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受爺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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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身為刑部尚書,本應(yīng)順民意,解民憂,可是大人卻不問青紅皂白,不辨是非黑白,冤枉好人,卻讓真正的殺人兇手逍遙法外,還差點錯殺忠良之后。大人,你到底居心何在呢?”姬夏陌輕搖著手中的骨扇,目光幽幽的看著鄭天賀。 “我……可是,秦……秦公子并未為自己辯解?!?/br> “嘖,這個嘛。”姬夏陌走到秦焱身邊轉(zhuǎn)了兩圈,低頭嗅了嗅,一臉嫌棄的揉了揉鼻子。 “昨晚喝多了,酒還沒醒呢?!?/br> “??!”鄭天賀這下可是真的面無血色了。 “秦叔叔?!奔哪稗D(zhuǎn)身走到秦兆欽面前,抱拳一笑?!罢埌亚仂蛶Щ厝ズ煤檬嵯匆环?,然后醒醒酒,順帶的向皇上寫份奏折吧?!?/br> “姬公子??!”鄭天賀大叫一聲,喝道?!皠倓偧Ч铀f的這一切,也只是姬公子自己的猜測罷了,無憑無據(jù),又無人證言,又怎能證明秦焱無罪?秦焱身為將軍府的公子,武藝不錯,雪梅乃一介柔弱女子,在秦焱面前根本無力抵抗,沒有人聽到動靜也是有可能的?!?/br> “繼續(xù)說?!奔哪皳u著扇子,笑得一臉和藹和親,若不知他本性,怕是就信了他這表面的和善。 “門,門從里面反插,秦焱跳窗逃走,誰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去了哪里,是否換了衣衫鞋子。”鄭天賀心中恐慌不已,面色青白,苦撐著反駁。 “若無證據(jù),秦焱依舊是本案的主要嫌疑人!” “鄭天賀!你這個jian妄小人,你如此這般想要加害我兒,到底有何居心??!”一旁早已聽得臉色發(fā)青的秦兆欽氣憤不過,拔起腰間大劍,舉起便砍,頓時刑堂之上一片雞飛狗跳。 “秦叔叔!”姬夏陌上前攔住秦兆欽,為他順著氣,安慰道“秦叔叔莫要擔(dān)心,交給我就成,我自會搭救秦焱?!?/br> “大人?!奔哪翱粗诘厣?,烏紗帽掉在了一邊,頭發(fā)凌亂,狼狽不堪一臉驚懼恐慌的鄭天賀,扇子輕掩唇角,掩去那一絲笑。 “你既不愿放了秦焱,可是我的推理你也無法否決,與其我們兩個僵持不下,不如大人你說說到底該怎么做?” 被身邊的人扶著,鄭天賀七手八腳的爬了起來,慌亂的帶上了帽子。 “姬公子,本官……” “恩?。俊币慌缘那卣讱J一瞪眼,鄭天賀一個哆嗦后退了兩步。 “三天!本官給姬公子三天的時間,若姬公子能夠找出兇手,證明秦公子無罪,本官立即放了秦公子!” “鄭天賀!你不要欺人太甚??!”秦兆欽大怒。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本官在其位,必不會對任何人留有情面!”鄭天賀硬聲道。 “好!”姬夏陌抬頭,嘴角一勾,三分賤,七分痞。“成交!三日之后,我必將兇手帶到大人面前?!?/br> “賢侄……” “秦叔叔不必?fù)?dān)心,小爺……呸!晚輩自有算計。” 與秦兆欽刑部,秦兆欽繃著僵硬的臉,沉默不語。 “秦叔叔,晚輩家中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br> “賢侄?!币娂哪耙?,秦兆欽趕緊開口留人。“兇手之事,你……” “秦叔叔放心,我保證,三天后,將秦焱完好無損的送到你面前?!奔哪皳P(yáng)著下巴,笑的神秘。 “對了,秦叔叔,不知秦叔叔是不是在外得罪了什么人,不然……”姬夏陌并未將話說全,但想來秦兆欽也知道自己話中的意思。 若非有人暗中授意,這個鄭天賀哪怕有再大的本事也絕對不敢動將軍府的公子,畢竟官職在那擺著呢。 而且,京城之內(nèi)除了刑部,東西南北有四個城門,每一處都設(shè)有一府衙,用來處理尋常百姓的事情,不然若事事都由刑部,那刑部早就累死了。 