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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認(rèn)命吧在線閱讀 - 陛下,認(rèn)命吧_分節(jié)閱讀_97

陛下,認(rèn)命吧_分節(jié)閱讀_97

    街上吃食與精巧之器極多,兩人就如普通百姓般悠然步行,直逛到天色擦黑,才帶著一堆精巧卻不大值錢的小玩意兒回了宮。宣帝先下了車,讓王義帶人收了新買的那些東西,又叫人送朱煊回宮。朱煊卻隨著他一同走進(jìn)了會(huì)寧宮中,雙臂環(huán)胸倚在殿門上:“七郎今日不是答應(yīng)臨幸坤寧宮么?怎么倒不肯去了?罷,反正我宮中有父母在,不及此處清靜方便,還是我留下來侍寢的好?!?/br>
    宣帝尷尬地掃了一眼周圍如木柱一般的內(nèi)侍宮女,那些人便自覺地向外退去,行動(dòng)一致不說,竟還都無聲息,若非宣帝一直盯著他們,真不能知道他們何時(shí)退下的。朱煊已大步走到香爐邊,聞著其中香氣道:“我雖然不及鳳學(xué)士那般巧思,能為七郎弄出什么曲水流殤,但這殿中香氛裊裊,殿角擺了冰盆降溫,比外頭烈日下曬著卻強(qiáng)得多了不是?”

    他側(cè)過頭來看著宣帝,忽然說道:“七郎站在錦繡堆中,真如畫中人一般。你當(dāng)初為我畫的畫我還留著,今日我也為你畫一幅畫,抵那場宴會(huì)如何?”

    宣帝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給他畫過畫,面上神色不動(dòng),心中搜腸刮肚地想了起來。還未想出結(jié)果,卻見朱煊已在桌上尋出筆墨,調(diào)了一盤顏料,正在那里剪燭心。宣帝心中感動(dòng),走過去握著他的手道:“天色已晚,畫畫要傷眼睛的,明日天亮?xí)r你再畫就是,朕也不急著要?!?/br>
    朱煊用力一扯,便將宣帝帶到自己懷中,手指撫上他微尖的下頦:“七郎雖不急,我卻是急的,明日我倒是有時(shí)間,你卻還要議政,哪能在這兒給我畫呢?”

    宣帝倒沒聽出他言中隱藏之意,只抓著他的手,寵溺地笑了笑:“朕給你畫自然也行,只是朕畫得不大好,你不要笑話才是?!?/br>
    朱煊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握著他的手道:“七郎畫得極好,我深知之。不過今日這畫是我畫與你的,不消你動(dòng)手,只要你乖乖躺在這兒等我畫完就好?!?/br>
    他抽出宣帝衣帶,一下子拉開下裳與褻衣,從桌上拿起蘸滿顏料的畫筆,濃墨重彩,一筆勾在了煊帝小腹處。

    這幾下動(dòng)作兔起鶻落,直到冰涼濕潤的筆尖落在身上,宣帝才反應(yīng)過來,身子瑟縮了一下,用力扭開,在身上拖出一道墨線來。朱煊一手緊攬住他,將毛筆含在口中,將身下已見蘇醒之勢抵在他身上,滿含深意地笑道:“七郎不喜歡這筆么?那待會(huì)兒我用下面這只筆蘸了墨畫在你身上可好?”

    宣帝掙不開他的懷抱,身上倒是出了一層汗,心頭咚咚跳動(dòng),連連搖頭道:“不可,朕明日……朕可如何見人……”朱煊笑道:“除了后宮之人,誰還能見到龍?bào)w?若是后宮之人,見見也不怕什么,七郎身上這些紅梅,我不也安之若素么?!?/br>
    他一面調(diào)笑,一面將宣帝身上衣物扯開,露出遍布吻痕的白皙肌膚。身上那些斑斑點(diǎn)點(diǎn)越看越是礙眼,朱煊便用衣裳將宣帝雙臂束在身后,伏身將他壓在椅上,一手取下口中墨筆,順著那條墨線畫了起來。

    他畫技也不俗,寥寥幾筆竟畫出山水韻味。隨著那支筆的不停游走,宣帝掙扎的力道也漸漸減弱,身上顫動(dòng)得卻越發(fā)厲害,而腿間那一直若有似無地被朱煊衣袖手腕掃到之處,已然不甘寂寞地成長起來。

