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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起點(diǎn)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jié)閱讀_78

    蕭守舔舔唇,壓低了嗓子問道:“火藥好用么?”

    擷英正拿著水囊往嘴里灌,被蕭守這一刺激,差點(diǎn)被嗆死。“子枯告訴你了?”緩過氣的擷英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不對,如果告訴了你,前晚你就不會一直追著我問?!?/br>
    蕭守的眉梢跳啊跳,答案出來了,洛子枯的后招的確是火藥。自己雖然沒有透露火藥的配方,但是以洛子枯過目不忘的本事和強(qiáng)大的情報網(wǎng),要拼湊出配方也不是難事。重點(diǎn)是,洛子枯想要怎么用炸藥,直接丟在人堆里?不大可能吧!更何況擷英還給出了具體時間,明日寅時,凌晨四點(diǎn),睡得最沉的時候,人員可一點(diǎn)都不集中。

    蕭守的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了一下,澀聲道:“你們到底打算怎么用炸藥?”

    擷英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蕭守頓時深切體會了什么叫晴天霹靂,什么叫五雷轟頂,什么叫平地一聲雷,驚起一灘鷗鷺。(這人已經(jīng)神經(jīng)錯亂了。)

    “啊哈哈,剛剛你說的是山崩么,不是吧,其實(shí)是我聽錯了是吧是吧,這人老了,耳朵就是不大靈光……”蕭守僵硬著嘴角和擷英哈拉。

    擷英呲牙一笑:“你沒有聽錯喲~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讓那幫便宜手下在萬壽山上埋滿了炸藥,只要時間一到,嘭的一聲,整座山都會垮掉~”

    蕭守看著擷英那一臉“我有好好完成作業(yè),老師快夸我”的表情,很想撞墻。

    我的娘吔,洛子枯也太狠了點(diǎn)吧!因?yàn)檫@群人對碧凌王朝有威脅索性就一起活埋了么?確實(shí),死人最省事,但……但這好歹是一萬多條人命啊。擷英倒是沒撒謊,他這番綁架確實(shí)只是為了護(hù)得自己周全,不然明日寅時自己也得陪著悟空他們埋在山里變成一堆rou醬。

    恐怕那些教徒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自己辛苦埋下的東西,其實(shí)是自個兒的催命符吧。輪回教的作用遠(yuǎn)不是自己所想的坐實(shí)謠言和消耗對方實(shí)力那么簡單,那簡直就是塊裝了定時炸彈的磁鐵,將圣者、海佑、石諾還有江湖人,都吸引過來,黏在這戰(zhàn)場里,一起等死。

    擷英看蕭守神色有異,鳳眼微瞇:“小兔子,你可是有意見?”

    蕭守的神經(jīng)悄然繃緊,說到底,現(xiàn)下自己和擷英能有好相處,皆是因?yàn)槁遄涌?。擷英如果不是洛子枯的兄弟,自己未必會跟他走并好好配合。同樣,如果自己不是洛子枯的兄弟,擷英也肯定不會帶自己走并吐露計劃。所以,一旦有一方要侵害到洛子枯的利益時,另一方,都會毫不猶豫拔刀相向。如果自己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不妥,搞不好擷英就要下毒手了。

    蕭守沉默片刻,抖著手捏住了擷英的衣袖,作推誠置腹?fàn)睿骸耙郧鞍?,我一直想?dāng)個英雄。就是天地一片血紅,披個染血鎧甲,持劍立于尸山之上特拉轟的那種。亂世才能出英雄,我恨不能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好全了自個兒頂天立地的豪杰夢才好。”

