上空“蓬”地炸開,牽連流光無數(shù)散落海面。對岸響起連串的歡呼聲,就連黎錦也禁不住為這樣美麗的盛景低嘆。緊接著,又一叢金黃煙花升起,于這城市的最高處炸裂開放。無數(shù)的金色光芒彌漫開來,那閃爍著的光點(diǎn)仿佛近在咫尺,叫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接住那樣耀眼的火光。 忽然,那雙手被人輕輕地握住了。 掌中一涼,有什么堅硬而小巧的東西落了進(jìn)去。 黎錦下意識握緊手掌,手臂從懸空的陽臺外面抽回來,借著第三朵綻放的煙花去看。這一看,心臟像被什么東西溫柔地撞擊了一下,有一瞬間,幾乎停跳了。 李奕衡在他身邊,單膝跪了下來。 “黎錦,”他抓著黎錦的手,煙花將他的臉映成斑斕的顏色,而他的眼睛一如往常,積蓄著滿滿一灣,動人的柔光,“你愿不愿意,做我終身的伴侶?” “什么?”一定是煙花的聲音太響,讓他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黎錦,我懇求你做我終身的伴侶。從今以后,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我都會愛你,珍視你,哪怕死亡,也不會將我從你的身邊驅(qū)離?!崩钷群饪粗徛辛Φ匦?。 “你……你在做什么?”黎錦伸手拉他,“你起來?!?/br> “我在向你求婚啊?!崩钷群忄嵵仄涫碌谋砬楸淮蚱疲苁菬o奈地笑了。 “我知道,可是你,可是你……”黎錦緊緊抿著唇,“可是我們兩個……” “只要你肯答應(yīng)我,其他的,交給我?!崩钷群庾プ∷氖?,將一個深吻烙印在他無名指間。 一道電流自指間盤旋至心頭,黎錦定定地看著他,忽然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求婚?兩個男人?黎錦覺得荒謬極了,他覺得李奕衡一定是腦子壞掉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不光如此,竟然還煞有介事準(zhǔn)備了戒指。 他有一百條理由反駁他,又或者只需要說兩個字就可以拒絕他,但是為什么,自己竟然很想陪他這樣瘋下去。 “答應(yīng)我?!崩钷群獾恼Z氣并不嚴(yán)厲,卻叫他難以抗拒。 無數(shù)的焰火在天邊綻放起來,強(qiáng)烈的光芒照亮了李奕衡的雙眼。黎錦看著他,忽然覺得什么都不算什么了。 荒謬也好,可笑也罷,塵世苦短,他想,如果他愛我,我也愛他,那為什么,我們不可以一輩子相守在一起呢? 他蹲下身子,把掌心里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小巧的白金套環(huán)像恰恰好為他而生,紋絲合縫。他抬起頭,問李奕衡:“不是只有一個吧?” 李奕衡攤開掌心,成雙成對的另一枚靜靜躺在掌中。戒指樸素極了,白金的指環(huán)上鑲嵌著光芒奪目的一枚鉆石,指環(huán)內(nèi)側(cè),鑲嵌著兩人姓氏的縮寫。 LL。 黎錦摩挲著李奕衡的無名指,一點(diǎn)點(diǎn),將戒指套了進(jìn)去。 “無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哪怕死亡,都不能讓我們分離。”黎錦緊緊擁抱著他。 “嗯。”李奕衡微笑著回抱住他,輕輕吻在他的唇邊。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這是……第幾叢焰火了呢? 黎錦扶著雕花欄桿的枝椏,目光朦朧地望著天空。 “蓬——” 紅藍(lán)雙色煙花在夜空中齊齊綻放,將整個世界映得斑斕奪目。黎錦下意識地直起身子,去追逐那絢爛的色彩。腰部一挺,身體里的東西便劇烈抽動了一下,柔軟的內(nèi)壁早已瀕臨極限,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引起一陣收縮,剎那間,眼前仿佛電流閃過,叫他身子一軟,向后仰去。 身后,有人輕輕扶住了他。 那雙溫?zé)岬氖汁h(huán)住他纖細(xì)的腰線,五指帶著燒灼般的guntang蜿蜒而上,劃過赤裸的胸口與鎖骨,溫柔地摩挲他的臉頰。黎錦神智混沌,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李奕衡便十分配合地湊上來深吻。 唇舌早已相接過無數(shù)次,光是舌尖的碰觸就能夠讓人心魂激蕩,無法自拔。黎錦半合著眼睛,任愛人攫取口中的甘甜。體內(nèi)的碩大緩緩抽動起來,動作并不劇烈,卻足夠叫他將每一點(diǎn)褶皺都品味得清楚。偶爾幾下重重撞擊,堅硬的分身分開緊致的腸壁,直達(dá)最深處,滅頂?shù)目旄薪兴蛔〈舐暢闅狻?/br> 胸腔內(nèi)的空氣被壓縮至極點(diǎn),李奕衡忽然放開他的唇。大量空氣涌入鼻腔,他大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著。