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地主難當(dāng)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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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么樣蔣家都是自作自受?!笔Y帥是一個外來人,從來不把自己劃分成那里的一份子。這種變態(tài)的家族,殺燒搶奪全靠自己一時喜歡。擄來的人還要再三折辱,仿佛這樣就能襯托出自己的不俗似得,這樣混賬,跟后世他十分厭惡的膏藥旗那個變態(tài)民族有什么不同。 傅文宇微楞了一下,半晌才道:“我跟你一起下去?!备滴挠瞵F(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八/九成,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可蔣帥卻道:“不妥當(dāng),我還不如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不能全折在里面,一個時辰,我會盡量甩開他們上船。”把人送走之后,他一個人反倒是輕松許多,不用瞻前顧后,他的內(nèi)力十分渾厚,就算無法以寡敵眾,但跑掉還是綽綽有余的。 兩人早就研究過。一路上直接走水路,水上的航線很多條,一葉小船漂泊在大海之上也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雖然海上枯燥,但卻十分安全,這一站,也是他們停的最后一站。入港的時候正好是晚上。若在港口有什么sao亂,正好趁亂駛出。 蔣帥直接去找了暖易,見他換上了一個粗布的衣裳,臉早用藥水洗過形成一個紅色的大胎記,遮擋了半邊的臉。這種陰陽臉看一眼都不想再看第二眼。任誰都會忽略掉他眉眼的俊逸不凡。 在這船上他們也算是朝夕相對,連蔣帥猛地一眼都沒看出是他,更別提旁人了。眼見自己配置的藥效還不錯,心里才算安定許多:“這藥效只能維持十天,這瓶子你都帶走。”說完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兩件換洗衣服和一千兩的銀票和一貫銅錢放在里面。這些東西都是傅文宇準(zhǔn)備的,他心思到底是比蔣帥細(xì)了不少,衣服中間還藏了一把匕首。 “知道了。”暖易直到這會兒才覺得有一絲真實(shí)。看了一眼蔣帥,想說的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嗓子脹痛的難受。 蔣帥沒察覺出他此刻的變化:“等靠近了岸都是晚上,應(yīng)該不顯眼,未免你被旁人發(fā)現(xiàn),就披上黑色的斗篷,可能會有一場打斗,到時候無暇顧及你,一旦亂了,你就隨著人群走把斗篷扔掉。路引之事,你要自己想辦法解決,至于你走哪條路就全靠你自己了?!?/br> “謝謝……”他的聲音起伏不定。 “無妨?!睂τ谒x去,蔣帥還是十分不舍的。相處了這么久,從第一天救回這個人,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是乖乖的一個人。 蔣帥是醫(yī)者,有一片仁心。暖易這輩子受的苦難已經(jīng)夠多了,他大病初愈的身體,怎么能經(jīng)得起連日的奔波逃亡,一個人在路上也會有許多變故,就算他回去了。當(dāng)日受辱之事早已人盡皆知。只怕眾人也會視他為污點(diǎn)。自古帝王將相的心可比平民百姓狠的多。他縱使回去也并不安全。 只是那日他流淚大哭的影子還在他的腦海里。蔣家有負(fù)與他,這么多年來一心想要回家,自己又怎么能眼睜睜的折斷別人唯一的夢想呢。 只有讓他回去,他才會真正活過來,否則跟行尸走rou又有什么不同。 船鳴響幾聲。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搖晃了好幾下。蔣帥知道要靠岸了,直接把準(zhǔn)備好的黑斗篷給他披上:“記住我剛才說的話?!?/br> 剛要走,暖易卻一把拉住他的手:“如果……”他的臉色已經(jīng)被偽裝,沒人看出他臉上有著跟平常不一樣的情緒:“我將來會對蔣家不利的話……那么……” 蔣帥回頭一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來找我?!?/br> 暖易聽到這話渾身巨震,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蔣帥焦急的催促:“走吧,來不及了!” 暖易的心里最后一層的防線冰裂開來,這么多年別人只當(dāng)他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沒人肯對他釋放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的善意,有的全是嫌惡和嘲笑。 那一絲溫暖,就像是陽光一般照亮了他的內(nèi)心。 “我會報答你的?!彼穆曇粜⌒〉摹S质悄骘L(fēng)而行,他也不知這話被前面的那個男人聽沒聽到。 這港口果然很繁華,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仍然是燈火通明,不少的貨船和行商走腳的船都停在這里,或一趟一趟搬著貨物,行人來來往往。只是常走這條水路的人心中卻都泛起一絲好奇。今兒駐守的官兵似乎比往日多了三倍。 蔣帥率先下了船。他早經(jīng)過偽裝。見狀微微皺了下眉頭。 暖易快步的下來,低著頭行色匆匆的走在人群中,連一聲再見都沒來得急說。很快就消失在人聲鼎沸的港口。就算是一直盯著的官兵都沒察覺出不妥。 ☆、第23章 鄉(xiāng)下土財主 蔣帥沒有料錯。剛下了船,就被人從四面八方圍住了。全是身穿兵服的看來他們早已經(jīng)布下此陣,就等著蔣帥闖進(jìn)來。 “大膽逆賊,今兒我奉命來抓你回去歸案的。”