    先表明其實(shí)自己完全不介意洛子枯殺人,愛殺多少算多少。我不是耶穌,所以千萬別把我釘十字架上戳。

    蕭守看擷英的眼里的寒芒有所收斂,忙趁熱打鐵:“但剛剛聽你這么一說,又覺著這種事,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怎么說呢?當(dāng)初我設(shè)計二皇子和蕭澤輝的時候,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只覺得自個兒的布局既精妙又完美,完全絕殺,一點(diǎn)生路都不留?,F(xiàn)下看來,我TM就是個偽君子,只要人不是我親手殺的,我就不會覺得布個局,弄死個把人有什么不對,甚至還在那兒沾沾自喜,挺混蛋的?!?/br>
    再表明其實(shí)自己一直是個很好的幫兇,手里的人命一點(diǎn)兒不少。剛剛失常完全是因?yàn)閺墓奉^軍師變成了圍觀群眾,一時間適應(yīng)不過來,半點(diǎn)背叛的意思都米有。

    擷英斜睨了蕭守一眼:“,真的僅僅是因?yàn)檫@個?”

    蕭守的冷汗刷地就下來了,看來剛剛那個“青少年直面鮮血,憶往昔太過輕狂”的版本還不夠給力。

    蕭守把擷英的袖子又捏緊了幾分,力爭讓自己看起來誠實(shí)可信,忠厚坦誠:“來壽蒼山的路上,我認(rèn)識了個石諾的鏢頭,他雖不待見我,但是每次一有情況他還是會立刻擋在我前邊兒,然后把他說過幾百遍的注意事項再說上一百零一遍。好在他被我拖累了幾日,估計這會兒還沒抵達(dá)壽蒼山。但是這樣的人,在壽蒼山應(yīng)該還有不少。以前我只當(dāng)這些人是個數(shù)字,如今在眼里都成了有血有rou的大活人,你這么一下子,全弄死,我有點(diǎn)兒扛不住?!?/br>
    擷英看著蕭守那小臉慘白求撫摸的樣兒,輕笑著拍拍蕭守的頭道:“‘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米?,這可是你當(dāng)初說給我們聽的呢。現(xiàn)下怎么反倒不忍了?你也不必多想,這事兒與你無關(guān),若不是你猜中了五分,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你。”

    蕭守苦笑,怎么可能無關(guān),火藥是老子弄到這個世界的,這人命自己起碼得擔(dān)一半,況且,武刑空還在山上,不救不行啊。

    擷英將手搭上蕭守的肩,湊過頭來問道:“小兔子,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為什么你一直都沒跟我提起過武刑空呢?之前你們還在一起不是嗎?你這樣刻意地避諱,是為了什么?”

    蕭守的身體一僵,沒想到自己無意識間暴露出這么大個疑點(diǎn)。

    擷英索性將腦袋擱在蕭守肩上,將話語緩緩吹入他的耳朵,溫柔而又殘酷:“其實(shí),就算你想救武刑空也無所謂。就算你現(xiàn)在往回跑,等你見到他,離山崩最多也就差半個時辰。根本就來不及逃,武刑空死定了,我想你不會愚蠢到和他玩殉情的把戲?!?/br>
    蕭守一拐子打過去,擷英輕松避開,嬉笑道:“你還真想殉情啊?”

    蕭守炸毛,邊追著打邊咆哮:“殉個鬼的情,要殉也是姚水湄那種大美人啊,你整個男的算啥?!你個死斷袖給我正常點(diǎn)?!?/br>
    擷英哭笑不得,看來洛子枯想要抱得美人歸還得好好努力,還好自己還沒真陷進(jìn)去就把蕭守拱手讓人了。擷英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

    蕭守半天打不著,一扭身背對他蹲下畫圈圈:“擷英,你太不厚道了,仗著武力值高就欺負(fù)人!”

