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起點(diǎn)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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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把時間倒回到兩天前。 清晨,世子府。 蕭守和洛子枯坐在桌邊,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洛子枯開口:“你把事這樣直接地告訴我,難道就從來沒有擔(dān)心過你自己的性命問題?” 蕭守笑笑:“你聽說過一個定律么?” 洛子枯:“什么?” 蕭守一臉的得瑟:“主角不死定律!” 洛子枯皺眉:“我沒聽說過,但你應(yīng)該不是因?yàn)檫@種理由?!?/br> 蕭守撇嘴:“如果有人拿你的性命為威脅要你出賣我,你會出賣么?” 洛子枯想了很久:“應(yīng)該不會?!?/br> 蕭守笑了,很輕松的樣子:“所以我也不會。” 洛子枯嘆了口氣:“那么,你告訴我這一切,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蕭守的神色冷下來:“洛子枯,我推測幕后之人有以下幾個條件: 一,有個能獨(dú)當(dāng)一面的手下,年齡在二十以上。 抓我的人應(yīng)該不是那個幕后的人,但在談條件的時候,他卻一點(diǎn)猶豫都沒有,那就說明,他擁有很大的權(quán)限。 聽聲音,那個人至少在四十以上,但是會被我的胡攪蠻纏惹得失態(tài),那么那個聲音就應(yīng)該是偽裝的,年齡多半是在二十到三十之間。會倚重這個年齡的人的主子,年齡不會超過三十歲。 而且那個手下武功不錯,點(diǎn)xue能管半個時辰,心思縝密。 二,他在琉琰城有不少眼線,包括在我家和你府上都有他們的探子。 能知道我家里收留了小扇并不難,但要知道我曾和你同眠共食,這個人的網(wǎng)可就撒得太廣了。 三,他與琉琰城的上層人士有交往。 我送禮物是有針對的,不是大官就是富商,既然對方能知道我東西的價值,那他就有九成的可能接觸過這些東西。 四,他本身并不缺錢,并且有能力在一天之內(nèi)拿出五十萬兩。 在知道那些新鮮東西的價值后,還能拒絕我那些小東西利益,他的財富在琉琰城至少是前五十。而能在一天之內(nèi)拿出五十萬兩的人,在琉琰城不會超過二十個。 五,兵法于他而言很有價值。 我不過是背了篇兵法的開頭,那個綁我的混蛋就意識到了這個的價值,說明他也是懂兵法的。需要什么,才會招攬什么,倚重的手下懂兵法,那個主子必然有起兵的條件。 六,他有獲得毒藥的渠道。 三日讓人腐爛的藥我想應(yīng)該不會籍籍無名,用你的渠道幫我問問吧,順便把解藥買回來最好。這顆我特意討來的麻痹藥你拿去分析一下,應(yīng)該也能得到不少信息。 七,他的勢力在你之下或者與你齊平,不然他不會從我這邊下手,而且讓你被人為所欲為一個時辰能讓他得到巨大的利益。 現(xiàn)在,你告訴我,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是誰?” 蕭守的口氣帶著與他年齡完全不合的氣勢,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野獸的軟肋,不是誰都可以踹上一腳的。 綁架蕭守的人絕對想不到,僅僅是那幾句交談,就讓蕭守將幕后主使者的范圍壓縮到了一個恐怖的范圍。 在那一場交談中,蕭守的掙扎,貪婪,怯懦都是裝的。從胡言亂語到提出籌碼,從尋求麻痹藥到索要巨款……每一句話都是一個局,為的就是在這寥寥幾句中摸清對方的底細(xì),甚至于得到罪證。然后,在解開了捆縛野獸的繩索后,還以致命的一擊! 