后面一排人舉著火把。 這里是貿(mào)易大港口。平常絕沒有這樣的陣勢,這些人全都是佩刀的。身邊那些搬運(yùn)的工人立刻把東西都放下,四散逃命去了,碼頭上一片慌亂。 蔣帥早就預(yù)料到他們會有此變數(shù),倒也不十分奇怪。幸虧之前準(zhǔn)備的周全。見暖易已經(jīng)趁亂逃出去了。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每天都按照傅文宇給的武學(xué)功法,勤加練習(xí),如今正好拿他們練練手:“少廢話,是蔣棟讓你們來的吧!” 這些人都是跟著將軍辦事兒的黑騎,跟皇族的影衛(wèi)差不多。能選上黑騎的人這身手不凡,經(jīng)驗(yàn)也也遠(yuǎn)非蔣帥這個菜鳥可比的。 蔣帥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嗎,身形一動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他內(nèi)力運(yùn)到手掌上朝著前面這人重重一擊,那人猝不及防伴隨著一聲慘叫,被打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這些人在蔣府之中做事兒,自然知道這個草包二世祖。都犯了輕敵的毛病。蔣帥搶奪他的刀,立刻跟這些人打了起來。 那些人暗暗心驚,萬萬沒想到,在眼皮子底下還藏匿了一個高手。 蔣帥在碼頭被攔截。動靜極大。那書生船長臉色都變了,沒想到在這里這些人也敢鬧事,看來他們?nèi)橇瞬辉撊堑娜?。道:“把船往那邊開,躲在兩艘商船后面?!笔Y帥下了船就被他們攔住了。意味著這艘船也曝光了。衙門那么多人,萬一要是沖上來就麻煩了。 “可是他還沒上來?”傅文宇眼見船身動了,頓時慌了。 再看碼頭那邊已經(jīng)打得熱火朝天。身形難分難舍。 書生船長原本還要采買一些東西,如此也下不去,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道:“他會來找我們的。我們就在這里等著?!?/br> 傅文宇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時間緩緩的過去了。他卻越來越不安了。夙淵和洺湘都在他的左右,恐懼感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蔓延,這些日子以來,已經(jīng)習(xí)慣的把蔣帥當(dāng)成主心骨。 不一會兒就聽見書生船長急匆匆的道:“已經(jīng)一個時辰了,蔣帥兄弟走的時候說,如果他還沒上船,咱們就開走。” 渡口發(fā)生這么多的事兒,已經(jīng)有不少的船駛出。生怕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傅文宇道:“再等一等?!?/br> 書生船長雖然平日豪爽,卻不敢拿這些兄弟的性命開玩笑:“船已經(jīng)暴露,越晚越不好走?!?/br> 傅文宇起身道:“那就再等一刻鐘,若是他還不上船,咱們就走!” 書生船長定定的看了看他,道:“好?!?/br> 送走了他,手心里落的全是汗水,心里居然生出一絲的期望。希望他能快點(diǎn)上船。連夙淵和洺湘這會兒都老實(shí)多了。 忽然他們?nèi)艘换蝿?。傅文宇的臉色頓時白了,船開了!連忙拉開房間的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蔣帥渾身是血的一步步往這邊走。他的動作十分遲緩,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沿著他走過的地方,淌出一路的血痕。 傅文宇立刻看著他:“你怎么樣?” 夙淵跟洺湘都被嚇住一動也不動。 還是傅文宇把他弄到床上,扒開他的衣裳才看見他胸口中了一刀。肩膀上也中了一刀。要不是他隨身攜帶銀針給自己止血,只怕這會兒早已經(jīng)失血過多而死了。 傷口雖然可怖,卻好在沒傷及到要害。 立刻用金瘡藥包好。好在走之前帶了一根五十年的人參,這會兒正好切幾片,叫夙淵去熬副補(bǔ)血的湯藥。 蔣帥見他們都那么緊張的樣子,反倒是輕松下來道:“我沒事兒,至少死不了!” 只有洺湘注意到蔣帥是一個人回來的。道:“暖易呢?怎么沒回來?!碑?dāng)初說他們倆下去采買。洺湘還有那么點(diǎn)不服氣??梢姷浆F(xiàn)在的樣子,頓時嚇呆了。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蔣帥的沉默。更是坐實(shí)了洺湘心中可怕的想法,必定是死在他們的刀下了。這么一想反倒是有一種物兔死狐悲的感覺。嗚嗚的哭上了。 傅文宇道:“你先回房休息吧。”他的神經(jīng)也跟著繃了許久,好不容易放松下來,聽到他哭,心里更是慌亂了。 洺湘吸了吸鼻子,默默的退了出來。 房間中就只剩下他們倆人。蔣帥朝著傅文宇眨了眨眼睛:“我已經(jīng)把人送出去了?!逼鋵?shí)送完人他施展輕功,很快就能逃出來,只是他已經(jīng)暴露不想把麻煩帶到船上,只好硬撐著把他們都解決掉。 傅文宇看著他:“我知道。”蔣帥躺在床上,心情放松很快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意中。似睡似醒之中只覺得一側(cè)手心卻始終是溫?zé)岬?/br>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誰都沒問港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書生船長怕惹上麻煩,用最快的速度開始行駛。 一個夜晚卻跑了原本兩天的路程。 等蔣棟再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的白日。傳來的飛鴿傳書說,三十黑騎士死。蔣帥趁亂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