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種田之棠梨葉落胭脂色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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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地理志以及他畫好的地圖,還有一些書,這些是要給吳錦文帶走的。 他叫來小方,向她說明了情況,說自己要和親人回京城去了,問她是不是回董家。 小方聽聞宋籬說要回京,不由得非常驚訝,問道,“你要去京城,那老爺呢?” 宋籬把目光放到窗外,窗外的陽光在深綠的芭蕉葉上跳著舞,給人以生機(jī)盎然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這是真正得到了新生。 他露出個笑容來,“我畢竟也是男人,總不能和董武一輩子這個樣子。他還是娶一個女子為好,等他有了孩子,又有了新的家庭,一切又會好起來的?!?/br> 小方眼眶一下子就濕了,哽咽道,“你真的要走?” 宋籬對于這個問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即使沒有魏頤找來,沒有他和魏頤相認(rèn),他也是要走的,離開董武,過新的生活。 他點(diǎn)點(diǎn)頭,“是?。 ?/br> 小方哭出來,她一向是更認(rèn)宋籬一些,不僅是舍不得宋籬,而且想到自己要是回董家,要是將來董武把玉秋接回家里做主母,她之前得罪過玉秋,到時候日子肯定不好過,于是就越發(fā)傷心,哽咽著說道,“您能不能也帶我一起走,我想跟您一起走?!?/br> 宋籬遲疑了一下,看小方的確是哭得太傷心,便應(yīng)道,“那好吧!你就跟著我吧!” 小方臉上還掛著淚珠,此時卻又笑了。 宋籬搖搖頭,心想,要是董武知道自己這般離開了,他該有多傷心。但他卻不得不拿刀割斷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他要走,就不要再如以往一般去憂心他了,會有新的人出現(xiàn),代替他去憂心他。 不等宋籬和魏頤出門,外面就進(jìn)來了一個人,站在門外道,“公子,主子來了,在外面等您?!?/br> 這個人看著沉默而嚴(yán)肅,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說話的聲音毫不突兀,但是卻不能讓人忽略。看他這種做派,就該不是一般人。而他卻對著魏頤非常恭敬,低眉順目。 宋籬看向他,心想這人嘴里的主子是誰。 魏頤聽他這般提醒,眉頭一皺,但還是溫言答道,“馬上就出去。” 魏頤看向宋籬,道,“東西都收好了吧,那我們走了!” 三人出門,守在院門口的侍衛(wèi)馬上跟上。 蔣詩澤和吳錦文都在外面院子里的花廳里,兩人在說話,宋籬過去向兩人道謝,然后道別,說道,“蔣叔,這些日子住在你家里,多得你照顧,以后若是能夠報答,一定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我這下就和小叔一起走了,先去他那里住?!?/br> 蔣詩澤還想留他,但魏頤已經(jīng)說道,“我和歸真這才剛剛相認(rèn),有太多話想單獨(dú)說,就不叨擾蔣先生你了?!?/br> 他滿身貴氣,氣度雍容,一語出口,別人就再沒法駁了。蔣詩澤于是也沒法再挽留。 和蔣詩澤說完,宋籬又和吳錦文說了他的書和圖紙的問題,然后又感謝了一番吳錦文的照顧,“吳大哥,你待小弟的好,小弟都記在心里的,多謝你了。我就先和小叔走了,以后有機(jī)會再見。” 吳錦文心中nongnong不舍,但也只能露出笑容來,說了些客氣的話。在外人面前,他即使有再濃的情感,也無法表露出來。 魏頤和宋籬出門,兩人都跟在后面相送。 到大門口,蔣詩澤猶豫一番,還是對宋籬提到,“董武那邊?” 宋籬心一顫,臉上扯出個笑容,“我會和董武說的。” 蔣詩澤和吳錦文都不知道宋籬其實(shí)是想離開云州城去京城,還以為他只是從蔣府搬出去到魏頤那里去住,兩叔侄初相認(rèn),能夠多說些私密的話,所以,此時也就沒什么離情別緒,蔣詩澤聽宋籬說要自己和董武說,也就以為宋籬會和董武說他找到了親人的事,故而也未多想,放下心來。 