秦焱的明面上看來是一條人命,但那畢竟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說不好聽點,不說在朝為官的,就是那些官宦子弟,那個手上沒一兩條人命的? 就算秦焱真的明目張膽的殺了普通百姓,頂多也就是帶回四處分衙役。秦焱此次卻被直接抓回刑部,并且定了罪,前后不到一日,如此迅速的速度。那只有一個原因,有人盯上將軍府了,秦焱也被列入了監(jiān)視之中,而且這個人的官職在秦兆欽之上。 姬夏陌能想到的事情,秦兆欽自然也想到了,而且也想到了是誰。臉上頓時鐵青一片,怒罵了一聲“老東西??!” “賢侄,今日之事多謝你了,若非是你,這個混賬小子怕就要……”秦兆欽鄭重的對姬夏陌抱了一下拳。 “秦叔叔不必客氣,我與秦焱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更何況這事也跟我有點關(guān)系。” “不管怎么說!我老秦家欠你一個人情,以后若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鼻卣讱J豪氣萬千的拍拍胸口,承諾道。 對此,姬夏陌但笑不語,卻也沒有再開口拒絕。 畢竟,這也是一條粗大腿啊,人家都親自送到眼前了,不趕緊抱著,他傻啊! [正文 第十集受爺要驗尸] 梅園之中,姬夏陌翹著二郎腿躺在一棵梅樹的枝干上,單手甩著手中麒麟銀簪上的如意穗,賤兮兮的哼著帶著nongnong鄉(xiāng)下風(fēng)二人轉(zhuǎn),看起來好不悠哉快活。 “公子?!鼻嗄咀吡诉^來,鞠了一禮。“刑部的鄭大人只給了公子三日的時間,如今已經(jīng)過了半日,公子為何還不去尋找兇手?” “沒頭緒啊。”姬夏陌咬著簪子,一幅愁眉苦臉的。 “啊?”青木驚愕?!澳牵枪痈貙④娬f……” “騙他的。” “公子?!鼻嗄編缀蹩煲蘖?。“這多大的事啊,公子,公子怎么說開玩笑就開玩笑啊,秦將軍要是因此發(fā)了怒,又怎會饒了公子?這,這可如何是好啊?!?/br> “這不正想著辦法的呢?!奔哪捌擦似沧欤鹕碚玖似饋?,拍了拍衣服。 “靳—哥?。 睅еL長托音催命魔音震得梅園顫了顫。 “靳哥!靳哥!靳哥?。?!你快出來啊啊啊??!求解救!求包養(yǎng)啊啊??!” “公子!您就別叫了,讓大人聽到,又該訓(xùn)斥你了?!鼻嗄疚嬷淇粗窐渖系募哪埃嘀樀?。 “靳哥!你再不出來,我就從這上面跳下去!” “公子,太低了,摔不死?!?/br> “閉嘴!”姬夏陌瞪了青木一眼,青木縮了縮腦袋,噤了聲。 “靳哥!出來??!你再不出來我真跳了,別看那么低,我腦袋先著地,分分鐘死給你看!”姬夏陌抱著樹干做了一個欲跳的姿勢。 “靳哥,我這一跳,摔死了還好,要是把握的姿勢不對,摔成了口眼歪斜,半身不遂,你可是要對我負(fù)責(zé)的。” “……”暗中的靳無極 “靳哥!靳哥!靳哥哥哥……”或許是跳得太歡樂,姬夏陌一個沒留神腳底下打了劃,一個倒栽蔥插了下來。 “靳哥!救命?。?!” “公子?。 ?/br> 一道黑影閃過,在姬夏陌落地前,穩(wěn)穩(wěn)的將他拎在了手中。 “靳哥?!奔哪巴徇^頭,看著頭頂面無表情的靳無極,欠扁的咧了咧嘴,揮著兩只爪子,跟只小猴子似的。 靳無極表情淡漠的將姬夏陌放下,轉(zhuǎn)身欲走,卻被姬夏陌一個,猛撲上去,八爪魚似的掛在了身上。 “靳哥!別那么無情嘛~~人家好難過嚶~~~~~” “……你到底想干什么。”扯了半天沒將身上某個死皮白賴的人扯開,又恐將他弄上,靳無極只得停下動作,冷聲開口。 “靳哥,陪我去刑部的停尸間,我要去看雪梅的遺體?!奔哪坝H昵的在靳無極身上蹭啊蹭,蹭啊蹭,似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靳無極的僵硬。 “那里好多死人,我怕怕?!?/br> “……”靳無極 “靳哥,你是老頭子派來看著我的,也有義務(wù)保護(hù)我的安全。我現(xiàn)在要去查案,你說要是被人滅了口怎么辦?” “靳哥,靳哥……” “放手。”靳無極別開臉,漠聲道。 “那你同意了?”小眼睛亮閃閃啊,亮閃閃。 “……恩?!钡膽?yīng)了一聲。 “靳哥!好人一生平安啊!”重重的給了靳無極一個擁抱,姬夏陌轉(zhuǎn)身望向青木,大手一揮。 “來??!給小爺我擺駕刑部停尸間?。 ?/br> 靳無極看著一臉囂張欠揍的姬夏陌,唇角微微抿了抿,但很快又散開了,恢復(fù)成以往的冷淡。 (刑部)“姬公子,就這里面了?!币粋€侍衛(wèi)打開了門,對著姬夏陌彎下了腰,恭敬道。 “你就在外面守著,不用進(jìn)來了?!奔哪皳]了揮手,抬腳腳進(jìn)了屋內(nèi)。靳無極沉默的跟著,青木縮著脖子左右看著,臉上有些青灰,手腳打顫的跟了上去。 進(jìn)了停尸間,頓時一股陰森森的冷風(fēng)刮了過來,走在前面的姬夏陌眼珠子一轉(zhuǎn),轉(zhuǎn)身撲到了靳無極的懷里,哇哇大叫。 “靳哥!好嚇人!好可怕??!” 因為姬夏陌的突然大叫,原本就提心吊膽的青木更是慘叫一聲,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靳無極在姬夏陌撲來的那一瞬間本想躲開,但聽到姬夏陌大叫聲又禁不住身子一頓,便被姬夏陌抱了個死死的??粗鴳阎小l(fā)抖’的姬夏陌,靳無極沉默片刻,卻還是沒有將他推開。 靳無極的不為所動讓姬夏陌感到無趣,撇了撇嘴松開了靳無極,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臉色青灰,渾身僵硬的青木,搖搖頭?!扒嗄?,你在外面等我?!?/br> “公子……” “我聽說雪梅死的挺慘的,被人生生的勒死,這眼睛舌頭,都往外凸著,嘖嘖嘖,那個凄慘呦……” “公子!奴才在外面等您。”被姬夏陌的描述給嚇到,青木七手八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幾乎是爬到了外面。 “年輕啊。”姬夏陌搖頭,隨后轉(zhuǎn)身望向屋內(nèi)。并不算大的停尸間內(nèi)并列著幾張木床,床上安放著十幾具尸體,尸體上遮蓋著白布。 不過姬夏陌所在意的并不是這些,而是滿屋子彌漫著的濃厚黑氣,就算姬夏陌對此表示不懂,但也差不多可以猜到。怪不得這么冷,這么重的陰氣與怨氣,看來這里沒少放死人。 姬夏陌上前,每一張床鋪前都會有一個小木牌,上面寫著死者的名字。 ‘雪梅。’姬夏陌在靠里的一張床前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銀簪往腰間一插,挽起袖子,便伸手掀開了蒙在尸體上的白布。 一股尸體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姬夏陌微微皺眉。 此人正是雪梅,頭發(fā)披散,身上僅著一件單衣,雙眸緊閉,脖子上有著一道清晰的勒痕。 姬夏陌將布完全掀開,將臉湊近了些,細(xì)細(xì)觀察了下雪梅的面容。 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姬夏陌眉頭微蹙,伸手伸向了雪梅的腰帶。 一直修長有力的手穩(wěn)穩(wěn)的握住了姬夏陌的手腕,姬夏陌抬頭,正好撞上靳無極一瞬間蹙起的眉頭。 “可以叫仵作。” “不用?!奔哪跋胍榛刈约旱氖?,卻發(fā)現(xiàn)靳無極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是自己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你放心,我有經(jīng)驗的?!鄙弦皇?,為了逃離老爺子的控制,不去部隊,他特學(xué)的就是法醫(yī),只要老爺子塞他進(jìn)部隊,他就整天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嚇唬人,氣的老爺子整天踢他。 “叫仵作?!苯鶡o極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