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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麗捂著胸口,說:“可是我聽到你說你想殺了她!上次你也說要?dú)⑺?。是不是我不進(jìn)去的話,你就要在里面殺人!” “不是的薛姨,我只是太激動而已,我怎么可能真殺人!” 薛嘉麗不想聽她狡辯,痛心疾首地說:“你以前是那么乖巧懂事,現(xiàn)在為什么變得那么惡毒?我都不認(rèn)識你了!” 趙欣然惶恐搖頭,說:“薛姨您聽我解釋,惡毒的不是我,是季淺凝那個賤人,是她!她肯定知道進(jìn)來的是您故意躲開的,肯定是她設(shè)計(jì)的!” 薛嘉麗以一種“你莫不是瘋了”的眼神看著胡言亂語的趙欣然,失望地?fù)u頭,說:“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你走吧?!?/br>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您?!?/br> 薛嘉麗被她吵得頭疼,閉上眼,揮揮手,說:“聞州,請她出去?!?/br> 莫聞州完全聽不懂她們說的什么,只聽到是趙欣然把薛嘉麗撞倒,導(dǎo)致薛嘉麗昏迷就不高興了,客氣而疏離地說:“欣然,我媽身體不好,請你不要打擾她休息?!?/br> 趙欣然被鎖在VIP病房外,茫然四顧,突然想起廣告沒拍完她就跑出來了。 完了。 她包包還在助理身上,沒有手機(jī),沒有錢,哪兒也去不了。 她去敲門。 莫聞州黑著臉來開門,給她一百塊將她打發(fā)走了。 回到拍攝地點(diǎn),趙欣然被導(dǎo)演劈頭蓋臉一頓罵:“我們十幾個人在這里等你,你一聲不吭就跑了?沒點(diǎn)演技,還不肯吃苦,干啥啥不會,沒名氣就敢學(xué)人家甩大牌,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不拍趕緊滾蛋!” 趙欣然哪里受得了侮辱,憤然頂回去:“我就耍大牌怎么了?什么垃圾廣告,我還不稀罕拍呢!” 趙欣然帶著助理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接到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廣告你不拍了?你知不知道違約的話我們得賠三倍的錢!” 趙欣然冷笑說:“不就是錢,我家有的是!” 經(jīng)紀(jì)人一時語塞,恨她給自己惹麻煩,又恨自己不敢得罪趙家,諷刺地說:“既然您趙大小姐這么有能耐,以后別問我要通告了。” 趙欣然懟完又后悔,想了想說:“那個綜藝呢?” “你愛上不上,不上的話記得把三倍違約金打給財(cái)務(wù)!”經(jīng)紀(jì)人氣得不想搭理她,干脆撂了電話。 趙欣然讓助理把車開到自己家公司,問老爸要錢。 一兩千萬對于趙父來說微不足道,只是他聽說趙欣然是因?yàn)槿涡圆胚`約,怒不可遏地說:“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我沒空每次給你擦屁股!” 趙父不肯給她錢,趙欣然轉(zhuǎn)而去問大伯。大伯也不愿意給她,她又拿不出這么多錢,最后還是得給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求對方原諒自己,并承諾以后一定聽話。 季淺凝不確定莫菡知不知道薛嘉麗暈倒的事,拍攝結(jié)束回到家里,她給莫菡打電話。 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莫菡舒緩的聲音傳過來:“喂?” “你很忙嗎?”季淺凝說:“我剛剛問了安惠,她告訴我你今天休息。” 莫菡頓了頓,說:“嗯,今天不拍戲。剛才手機(jī)不在身邊?!?/br> 自從上次因?yàn)槟堑纻虄蓚€人起了點(diǎn)爭執(zhí)之后,她們之間一直不對勁。莫菡沒有問她為什么打這通電話,季淺凝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有些沒話找話:“拍戲累嗎?” 莫菡輕笑出聲,不答反問:“你拍戲的時候累不累?” ……還能不能好好聊了。 季淺凝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只是她記得《黑沉》這部電影是要實(shí)地下礦井拍,條件很艱苦,還有一定的危險性。前世,為了拍這部電影,她陪莫菡在礦井待了將近一個月,后來她還病倒了。 莫菡的身體倒是比她強(qiáng)很多。 這話題太尬了。 季淺凝醞釀了一下,說:“今天你媽暈倒了,你知道嗎?” 莫菡呼吸一緊,忙問:“怎么會暈倒?” 看來是不知道。 季淺凝吐了口氣,簡明扼要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她,最后說:“人不是我撞倒的,但趙欣然發(fā)瘋是因?yàn)槲夷且话驼?。你要怪我,我也無話可說?!?/br> “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蹦照f:“我先問問我媽怎么樣了,等會兒再打給你?” 季淺凝“嗯”了一聲,掛斷之前忙又補(bǔ)了一句:“不打也可以的。拜拜?!?/br> “拜拜。” 過了幾分鐘,莫菡還是打過來了:“人已經(jīng)回家,沒事了?!?/br> “沒事就好?!奔緶\凝不自然地說。 “殺青了?” “還有幾場要補(bǔ)拍?!?/br> “殺青宴是什么時候?” “導(dǎo)演還沒通知。” “《羊城風(fēng)云》票房五個億了,口碑不錯,有機(jī)會你可以看看?!?/br> “過幾天我就去電影院看?!?/br> “一個人去?” “到時候看看心美、娜娜、雨晴、還有清歡……”季淺凝忙噤聲。 她想說到時候看看這幾個朋友誰有時間,再約她們和去電影院看。陸清歡的名字,完全是慣性脫口而出,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 耳邊突然沒有了聲音,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季淺凝心里莫名不安,她以為是莫菡那邊信號不好,握緊了手機(jī),說:“能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