    擷英繞到蕭守身前,看到那氣鼓鼓的包子臉,招人得不行,于是也不躲了,開口:“行,爺就勉強(qiáng)恩準(zhǔn)你打一下?!?/br>
    蕭守嘿嘿地jian笑兩聲,將拳頭捏地咔咔響,繞著擷英轉(zhuǎn)圈圈,似乎在尋思著打哪兒下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兒。最終,蕭守在擷英身前停住,舉著巴掌就要往他臉上扇。

    擷英的眸色冷下來,打一拳和扇巴掌可不是一個概念,給他兩分顏色還就真開起染坊了。擷英挑起唇角“我準(zhǔn)你打,但沒說之后不還手喔~”

    慘遭威脅的蕭守的手一僵,手一滑就頓在了擷英的唇角,似乎覺得不打下去很沒面子,于是那手以一種令人汗顏的速度在擷英的唇邊磨過。

    擷英看著蕭守那糾結(jié)樣兒,一口就叼住了蕭守的手指,并煽情地用舌頭舔了舔。一股苦味頓時在舌尖蔓延,擷英心道不好,卻已是遲了,全身力氣在一瞬間竟是被抽了個干凈,頹然倒地。一雙眼凌厲地看向蕭守。

    蕭守看看手指,沖擷英笑笑,露出閃亮的小白牙:“我本只是想抹在你唇上,等你喝水或吃東西時把藥咽下。沒想到你這么配合?!?/br>
    擷英深深懺悔自己好色的品性?!皼]想到你身上還藏著這等藥。”

    蕭守攤手,聳肩:“如果沒有前天那毫無成果的持刀威脅,你怎么會相信我已經(jīng)黔驢技窮了呢?”

    擷英冷笑:“你倒是好算計,一開始就故意誤導(dǎo)我錯算你的反抗手段?!?/br>
    蕭守被擷英看得發(fā)毛:“我沒惡意的,這藥半個時辰后就解了,不會耽誤你離開?!?/br>
    擷英愕然:“你當(dāng)真要背叛子枯回去給武刑空殉情?”

    蕭守?zé)o力:“你就不能換個詞兒么……洛子枯要?dú)⑷宋覜]意見,但是,我不能看著武刑空死在他手上?!?/br>
    蕭守將擷英拖到灌木叢中,藏好,轉(zhuǎn)身便往山上走。

    擷英看著蕭守的背影,忽而一字一頓高聲念道:“圣地被圍,帝派當(dāng)?shù)伛v軍剿滅輪回教眾,無果,遂于十七日前,命半數(shù)禁軍前來支援。

    五日前,天命者洛子枯趁國都空虛,以天命所歸為由,發(fā)動反叛。太子英明神武,平息叛亂,將逆臣洛子枯順利擒下。然,終是救駕不及,圣上與二殿下皆死于叛黨之手。

    三日前,太子登基,昭告天下,天命者乃國之禍患,碧凌自此永無天命者。

    今日午時,罪人洛子枯將于菜市口,凌遲處死?!?/br>
    蕭守自擷英念出第一個詞時,便停住了腳步。此時,更是全身僵化,一動不動。

    原來,這才是洛子枯的全盤計劃。一個月,一個局,就靠著輪回教這一顆棋,坐實(shí)神器流言,圣地不存;引困海佑石諾,隱患盡除;調(diào)走禁軍奪權(quán),天命永誅!一箭三雕,要碧凌再無天命者,要碧凌再無隱患,要畢其功于一役,他竟是真的做到了。好絕的手段,好狠的計策。對別人狠就算了,你TM對自己有必要那么狠么?!

    難怪當(dāng)初二話不說就放自己走,想來那時洛子枯就定下了計策,知道不久之后,他的身邊會成為最危險的所在,所以才要自己跑,跑越遠(yuǎn)越好。誰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不可能的時間范圍內(nèi)抵達(dá)壽蒼山。不然,自己到現(xiàn)在恐怕還被蒙在鼓里。和自己商量下會死么?洛子枯以為自個兒是好萊塢男星啊,搞個人英雄主義這一套很帥么?黃種人信奉的是團(tuán)結(jié)才是力量啊混蛋!

    蕭守一步步走回擷英身邊,聲音啞得厲害:“洛子枯和太子是同盟對吧?洛子枯是為了扶太子上位,并永久毀去天命者存在的可能,才主動演的這場反叛戲?qū)Π??那被凌遲的是替身對吧?他不會有事的對吧?”