也許連洛子枯都沒有想到,蕭守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背叛這個選項(xiàng)。 照著蕭守這欺軟怕硬,見色忘義的性格,他要是個晉江受出身,多半會軟弱,會猶豫,會背叛。但蕭守這廝可不是晉江的,他不是那種干了傻事錯事要讓小攻來擺平的小受。那些名為苦衷的玩意兒,從來都是借口而不是理由。蕭守丟得起這條命,卻丟不起這個人。 蕭守的依靠叫合作而不叫依附。被人當(dāng)靶子是在合作之前就明白的代價,所以,出了事,只能自己咬牙挺下來。 對蕭守而言,比性命更重要的東西有很多,比如義氣,比如感情,比如良心。男兒到死心如鐵,那種稱之為底線的東西,即使是死,也不能跨越! 洛子枯捂唇,輕輕嘆了一口氣:“蕭守,我真慶幸你的選擇是站在我這邊。好吧,我告訴你,符合所有條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二皇子?!?/br> 蕭守笑了,露出亮亮的小白牙:“看來我是沒辦法直接弄死他了,坑他一把還是沒問題的。洛子枯,你要幫忙么?” 洛子枯微笑:“愿聞其詳。” 于是這兩個達(dá)成了共識的家伙,就決定演一場背叛的好戲,將人引入那個埋好了炸藥的窩,放一場血紅的煙火。 至于那些炸藥,蕭守準(zhǔn)備不是一兩天了。這可是蕭守的窩,這廝住個客棧都要拿枯樹枝布點(diǎn)陷阱,要是在自己住的地盤不弄點(diǎn)什么才奇怪。 時機(jī)是自定的,陷阱是現(xiàn)成的,敵人是配合的,天時地利人和占了個全,要是收拾不了對方,蕭守可以去撞豆腐了。此番下來,蕭守不僅解了毒,還凈賺五十萬兩銀子。但這,還只是第一步。野獸的爪子,還沒撓到正主兒身上呢?名為蕭守的野獸,對待男性敵人,向來秉持睚眥必報的原則,觸我逆鱗者,雖遠(yuǎn)必?fù)希?/br> **************************************************************************** 然而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問題是,面前這個和洛子枯一模一樣的人,卻不是洛子枯。 蕭守左手袖箭對準(zhǔn)對方,右手三棱刀護(hù)在胸前,一臉警惕。“是到底是誰?” 那個洛子枯卻仿佛沒看到般,不慌不忙地搜了那兩人的身,再將他們綁了個結(jié)實(shí)后,才轉(zhuǎn)過頭來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蕭守:“我可不記得洛子枯有耳洞?!?/br> 那人摸摸耳朵,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洛子枯的聲音變?yōu)榱伺暋#骸鞍パ?,動作太大,偽裝居然掉了?!?/br> 那人一拂臉,扯下了一張面具,竟然是個美人,一雙鳳眼顧盼生輝,兩點(diǎn)紅唇晶亮誘人。 美人落落大方地笑笑:“小女子珞珈,世子爺?shù)氖窒?。?/br> 蕭守的表情瞬間柔和了很多,他沉吟片刻,道:“不知珞珈小姐可曾識得擷英?” 珞珈挑眉:“公子如何有此一問?!?/br> 蕭守得瑟地挑唇:“珞珈擷英本是一個詞,意指,從珠寶中跳出最瑰麗的珠寶,即從精華中取之精華。作為人名,其含義也是極好的。故有此一問。” 珞珈微笑:“蕭公子大才,擷英與我的確有些干系,他是我哥哥?!?/br> 蕭守立馬順桿往上爬:“原來如此,說起來我與擷英關(guān)系也很不錯。要是早些認(rèn)識姑娘也不至于唐突了佳人?!?/br> 珞珈咯咯一笑:“世子料得果然沒錯,只要我一露出真容,你的態(tài)度便會立時改變?!?/br> 蕭守的微笑僵在臉上,洛子枯,你給我等著! 蕭守:“那敢問世子在哪里?” 珞珈:“他在府里看書呢。他說事成之后,就喊你回去吃飯?!?/br> 蕭守遠(yuǎn)目,這家伙…… 背叛了 名為火焰的赤紅花朵在將所及之物吞噬殆盡之后,終于漸漸枯萎。