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_分節(jié)閱讀_447
“不看看什么時候了,姜嬤嬤帶他去睡覺了?!被蛟S是舍不得木木,姜嬤嬤考慮再三,還是跟著一起進京了,好跟著一起照顧木木,到時俞晨肯定事務(wù)纏身,鑒于木木的特殊情況旁人又不能放心,姜嬤嬤決定過來住段時間。 “這陣子也是沒辦法,不過木木的訓(xùn)練也不能丟下,這段時間他肯定在府里瘋玩了吧。”駱晉源說著笑了一下,在平陽村夫夫都沒有拘著他,所以能跑能跳后經(jīng)常在把后山當(dāng)自家花園,除非俞晨尋找,否則一轉(zhuǎn)眼人就鉆進去找不到人影了。那后山有多大,所以早就玩最野了,駱晉源于是每天都要花不少時間來訓(xùn)練他,好讓他沒精力再去瘋玩。 只是來京后,自己忙得轉(zhuǎn)不開身,他那些訓(xùn)練方法與俞晨的又不同,所以沒人約束木木,加上溫文等人又縱著,真是快無法無天了。 “對了,我找了個人明天會來府里,那是以前教過我的一位師傅,現(xiàn)在離開了那個地方,我跟他提了一下,他同意先見見木木,明天過來后你帶木木讓他見見?!彼麑ψ约簝鹤咏^對有信心,木木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再不適宜練武還有誰適宜?兒子自小就經(jīng)打經(jīng)摔連小手病都沒生過,才四歲孩子,力氣都要比得上成年人了。 “好吧,有人管著他也好。”俞晨覺得這樣也不錯,而且晉源肯定也是認為可靠才會讓人來教他們兒子。 他同駱晉源一個態(tài)度,也不認為來人會看不中他們兒子。 1 番外三 字數(shù):2947 木木早一人一個房間了,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咂了咂嘴巴,翻了個身又呼呼睡去,被子滾落在一邊,小白聽到動靜爬起來,將被子叼回來蓋好,才又趴在一邊繼續(xù)睡。 第二日一早駱晉源去早朝,他是個認真的人,既然擔(dān)下了這個擔(dān)子就不會敷衍了事,而是認認真真地處理朝政,革新除弊。 該整頓的整頓,該抓的抓,該殺的殺!由于他的雷厲風(fēng)行與毫不手軟的行事作風(fēng),讓人心浮動的朝堂漸漸穩(wěn)定下來。 無欲則剛,他不需要總攬那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所以他不怕得罪人,哪怕是先帝時期還有幾分顏面的老臣,在駱晉源這里卻行不通,他想用最短的時間給新帝一個盡可能是的吏治清明上下一心的朝堂。 老臣的利益不但沒有得到提升還受到威脅,那班臣子如何能善罷甘休,政務(wù)上處處刁難英國公不說,還跑到新帝面前哭訴,說先帝時怎樣,說陛下又如何愛惜臣子,現(xiàn)在英國公卻仗勢欺人辜負先帝的重托,要逼得他們這些老臣沒有活路了,話里話外無不暗示,任由英國公如此狂妄囂張下去,這朝堂上以后只怕保有英國公一個人的聲音了,連陛下都不能發(fā)聲了。 就差明著說英國公狼子野心,所以華景帝必須站出來,他們這些老臣會幫著陛下與英國公抗衡,爭取盡早讓新帝親政,不再讓英國公對陛下指手劃腳。他們在新帝面前表衷心,一副全盤為新帝著想的模樣。 “父皇駕崩不過半年,難道愛卿們這就要逼著朕無視父皇的遺詔,讓朕做那不孝的兒孫?”華景帝溫和地看著這些老臣說。 哭訴痛陳的老臣卡殼,又想要說什么,華景帝揮揮手說:“朕知道你們的忠心,不過朕同樣相信英國公的忠心,朕希望你們能與英國公攜手共治朝政,為大周朝百姓謀福,都下去吧?!?/br> 看著這班老臣帶著不服氣的神色退下,少年皇帝才揚起一個嘲諷的冷笑,近侍端來水盆讓陛下凈手,小心翼翼地說:“陛下當(dāng)真信英國公?” 