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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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維鈞接過報紙看了幾眼,冷嗤:“路都是他自己選的,他殘害了多少同胞他自己最清楚!” 清初想到了梅遠(yuǎn),聽說她和宋維鈞離婚以后就投奔了汪傾民。 “那……梅遠(yuǎn)呢?” 宋維鈞拿報紙逗著女兒,“我雖不知她的下落,但總之不會太好,不過,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罷了?!?/br> 清初嘆息一聲,一步錯,步步錯。 這時,清初懷里的囡囡學(xué)著娘親嘆息的樣子,吐了口氣,十分天真可愛,逗得夫婦倆忍俊不禁,清初瞧著心愛的女兒,剛剛心頭的不適一掃而光。 待到宋夫人一行人回到國內(nèi)時,清初已然隨著宋維鈞回了北京,睿陽已經(jīng)長成個小大人,梓陽依然那般調(diào)皮搗蛋,一家人多年未見,各個眼里都噙著久別重逢的欣喜淚光,兩個孩子更是拉著娘親的手緊緊不放開。 宋家人還是住在了以前的宋府,但是宋府大部分的門面都被戰(zhàn)爭侵害的傷痕累累,經(jīng)過一番整修,宋家人終于得以安定了下來。 宋維鈞只留了用的上的房產(chǎn),其余的全都捐給無家可歸的難民??杉幢闳绱?,宋維鈞的身份越發(fā)顯得尷尬,他雖戰(zhàn)功赫赫,但也劣跡斑斑,以致上級也很難對他的功過做出評判。 于是,宋維鈞被閑置在家里,清初對他的處境也知其大略,她拿著最新的報紙進(jìn)門,瞧見他躺在搖椅上,喝了一口茶,隨即便吐了出來,眉頭緊蹙,嘴里罵道:“哪個糊涂蛋竟用這種陳茶來招待我,真是活膩了!” 清初把報紙扔到他的身上,“你這臭脾氣這輩子是改不了了,還當(dāng)自己是無法無天的宋二少呢!” 宋維鈞接過報紙,清初正打算喝口茶,卻被他拉住手腕,踉蹌倒在他的懷里,宋維鈞捏著她腰間的癢rou,鼻息吐在她的耳邊,“知道我氣不順,還來招惹我,欠收拾了?” 清初怕癢,掙扎著想要脫離盤在在她腰間的手,“宋維鈞,你放開!咱倆好好說話?!?/br> 宋維鈞放開她的腰,勾著她白嫩的下巴,直視她的雙眼,“說吧?!?/br> 清初清清嗓子,“適才婦女聯(lián)合會找我談話,領(lǐng)導(dǎo)告訴我,我當(dāng)年是被你搶來的,現(xiàn)在男女平等,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同你離婚!” 宋維鈞的臉色瞬息萬變,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清初望著他發(fā)怒的表情,心里無意識的一顫,卻又不甘心自己在他面前這般懦弱,強忍著下巴上傳來的痛意,大喊:“我要同你離婚!” 宋維鈞只覺得火氣上涌,但他卻放開了她,站起身走到床邊,點了根煙,默默吸著。 清初盯著他頎長的背影,心底一酸,懊惱方才自己的沖動,她沒想過同他離婚,她那也只是氣話而已,她本想同他開個玩笑…… 正欲開口解釋,只聽那人低沉的聲音先傳來,“你在我身邊已將近八年了,可我終是暖不透你的心……”聲音里包含的無奈與凄涼叫人心疼,宋維鈞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葉清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這么狠心,你舍得了我,怎能連孩子也舍得?” 清初聽了,眼淚直直落下來,她撲到宋維鈞的懷里,泣不成聲,“我只是同你開玩笑,是你……明明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 宋維鈞的心仍然惴惴不安,他不肯接受她主動的示好。 清初感受到他的僵硬,抬起頭,好不委屈,“你不信我?” 宋維鈞沉默不語,清初氣急,“我既已答應(yīng)你留在你身邊,就決不會食言,人心都是rou長的,我知道你對我的好……” 宋維鈞依舊板著臉,清初見他毫無緩和之意,情急之下,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他的唇,她不知如何表達(dá)自己的情感,只能學(xué)著他平時對她的樣子,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尷尬地進(jìn)行著這個毫無技術(shù)的吻…… 她臉皮薄,久久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只能放開他,怯怯的看著他。 “你若是在我失意的時候不走,這輩子可就走不得了?!?/br> 清初點點頭,“我不走,不走……”而后又重新抱住他的脖頸,交頸相擁。 宋維鈞終于氣消,雙手輕摟住她的細(xì)腰,嘴角露出一枚溫柔的淺笑。 宋維鈞放開她,四目相視,“以后這種話不許再說!” 