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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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漸盛,繁花似錦的時節(jié),楊絨的工作也進(jìn)到了正軌。 只是劇組開機(jī)儀式那天出現(xiàn)了件不大不小膈應(yīng)她的事情。 演員席位中出現(xiàn)了那個雨夜送景河回酒店的女藝人,楊絨后來才知曉她的名字,萬眉。 楊絨記得先前確定的演員列表里是沒有這個名字的,這個萬眉是個空降兵。 開機(jī)第一天的的工作是非常忙碌的,楊絨腳不離地處理各項(xiàng)事情,但她每次往景河那邊看,都可以看到萬眉在景河的一側(cè),一整天楊絨忙碌又心神不寧,走路還摔了一跤,把腿給磕破了。 晚上景河給她換藥,“怎么這么不小心?!?/br> 無暇的皮膚上多了個血淋淋的傷口。 楊絨踹了他一腳,“那個萬眉怎么回事,我記得她可沒來試鏡?!?/br> 景河一愣,捏住她的腳,邊揉邊說:“王總?cè)M(jìn)來的,帶了五千萬的投資。” “我怎么不記得這事,王總的投資咱們倆不是一起去談的么?”楊絨記憶分明,那晚她和賀朝挑明,關(guān)系破裂。 “后來說的?!本昂尤ツ脛”荆拔遗履悴桓吲d,又去找王總談判,就沒說?!?/br> “適時的妥協(xié)可以讓我們的工作提前。” 人已經(jīng)安排了角色,合同應(yīng)該也簽了,沒法退了。 但楊絨就是悶著一口氣。 這個劇依舊是古裝劇,在橫店的明清宮苑拍攝,行話說的沒錯,入了橫店,起碼三五年走不出橫店影視城,就在金華的這個山溝溝里拍來拍去,飛來飛去。 拍攝過了兩個月,楊絨幾乎沒接觸過外界,全憑手機(jī)了解這個世界的變化,她覺得自己的事業(yè)那么廣闊,可卻像身陷囹圄,動彈不得。 楊絨曾經(jīng)接到過沈彥君的電話,是從海外打來的,跨洋電話很貴,但沈彥君似乎是覺得話費(fèi)不是錢,一通電話楊絨經(jīng)歷了威脅階段、利誘階段、懇求階段、放狠話階段,掛了電話她的手機(jī)就沒費(fèi)了。 過了十幾分鐘,她的手機(jī)上收來一條移動短信,話費(fèi)充值52000,沈彥君給她沖了五萬多。 簡直神經(jīng)病。 楊絨打算把這個手機(jī)號用到老死。 早晨楊絨在一家沙縣小吃喝餛飩,旁邊的一桌坐著幾個小女生,嘰嘰喳喳,單反放在桌上,脖子上掛著華為Pro,拍攝神器,追星必備。 追星族、站姐、私生,楊絨不知道怎么稱呼這些跟她年紀(jì)相仿的小jiejie。 “我聽黃牛說,哥哥昨晚就入住景光酒店了。我們今天去蹲一定可以蹲到,他晚上喜歡夜跑的?!?/br> “哥哥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休息了,行程超級滿,昨天拍完雜志就飛來杭州,然后又坐車過來,不知道是今天進(jìn)組還是明天?!?/br> “聽說下周要官宣一個藍(lán)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等官宣我們再宣傳,不然又要被溜餅?!?/br> 楊絨聽她們聊天覺得好玩,吃完最后一顆餛飩,走到門口。 “工作室發(fā)照片了,啊啊啊啊,賀朝殺我!哥哥真帥!” 賀朝?! 楊絨的腦子里的炸彈突如其來被引爆了,思緒被炸得紛飛。 他來橫店了。 他接了古裝劇,他從來沒拍過古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從不看古裝劇,他覺得跪來跪去是封建糟粕。 他為什么來,難不成是為了她。 那幾個 更哆內(nèi)容請上;yushuwx.meimei應(yīng)該是后來入的粉圈,喜歡賀朝,但不認(rèn)得她。 要知道楊絨的照片在賀朝早年的大粉圈里人手一份,準(zhǔn)確地說人人得而誅之。 楊絨此刻五味雜陳,到了劇組,景河給了她一大杯菊花茶,“天熱了,別上火。” 楊絨拿著那杯菊花茶,腦子里冒出了四個字:朝三暮四。 她甩甩頭,試圖把賀朝從她的頭腦里甩出去。 劇組都知道長相清純堪比女藝人的制片人,是景河的女朋友,所以一般沒人敢招惹她。 除了萬眉,這兩個月似乎是跟她杠上了似的,見面就陰陽怪調(diào)。 一個是投資商走后門塞進(jìn)來的女演員,一個是導(dǎo)演的正牌女友制片人,兩個都不敢得罪,旁人見她們倆撞見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免得戰(zhàn)火燒身。 “菊花茶呀。我也喜歡的?!比f眉瞧著楊絨手里的透明玻璃杯,有些嫉妒。 體貼溫柔的男人一直是珍稀動物。 “喜歡不一定能擁有,繼續(xù)喜歡吧?!睏罱q今天沒心情跟她杠來杠去,說完就打算走。 “火藥味這么大,大早上的吃槍藥啦。”萬眉上完了妝,攔住她的去路。 “讓我猜猜,是誰大清早惹到我們的制片人了?!?/br> 萬眉的嘴角帶著嘲諷,“莫不是旁邊劇組的男主角,誒,我之前聽說一個八卦,你和賀朝交往過,是真的嗎?” 楊絨抿著嘴唇,這是她生氣的征兆,“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萬小姐,你二十八歲了,還在拍女三,這劇組的女一號才二十三歲,你覺得你把心思都放在這種事情上,你這輩子還有當(dāng)女主角的機(jī)會嗎?” “你什么意思!”