身后的撞擊激烈起來,叫他不得不扶住眼前的雕花欄桿,用一種攀附的姿勢跪在原地,承受那一波強(qiáng)似一波的律動。 夜風(fēng)冰涼,頭頂?shù)臒熁ń佣B三,仿佛永不止息。黎錦握緊手中的冰涼鐵片,仿佛這一星半點(diǎn)的涼意能夠緩解渾身的guntang般。 然后,李奕衡就感覺到他的腸壁劇烈收縮了一下。 “怎么了?”李奕衡扶住他的腰,輕輕湊了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黎錦直起身,像是努力離欄桿原點(diǎn)似的,直到已然躲進(jìn)李奕衡懷里,扔試圖向后退。他的后背緊緊貼在李奕衡前襟上,彼此之間不過薄薄兩塊布料阻隔。guntang的體溫傳遞過來,叫他語不成句:“如果……下面有人……有人在用望遠(yuǎn)鏡……啊……啊……” 李奕衡霎時了然。 他抱緊黎錦的身體,腰部猛地一送,將自己往更深處挺進(jìn)一些。敏感的腸壁被撐得更開,那小小的一點(diǎn)被輕輕搔刮過,叫黎錦渾身發(fā)抖,抓著他的手蜷縮成一團(tuán)。 “你怕別人看到?”他咬著黎錦的耳垂,不無惡意地問。 “嗯……嗯啊……”黎錦緊緊閉著感叫他根本沒有力氣說多余的話,“進(jìn)去,我們進(jìn)去?!?/br> 李奕衡輕輕一笑,驟然從他體內(nèi)抽離。瞬間的空虛感讓黎錦無法控制地睜大了眼睛,他手腳酸軟地向前伏去,身子還未落地,卻被李奕衡攔腰抱住了。 李奕衡半摟半抱地將他拉了起來,引導(dǎo)著他往屋內(nèi)走。黎錦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來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顫抖著邁出了步伐。他的腦海中仿佛分裂出了兩個人,一個對自己說,這樣在陽臺上zuoai太危險也太荒唐,另一個則不停跳腳,期待著李奕衡的再度占有,片刻都等不得。 沒救了—— 身體隱沒進(jìn)屋內(nèi)的那瞬間,一陣大力將他摜在墻上,緊接著,右腿被高高抬起,比之前更加兇猛的貫穿占據(jù)了他。 ——他已經(jīng),沒救了。 比貫穿更強(qiáng)勢的,是李奕衡的唇齒。靜寂無聲的黑暗里,他肆無忌憚地吮吻著他的唇,那仿佛帶著某種壓迫的舌尖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急切地探尋著他的口腔。每一顆牙齒都被細(xì)細(xì)密密地舔過,每一處最敏感的所在都經(jīng)受著挑逗與刺激。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唇角流淌,李奕衡的舌追隨而至,熾熱的舌尖有所意識,循著銀色的軌跡游走,在他的頸窩流連。 不同于陽臺上深入淺出的調(diào)戲,這一次,身下的沖撞異常激烈。空氣中回蕩著rou體相撞的擊打聲,黎錦的腿被引導(dǎo)著盤在李奕衡腰上。每一下大力的撞擊都將他狠狠地向上頂去。后背摩擦著墻壁,即便隔著襯衫布料,也引來一陣生疼。 這疼也帶著心滿意足的愉悅。他緊緊摟著李奕衡的脖頸,隨著他的節(jié)奏律動。括約肌被拉扯到極限,內(nèi)壁因?yàn)殚L時間的摩擦而變得更加敏感,甚至內(nèi)里那最最要命的一點(diǎn)也被仿佛刺激著,叫他產(chǎn)生一陣陣觸電的快感。夜空的煙花仍舊不停起落綻放,房間里被映得五彩繽紛一片,而彼此貼合的快樂就如這些煙花一般,不停在黎錦的腦海中流徙炸裂,形成無數(shù)奇妙的光點(diǎn)。 這場煙花持續(xù)了多久,他們的糾纏便持續(xù)了多久,甚至于,當(dāng)對岸觀看的人潮都漸漸散去,他們?nèi)耘f彼此擁抱,不愿分離。墻角、窗臺、書桌上、大床中……黎錦作為承受方,向來牢記點(diǎn)到即止,可今夜煙花絢爛,月色傾城,指間的鉆戒刻著相愛的銘文,叫他禁不住將所有牽掛全部拋棄,縱情恣意,唯這一夜。 第二天醒來時,整座港島仍在沉睡。 黎錦伸手去枕邊摸手機(jī),可昨晚連衣服都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哪能找到手機(jī)。他只好爬起來瞧瞧有什么能指示時間的東西,這一動,腰桿屁股連著疼,叫他轟隆一聲躺了回去,疼了個齜牙咧嘴。 還把李奕衡吵醒了。 李奕衡昨夜可謂饜足,這一覺無夢香甜,直到此刻。聽到旁邊黎錦有動靜,他瞇著眼看了看,然后伸長手臂,將人撈進(jìn)懷里。 “還早,”他親了親黎錦的發(fā)頂,“再睡會兒。” “我今天要趕飛機(jī)回去,你忘了?”黎錦推他推不開,聲音都被壓得走了調(diào),“昨晚悄悄跟你走了,沒跟亦辰說,他找不到我要著急了?!?/br> “那也不急這會兒。”李奕衡還是不松手,只是聲音里若有若無,帶了點(diǎn)委屈,“這一回去,又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