清初乖巧點頭,“不說了,絕不會說了……” 盛夏已過,秋風(fēng)襲來,宋維鈞的日子難得過得清閑,他已被閑置在家中多日,不過倒也有了閑暇時間看著心愛的女兒長大。 囡囡長出了六顆牙齒,無人攙扶也能顫顫巍巍的走幾步了,宋維鈞覺得老天爺還是厚待他的,畢竟這樣的天倫之樂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幸擁有的。 世間萬物都有兩面性,既然有人反對,那么也就有人支持。陳明陳局長便是支持宋維鈞的一行人之一,早年間,宋維鈞破格提拔過他,他感恩,也深知宋維鈞的才氣過人,不過就是年輕時的風(fēng)流債為他蒙上了一層灰塵。 陳局長今日上午拜訪,宋維鈞自是熱情相迎。 “維鈞兄,多日不見,你倒是越意氣風(fēng)發(fā)了?!?/br> 宋維鈞哈哈大笑,“哪里哪里,閑人一枚,發(fā)不起來了,陳局長快進(jìn)來坐?!?/br> 飯席期間,正巧清初抱著囡囡回家,囡囡見到父親,高興的迎上去,看到生人難免一愣。 宋維鈞慈愛的把她抱在懷里,“這是陳伯伯,說伯伯好?!?/br> 囡囡年幼,咬字不清,只說了個“好”字。 清初向陳局長問過好,便抱著囡囡離開了。 送走陳局長,清初幫著墨竹把衣服晾上,宋維鈞喝的微醺,來到后院散步,“你們可吃過午飯了?” “吃過了。” 墨竹欠身離開,清初挽著宋維鈞的臂膀陪他散步,“陳局長是何人?以前怎沒見過他?” “在你嫁來之前熟識的友人,后來被調(diào)職,我們差不多的年紀(jì),如今他的大女兒已經(jīng)二十了,而我的囡囡才剛剛學(xué)會走路……” “人各有命,該來的總會來?!鼻宄跆剿谎?,“他可愿意幫你?” 宋維鈞淡淡道:“目前尚且如此。” 清初瞧著后院許久未曾打理已經(jīng)蓄滿水草的池塘,“希望一切都好?!?/br> 陳明倒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很快便遣人送來邀貼,宴請各行高官,宋維鈞知曉陳明的用意,這份恩情他銘記在心。 清初為宋維鈞打理好衣物,把公文包遞給他,但心中總覺得繃著根弦,欲言又止。 宋維鈞吻吻她的額頭,安撫,“你且放寬心,我自有分寸。 清初含含糊糊的點點頭,又幫他正了正衣領(lǐng),他雖已將近不惑之年,但仍舊英氣逼人,歲月既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時間的痕跡,也為他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清初讓他坐下,輕輕把他頭上幾根礙眼的白發(fā)揪掉。 宋維鈞瞧著那幾根白發(fā),嘆息一聲,“歲月不饒人??!”看著清初姣好的容顏,心中莫名不安,握住她的腰,將頭埋進(jìn)她的身子里,“越發(fā)配不上我如花似玉的小清兒了……” 清初輕撫他的肩膀,笑道:“少貧了,快起來,小心遲到?!?/br> 宋維鈞如約來到陳家,宴會正常進(jìn)行,觥籌交錯,賓客重重,陳局長借著大女兒二十歲生辰開設(shè)宴會,一為幫他,二也為自己挑位佳婿。 司空見慣的寒暄,大部分來賓對他還十分客氣,陳明帶著女兒來到宋維鈞的身邊介紹道:“柯兒,這是你宋叔叔?!?/br> “宋叔叔好!”青澀嬌嫩的聲音,陳柯兒規(guī)規(guī)矩矩的問好,知書達(dá)理,楚楚動人,可見家教極好。 宋維鈞難得和藹一笑,想到他的囡囡長大后肯定也會這般美好可愛?!岸嗄晡匆?,柯兒都長成大姑娘了?!?/br> 陳珂兒嬌羞一笑,低頭不語。 談話間,宋維鈞憑借著從軍多年的敏銳性,嗅到空氣中傳來的危險氣息,身穿晚禮服的服務(wù)員突然掏出一把刀沖著陳明沖來。 宋維鈞身手敏捷,將陳明父女護(hù)在身后,三兩下便制服了這毛頭小賊。 安保轟轟隆隆的沖了進(jìn)來,大堂里引起不小的sao動,陳明更是驚得一身冷汗,待定下神來,連忙查看女兒身上有沒有傷情,確定無人受傷,這才松了口氣。 “維鈞兄,多虧有你,我……” 宋維鈞搖搖頭,“舉手之勞,不足掛齒?!?/br> 第二日,清初才從報上得知宴會上有人行刺之事,擔(dān)憂不已,不顧宋維鈞還未起床,便在他身上摸索著,查找有無受傷之處。 宋維鈞握住那只作亂的小手,“葉清初,一大早就非禮夫君,果真是饑渴難耐了?” 清初想要抽回手,“你昨夜怎么不告訴我?害我擔(dān)心?!?/br> “我若是受傷,嚴(yán)邵定會第一時間告知你。”那人忽的靠近,湊到她的耳邊,“你若不信,我脫光讓你檢查個遍?” 清初的臉?biāo)查g透紅,惱道:“你這個色胚!” 宋維鈞用力一拽,美人便倒在他的懷里,知道她心疼他緊張他,心里自然高興,情難自禁,吻住她紅艷艷的小嘴。 清初掙扎,有些喘不過氣,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清初控訴他,“你想白日宣yin?” 宋維鈞解開她的衣裳,挑眉笑道:“人生苦短,當(dāng)及時行樂?!?/br> 屋外早日方出,屋內(nèi)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