萬眉被戳到痛腳,眉梢倒豎。 “沒什么意思,賀朝也好,景河也好,我楊絨拿得起也放得下。” 楊絨甩下怒氣沖冠的萬眉走了。 當(dāng)天晚上有場城樓煙花的戲,光是審批就廢了很大的功夫,這一場戲花去不少預(yù)算,但拍攝效果很好 楊絨和幕后團(tuán)隊站在一起欣賞煙花,橫店的夜景還是很原生態(tài)的,漫天星星,璀璨煙火,讓人心曠神怡。 大夜戲拍完,景河拉著楊絨往暗處走。 “干嘛,我困死了?!睏罱q滿臉倦意。 兩人走到一處定點(diǎn),楊絨看著這標(biāo)記,像是劇組的手筆。 景河拍了拍手,四周煙花從地上盛開,包圍他們。 “剩了點(diǎn)煙花,喜歡嗎?” 璀璨奪目的煙花綻放在她的周圍,楊絨怕被煙花的火星濺到鉆進(jìn)景河的懷抱。 他的浪漫總是別出心裁。 “公器私用,罰款啊。”楊絨捶在景河的胸膛。 “嗯,尊敬的制片人,我認(rèn)罰?!本昂颖е?,“等你畢業(yè)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br> “你這算求婚嗎?”楊絨問,“這樣就求婚啦,也沒個戒指?!?/br> “這次不算,就當(dāng)彩排。下次一定置辦齊全了?!本昂有σ饕鞯卣f。 楊絨被景河扔到床上的時候心里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三十了,怎么精力這么充沛呢。 “唔,洗澡?!彼麄儌z一身的火藥味。 楊絨像是一只被剝得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雞蛋,嗖地下了水。 泡泡浴球在浴缸里炸開,掩蓋了楊絨的身體。 景河剛才扔的那顆浴球是“博士”,里面加了有催情效果的精油。 他一并躺進(jìn)去,從后面抱住楊絨,雙手直接抱住了她的兩個大白兔。 柔柔軟軟,沒有一絲遮擋。 浴缸里玫瑰精油香氣撲鼻,景河親吻著她的脖頸,手指自上而下摸去。 他的動作向來溫柔,楊絨的最后一絲理智被香氣摧毀分崩離析。 不知是熱水還是精油緣故,她面色潮紅,不自覺地貼近景河的身體。 “想要了?”景河在她耳邊問。 楊絨聲如細(xì)蚊,“嗯?!?/br> 景河的一根手指沒入她的甬道,楊絨的背瞬間挺直了,撒嬌道:“唔,不要手?!?/br> 景河就真的退了出來。 “那要什么?”景河似引誘人的怪物,“告訴哥哥,你想要什么。哥哥有的都可以給你?!?/br> 楊絨用屁股去貼近他的yinjing,蹭了蹭。 景河假意不知道的樣子,“大聲點(diǎn),要什么?!?/br> 楊絨哼哼道,“你知道的,壞人。” 景河的手指去磋磨她的外陰,一圈圈揉按她的陰蒂,“誰是壞人?哥哥對你這么好,給你放煙花,小沒良心的?!?/br> “癢~”楊絨伸出腳趾在他的小腿上劃來劃去。 她自覺理虧,閉著眼睛去吻景河,吻意纏綿。 景河伸手夠來了手機(jī),打開攝像機(jī),拍了張他們接吻的照片。 不玩了,景河抱住她,直接差入了甬道。 一下子被塞滿了,楊絨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也在此刻完整了。 前戲過去,景河挺直腰腹,被純粹的欲望支配,抽插著她緊致的yindao,動作太大水花啪啪的發(fā)出聲響。 泡沫遮蓋著兩人交合的動作,原始的交媾包上現(xiàn)代的外衣。 “你是我的,知道嗎。不許想別的男人?!本昂诱f得發(fā)狠,水下動作也愈加狠起來。 楊絨吃痛,咬住了嘴唇,回著他:“我是景河的,只屬于你?!?/br> 景河對這個答案很滿意,親吻她的額頭,順著臉頰,跟她的粉舌癡纏。 他拿起手機(jī)拍著一張又一張他們的私照。 楊絨擋著臉,忍住呻吟,“刪掉。” “就留著我們自己欣賞,不會傳到外面去?!本昂臃畔率謾C(jī),安撫著她。 借助著水的柔性,景河沒有拔出來,在她的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那份摩擦與緊致讓他幾欲繳械。 楊絨半蹲著,抓著扶手。 景河抓著她的前腹,自下而上地攻占退軍,再次攻占,拔營。 他的腰腹不斷的用力,腦子爽翻了,他低聲吼出聲音,“嗯嗯嗯。” “唔?!本昂雍舫鲆豢跉猓ё罱q兩人摔進(jìn)水里。 沖干凈身子,把已經(jīng)睡過去的楊絨抱到了床上。 他調(diào)整床頭的落地?zé)簦庥傲⒖套兓贸伤囆g(shù)的形狀。 女性白皙的胴體,性欲剛剛褪去,帶著事后的纏綿疲倦,更添一分誘惑。 他拿起自己的單反,找著角度拍攝楊絨的身體,她散落的長發(fā),纖細(xì)的腰肢,飽滿微翹的rufang,垂落的rutou,她下腹卷卷的毛發(fā),緊閉的外陰弧線,張張都是特寫。 “太美了?!本昂有蕾p著相機(jī)里的照片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嘆。 景河把手機(jī)和單反的照片都導(dǎo)進(jìn)了電腦里,把手機(jī)和單反里的照片刪掉。 被他占據(jù)后的美麗只能他一個人獨(dú)享。 ** 這只是小說,如果現(xiàn)實(shí)生活中被拍照一定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