此時天上陽光已經(jīng)不烈了,有點(diǎn)蔫下來的樣子,要下雨的感覺。 蔣府外面樹蔭下停著兩輛馬車,一輛是魏頤過來時乘坐的,一輛卻是剛不久前停在那里的。 兩輛馬車,都是車身黑色,感覺并不出色,也無標(biāo)志,不過只要有眼力的人就能看出那馬車的不一般來。 吳錦文想到魏頤的身份,便也沒有對那馬車感覺奇怪,只想以魏頤的身份,所乘馬車當(dāng)然該是不一般的。 又和蔣詩澤與吳錦文最后作別,宋籬跟著魏頤往馬車那邊走。 魏頤對宋籬道,“你和我坐一輛車吧!” 宋籬趕緊應(yīng)了。 不過,此時,那輛黑色的馬車車簾卻被掀開了一點(diǎn),露出一只白皙卻有力的手,即使沒有看到里面人,只是看到這么一只手,宋籬依然有一種心里一跳的感覺,直覺這只手的主人不是一般人。 果真,聽里面的人溫言道,“子琦,過來?!?/br> 聲音聽起來是溫和的,男中音,低沉,略帶磁性,似乎并沒有太多的特點(diǎn)和不一般,但是讓聽到的人卻有種無法抗拒的臣服感覺,那是慣于發(fā)號施令,一句千金的人發(fā)出的聲音。 宋籬看向魏頤。 魏頤只是腳步頓了一下,道,“我要和我侄兒坐一起說話?!?/br> 里面的人道,“過來吧,讓他也過來。” 魏頤遲疑了一下,才帶著宋籬過去,看小方手里拿著包袱,是個小姑娘,就讓她一個人去坐了魏頤的那輛馬車。 魏頤踩在踏腳蹬上,先上馬車,宋籬只看到里面的人伸出手來把魏頤的手拉住,然后把他拉進(jìn)去的。 宋籬想到魏頤和皇帝的關(guān)系,心里就起了不妙的感覺,心想難道里面那個人是皇帝。 對于皇帝,他挺好奇的,想到那是帝國的最高權(quán)力者,就又有些敬畏仰慕,一時間動作有些遲疑。但馬上又想到皇帝應(yīng)該在京城里處理政務(wù)吧,怎么可能跑到這里來,故而又放下些心。 旁邊的一個清秀的小仆恭敬地提醒了宋籬一句,又伸手扶他,宋籬只得趕緊上了馬車。 進(jìn)了馬車,里面挺大,車廂里居然是鋪著織錦,華麗中帶著精致優(yōu)雅,而且不知道有什么設(shè)計(jì),里面居然比外面涼快很多。 宋籬對上了坐在里面的男人的眼睛,不由得心里一跳。 對方一看就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居于上位的貴人,金冠束發(fā),面龐并不是特別出彩,但是陽剛而富有男人魅力,一雙眼睛非常深,一看過去,就讓人覺得心里不自在,好像自己什么都能被對方看透一樣。 宋籬只得硬著頭皮迎上他,問候道,“您好!” 對方還露出了個笑容,手里握著魏頤的手,對魏頤柔聲道,“歸真還真是長大了,幾年不見,沒想到依然和你這般像?!?/br> 宋籬沒想到對方以前是認(rèn)識自己的,他看向魏頤,覺得他是不是該給自己介紹一下。 魏頤讓宋籬在里面坐好,外面的小仆詢問了一聲馬車起行,里面應(yīng)了一聲,馬車便起步走了起來。 馬車?yán)镯懫瘃R蹄聲和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在這夏日的午后,別有一種幽靜。 不過,馬車?yán)锏姆諊鷮τ谒位h來說,實(shí)在不大好消受。 好在魏頤沒讓氣氛尷尬多久,他對宋籬介紹道,“這位是當(dāng)今皇上?!?/br> 宋籬一下子眼睛睜得老大,心想這還真是皇上啊,他覺得自己難道要下跪嗎,還是應(yīng)該高呼萬歲,他從沒有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禮貌周到,不然,把對方得罪了可怎么辦。 不過,皇帝容琛倒沒有那么多虛禮,他看著宋籬,似乎是把宋籬從外到里都看透了一樣。 畢竟,宋籬是作為魏頤的侄子帶回去,要是這是別人想利用魏頤而假造的人,或者,宋籬已經(jīng)從以前那個傻兒變成了個危險人物,皇帝總是要杜絕這些情況的。 于是,其實(shí)現(xiàn)在的皇帝已經(jīng)得到了宋籬非常多的材料,覺得這次該是假不了,才放任了魏頤找過來,而且,他自己又過來把關(guān)看了,覺得宋籬還是不錯的,該沒有問題才是。 宋籬看了看魏頤,又看向容琛,在皇帝的注視下有些忐忑,問候道,“皇上萬歲?!?/br>