    擷英聽著蕭守一疊聲的問題,面無表情,但眼里卻是一片深沉的濃黑:“理應(yīng)這樣,但,凡事總有意外,不是么?”

    蕭守突然想起葉子當(dāng)初說的一句話“縱然是千般懷疑,但哪怕有一分的可能是真的,我便無法不賠了全副的心神,來擔(dān)憂恐懼。誰讓這一切與你有關(guān)……”那時葉子苦笑著說“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笔捠叵胝f,“其實(shí)我懂,真的懂?!?/br>
    蕭守只覺得怒不可遏,整個心都被這把怒火燒得發(fā)燙發(fā)疼:“洛子枯那個瘋子,他怎么不內(nèi)褲外穿去拯救世界?。“炎锶粋€人擔(dān)了,萬一太子過河拆橋他找誰哭去,他就不能悠著點(diǎn)兒么?”

    擷英瞇著眼,臉上帶著惡意的笑:“我以為你知道,洛子枯是為了誰才這么急著解決一切,好功成身退。”

    蕭守喉嚨被梗住,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擷英看著蕭守的反應(yīng),笑容更加惡劣:“洛子枯一定想不到,他一心想守護(hù)的人刺探了他的計劃后,正準(zhǔn)備背叛他,投入敵人的懷抱。”

    擷英本等著看蕭守淚流滿面的,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個笑。

    蕭守笑得很真誠,唇角翹起,眉眼彎彎,凜冽決絕:“不必激我,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選擇付代價。我不可能為洛子枯買單,這是他的選擇,和我無關(guān)。好比有人因?yàn)榭疵琅擦藟?,你能指望那個路過的美女為此而內(nèi)疚得痛哭流涕么?我會憤怒,會擔(dān)心,只是因?yàn)樗俏倚值?,我不想他有事。而武刑空也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不能看著他被活埋。這是我的選擇,我會承擔(dān)代價。如果子枯要因此和我絕交我也認(rèn)了,只要他舍得。”

    蕭守轉(zhuǎn)身,再不猶豫,大步前行。擷英的聲音自身后傳來,蕭守放慢步伐卻并不止步。

    “蕭守……”

    “什么?”

    “我真替子枯不值?!?/br>
    “很高興我們達(dá)成了共識,回頭記得勸他早點(diǎn)放手?!?/br>
    “蕭守……”

    “還有什么?”

    “別死了?!?/br>
    “……謝謝?!?/br>
    結(jié)局喲

    蕭守之前已經(jīng)疾走了六個時辰,殘余的體力并不足以支持他一路狂奔,更何況上山比下山更耗體力。所以當(dāng)他找到武刑空的時候,離寅時,已經(jīng)不足半個時辰。

    當(dāng)武刑空看到被手下領(lǐng)進(jìn)帳篷的蕭守時,幾乎嚇了一跳。少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一條被丟上了岸正拼命掙扎的魚,衣衫被汗水完全浸透,貼著泛紅的肌膚,顯得身材格外纖弱單薄。身體還在不自覺地發(fā)著抖,讓人懷疑是否一陣風(fēng)吹過他就會倒下。

    蕭守沒法準(zhǔn)確地判斷時間,他拉住武刑空的手,急切道:“跟我走,我?guī)憧磦€好東西?!?/br>
    武刑空一動不動,沉聲道:“怎么回事,這兩天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蕭守湊到武刑空耳邊,低聲道:“我找到神器了,那是一張圖紙,我已經(jīng)按著圖把東西造出來了,我?guī)闳タ?。我估摸著,有了這個東西確實(shí)能奪天下?!?/br>
    武刑空想著蕭守也許是怕成品被他人看見所以才如此急切,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多說,跟著蕭守往外沖。

    蕭守沒法和武刑空說實(shí)話,如果武刑空知道是洛子枯坑殺了他的手下,他絕對會追著洛子枯往死里砍,不死不休。蕭守也沒法救更多的人,因?yàn)樗也坏絺€合情合理的理由讓大家把帳篷拆了作降落傘,然后一個接著一個往崖下跳。更何況時間也不夠。

    蕭守看了看武刑空身后,問道:“御宅呢?”