只留下寥寥的青煙與零星的火點(diǎn),渲染著肅殺的味道。而火焰的創(chuàng)造者,卻早已不在這片焚滅的土地之上了。隱蔽角落里一個自下而上的出口,一輛準(zhǔn)備已久的馬車,構(gòu)筑出一條可供悄然離去的通道。 “你自去世子爺?shù)幕◤d用飯吧,我先帶這兩家伙去地牢了。”珞珈不等蕭守回答,一手拎一只,健步如飛的離去了。 蕭守遙望著美人翩然離去的窈窕背影,蔚然嘆息。卿本佳人,奈何彪悍。 一炷香之后,陰謀的制定者和配合者在世子府花廳勝利會師。 “啊,你都開始吃了,你這家伙太不厚道鳥~”蕭守看著眼前吃得正歡的某人,華麗麗地爆發(fā)了。 小野獸縱身一撲,“嗷嗚”一聲叼走了某人筷子上的一片rou。 小野獸得瑟挑眉,小嘴油汪汪地開合“吧唧,吧唧,吧唧……”,說不出的惹人蹂躪。 洛子枯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看眼前人那欠調(diào)教的樣子,半晌無語。要是二皇子知道讓他吃了個大虧的人是眼前這家伙,會不會吐血而亡。 洛子枯將筷子含在嘴中,笑容玩味。 蕭守被他看得發(fā)毛:“你干嘛?” 洛子枯笑笑:“你是第一個從我筷子上搶東西吃的人?!?/br> “怎么,傷自尊了?”蕭守欠抽地笑。 “不,我決定搶回來!” 洛子枯起身,走上前,捏住蕭守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壓了下去。被突襲的小野獸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張著嘴,任君采摘。 強(qiáng)勢的唇碾壓著晶亮的花瓣,貪婪的舌在殘留著rou味的花腔內(nèi)掃蕩。貝齒被舔舐,舌頭被攪弄,嘴唇被摩挲…… 嚇呆的某人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防火防盜防變態(tài)嗷嗷嗷! 狠狠地合上牙齒,而狡猾的舌卻在瞬間竄了回去。 蕭守指著洛子枯,抖得像個帕金森患者?!拔也痪蛽屃四阋粔Krou么,你至于這么惡心我么?!” 洛子枯的眉梢跳了跳,什么叫惡心你啊口胡!不就是親了你一下么,你至于這么打擊我么?! 洛子枯陰影式微笑:“你要不服氣可以搶回來?!闭f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蕭守的臉紅了。(蕭守:我那是氣的!) 蕭守的眼神別開了。(蕭守:我怕再看下去會爆發(fā)流血沖突事件?。?/br> 蕭守?zé)o限嬌羞地向著洛子枯奔去。(蕭守掀桌:你TM給點(diǎn)正常的形容詞成不?!) 然后……一拳揮向了洛子枯的帥臉,洛子枯輕巧避開。 小野獸炸毛 呲牙:“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再干這種事,老子就把你從動物人揍成植物人!” 說著蕭守拿起桌上的茶壺,蹲花臺邊兒上,開始漱口。 “嘩啦啦……呸!” “嘩啦啦……呸!” “嘩啦啦……呸!” …… 洛子枯云淡風(fēng)輕地笑著,心中一片陰霾。走了,傷自尊了。嚴(yán)重內(nèi)傷的洛子枯默默走向地牢,去看看那兩只俘虜好了…… 蕭守漱口完畢,開始坐桌上用餐。 蕭守用餐完畢,開始去。 蕭守看書完畢,發(fā)現(xiàn)洛子枯還沒回來…… “世子爺呢?”蕭守隨手抓了個人問道。 “世子爺在演武堂。” 蕭守走向演武堂,推開了緊閉的門扉,然后就像時間被暫停了一般定在了那里。 高貴的男子拋卻了矜持與儒雅,素袍在靜謐的天地間紛飛如戰(zhàn)場的旌旗。靈活的手腕牽引著紙扇,閃爍著微芒的扇面上抬,下壓,橫掃,反折,忽左,忽右,或上,或下。動作連綿不斷,如長虹游龍,首尾相繼,又如行云流水,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