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意外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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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蓮綻放,打出了一道沖天血光,一聲嬰兒般的哭叫響起,震得人耳膜轟轟作響。 這嬰兒的哭叫聲像是具有一股魔力,能夠擾亂人心神,令人無法集中精神。 “滅世血嬰!” 這是滅世血蓮最強(qiáng)的攻擊,它吸收了血皇大量的精血繁衍出血嬰滅世。 一個娃娃,真如嬰兒一般大小,從血蓮中爬了出來,渾身被鮮血染紅,仿佛一尊怨氣的其合體,恐怖嚇人。 周天那里,一匹瘸馬,馱著一個男子,歪歪扭扭的從天路上走了下來。 這是一批老馬,老的似乎都沒有走路的力氣了,搖搖晃晃的朝著血嬰走了過去。 與老馬的氣勢決然相反,小娃娃更像是一尊巔峰強(qiáng)者,血紅色的小腳丫每邁出一步,地表就跟著蕩漾出一團(tuán)血霧,周圍所有的崎嶇碎石全部被夷為了平地。 老馬馱著的男子,并不像之前的天英古皇那般生動,他靜靜的坐在馬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更像是一具死尸,手中一把黑色的長矛折了一半,剩下的部分也是銹跡斑斑。 “?。 毖獘氚l(fā)出了刺耳的尖叫,口中飛射出一道道凌厲的血?dú)?,這些血?dú)庵袏A雜這無盡的詛咒,像是一道道阿鼻地獄的奪命符,斬向周天。 老馬馱著男子,橫檔了過來。無數(shù)的血?dú)獯蛟诹死像R與男子的身上,蕩漾出一陣陣血紅波動,這些詛咒是似乎對他們沒用,老馬釀蹌而來,緩緩的抬起瘸腿,踩向血嬰。 就在老馬的瘸腿落下的剎那,頃刻間迸發(fā)除了無量的神光,這匹白馬像是重新獲得了生命,氣血在一瞬變的旺盛,強(qiáng)大的猶如一條蛟龍,馬蹄翻出無以倫比的皇級波動! 血嬰哀號,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馬蹄子像是一座岳山,鎮(zhèn)壓了下來。 轟! 老馬化成了一匹神馬,如一尊巔峰魂皇將血嬰踩爆! 誰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滅世血蓮所產(chǎn)下的這個本應(yīng)無敵的血嬰竟然被一這頭老馬一腳給踩爆了。 不僅如此,與此同時,坐在那頭老馬身上的男子飛騰躍起,手中的半截長矛如一尊巔峰魂皇臨世,爆發(fā)出了排山倒海般的氣勢。 男子的身體冰冷依舊,看上去與尸體無二,沒有任何的氣機(jī),所有的動作竟然全部靠這半截的長矛來指引。 血嬰被踩爆,但并非真的就消失了。一攤攤的血水很快又再度凝聚成型。 然而,長矛突然瀑落下了海量的神圣光芒,著周圍的一切籠罩在內(nèi),它指引著男子化成了一道銀色劍芒,雷霆一般,向血蓮射去。 血皇臉色突變,感受到了不妙,但他卻沒有能力阻止。失去了魂力,他根本對抗不了那半截長矛,這明顯就是一件巔峰皇器啊! 噗! 無量的銀光璀璨,如一道驚雷,于瞬間貫穿了血蓮! 血蓮沒滅,但卻暗淡了許多,就連血嬰也跟著顫抖了起來,根本無力對付那頭白馬。 “彼岸花落,七世輪回。這是第三世,名為鎮(zhèn)壓?!敝芴烀鏌o表情,看向血皇。滅世血蓮一出,除了施術(shù)者本人的意志外,這株血蓮不死不滅,在沒有斬殺掉對手之前絕對不會消失。這也是此殺術(shù)的可怕之處!同樣的絕世殺術(shù)其實(shí)單輪威力,很難判斷出孰強(qiáng)孰弱,滅世血蓮之所以能排在第一的位置就是因?yàn)樗麩o法被真正的摧毀! 這世間沒有完美的殺術(shù),包括周天的彼岸花落,七世輪回也是一樣。而滅世血蓮的絕對優(yōu)勢同時也是它弱點(diǎn),這株血蓮所消耗的能量必須由施術(shù)者的氣血和精氣來維持! “哼?!毖世浜?,他知道周天的什么意思,現(xiàn)在僅僅是第三世而已,他的氣血就已經(jīng)消耗了這么多,在這樣下去是極為不利的。 “血蓮滅世,攏聚八方之力,上擊九重,下掃九幽,衍化滅世之道……”汩汩的鮮血雜家著本命的精華流入的滅世血蓮之中,血皇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要以此澆筑血蓮,讓其發(fā)揮出最大的力量。 “血皇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就在此刻,一只大手拂落,從空中蓋壓了下來,直接拍在了周天的身上。 砰! 巨大的悶響中,周天被這只大手拍入了地下,血花四濺,染紅了山石。 嘩啦啦……天路發(fā)出了如鏡面破碎一般的聲音,粉色的花瓣紛紛落下,那匹老馬以及那一男子頓時化為了一股白煙,在虛空中蒸發(fā)個干凈。 這一變故來的實(shí)在是太突然了,想不到山內(nèi)還藏有一人,突然出手,想要一擊解決周天。 “段天生,你這是何意?”血皇冷冷的盯著段天生。 段天生笑道:“一個小輩而已,不值得血皇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所以我替你出手,解決了他?!?/br> “哼?!毖世浜撸獬藴缡姥?,道:“段天生,你在想什么難道老夫還不知道嗎?身旁被你禁錮的這幾個人恐怕與那小子有所關(guān)系吧?!?/br> 血皇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段天飛的身旁,初雪,溟月還有老瘋子都在這里,只是此刻被人完全禁錮,動彈不得。 眼淚從初雪的臉頰不停的滾落,她親眼見到了周天被拍入了地下,巨大的山石上到處都是他的血液,唯一慶幸的是目前她還能感受的到周天的生命波動。 他們按照周天的計劃行事,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成功潛進(jìn)了山內(nèi),藏匿在了暗處??刹辉胱尪翁焐l(fā)現(xiàn),將幾人禁錮。 段天生點(diǎn)頭:“本來我也不是很確定,但現(xiàn)在知道了,這幾個人還真跟那個小輩有關(guān)系。” “想要那件游龍槍是嗎,好,老夫讓給你。”血皇知道,他注定也那把游龍槍沒有關(guān)系了。滅世血蓮,讓他消耗的太多了??啥翁焐鷧s是處于滿體力的狀態(tài),若是與他爭奪游龍槍,必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這里只不過是斷層山其中的一山脈罷了,血皇并不想就止步于此,深入進(jìn)去或許還會有更大的收獲。 “既然血皇有如此美意,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段天生上前,將掉落在地上的游龍槍拾起,這件巔峰的絕世皇器最終還是落到了他的手中。 “對了血皇,有件事情還得跟你說清楚。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小輩的身份。”段天生把玩著游龍槍,看起來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他知道得罪葬魂的后果。原本的打算只想做做樣子,認(rèn)為有陸九幽和血皇就足夠。可沒曾想陸九幽竟然半路退出,并沒有出手。而且周天殺術(shù)之強(qiáng)大確實(shí)出乎了他的意料,竟然讓血皇處于絕對的下風(fēng)。 這樣下去,對他只會越來越不利,一但血皇真的戰(zhàn)敗,自己就失去了出手的機(jī)會。而且他知道,只要他出手,無論多重,都將成為罪魁禍?zhǔn)住?/br> 也就在這時,讓段天生發(fā)現(xiàn)了初雪等人,這才給了他重?fù)糁芴斓臋C(jī)會。 對于周天的身份,血皇自然感興趣,他實(shí)在想不出,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殺術(shù)強(qiáng)大的離譜。 “他叫周天,是葬魂的人?!?/br> “什么?!”血皇蹙眉,驚道:“你是說他是沈舒雨的人?” 段天生點(diǎn)頭道:“也不能這么說,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葬魂的制度,或許說他是沈舒雨的兄弟更為貼切。” 血皇何其精明,當(dāng)他了解了周天的身份后,馬上明白段天生想要干什么。 “姓段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與沈舒雨的關(guān)系,你竟然殺了他的兄弟。若不是看在我們聯(lián)合攻山的約定,老夫絕不饒你!”血皇先發(fā)制人,不能給段天生機(jī)會。 而然,段天生卻笑道:“血皇,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沒錯,我就是要把你拉上船,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若不是你釋放絕世殺術(shù)拖住了,我又怎么可能會成功將其擊殺。事情一但傳了出去,就算沈舒雨能聽你解釋,你認(rèn)為牛哞會聽嗎?你總不會認(rèn)為沈舒雨會因?yàn)槟愀_铔Q裂吧?!與其推脫責(zé)任,倒不如與我商量對策。只要我們結(jié)盟,再加上這把游龍槍。難道還抵擋不住他們葬魂的區(qū)區(qū)幾個人?” 血皇怒不可遏,但卻無可奈何,段天生說的沒錯,事情一但傳開,他真的百口莫辯。 “段天生,你的膽子可真不?。 钡乇碚饎?,周天蓄力而出。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身體看上去已經(jīng)破敗不堪,勉強(qiáng)的站起。 兩人震驚,想不到周天竟然還活著。一個小小的魂宗而已,難道是不死之身嗎? “這小子是誰呀,簡直就是一個小強(qiáng),受到了如此強(qiáng)大的攻擊竟然還活著!” 山外,眾人也詫異無比,原本段天生的襲殺,讓眾人以為周天已經(jīng)被殺死了。 “哈哈。想不到你還沒死,真是太好了?!倍翁焐蝗恍Φ溃氲搅艘粋€脫身的辦法。 他一閃身,健步如飛,用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抵在了溟月的喉嚨上。輕輕的一劃,頓時鮮血流淌了出來。 “你知道,這種殺人手法。他不會立刻死去,按照現(xiàn)在的流血量來判斷,還可以堅持五分鐘。” 周天的雙眼似有火霧噴出,他已經(jīng)憤怒到了頂點(diǎn)。 “那么下一個是誰呢?”段天生走了兩步,輕輕的拭去了初雪臉狹上的淚水,道:“我段天生向來懂得憐香惜玉,這么一個美人,死了怪可惜的?!?/br> “段天生!”周天有些顫音,他緊咬銀牙。渾身的殺氣已經(jīng)到了頂點(diǎn),但卻沒有釋放而出,此刻他就像是一個血人,怒氣使得他氣血上涌,加速了血液的流失。 噗……口中雖然這么說,但段天生的眸光卻十分冷冽,寒光一閃后,初雪也如同溟月一樣,細(xì)嫩的脖頸上被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很快染紅了衣襟。 “段天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周天如墜九幽,冰冷的讓人害怕。 “想救他們嗎?很簡單。死了就可以,只要你在我的面前自裁。我立即為他們療傷,并答應(yīng)你不在為難他們?!彼麄兊恼勗挘酵飧韭牪灰?,現(xiàn)在只要周天自殺,一切都很好解決了。 他答應(yīng)了周天不會為難初雪他們,的確會說道做到。只是血皇卻沒有答應(yīng)。到時候殺了他們死無對證,事情傳出去后,就算葬魂想來找麻煩也師出無名。沈舒雨絕不會因此跟他們兩大殺手組織鬧得不死不休。 “好。”周天沒有任何辦法,如果以他的死能換來初雪他們的安全,他會毫不猶豫的去選擇。 雖然與初雪的生命共享,但周天卻有辦法分離。 段天生將匕首架在了老瘋子的喉嚨上,盯著周天,以免他耍什么花樣。 “這天下,還真有人如此卑鄙齷齪。” 一個男子,似乎從遠(yuǎn)方而來,但卻于瞬間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眼前。 “你……”段天飛想見了鬼一般,不能自已的向后倒退了數(shù)步。 山內(nèi)外,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方勝,一臉震驚的望向山內(nèi)。 那個倏然出現(xiàn)的男子竟然是畢洛南! “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段天生的臉色非常難看,看來他殺死的并非是畢洛南的真身。 “段天生,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不能觸碰的?!碑吢迥蠈⑹州p輕的搭在了周天的身上,一陣霞光四起,迅速的修復(fù)著周天的身體。 “不……這不可能!?。 ?/br> 所有人都面露駭然。畢洛南竟然使用了魂力?。?! “為什么?為什么山中的壓制對他不起作用?難道這就是魂皇巔峰的強(qiáng)大嗎?” “畢洛南,你什么意思?這是我們殺手組織的事情,難道你也要插手嗎?還是說你也對游龍槍有興趣。”段天飛震驚之余,還是冷靜了下來。這一切太突然了,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殺手組織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游龍槍我更沒興趣。可是我現(xiàn)在很想殺了你。”畢洛南眸光瀑漲,冷如閃電。一股無形的力量爆發(fā)而出。 轟! 僅僅是一個眼神而已,竟然將段天生震飛了出去。 周天第一時間奔了出去,同時甩出了兩道白印紙,海量的生命精華綻放,加持了溟月和初雪的身上。 這是周天為了以防萬一而事先準(zhǔn)備好的救命道具,為兩人補(bǔ)充生命的力量,修復(fù)身體。 畢洛南抬手,想要直接鎮(zhèn)壓段天生,卻被周天喝住。 “師兄,交給我?!敝芴旆浅Q絕,段天生已經(jīng)觸動了他的禁臠。 畢洛南遲疑了一下,手掌終究沒有落下,他來到老瘋子等人的面前,開始為他們解除禁錮。 周天的這一聲師兄,叫的血皇一哆嗦。他怎么可能想到周天和畢洛南會有這等關(guān)系。若是早知道如此,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與周天戰(zhàn)斗。 “槍來!”周天爆喝,渾身的殺氣爆發(fā)了出來,這股殺氣驚天動地,比原本和血皇對決時還要恐怖的多。 游龍槍震動,爆發(fā)出閃閃金光,竟然掙脫了段天生,飛奔周天手中。 “皇器,竟然認(rèn)可了他!” 原本還有些不甘的血皇,此刻徹底放棄念頭。萬萬想不到舞神的游龍槍竟然認(rèn)可周天,這樣以來,除非舞神復(fù)生,不然這把游龍槍不會在易主了。 周天槍走游龍,迸發(fā)出了絕顛殺氣。他挑槍而動,宛如天上的神明,在神圣的步伐下產(chǎn)生了一連串的夢幻虛影。朱雀橫飛,麒麟踏云,各種瑞獸不斷的從他的腳下升起。 這是一種恢宏的霸氣。周天舞槍而起,宛如真龍出枷,無數(shù)金光四起,腳下瑞獸橫生。 他轉(zhuǎn)瞬即逝,速度快到了極點(diǎn),逼向段天生。游龍舞步霸氣無匹,腳下金龍升騰,一槍下去,由如一條至尊神龍復(fù)蘇,轉(zhuǎn)瞬間萬槍齊發(fā),在空中組成了一條金色槍龍,轟向段天飛。 “一個魂宗,怎么可能激活皇器,更何況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魂力才對!”眾人為費(fèi)解,都覺得不可思議。 “皇器并未被激活!”姬家老祖搖了搖頭,道出了真像?!叭绻覜]有猜錯的話,這個少年現(xiàn)在所施展的正是當(dāng)年舞神所創(chuàng)的游龍槍法!” 游龍槍法獨(dú)步天下!至強(qiáng)至勝,當(dāng)年的舞神一槍挑盡天下人,無敵于世間! “游龍槍法不是早已失傳了兩萬余年,他怎么會施展?” “而且游龍槍能跟此人共鳴,難道他是舞神轉(zhuǎn)世嗎?” 周天的槍法出神入化,游龍舞步被使用到了極致。游龍槍的金光越發(fā)熾盛,隨著周天像似化成了真龍一般。 沒有魂力,僅憑殺術(shù),段天生哪里是這游龍槍的對手。周天宛如殺神一般,槍挑段天生! 無數(shù)的槍影貫穿了段天生的身體,僅僅片刻功夫,他就被挑成了篩子。 周天一共挑了他三百零八槍,每一槍都貫穿了他的身體。 “認(rèn)識這種殺人技巧嗎?正常情況下你會在第三百零九槍斃命。但是我不會刺入這最后的一槍,我要讓你活下去?!敝芴毂涞穆曇粼谘傺僖幌⒌亩翁祜w耳畔中想起。 “此間事了之日,就是你們奉天覆滅之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