少年皇帝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去看英國公送來的讓他閱覽的折子,下面有英國公的批語,那近侍卻嚇出一身冷汗,跪在那里不敢動。 父皇駕崩前單獨對他說,在他親政前英國公是唯一值得信賴的人,哪怕不能完全信任,也要表現(xiàn)出十分的信任,如此他才能在成年大婚后順利親政,想必那時朝堂上該清理的人都已經(jīng)清理掉,他能得到最為清明的朝堂,到時再由他施恩于百官與勛貴,他的威望便會迅速上升。 他當(dāng)時聽了這話只覺心冷,父皇這是要拿英國公當(dāng)擋箭牌和在前面沖鋒的刀,等英國公得罪了整個朝堂再由他出手安撫百官和勛貴,當(dāng)然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所有人的心,然而英國公呢? 又或者英國公難道沒有察覺出父皇的想法?他以為從英國公激流勇退中就能看出,他并非一無所覺,可自英國公接管了朝政后,行事手段一如父皇所料,明明知道會導(dǎo)致什么結(jié)果,卻未加收斂,真正一心為朝堂與百姓做實事,這樣的人不可信他還能信任什么人? 除了英國公,他還相信六哥,六皇兄,六哥是真的無盡朝堂,才會干脆地丟開一切,否則繼位的人便不會是他而是六哥了。他真心想讓六哥進入朝堂,可在被推拒后他看到六哥輕松的笑容,而不是作偽。 他也希望能長久地保持現(xiàn)在心中的這份認知,不為身邊的人所動搖,不想直到父皇孤家寡人的那一步,他想,他需要時時提醒自己。 俞晨才用了早膳,溫文就領(lǐng)了一人進來,一襲普通青色長袍的削瘦中年漢子,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不顯陰冷黑暗,不像是長期在那種環(huán)境中生存的,但俞晨的觸覺多么敏感,一看便知這樣的氣質(zhì)只是他用來表現(xiàn)于人前的。 木木是跟他一起吃早膳的,有時候雖然縱著他,但吃穿住行,該有的禮儀規(guī)矩卻沒有少教,當(dāng)時他生在鄉(xiāng)野?;燠E在山林中,但他跟駱晉源都清楚地知道,木木遲早是要回到京城那個充滿權(quán)貴的利益權(quán)力中心,兒子以后要走什么路,得由他自己在免得場中滾過一圈自己作決定。 用早膳之前,俞晨就跟他說了,今天他阿父會為他請來一個師傅,不過師傅愿不愿教還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在看到來人時,木木的一雙眼睛就亮了,不過還是規(guī)矩地在阿爹身邊站好,用那亮晶晶的眼睛不住地打量他未來師傅,哦,也是阿父的師傅哦。 “夜師傅,請進。”俞晨起身迎道。 溫文指揮人上茶,中年漢子夜云走近幾步,說:“夜云拜見公主,公主不必客氣,想必這就是公主和晉源小子的兒子了吧,與他父親的性子倒一點不像。” 與俞晨之前見過的暗衛(wèi)的少言少語并不一樣,但氣息卻比那幾人要深沉得多,俞晨說:“夜師傅對晉源有教養(yǎng)之恩,直接叫我名字便好,這就是我眼晉源的兒子駱昱瑾,小名木木。木木,來,見過太師傅?!?/br> 木木走上前恭敬地行了個晚輩禮:“木木見過太師傅?!比缓笥忠?guī)矩地回到他阿爹身邊,當(dāng)然眼神還是非常活躍。 俞晨笑道:“他有父有爹生在福鄉(xiāng)里,當(dāng)然不會跟晉源的性子一樣了,家里人都縱著他,有些無法無天精力過剩,晉源這才想找夜師傅來收收他筋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