    “我有點(diǎn)事要他辦,打發(fā)他下山了。”武刑空淡淡道。那天,武刑空回來發(fā)現(xiàn)蕭守又失蹤了,氣得差點(diǎn)吐血。但蕭守能跑掉,絕對和御宅這個統(tǒng)管守衛(wèi)的家伙脫不了干系,所以武刑空一怒之下直接把御宅打發(fā)回總壇守大門了。

    蕭守點(diǎn)點(diǎn)頭,走一個算一個,御宅運(yùn)氣不錯。

    武刑空看蕭守喘得快斷氣了,還不肯放慢腳步,不禁有些擔(dān)心。索性一把抱起蕭守道:“你說往那里走,我抱著你用輕功還快些?!?/br>
    蕭守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呼吸,開口:“用背的吧?!鄙頌橐粋€男人,公主抱絕對是恥辱啊恥辱。

    武刑空從善如流。

    “往這個方向,直走?!?/br>
    武刑空看著眼前那一排帳篷,低聲道:“這邊是石諾的地界?!?/br>
    蕭守低聲咬耳朵:“要穿過這地界才能到,你小心些,別被人逮到就是?!?/br>
    話音剛落,前方就娉娉婷婷走來一位大美人——姚水湄。

    “兩位好興致,半夜不睡覺往別人的地盤跑。”美人笑得好不親切,讓蕭守想起了一位著名女長輩——慈禧太后!

    蕭守看著姚水湄如畫的眉目,心下糾結(jié),以自己和姚水湄偶遇的頻率,不管怎么說這武林第一美人都該是自個兒命定的老婆啊。為什么到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還那么慘不忍睹?難道這年頭一定要男主為女主挨上一刀或者被女主砍上一刀,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

    蕭守想到自己為姚水湄?fù)醯兜漠嬅?,哆嗦了一下,憑什么,長得漂亮了不起啊,你有葉子溫柔么,你有子枯體貼么,你有悟空真誠么?呸呸呸,老子找的這是什么破參照物。蕭守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接觸過的美人,付律,龔小扇,秦裊裊……

    武刑空突然間感到后頸一片濡濕,訝然:“蕭守,怎么了?”

    淚流滿面的蕭守悲不自勝:“穿了那么多月,至今還是初哥一枚,居然一個好女人都沒碰上,每思及此,傷心欲絕。”

    武刑空也想淚流滿面,這小子的腦子里就不能轉(zhuǎn)點(diǎn)正常的念頭么?

    蕭守痛定思痛,本主角這是英明、王霸、武藝高強(qiáng),就像一朵花,為啥卻混得如此之慘嗷嗷嗷!想要神器吧,落入殺局,想要老婆吧,遇人不淑。這世上的好女人難道全給滅口了就剩下一幫好男人了么?(乃真相了。)這世界果然有問題吧?那么,最后再嘗試一次,如果這個世界真的不對,我就……

    蕭守拍拍武刑空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來。蕭守走到姚美人面前,努力露出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笑:“我與武少主要趕去一個地方,需得從你這兒借下道,還望姚大小姐行個方便。”

    姚水湄沉吟片刻道:“穿過我的地盤再往上走可就是輪回教的盤踞之處了,你們連夜上山有何目的?那日你好像就是從那邊過來的吧,這兩日聽說你不在帳中,可是在出去游玩時,撿了點(diǎn)好東西?”

    蕭守踉蹌一步,一臉“哎呀,我的秘密被你知道了,如何是好?”的表情。

    姚水湄覺著自己已經(jīng)摸到了對方的底牌,不由嫣然一笑:“要借道自是沒問題,只是這夜里宵小甚多,我與你們同去可好?”

    蕭守咬牙,不情不愿地瞪著姚水湄。

    姚水湄寸步不讓地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