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zhuǎn)反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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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時節(jié),沛城晚上已經(jīng)微微轉(zhuǎn)涼了,但城市的商業(yè)心一幢古香古色又稍顯時尚的公寓樓10樓,有一位異常焦躁,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的男孩。 楊重猛地坐了起來,扒拉著像狗窩一樣的頭發(fā),開了燈。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一本書名叫《傲慢與偏見》的書,嗤了一聲,心里對那像芽兒一樣嫩的女孩憤憤的。思緒也飄向了白天的事:自己被一個女人拒絕了,當(dāng)時真的是快把肺氣炸了,然而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強(qiáng)壓住怒火以及莫名的羞窘,獨(dú)自一人,忍氣吞聲的賽完全程,簡直是把汽車當(dāng)云霄飛車在開,最后結(jié)果還是第一名,但是他覺得這是他有史以來得到的最憋屈,最郁悶的冠軍。回來后,好友來賀喜也顧不上,只巴巴的想看她還在不在,是不是看到自己比賽了。誰知,問了升陽才知,人早就走了,自己那叫一個有氣無處發(fā)。不過何升陽揚(yáng)了揚(yáng)手邊的書說:“這本書好像是余小姐的,不知怎么落下了,是這里的服務(wù)人員撿到被我看見才要來的。” 話剛落,便奪手拿了過來。 哼,還看《傲慢與偏見》,以為自己是伊麗莎白啊。 越想越煩躁,披頭蓋住臉,閉眼腦海里還都是那嫩生生的嬌俏人兒,那么鮮活。一會兒含羞,一會兒抵觸樣的,都讓自己抓心撓肝,恨不得抓過來好好教訓(xùn)一下。想到這,敏銳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那處竟然抬起了頭,還跳動了幾下。 這下自己可是受驚不小,雖然偶爾跟著他們那幫人看黃片時被刺激,自己也擼過,但跟現(xiàn)在因?yàn)樾は胍粋€女人而突然勃起的情形也不同啊。 手慢慢的 伸到了下體那處熱源,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憶著她,她的臉頰,胸,翹臀兒,還有含笑的模樣,手里邊動作越來越快……嗯啊,隨著一聲低吼,一股熱流噴了出來。 楊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心里卻五味雜陳。 枕著這股心情,又沉沉睡去了。不過在經(jīng)歷了一晚上的春夢,第二天還發(fā)現(xiàn)自己遺精了之后,楊重那cao蛋的心情徹底爆發(fā)了。 陳曉帆和何升陽最近發(fā)現(xiàn)他們重哥火氣很大,具體體現(xiàn)在經(jīng)常凌晨時分,把他們從被窩里叫出來喝酒,也不說啥事,問他,只說“是不是兄弟?”陳曉帆搖搖頭,隨后便遭到一頓暴打。以前明明每次開玩笑,他都會陰險的說“好的,絕交。” 其次就是只要陳曉帆摟著他的花容月貌或是傾國傾城卿卿我我的出現(xiàn)在楊重視線里,必被他吐槽:“你不惡心啊那張不知道被多少人啃過的嘴你也下得去嘴?”或是,“看她那副sao樣,下面那里一定被很多人捅過,你不怕得病啊!”更甚的,只要看見身邊的女人穿著墨綠色的衣服,不管熟不熟,都毫不留情嘲諷:“大姐,這顏色真不配您,不符合您這大媽的氣質(zhì),而一邊風(fēng)姿綽約,正值韶華的少女也只能在風(fēng)凌亂了。想以前他可從不關(guān)注女人的,什么時候還管她穿什么衣服了。以此種種,不一一列舉。 今天他們說好要把這倒霉孩約出來,不能再禍禍他們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相處了。 約好在他們常聚的酒吧,常來的包廂,個個坐定等著那位爺。只見一位服務(wù)員開了門,領(lǐng)進(jìn)來一個人,來人雙手插著兜,穿一身月牙白襯衣,領(lǐng)口系到最頂上,下身一條黑色的分西褲,搭一雙深藍(lán)色的運(yùn)動鞋,頓時空一股禁欲氣息飄來。 “叫我來什么事”,一本正經(jīng)的坐下開口問。除了他兩個好朋友,還有林野也在,想著他這個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跟他們幾個小屁孩鬧了? 哥,最近過的可好,沒啥糟心事吧?“ “就算有,你能幫我解決嗎?” “額,說出來分享一下,俗話說的話啊,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br> “欲求不滿,能解決嗎?” “咳,我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這在弟弟我這就不算個事兒,不過,哥,你怎么突然開竅了,我以為你至少需要再過十年才能體會到女人在男人生活的重要性呢?” “我只是不想像你一樣,腎虧得早?!睏钪夭恍家活?。 想他們這幫人,都是沛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平時什么都愛玩,也都玩得起。自己是從高一就開了葷,連道貌岸然的何升陽都有過兩任女朋友,可楊重那家伙自己是從穿開襠褲就認(rèn)識他楞是沒見過他有過女人,更別說喜歡誰了。 這下是有意人了,還是躁動期到了,不過不該啊,按說早過了那年齡了。想了會兒,突然靈光一閃,“不會是那天車展見過的那位吧 何升陽見他終于說到正題了,插嘴道:“阿重,我早看出來你喜歡那姑娘了,好啊,一見鐘情?!罢f完還戲謔的瞟了他一眼。 楊重其實(shí)心里早明白了,而且也想明白了,男歡女愛很正常,誰不喜歡長得漂亮的姑娘,然而,想起那天的拒絕,還是讓他心難平,被拒絕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自作多情,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她一見鐘情了?” “哦,我渾身的毛孔都看見了。”何升陽一本正經(jīng)回答。 楊重也不理他了,端起酒杯喝酒。 何升陽看他那副悶sao樣兒,徑自開口:“人我也是從林野那里打聽到的,林野,你說?!?/br> 叫林野的男人,聽了一會兒加上之前讓他打聽的事,也大致清楚了,就是在他車展上看上一姑娘兒了。 “我也是從一個朋友那里知道的,他跟那姑娘的室友認(rèn)識,知道他們在一個學(xué)校。那天就是來找她那是室友的?!?/br> 說完還嫌不夠,問了一嘴:“楊重,真喜歡啊喜歡就追啊,挺好一姑娘?!?/br> 陳曉帆不解了,“哎,你怎么知道那姑娘挺好的,你見過???” “我是沒見過,聽王奇說的,就是我那朋友,經(jīng)常找那姑娘室友,見過兩面,說是很本分很有才氣的一女孩?!辈贿^他沒說的是他那朋友似乎對這姑娘挺感興趣的。 楊重聽了,痞痞一哼。 陳曉帆以為他還對那天被那女孩拒絕而耿耿于懷,“哥,別那么小氣呀,女孩嘛,就是要矜持些的,要想成事,先要放下身段。這可是我多年實(shí)踐總結(jié)出來的名言啊。而且,男人得大度?!?/br> “就你話多?!?/br> 何升陽看他懶洋洋,不愛接茬的樣,便說:“好吧,既然你沒這個心,今天就當(dāng)我們白跑一趟了,散吧。“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往門口走,其他兩人見這情勢,不知作何,呆呆的也站了起來。 剛要開門,就聽沙發(fā)上傳來某人低低的聲音:”哪個學(xué)校,地址給我。“眼神飄向別處,神色甚是別扭,要不是因?yàn)檫@里燈光昏暗,還能看到其紅通通的耳朵。 站在門口的三人:...... 憋著笑坐回去,實(shí)則已經(jīng)內(nèi)傷。裝啊,怎么不接著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