    97、后攻·真亂傳

    畫畫并非能一蹴而就的事,朱煊極有耐心地調(diào)色、研磨,不時(shí)還要換筆,在細(xì)膩溫軟,不易洇色的畫布上描繪著各色圖案。殿內(nèi)自有冰塊降溫,身上的顏料濕潤冰涼,將宣帝肌膚上的溫度不停降下,然而體內(nèi)的熱浪卻翻涌不休,燒得他口干舌燥,那一聲“住手”怎么也喊不出來。

    朱煊畫過一片山水,便將筆撂在筆架上,輕撫著宣帝染滿紅暈的臉頰夸贊道:“七郎肌膚細(xì)膩如絹,正宜作畫。我若不好生畫出一副大作,也對(duì)不住七郎這么配合著任由我畫了。”

    宣帝臉紅耳熱,心跳更快了幾分,低頭看著腹上那片金碧山水——若非是畫在他自己身上,宣帝自是不吝贊一聲畫得好,可眼下這話他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反倒狠狠罵道:“你鬧夠了吧!還不快放開朕,真是……成什么體統(tǒng)!”

    朱煊仍在桌上慢條斯理地調(diào)著顏料,渾不在意宣帝的怒氣:“七郎怕什么,反正這宮里沒人記起居注,那些外臣也不敢掀你的衣裳。”他拿小毫蘸了金粉,回頭在宣帝胸前抹了一道,盯著立在山水間那座rou紅色的奇峰低低笑了起來:“何況七郎這里不是也喜歡得很?我可看不出它有一絲不樂意的模樣?!?/br>
    他跪在宣帝雙腿之間,細(xì)巧的筆尖已落至自己想要作畫之處,一筆抹下,便聽到頭上傳來一聲細(xì)弱的抽氣聲。朱煊自己也有些氣血翻騰,自己作畫之處下方,那微微翕張的紅潤入口如磁鐵一般吸著他的眼睛,叫他恨不能撂下筆一試其中滋味。

    然而他畢竟是軍人出身,慣于約束自己,做事更是有始有終,無論多么急切,都還是忍耐下來,只抬起頭來看了宣帝一眼:“我要畫了,七郎可別亂動(dòng),若是畫壞了,還要洗掉重畫,我怕你這里的東西已給了旁人太多,一會(huì)兒撐不起我要的畫布來。”

    這話說得極是羞人,宣帝喉間“嗚”了一聲,閉上眼不敢再看下方景象。可越是閉著眼,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細(xì)微感受都傳到他腦中,鮮明得像把那感覺放大了無數(shù)倍。筆尖那濕潤輕柔的感覺也和在下頭托著的粗糙手指完全不同……

    朱煊的畫畫得十分精細(xì),從下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盤繞著勾畫龍身,點(diǎn)染鱗片,將手中龍莖上下不停擺弄著,再加上筆尖時(shí)輕時(shí)重的力道刺激,比平時(shí)有意的挑逗更加刻骨。

    一條龍還未畫過半兒,宣帝便已覺著體內(nèi)那道邪火無法忍耐,盼著朱煊能更深入地、更周到地滿足自己。他伏下身子,臉頰蹭在朱煊頭頂,低聲懇求道:“阿煊,朕受不住,朕想要你……你別這樣……”他背后的手已絞在一起,把龍袍抓破了數(shù)處,雙腿也不知不覺夾在了朱煊身上,咬著嘴唇仰制住幾乎涌上唇邊的呻吟。

    朱煊抬起頭來吻住他,手中的筆也落到了龍椅上,彈起來重又落到地上。宣帝涸轍之魚一般極力吸吮著朱煊口中的津液,一刻也不肯離開他,身子盡力傾過去,恨不能將整個(gè)人都貼到他身上。

    朱煊雙手扶住宣帝的肩頭,盡力拉開兩人的距離,氣喘吁吁地說道:“七郎若是非要不可的話,那咱們等會(huì)兒再接著畫?”

    宣帝下意識(shí)搖著頭,目中卻滿含情致,哪有一絲拒絕的意思。朱煊也早忍得難受,一把抄起他就要去龍床上行事。抱起宣帝之后,他不期然又看見那副自己剛畫好的風(fēng)景和半條盤繞在朱紅柱身上的金龍,略想了想,又坐到龍椅上,將宣帝背對(duì)自己架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